第十六章 大生意（新春快樂）
道格.瓊斯是快餐店的一名普通員工，剛過三十歲的它，同樣也是一名阿森納的球迷，他工作的地方，就在阿森納酋長球場廣場外的一間快餐店裡，不過這並非是因為他為了離自己的偶像們更近一點，而是因為他實在沒有其他的工作技能，也沒有大學文憑，所以只能選擇從事了這樣一個不怎麼需要技術含量的餐廳服務員的工作。
不過在酋長球場外工作的經歷對他來說倒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為最起碼可以讓他離自己心愛的球隊更近一些，他最喜歡的就是在酋長球場有阿森納隊的主場比賽的時候，每到那時，快餐店裡總是坐滿了披著紅白球衫的球迷，大家一起歡笑著，歌唱著，為他們心愛的球隊加油打氣，儘管他們因為沒有求票而只能選擇在快餐店裡通過電視屏幕來為球隊加油，但這並不妨礙他們火一樣的激情得到釋放。
就在昨天晚上，阿森納客場4:2掀翻了曼城，雖然因為是客場作戰的緣故，廣場外並沒有像平時主場作戰一樣擠滿了球迷，但仍然有不少球迷來到了酋長球場外的大屏幕下為球隊加油助威，連帶著，周圍的快餐店或者酒吧里也坐滿了球迷，他們都是阿森納的忠實擁躉。
就在道格.瓊斯工作的這家快餐店裡，昨天晚上瓊斯和他的球迷朋友們也一起欣賞了一場精彩的比賽，在曼城閃電般將比分搬成2:2的時候，所有人口中都在高呼一個名字。笛卡爾，這個才來到阿森納四個賽季的義大利小夥子，現在已經成為了槍手球迷們的圖騰，他讓所有的阿森納球迷充滿了自豪和驕傲，因為他的存在，即使球隊現在處於落後或者劣勢，再也沒有球迷會如同以往一般感到慌張和彷徨，因為他們堅信，這個溫格親自從義大利帶來的棒小伙兒，一定會用他魔術般的雙腳為阿森納帶來勝利。
這一晚也同樣不例外。正是在笛卡爾出場之後的45分鐘里。阿森納從新完成了從被扳平到領先的歷程，和過去幾場比賽甚至過去幾個賽季一樣，只要笛卡爾出場，從場內到場外。所有的阿森納人都感到無比的安心。
在這個充滿了激情和歡笑的夜晚之後。道格.瓊斯拖著疲倦的身軀打掃完了快餐店那群球迷們留下來的垃圾。然後回到家中好好的睡了一覺，球隊的勝利讓他這一晚安睡地香甜無比，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在愉快的心情中爬下了床，然後再一次回到了工作的地方。
說句實話，直到現在為止，道格.瓊斯才終於認為自己當初找對了工作，就在距離自己心愛的球隊不到100米的地方他，他幾乎每次主場比賽都能聽到球迷們的歡呼，聽到球隊獲勝的消息，這讓忠實的槍迷瓊斯每天工作時都充滿了幹勁，尤其讓他喜愛的則是那個叫做笛卡爾的義大利小伙兒，他真是太棒了，在瓊斯心目中，什麼c羅梅西，統統都是渣，只有笛卡爾.蒙迪羅，才配得上世界最佳足球運動員的稱號。
就在心裡想著笛卡爾的名字之時，瓊斯突然發現自己耳朵里也傳來了這個名字，他抬起頭，就看到了大堂上方高高懸挂著的電視機里正在播報著一個關於笛卡爾的消息：
「據最新消息，就在今天凌晨，曼城俱樂部的官方網站剛剛宣布了一條消息，他們將動用超過一億零五百萬歐元向阿森納俱樂部求購他們的超級球星笛卡爾.蒙迪羅……」
電視機里一身職業裝的性感女主播還在不停地翕合著她有人的小嘴兒，可是道格.瓊斯突然間發現自己什麼都聽不到了，此刻縈繞在他腦海中的只有一個消息：一億零五百萬……歐元……求購……笛卡爾……
道格.瓊斯差點兒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把求助的目光轉向身旁的一名同事，才發現那名同事和他一樣，高高的伸長了脖子盯著上方的電視機大屏幕，一張嘴撐得像青蛙那麼大，簡直連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天吶，一億歐元……」瓊斯只聽到同事口中那夢囈般的呢喃聲，然後他終於確定了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聽，楞了好一會兒，他突然放下手中的碗碟，一溜煙跑出了快餐店的大門。
此刻整個酋長球場外的大廣場上都是一片喧嘩聲，看起來，這個消息已經通過各種渠道傳到了人們耳中，而在一大早就聚集在這裡的人群，一多半都是阿森納的球迷，他們在這裡，肯定也是為了想要和所有人一起分享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一億歐元！
瘋了，真的瘋了！
如果不是才剛剛9月份，估計所有人都會懷疑愚人節提前到來了，英超的新賽季才剛剛開始，連冬季轉會窗口的門兒都還沒看到，曼城就已經拋出了如此足以震驚世人的消息，曼蘇爾和他的石油軍團是不是已經燒錢燒瘋了？
和瓊斯一樣感到不可思議的大有人在，甚至還有球迷在廣場的中央高舉著笛卡爾的20號球衣聲嘶力竭的大喊著：「不能賣，就算是十億歐元也不能賣，他是我們重新獲得冠軍的唯一希望，決不能把他賣給阿聯酋人！」
周圍附和著這名球迷的鐵杆槍迷們不在少數，他們紛紛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來表示自己對這個傢伙的支持，可同樣也有不少人在周圍聚成一個個的小團體，正在竊竊私語，如果你走近他們，或許會聽到這樣的聲音：
「一個億，天吶，如果我們真的有這筆錢，說不定可以引進好幾名有實力的球星，如果是這樣，我們說不定會比現在更強……」
「是啊，之前媒體上不還說過。范佩西在單前鋒的位置上做的並不比他差，如果能夠用一名球員同時換來好幾個更有實力的球星，那我認為這筆交易也是可以嘗試的。」
「就是就是，球隊現在缺乏一名有能力的后腰，如果能夠得到這一億歐元，那說不定就可以把埃弗頓的阿爾特塔買來了，而且我們還有餘錢引進更多的球員，球隊實力說不定就會變得更強呢？」
「真是瘋了，我還以為c羅的記錄好多年都沒人能破了呢，沒想到一轉眼我們球隊就出了這樣的天價球星。我覺得這筆交易其實挺換算的。這可是筆大買賣呢……」
各種各樣的議論聲充斥了整個廣場，讓碩大的廣場看起來彷彿和一般的菜市場沒有太大的區別，放眼望去，全是一堆一堆的人頭在發表著各自的意見。嘈雜的評論聲匯聚成一股紛擾的聲浪。漸漸浮上了天空。
站在快餐店的大門外。瓊斯的心裡也和很多球迷一樣充滿了迷茫，一億歐元啊，這要賣多少份快餐才能賺到這麼多錢？一份炸雞2.5英鎊。一份炸薯條1.2英鎊，一份蘑菇濃湯1.5英鎊……瓊斯板著自己的手指算了半天，最後還是頹然的放棄了，因為他發現，就算把自己的體毛也一起算上，估計都無法記錄如此龐大的數字。
真是太驚人了！
和大部分球迷一樣，瓊斯也只是個普通人，他喜愛足球，喜愛阿森納，可他算不上是一個數據達人又或者什麼很有頭腦的球迷，他不太清楚笛卡爾對於目前這支阿森納的作用，他的見識，大部分來自於那些來到快餐店就餐的球迷們的言論又或者報紙雜誌上「專家」們的意見，他只知道，如果真的賣掉笛卡爾，球隊就有錢了，這次是真真正正的有錢了，他們不但可以買阿爾特塔，說不定還可以買魯尼，買蘭帕德，可以買好多好多英格蘭最好的球星。
就像剛才那個球迷說的，這可真是筆大買賣！
可是笛卡爾是目前這支球隊中他最喜歡的球星，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算得上是阿森納的「自己人」，失去了他，對阿森納真的沒有影響嗎？
沒什麼見識的道格.瓊斯陷入了苦惱之中，一方面是被這筆震驚世人的巨額報價所誘惑，一方面卻又不願意失去自己喜愛的球星。
該怎麼辦才好呢？
和瓊斯一樣陷入苦惱的，不僅僅是成千上萬的阿森納忠實鐵杆們，還有那些平時並不會出現在俱樂部或者訓練基地中的董事局成員們。
伍德.希爾、烏茲曼諾夫、克倫科、加齊迪斯……這些平時很少會聚在一起的阿森納董事會成員們，如今全都因為這樣一宗巨額的報價出現在了科爾尼訓練基地中，在他們對面的位置上，坐著的正是阿森納如今的舵手，一臉抬頭紋、面色嚴謹地好像能掉下冰渣來的溫格。
首先開口的正是俄羅斯人烏茲曼諾夫，烏茲曼諾夫的紅與白公司收購了退出阿森納董事會的大衛.鄧恩13%的股份之後，一躍成為阿森納董事會內掌握最多股份的大股東，雖然球隊董事會剛剛駁回了他增資的計劃，但他依然手握著俱樂部超過30%的股份，距離把阿森納變為俄羅斯人的一言堂已經差不多火候了。
而作為一名生意人，烏茲曼諾夫的意見是明確的，那就是曼城的報價幾乎是一筆無法拒絕的交易，一億歐元的大生意，就算是對他的紅與白公司來說也稱得上是巨資，更何況只是針對一家足球俱樂部中的一名足球運動員。
「我認為這是一個可以考慮的報價，有了這筆錢，我們不但可以提前還清因為修建足球場欠下的貸款，還可以把更多的錢投入到轉會市場上去，只要再補充幾名有實力的球員，球隊的奪冠形勢依然是一片大好。」烏茲曼諾夫的意見幾乎代表了大多數人的看法，一億歐元，可別小看了這個數目，堂堂的曼聯，把狠話已經說到了絕路上的弗格森，不也沒能抵擋住皇馬人9400萬歐元的衝擊嗎，更何況阿森納從來不是一家不惜一切代價留人的俱樂部，有什麼道理不賣呢？
實際上，在第一次聽到這份報價的時候。就連溫格本人都忍不住心裡頭跳了三下，在他看來，皇馬關於c羅那份9400萬歐元的報價已經是一種瘋狂的行為了，沒想到如今他卻遇到了一個更瘋狂的人——阿布扎比財團的掌門人曼蘇爾，一億零五百萬，儘管很多人都會不經意的忽略掉後面那個五百萬，可是要知道，光憑這五百萬，已經是剛剛升上英超的新軍伯恩利這一整年的財政預算了！
如今這一大筆錢就擺在他的面前，只要他點點頭。一億歐元就全數入手。阿聯酋人甚至連分期付款這樣的條件都沒提過，他們的所有報價只有一句話：8600萬英鎊，賣是不賣？
連溫格都差一點點就心動了。
如果他不是這傢俱樂部的主教練，如果他不是對這支球隊最了解的人。如果他和外面那些人一樣聽信那些所謂的「專家」們的意見。那溫格肯定也會和他們有同樣的看法：在這支球隊中。笛卡爾並非不可或缺的一員，如果能用他換到這樣一筆天價轉會費，那將足以大大的加強阿森納的實力。從而讓球隊在冬窗轉會的時候得到更多的進補。
可惜溫格偏偏是最了解這支球隊的人，他心裡很清楚，笛卡爾在更衣室和球場上到底處於一個什麼樣的位置，別說他對於穩定軍心的作用，就連這支球隊本賽季正在使用的戰無不勝的陣型，都是他在首場比賽中想出來的，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他現在不但是這支球隊的心臟，還是它們的大腦，對於目前這支阿森納，他有著無可替代的地位。
如果賣掉他，軍心就真的散了。
曼蘇爾的誘惑只在溫格心裡短暫的盤旋了那麼一兩秒鐘，然後就被他奮力的扔出了腦海，和烏茲曼諾夫一樣，溫格心裡的念頭也很清晰，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留下笛卡爾，只有留下他，阿森納才能無懼任何敵人，甚至能夠和如今如日中天的巴塞羅那掰一掰手腕；如果真的為了一億歐元就賣掉他，那這支球隊的極限也就只能到這裡了。
榮譽或是金錢，在已經年過知天命的歲數的溫格看來，這從來都不是一個問題。
所以對於烏茲曼諾夫的話，儘管有很大一部分董事會的成員都給跟著點起了頭，但是溫格卻異常堅定的投了反對票。
「這不是一筆生意。」溫格聲音充滿了不可動搖的決心：「阿聯酋人看到了我們很多人都沒有看到的東西，那就是笛卡爾對於這支球隊的意義，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只有留住他，我們才有無限的可能，否則這支球隊就永遠和冠軍差一個級別。」
「真的是這樣嗎？」俄羅斯人烏茲曼諾夫在俱樂部的董事會中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一方面他掌握著俱樂部最多的股份，是俱樂部當之無愧的大股東；另一方面因為他接手的是當初被驅逐出董事會的大衛.鄧恩的股份，再加上他一直試圖把阿森納私有化，始終想吞併其他人的股權，因此他在俱樂部內部又遭到所有人的排擠，這就造成了他在董事會中沒有什麼朋友，從主席希爾.伍德到主教練溫格，都算得上是他的「敵人」。對於敵人的話，烏茲曼諾夫一向是持著懷疑的態度的。
「就算是一億歐元都不能賣？」俄羅斯人挑起了他的眉頭，肥胖的臉頰讓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輕佻：「阿塞納先生，我想你應該明白，如果擁有了這一億歐元，可我們至少可以引進四到五名很有實力的球員，如此一來，難道還比不上留下一名球員有價值？」
「如果可以這樣計算，那曼蘇爾為什麼不去買四五個球員，非要出這麼高的價錢買下他？」溫格的還擊毫不留情，對於俄羅斯人在背後的指手畫腳，他其實早就已經厭煩了，大衛.鄧恩在的時候，好歹他可以不用為轉會市場操心，可這個肥胖的俄羅斯人除了在背後說風涼話之外，沒有給球隊帶來任何實際上的好處，他真的已經受夠了這個毛孔里都往外滲著銅臭的死胖子。
「我是這支球隊的主教練，我很清楚笛卡爾對於這支球隊的意義，雖然外面那些沒頭腦的傢伙一直在炒作他對球隊沒有意義。可是只有我和球員們清楚，他在球隊中的地位是不可替代的，為了他，別說是一億歐元，就算是一億英鎊我也不會放手，因為我相信，只有他才能為我們帶來冠軍。」溫格先生的話語斬釘截鐵，很清晰的表達了他的態度，鑒於他的眼光和在俱樂部這麼多年樹立的權威，周圍的董事會成員們大部分都跟著點起了頭。連之前一些支持烏茲曼諾夫的人也收斂了出售笛卡爾的心思。
烏茲曼諾夫雖然是一個掌控欲很強的人。可他並不是一個傻瓜，以阿森納目前的情況，溫格的權威顯然是不可動搖的，就算他是俱樂部最大的股東。可是在關於球隊人員的決定上。他所有的股份都比不上溫格的一句話。只要溫格說不賣了，那大部分的股東都會站在他那一邊，自己再多費唇舌也是浪費。於是他只能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一臉不快地沉默下來。
董事會的議題很簡單，這是一筆大買賣，需要大家坐下來一起討論賣還是不賣的問題，可如今溫格已經下定了決心，那其他人出於對合作了十幾年的老夥計的信任，自然也不會再有其他的意見發表了，於是這個看起來慎重但是卻又短暫的會議，很快就結束了，而遠在曼徹斯特的曼蘇爾先生，則收到了一份讓他很驚訝的回復：
不賣！
當看到這兩個碩大的單詞時，曼蘇爾的秘書先生整個人都驚呆了，他完全不敢相信，溫格和阿森納的董事會成員們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可不是一億迪拉姆，甚至都不是一億美金，這可是一億歐元啊，他們到底想要多少？
看著自己老闆臉上喜怒無形的模樣，這名秘書心中充滿了不安，他小心翼翼地指著桌上的回復傳真問到：「老闆，我們是不是，再加點兒？」
曼蘇爾的目光一直放在那份傳真上，可是他的眼神卻似乎飄到了很遠的地方，對於秘書膽戰心驚的問話，他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在眼神飄忽中沉默了很久，直到那名秘書以為他已經憤怒地失去了語言能力的時候，他才突然輕聲笑了出來，然後拿起那份回復傳真對自己的秘書搖頭道：「不用了，他們既然能拒絕一個億，就能拒絕兩個億，再加多少也沒有意義了，更何況我們也不可能真的為了一個球員出到兩個億。」
聽到老闆略帶自嘲的話語，秘書的額頭一下子就湧出了不少冷汗，他戰戰兢兢地擦了擦額頭，小心的說到：「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曼蘇爾不悅地皺起了眉頭：「我花那麼多錢請你來，難道只是為了讓你做個應聲蟲嗎，這種時候，不是應該由你來提出解決的辦法供我參考嗎？」
「我？啊？」秘書被曼蘇爾突然轉換的態度嚇了一跳，過了很久，他才期期艾艾的說了第一句話：「那我們是不是把官網上的消息先撤掉……」出於對這份天價轉會費的信心，之前曼城俱樂部已經在他們的官網上掛上了求購笛卡爾的消息，就連很多媒體都是從曼城的官網上得知的這條消息，可是如今被阿森納拒絕了，這條消息看起來就頗有些刺眼了，儘管這名秘書死都想不通阿森納怎麼會拒絕這樣一份巨額報價，可無情的事實就擺在眼前，曼城的求購失敗了，一億歐元，他們也沒能換來溫格的點頭。
事到如今，這樣一條消息再堂而皇之的掛在曼城的官方網站上，就顯得多少有點兒諷刺了。
可是曼蘇爾的眼光閃爍了幾下，卻並沒有同意那名秘書的話，而是淡淡地笑著說到：「這倒不用著急，讓它先在那兒掛著吧。」
「咦？」這名秘書又糊塗了，被阿森納無情的拒絕，對曼城來說理應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為什麼老闆卻對此沒有一點反應呢？
曼蘇爾看出了那名秘書的疑惑，哂笑著反問到：「你覺得被阿森納拒絕會讓我們很沒有面子？」那名秘書為難地看了他一眼，最後扭捏的點了點頭，他很清楚自己這個老闆的脾氣，他喜歡有一說一的人，如果在他面前不誠實，以後就再也沒有誠實說話的機會了。
果然，他的反應讓曼蘇爾很滿意，他難得地面帶著微笑向這名秘書解釋起來：「我倒是不這樣看，相反，我認為這是一次提升自我形象的機會，你想想，有多少球隊敢向我們一樣拿出一億歐元來求購一名球員？而阿森納的拒絕，則正好說明了我們的眼光，這對曼城是一種無形的宣傳，以後我們再出手，其他的人就會以被我們看中而為榮，這說明曼城並不是一家拿著支票簿亂燒的傻瓜，我們是一家有品位的俱樂部，能被我們看上的，都是萬里挑一的好球員，我認為，這才是俱樂部品牌得到提升的表現，所以我不但不會撤下那條消息，還會繼續努力爭取求購笛卡爾，直到我們成功那一天，曼城就會成為所有球員心目中的聖地，俱樂部才真正有資格說自己是豪門，你明白嗎？」
秘書的眼中亮起了一連串的光芒，雖然對老闆的話有些似懂非懂，可他很明白，老闆站的高度和自己不一樣，他看得東西和自己也不一樣，當自己這樣的人還在為收購失敗而感到沮喪的時候，老闆其實已經看到了更長遠的東西，光從這一點來說，自己就沒跟錯人。
那些以為曼城只有石油和鈔票的傻瓜，你們等著吧，我們俱樂部終有一天會凌駕於萬人之上，成為當今世界最好的足球俱樂部！(未完待續。。)
ps：終於回來了，給大家拜個遲來的新年！祝所有書友們在新的一年裡快快樂樂，健健康康，就像我們的主角一樣，人人身價一億，英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