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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石轉回頭，沖司機說：「去福愛百貨。」

「你不上班了嗎？」孝婷不解的問。

李昌石借著他的大衣，摟緊了孝婷的小腰：「說來我得感謝你，彬哥給我放了半天假。」

「既然有半天，我們可以到哪玩一下，反正我下午事也不多。」孝婷說完很期待的看著李昌石，他們倆能一起出去太不容易了。

李昌石瞪了小丫頭一眼：「玩什麼呀，挺冷的，你看你，穿的那麼少。」

「不要，我不要回福愛，司機，麻煩你調頭。」孝婷忙說。

李昌石手下捏了捏孝婷的小肋骨：「不聽話。」，之後也沒有再說什麼，雖然他想跟孝婷去她的社長室，做點壞事，但小丫頭有這個熱情，他也不會阻止，實際上他也很期待與孝婷一起出去走走。

司機在下一個路口，把車轉向：「兩位要去哪。」

「嗯……」李昌石一時無語，他真想不到一時帶她去哪。

「您先開著吧，到哪算哪。」孝婷心情大好的說。

「哦，那好吧。」司機應了一聲，也就不在多問。

「李昌石，我們去公園吧。」孝婷突然說。

「大冬天，去公園，怎麼想的？」李昌石右手在孝婷的腰間摩擦著，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這你不要管了，聽我的就好了。」孝婷一臉神秘的笑了：「司機，把車右轉。」

沒過多一會，路邊有一家小店，窗口上掛了不少圍巾，帽子，看起來暖暖的。

「司機，停車。」孝婷喊道：「在車上等我一下。」孝婷說完拿著包就跑下了車。

李昌石和司機互瞅了一眼。

女人買衣服……

兩人也沒說話，只是不約而同的各點上一根煙，只是還沒有吸上幾口，孝婷就全副武裝的跑了出來。

嘭一聲關上車門：「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李昌石和司機不得不把煙掐了，司機還開了一會窗，跑跑煙味。

「這跟換了一個人似的。」李昌石驚訝的說。

「女人都是百變的，你得習慣。」孝婷說完拍了拍手上毛茸茸的手套，頭上的帽子跟手套是一套的，兩邊耳朵的地方各有一個可愛的大毛球。

李昌石覺得孝婷進去這一會，這效率有些過高了。

「你這是買還是搶呀，我猜猜，你肯定是這樣。」李昌石學著孝婷，用手指

點著：「這個，這個，這個……。」然後就是：「一共多少錢，行，不用找了。」

「我說的對嗎？」李昌石上下打量著孝婷。

帽子，手套，桔色帶毛球，

一件白色帶絨半大衣，一條桔色褲子，外加一條黑色護腿套，還有一雙卡其色雪地靴。

孝婷笑了，從大紙袋裡，拿出一雙米色男式手套，米色圍巾。

「這還有呢，你的。」

李昌石接過來，試了試，不錯，很合適也很溫暖。

「說，我猜對了沒有。」李昌石用戴著手套的大手，再次摟過孝婷。

前面司機從鏡子里看了兩人幾眼，笑了，繼續開車。

「一半一半吧，我沒說不用找了，你的東西是我管他們要的，沒花錢。」

李昌石假裝皺著眉毛，看著孝婷，一副不可能的樣子。

其實他是相信的，小丫頭上次在東大門幫他買東西時，就精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