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無法聆聽的話語

64 無法聆聽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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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兔暈倒的瞬間鳴人害怕得快發瘋了,每次小兔這樣的時候,他都會覺得無比恐懼,而這一次,大概是親眼見到小兔在自己身邊流血受傷,鳴人的恐懼再次增加了不少。

小兔會……死的嗎?

鳴人搖頭,拚命將這種頹然的想法擠出自己的腦海,這種時候他是在想什麼啊!

扶住小兔,鳴人緊張的打量著懷中的少女。明明已經不讓小兔知道很多事情了,為什麼到了最後還是這樣的結果。

慢慢的,鳴人有些傻愣的將手輕輕放在小兔的臉上,一秒,兩秒,當微弱的呼吸從手心傳來,鳴人一下子有種說不出的感動。還好還好,小兔她還活著。用手緊緊抱住小兔,好像一不小心小兔就會像以前一樣從自己的身邊消失掉。

「放開她。」

阿飛看到眼前九尾人柱力小子的患得患失樣子,心中的感情頓時複雜起來。眼前刺眼的一幕讓他覺得很不耐。站在對面,看著被別人抱在懷裡的少女,被別人緊張的少女……果然覺得九尾人柱力還是趁早讓佩恩幹掉比較好。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取走,這樣的感覺一點也不舒服。

只可惜,現在並不是動手的時候。強壓住自己心裡的厭惡,阿飛顧不上其他,走上前示意鳴人離開小兔。

「滾到一邊去。」

囂張的態度自不用說,現在擔心著小兔的鳴人怎麼可能會聽阿飛這話。

「你想傷害小兔的話,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戒備的看向對方,鳴人伸手,打算結印。

阿飛聽了這話,不禁冷笑。

「如果我要殺她,很多年前就能動手了。」

那個時候的神月兔可是沒有現今如此複雜的羈絆。不過看現在,誰也說不清楚,所謂的羈絆到底是什麼時候衍生開來的。

鳴人恍惚之間想起兒時的時光,他一直對這個所謂的大叔不太熟悉,只是單純的旁觀著小兔和他在一起的相處。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的自己和小兔都還是廢材,鳴人不得不承認,對方如果要動手早就達到目的了,為什麼還要等到現在?

是因為小兔的關係嗎?

畢竟相處了那麼長的時間,那些時光不是那麼容易褪色的。

可是,那個時候這個男人告訴自己的宇智波一族的真相他還記得那麼清楚……還有,不管是大叔也好,和小兔熟悉也好,首要的,這個人畢竟是曉的成員,想到曉的那些作為,鳴人頓時清醒。

咬咬牙,搖頭。

「不管你是誰,我是絕對不會把小兔交給你這種人的!」

「是嗎?」

阿飛的語氣依然像之前那般不著調,只是速度卻難以掩飾的不由急迫了幾分。

「可是九尾小子,佩恩襲村,那邊你都不管了嗎?」

「什麼?」

像是應證阿飛的話一般,耳畔恰好響起了什麼東西爆炸的聲音,劇烈的震動之後,鳴人抬頭看去,木葉到處都已經是硝煙瀰漫。

自己心愛的村子被這樣對待,鳴人很憤怒。

「你這傢伙到底做了什麼?!」

「嘛,說起來,木葉第一技師旗木卡卡西的氣息,你感受到了嗎?」

阿飛繼續漫不經心的說著,目光若有若無飄向小兔。

「說清楚,卡卡西老師怎麼了?!」

鳴人知道眼前的人不會說出莫名其妙的問題,如果他說了便是意有所指……剛才卡卡西老師似乎是出去了一段時間了,神色凝重的他當時是怎麼了自己還沒有細想,之後便是佐助出現會場亂作一團,自己趕過去的時候小兔又出現了,事情轉換太快措手不及。

「還有你所謂的同伴宇智波佐助,你確定他在五影那邊不會失手被殺?其他人不說,雷影可是恨透了他喲。」

阿飛斂了斂表情。

「這樣,你確定還在要這裡耗時間?」

佐助……

想到佐助,鳴人便揪心。

看今天的樣子,佐助是打算和五大國決裂了,如果再拖下去做出錯事的話,綱手婆婆可能也會放棄他的。

可是……可是懷裡小兔的體溫幾乎感受不到了,鳴人心疼得要命。咬牙,是啊,就算佐助怎樣了畢竟還有一段時間,小兔可是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不會上當的,小兔絕對不能交給你!」

阿飛似乎沒有聽進去對方的話,他突然抬頭看向不遠處。

隱隱約約的,那是木葉人群驚惶的聲音。

「聽到了嗎……這是大戰開始的美妙前奏。」

面具下,黑色開始褪變為猩紅。

「今天在場的五影都看到了神月兔的能力。不論過程,那可是宇智波一族的能力,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眼紅著盤算它的價值。還有那個時候,神月兔和我的關係明眼人也能看出幾分,你確定,他們不會對神月兔怎麼樣?還是說,作為被利用工具的九尾人柱力的你,還能在這個敏感時期保護好神月兔嗎?」

「綱手婆婆不會的。」

鳴人想了想,他實在不適合分析這些東西。心裡隱約承認了對方的話,面上卻一口咬定著。

「是的,木葉的綱手也許不會,但是雷影呢,水影土影呢,甚至,你那個好兄弟的風影?在利益面前,不用什麼理由,只要等到所有人施以一點點壓力,木葉的五代火影大人還會像從前一般嗎?」

阿飛笑著說。五大國是怎樣的,人心是怎樣的,他最清楚不過。

「所以,你還是保護不了她。」

木葉的天空,絢爛到讓人覺得恍惚。幾歲大的小女孩坐在大頂層的護欄外,瘦弱的小手掩蓋住過度熱烈的陽光。

這是一個寧靜的時刻,沒有人的時間裡,世界彷彿只剩下一個白色衣裙小女孩的背影。

「喂,你在這裡做什麼?」

直到很久以後,有了另一個聲音的介入。

一瞬間,原本安靜的氣氛被打破。

「看夕陽。」

小小的女孩沒有回頭,甚至連目光也吝嗇於給予。

「夕陽?」

另一個聲音大概是覺得無趣,略微吃驚之後便是不太動聽的一聲氣音。

「嗯,夕陽是七彩的,就像彩虹棒棒糖一樣的顏色——喂,你坐下來做什麼?」

原本不太想理會對方,沒想到這個時候對方竟然不知趣的坐了下來。

小小的女孩頓時嘟起了嘴。

「不怎麼~」

越是看到女孩生氣,那個聲音便越是愉悅。

「……不要跟著我。」

最後,女孩只能這麼說。

「事實上,我一點也不想。」

「不想就快點走,反正我都喜歡一個人。」

安靜的世界里,總是她一個人,一個人的傍晚,一個人的夕陽,她只要一個人就好了。

「是喜歡還是不得不習慣?」

那人聽了,不覺聲音刻薄。

「廢話,肯定是……你在說些什麼啊?」

敏感的意識到了對方語氣里的尖銳,女孩驕傲的扭過頭,再也不說話了。

一陣沉默。

這個時候,夕陽正是濃烈時。

血一般的紅,燃一樣的灼。

「放心,在將來某一段時間裡,我們會一直在一起,不管你願不願意。」

扯動嘴角,眼前的景色讓他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東西。

這樣的木葉,果然是隱藏著什麼。

不能貿然打碎的契約,命運在最順利的時候,偏偏蟄伏著這樣的變數。

身邊的女孩,弱小到不可思議,偏偏,卻是他現在的約束。倘若不能,那麼,他便等。

畢竟作為狩獵者,最不缺乏的便是耐性了。

「誰要啊!反正說什麼一直一直的,都是騙小孩子的把戲。」

眼睛還看著遠方,心卻不知道在哪裡落腳。

女孩的心思有過那麼一刻的恍惚。

「是啊,你不就是小孩子嗎?」

對方似乎嘆了口氣。

「我……」

女孩不知道該說什麼,索性不開口了。

陽光太過刺眼,女孩卻放下自己的手,任由這陽光落入褐色的眼眸。

「安心了,暫時不會有誰丟下你的。」

很久之後,有個聲音這麼說。

暫時,不會有誰丟下你的……

暫時,不會有誰丟下你的……

原來,從一開始,便是暫時的啊。

原本早就忘得一乾二淨的場景,突然的不明所以,小兔卻恍惚的想起了那天的話。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啊,如果不曾記起,估計也就是腦海深處的碎屑而已。

可是,為什麼到了現在,突然想起。

和風的房間里,小兔睜開眼睛,褐色的眸子里儘是感傷。

不過,等不及全身心的浸染這種感情,小兔便有些驚訝了,雖然眼睛看到的東西是模模糊糊的,但也不會影響小兔辨別眼前這個地方明顯不是自己的房間,也不是木葉的醫院病房。

「我這是在哪兒?」

小兔試圖起身,試了幾次,卻發覺自己身上沒有一點力氣。

「你醒了嗎,小兔子小妹妹。」

宛轉的聲音帶著溫和的關切。

「你是……是嗎,我睡了很久?」

小兔努力的看清眼前的人,微愣了下,最後問起了自己的情況。

看來,那天的她應該是被帶離了木葉。

「小兔子小妹妹都不奇怪自己為什麼會來這裡嗎,這樣人家好沒有成就感。」

歪頭,青絲傾泄一地。過來幫小兔稍微抬高了頭下的枕頭,然後女子白皙的手端起白瓷碗,放在小兔的唇邊。

「喝了,對你的身體有幫助的。」

「……算了。」

拒絕喝葯,小兔不想多說話。事情發展到了如此失控的地步,是誰也想不到的。

離開木葉的她似乎也沒有什麼感覺了,身處這裡的她好像也淡漠了所有的感情。

害怕的,緊張的,厭惡的,懷念的,所有的一切情緒,似乎都淡淡的,遠離了自己的生命。

「他只是想保護你而已,外面太亂了。」

大概是猜到了小兔在想些什麼,女子重重的嘆了口氣,放下瓷碗。

「是嗎……」

小兔黯然了眼眸。

「現在外面怎麼樣了?」

「戰爭就要開始了。」

再次悠悠嘆氣,淡淡的憂愁爬上了女子的眉梢。

這個時代,開始混亂了呢。

「還真是混蛋。」

小兔的語氣里聽不出什麼感情。

「混蛋嗎……也是。」

女子點點頭,替小兔蓋好被子,又用手探了探她額頭上的溫度。

「但是我們每個人都有無法選擇的時候,既然那麼不喜歡,小兔子妹妹為什麼不去問問那個人這麼選擇的原因呢?」

「原因……」

小兔突然覺得很疲憊。

很多事情,不是她能做的。

翻了個身,對這個虛弱的身體來說,似乎已經做出了很大的努力。

果然是個快廢棄的身體了呢。

「你不用再替他說話了,朝顏。」

也罷,小兔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想聽。

作者有話要說:怎麼大嬸覺得鳴人有種死活不願意嫁女兒(喂!)的感覺,是錯覺?

下章或者再下章,我們來吃肉咩?(喂!

怎麼覺得如果是肉,有種大叔在嗶屍的想法……好糟糕的說(捂臉

還是純潔點算了

謝謝秋瑾羽妹子的地雷,么么~【快速查找本站請百度搜索:三聯文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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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人夫很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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