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雲琅又遭虐待

第九章 雲琅又遭虐待

卿酒酒跟季時宴說了要研製解藥,也就沒有跟他客氣。

她毒好之後,便用這個借口去庫中領了許多藥材。

不過這些葯大部分都是用來給雲琅補身子的,還有些葯是給她自己敷臉。

她臉上的疤痕其實早就治癒,不過現在不方便直接示人,才又貼上疤痕。

舊痕偶爾還要用藥敷上一次,保持水潤。

王府的人如今不敢惹卿酒酒。

畢竟她是王爺親自叫太醫治回來的。

不過每個人都不給她們母子好臉色,那嬤嬤更是每日將餿飯端過來。

雲琅在她手底下長這麼大,還不知受過多少苦。

卿酒酒氣憤難當,將那餿飯直接摁著嬤嬤喂進去。

從此後嬤嬤再也不敢招惹。

卿酒酒樂的自在,收拾了別苑,每日忙著給雲琅配營養葯膳,做一些可口的點心。

卿酒酒手藝很好,別苑裡經常有香味飄出。

沒幾日雲琅就長胖了一圈。

他很喜歡娘親,經常抱著卿酒酒的脖子撒嬌,奶糰子一枚,又加上卿酒酒去廚房討來的羊奶,養的他白嫩嫩,病都去了大半。

不過他的身子還是不好,風一吹就容易惹上風寒。

把卿酒酒愁死了。

明日就是宮宴,卿酒酒去庫房要了一塊水藍色的布,給雲琅做小襖子。

鍋上蒸著一塊蛋糕,是卿酒酒用現代配方要給雲琅做蛋糕用的。

香味飄出很遠。

正巧季時宴與卿秀秀散步路過。

卿秀秀這幾日以心疾為由,非得住在王府。

她只要一提小時候救命的事,季時宴就沒法拒絕。

「王爺,這桂花開的可真好,戴在我頭上好看嗎?」卿秀秀說著,旁邊卻沒了回答。

只見季時宴正盯著某一處。

望過去,卿酒酒坐在石桌旁,正在縫衣服,而雲琅坐在她旁邊,小短腿一晃一晃的,不時遞個水果給她。

卿酒酒穿著一身紅衣,張揚又抓人眼球,十指纖纖,如蔥如玉,簡直叫人移不開眼!

而原本還瘦弱不堪的雲琅,現在又白又嫩,越發顯得靈動可愛。

母子兩親親密密,一派悠閑。

還有一股他們從沒聞過的食物香味傳出!

季時宴緊緊盯著那母女倆,眼中有不解。

明明在如此破敗的別苑,她們卻恍若沒有煩惱一般,自得其樂。

卿酒酒從前可是一見他就要撲過來,滿眼情誼都擋不住。

現在,自己站在這這麼久,她都沒有發現!

這欲擒故縱的把戲她還要玩多久!

不一會兒,卿酒酒放下針線,從裡面端出那冒著香味的蛋糕。

她還往上面插了一根季時宴沒見過的細小藍色蠟燭。

「雲琅,生你那日我們都算死了一次,以後娘親都給你過今日生辰,好不好?」

雲琅乖巧的點頭。

他學著卿酒酒教的,雙手合十許願:「希望我和娘親健康。」

季時宴動了內力,耳力驚人,聽見雲琅說。

然而下一句:「希望臭王爺不健康。」

季時宴:「......」

他簡直氣笑了。

卿秀秀看著他專註的眼神,心沉入谷底。

而且季時宴竟然還想邁腿走過去。

她一把拉住季時宴:「王爺,我胸口痛,我們回去吧。」

「你先回去。」季時宴讓春芝扶著卿秀秀:「本王還有事。」

他竟然丟下自己!

卿秀秀眼中嫉恨滔天。

很好,她讓人準備的事今日就給卿酒酒送上!

想到這,她盡量讓自己顯得乖巧:「王爺,那、那我等你用晚膳。」

季時宴也不知聽見沒有,邁步就朝卿酒酒的院子去。

這破落地方,竟然被卿酒酒收拾的很溫馨。

瞥見他,卿酒酒和雲琅都沒有好臉色。

「你來幹什麼?」

那蛋糕已經切開,發出陣陣誘人的香味。

雲琅吃了一口,享受地眯眼:「娘親,好好吃。」

他唇角有一點碎屑,卿酒酒溫柔地給他抹去:「乖,慢慢吃,都是你的。」

「咳!」

季時宴發出重重的一聲。

這兩人當他不存在嗎?!

這還是他的府邸,這兩人吃的用的都是他的。

憑什麼蛋糕都是拿孽子的!

「王爺,有病讓太醫給你治,宮宴是明日,您現在登門有事?」

季時宴差點被她噎死:「本王遠遠看見你們用火,別是要行兇王府。」

「別苑裡狗都不來,您還真是多餘操心。」卿酒酒翻了個白眼。

雲琅也朝他翻了個白眼。

這一大一小,顯然非常不待見自己。

季時宴又想起卿酒酒那個姦夫,她費盡心思,要和離離開王府,就是為了那個姦夫吧?

是不是她教這孽子喊自己臭王爺的。

和離之後卿酒酒還想帶著這孽子嫁給那姦夫不成?

荒唐!

做夢!

想到這季時宴頓時怒不可遏,將桌上那糕點一把掀翻:「別吃了!」

雲琅好不容易有一塊蛋糕,見此立刻起身,又朝季時宴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卿酒酒也怒了。

她好不容易做了個蛋糕,季時宴個神經病還來找她的不痛快!

然而她還沒出手,季時宴竟然將雲琅一揮,小身子根本經受不住他的力道,被摔到地上,立刻吐了一口血!

雲琅蜷著身子,不斷地在地上發著抖。

那麼小一個,顯得格外的可憐。

卿酒酒端著那一整盤糕點,直接砸在了季時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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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瘋批王爺丟亂葬崗,他卻變我舔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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