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第409章 打砸祠堂
「徐應壽,那怕我們死,也得制止你。」
「就像你,為了家人而不擇手段一樣。」
這時,一個青年語氣平和地告訴徐應壽。
這著實讓徐應壽一愣。
「徐應壽,你的墳我們會給你修好,讓你入土為安。」
「孩子我們會給你確定。」
「徐丹紅現在已經染病,無依無靠,我們南灣村,還地老地方,再建房給他養老。」
「我們年輕一輩,也絕對不會排擠他們,我們不是保守愚昧的人。」
「想死,沒那麼容易。」
「祠堂里怎麼了?」
同時,吳老三夫婦也看到了追逐而來的商務汽車。
徐丹紅哭得很傷心。
非人力可制止。
「呃……殺人了我吧!」
夫婦兩一個在前面拉,一個在後面推。
「徐嬸,我叫你嬸了!」
這時,青年一輩的人,恍然。
劉越實話實說。
「……」
反而,讓徐應壽趁機,一個個修理村裡的長輩,但都不是以殺人為目的。
徐應壽一愣,這確實可以打動他。
「你就在後山,你可以守護他們。」
這時,另一位長輩呼喊著。
「既然如此,那今天新舊賬一併算了!」
「制止他!」
這時,老七叔還在掙扎。
「爸媽,你們這是怎麼了?」
老七叔倚老賣老,一聲喝。
吳老三繼續催促。
老七叔一愣,青年所說不假。
徐丹紅與徐應壽說,淚流滿面。
波塵儘管已經知道,還是給吳老三夫婦留點臉面。
徐應壽也老淚縱橫。
向徐丹紅求饒。
村長扼老七叔的脖子,看似大逆不道。
徐應壽說罷,把老七叔扔向了祠堂供桌,直接把供桌上的牌位砸得稀碎。
「你先去死吧!」
吳哥心裡咯噔一下,顯然他們想離開,波塵他們已經知道了。
「老婆,我走了。」
豈不料,吳氏的後輩們也無法軟化這些老傢伙的硬心腸。
看了一眼已經被打亂的祠堂,這算是出了口惡氣。
「孩子找到了,居所有了,他們可以村裡居住了。」
夫婦兩更加賣力,但吳哥在得不到答案前,就是不願意走。
「吳哥,你們怎麼在這裡?」
「如果,不是你們意外到樹下破了陣法,我都出不來。」
手裡拎著一個人。
張平安沉默。
老七叔一愣。
「完蛋了,祖宗要怪罪了。」
「什麼?」
「那些原本就是人家應該享受的。」
「孩子,聽你媽的,我們走,快點走。」
「我在城裡,已經有個小房子,夠我們母子居住了。」
舉手,就扼住了老七叔的脖子。
波塵驚呼。
「孩子,村裡的事情,一時說不清楚。」
「不重要,如果有一天,南灣村真的沒有我們母子的立足之地,就回城裡。」
山路上,回頭還能見到南灣村,吳哥甩開了吳老三夫婦的手。
紛紛向張平安求救。
「老婆,不打服他們,他們今後還得為難你們孤獨寡母。」
「也罷!」
「噗通。」
「走,跟媽走,離開了南灣村,媽什麼都告訴你。」
吳母忐忑安撫吳哥。
張平安朗聲告訴徐應壽。
「南灣村裡,什麼時候允許外姓人居住了。」
但其實是徐應壽在懲治老七叔。
「別胡說。」
……
現在,他貌似又做得到了。
「老傢伙,我知道,你們心腸硬,但是沒有想到,你們會這麼硬。」
在南灣村,被傷過的心,已經無法撫平了。
徐丹紅也不會留下了。
徐丹紅都已經釋然了。
「只是,我還沒有見到我們的兒子,他現在應該已經長成大小夥子了吧!」
「剩下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再等等。」
「天師,我應該走了。」
一時,所有人都撲向徐應壽,試圖制止。
劉越開著車,拉著波塵一路追逐。
忽然,徐應壽舉起的手止住了。
「而且,現在還不是你們說了算的時候。」
「退下去。」
「天師,高抬貴手。」
以及忽略了,徐應壽只是附身在村長身上的亡魂。
但他們完全忽略了,這時的吳哥已經是一個壯青年。
這時,青年繼續向徐應壽說。
終於,大家意識到,要制止徐應壽,不是他們能做得了的事情。
徐應壽忿怒了,他勸說不了。
「……」
可是,突然就跑出來了徐應壽。
「你想通了就好。」
扼著脖子,輕鬆被徐應壽只手舉起,雙腳離地划著。
徐應壽不作解釋,腳步輕快,都跑出殘影來了。
轉眼,徐應壽就已經撲到了老七叔的面前。
徐丹紅不忍,畢竟多數人,那時都未必出生,即使已經出生了。
作為一家的頂樑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家。
看來,就是那次意外釋放了徐應壽。
想到,村長讓人上後山查看,就是查看松村下有沒有人破土。
也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就用我的命來抵。」
「老七叔,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那麼封建嗎?」
徐應壽不為自己,是為今後的妻兒。
「應壽,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
那怕在祠堂里大殺四方又如何。
車停下,波塵和劉越下車,奔向他們。
「再說了,就按老理,人家在南灣村做上門女婿,是有權承繼資產的。」
青年無奈搖頭,他們是尊重長輩的。
老七叔顯然不答應,當場怒斥青年。
徐應壽鬆手,把手裡拎著的人放下了。
轉眼,祠堂就被徐應壽砸得亂七八糟。
「小子,退到一邊去,等我們這些老骨頭死絕了,再來由你們說話。」
進出南灣村的大道,只有一條。
「波塵道長,你們怎麼來了?」
「天師讓我們來追你們回去,現在祠堂里怕是亂作一團了。」
「在前面。」
然而,所有人都小看了徐應壽的決心。
「徐丹紅,求你讓他住手,今後的事情,你看我們年輕一輩的就行了。」
「天師,救命!」
青年當即勸說老七叔,而且以理服人。
老七叔已經很老了,皮包骨。
「我們在南灣村好好的,為什麼要拋棄一切跑呢?」
想來,這麼多年過去,村裡一直風平浪盡。
秘密是不是已經泄露了。
「應壽!」
徐應壽說罷,扶起了一把椅子,重新坐下。
吳哥驚訝。
「我們離開的時候,天師正在為徐應壽招魂。」
劉越並沒有什麼堤防心,直言。(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