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沒人欺負得著你
「順桿往上爬。」他嗤笑。
姜瀟寒:「長桿才能爬,給我短桿我只能耍一套雜技。」
傅凜臉一冷,沒點著火,心情不樂觀:「過來。」
誰說完事後的男人都饜足?
至少在姜瀟寒眼裡,傅凜屬於翻臉比書快的類型,床上有多愛她,床下就有多煩她。
姜瀟寒怵他,輕聲:「你賴賬?」
「說你賣,你真當自己坐台?」傅凜掐住她的腳脖子,一拉,她整個人仰躺,他的煙差點杵到她嘴裡,「火。」
姜瀟寒呼吸急促,頭一回被逼迫至此:「坐台的還有報酬。」
意思是她沒有。
傅凜眯起眼:「你也要?」
她一口老血湧上來。
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他打定主意羞辱她,不管她說什麼都是錯,姜瀟寒破罐子破摔:「二哥的意思是我還不如個坐台的。」
「聰明了,」傅凜閑暇時摩擦指腹,摁在她腰間,「我睡我老婆,合法範疇之內免費的。」
「有事是老婆,沒事是坐台,二哥,哪有你這樣的?」
傅凜:「一看你就沒見過世面。」
姜瀟寒氣急,漲紅臉,掙扎中從空隙里滑下去,坐在冰涼的地板上。
身後出現一隻手,精準摁在她后脖頸,動作輕佻,姜瀟寒知道這是羞辱公關小姐的標準動作,她咬唇:「欺負我能讓二哥覺得高興?」
傅凜一手摁著她,打火機丟在她腿邊:「你要不犯賤,沒人欺負得著你,既然騷了,這火不點也得點。」
「我要偏就不點呢?」
姜瀟寒沒在男人身上吃過虧,乍然吃虧,不習慣的同時還覺得燥熱,甚至丟臉。
傅凜下頜微抬:「要當就別害臊,要立就敬業點,你兩邊佔一半,不倫不類,不三不四,跟我談崩不是很正常?」
拾起打火機湊上,姜瀟寒眼底有淚光,大姑娘上花轎還有頭一次呢,她確實頭一回碰見傅凜這種刺頭兒,渾身帶刺,難以下口。
她哭的時候沒有聲,給他點煙:「行了吧。」
傅凜面無表情,就這麼盯著她哭,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冷冷說:「晦氣。」
姜瀟寒是被氣跑的。
在傅凜之前,她從不知道有男人能做到他這樣,讓人氣的牙根癢,恨不得直接跟他同歸於盡,她死了不要緊,必須得拉傅凜一起陪葬。
出門那會兒,姜瀟寒連鞋都沒換:「10萬很多嗎?」
「不多,我憑什麼給你花,」傅凜指著玄關的玫瑰,「垃圾帶走。」
姜瀟寒抱著玫瑰,穿著拖鞋,打開門就走:「有本事的男人大殺四方,沒本事的男人欺負老婆,我要離家出走,你守著你的10萬過吧。」
傅凜剛要給她轉賬的手一頓,心想女人確實慣不得,她就活該。
他眸子一眯:「來,站我面前說。」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
姜瀟寒也跑沒影了。
恰好傅征一個電話過來:「弟妹穿著浴巾下來的?你倆吵架了?」
傅凜冷笑:「算布料多的,平時她穿的更少。」
傅征一愣:「阿凜,別這麼苛刻。」
傅凜:「腿長她身上,她要滾我把她腿折了?」
傅征:「你肯定說傷人的話了。」
傅凜:「別,我今天跟貓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