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煉藥大賽開始
聽到眼前之人的講話,張逸然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竟然有聖品煉藥師參賽,這對他來說很有意思,他也想看看自己的煉藥水品是否達到了聖品八星煉藥師。
紫皇分身主修陣法,擁有大道陣決和四方鼎,血皇分身主修鍊器一道,擁有煉器天經,魔皇分身只用來殺戮,擁有大自在天魔決,而他本尊則修葯道,一直以來他也沒有放棄過,前些日子正好煉製出了聖品八星聖屍丹,踏入聖品八星煉藥師。
「給我來一個地級層次的煉藥大賽令牌。」
「就你!」
那人一驚,臉上露出不屑,一個普通宗門或者散修武者,怎麼可能達到七品以上的煉藥師程度。
帝清兒一看張逸然被此人蔑視,怒吼道:「你不要狗眼看人低,我夫君可是……」
一雙大手擋在帝清兒的嘴邊,張逸然俯身說道:「老婆大人別生氣,跟這種人不值得。」
帝清兒俏臉一紅,乖乖的點了點頭。
那人一看兩人秀恩愛,以為肯定是豪門家族的弟子帶著女眷來玩的,剛要動嘴驅趕時,眼珠子卻睜的老大。
「八階上品玄靈丹!」
張逸然語氣冰冷的說道:「不知道這顆丹藥夠不夠資格?」
那人一驚,看到丹藥上面那一絲絲紋路,神色變得更加驚懼,連忙躬身說道:公子夠資格,請。」
張逸然拿過令牌,笑了笑,隨後拉著帝清兒遠去。
那人額頭流下一滴冷汗,能煉製出帶有丹紋的人,豈能會簡單,肯定身份也不普通。
與此同時,蠻荒城最中心一座宏偉的大殿上,數道人影分主次而做。
最上方的是一道身穿白袍的中年男子,左右兩方是兩位老者。
男子的氣息特彆強大,四周竟然瀰漫著一絲道之法則,現在已經是半祖境的強者,而兩位老者也是帝玄境的修為。
下方最前面是一個身穿暗紅道衣的老者和一位青年。
老者渾身露出淡淡的火屬性力量,看起來很是不凡,至於青年身穿煉藥師服飾,右肩上是三道耀眼的金痕。
「聖品三星煉藥師!」
「紀玄天,這次就由你來接待老夫嘛?紀皇天了?」老者冷冷開頭,看起來很是不滿。
紀玄天,蠻神一族執法堂長老,紀皇天之弟,為人剛正不啊,在蠻神一族中頗有名氣。
紀玄天微微一笑,「青耀長老別生氣,我兄長有事暫時不能來,不過你放心,我蠻神一族對東方古族很友好的,不會讓其委屈的。」
「哼,前輩說這話可是太虛偽了吧,聽聞你們蠻神一族親自培養出了一名聖品煉藥師,看來是不需要我東方古族了。」青年冷冷一笑,再次說道:「本少很想這次會會你們蠻神一族的煉藥大師,不知前輩給不給這個機會?」
老者並沒有說話,只是眯著雙眼看著這一切。
這次他之所以親自來參加煉藥大賽,一是為了宣揚東方古族的道義,二也是為了給蠻神一族一個下馬威。
紀玄天面色難看,要是別人這麼說,他絕對會一掌鎮壓,可是這東方古族太特殊了,何況底蘊也不弱。
「黃浦少爺乃是人中之龍,年紀輕輕就是聖品三星煉藥師,年輕一代煉藥水平肯定無人能比,我族之人只是僥倖突破而已。」
東方黃浦,東方古族年輕一帶第一人,不但煉藥術達到了聖品,就連武道修為也達到了帝玄境,風頭之盛連紀青玄在某些方面也不如。
一老一少聽到紀玄天這麼說,心裡不禁冷笑,脫離了他們東方古族的高階丹藥供應,他們就不信蠻神一族不會發生內亂。
老者緩緩起身,揮手凝聚出一顆火紅色的丹藥,就如同一顆小火龍在翻滾,恐怖的氣息衝天而起。
「紀青玄,這乃老夫煉製的九品火龍丹,它可以用來救人,也可以用來殺人,你覺得如何?」
「咔嚓!」
紀青玄拳頭緊握,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胆的挑釁,要不是族中一位太上長老和東方古族有關係,命令不能跟東方古族之人動手,否則他早就不忍了。
「青耀長老的煉藥之術和修為又進了一步,真是恭喜恭喜啊!」
老者冷笑一聲,隨後揮袖而去。
東方黃浦笑道:「前輩,這次你們蠻神一族可要好好配合啊,哦,記住讓你們族中那人參加啊!」
看著兩人離去,紀玄天一掌震碎面前的桌子,隨即對著身後老者說道:「去,把輝騰長老帶來見我。」
「是,長老。」
……
張逸然帶著帝清兒將整個蠻荒城逛了一遍,隨後找了一間客棧休息。
兩人一晚上不停的折騰,修鍊雙修之術,修為在飛快進去。
張逸然早就到達了道玄境大圓滿,現在向極限程度前進,只要極限圓滿,再加上體內壓縮的力量,他可以一舉衝破祖境,達到了超脫巔峰。
而帝清兒的進步最快,因為體質特殊,並且張逸然無時無刻在身邊指導,修為已經達到帝玄境中期。
第二日,張逸然正擁抱佳人睡著,就被外面吵鬧聲吵醒。
「特么的,太吵了。」張逸然沒好氣的嘀咕一聲。
帝清兒睜開星辰般的美眸,柔聲說道:「逸然哥哥快起床,你不是要去參加煉藥大賽嘛?」
「不起,除非你親我。」張逸然強行抱住佳人,再次睡了起來。
帝清兒臉一紅,笑的特別開心,相當於傳說中的一個人,在她的面前就如同一個小孩子。
「逸然哥哥,那我親你了。」
「好。」張逸然露出一副陰謀得逞的笑容,再帝清兒櫻桃小嘴親來的瞬間,猛的一翻身,變壓在了身下。
「逸然哥哥,你使壞。」
「就使壞了。」
張逸然二話不說,直接開始了大戰。
一個時辰后,兩人終於結束,才穿衣洗漱。
而此時,蠻荒城已經熱鬧非凡,大人物都來了,畢竟受蠻神一族和東方古族邀請,這個面子他們不能不給。
一個偌大的廣場上,除了最上方和中心的比賽場地外,全部人影佔據。
張逸然走到賽場入口,發現就剩自己一個人,連忙交了令牌進去了,而帝清兒在台下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