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凌波微步
第5章凌波微步
「住手！陸大哥，你為什麼要殺了她呀？」
先前陸原擊殺干光豪，段譽沒有制止，是因為他沒有看清場上形勢。
但擊殺葛光佩時，陸原明顯佔據上風，明明是可以不殺人的。
陸原知道段譽的性格，一聽就知道他的心中所想，隨即說道：「段譽，這便是江湖，今日我殺了她的愛人，若不殺她，來日她來找我報仇，又該如何？」
「可是冤家宜解不宜結，這樣殺來殺去，冤冤相報何時了。」
「所以要斬草除根，更何況我這麼做也算是成全他倆，便是到了陰曹地府，也能做一對夫妻不是？」
段譽為之一滯，陸原的這些歪理，著實讓他無語。
但是段譽就是段譽，只見他頓了頓道：「陸大哥，你殺性太重，須知放下屠刀，方能立地成佛。」
「所以我永遠也成不了佛。」
陸原無所謂道：「更何況成了佛有什麼好的，不能吃肉，不能娶妻，還不如殺了我吧！」
「……」段譽徹底無語。
陸原見狀，招呼對方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走吧！」
「哦！哦！哦！」到底是死了兩個人，雖說是江湖恩怨，再不走也有著麻煩。
於是段譽對著兩具屍體念了句「阿彌陀佛」，便跟著陸原一道，快速離開。
陸原見狀，嘴角一笑。
他要殺死這兩人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二人見識過自己的北冥神功！
雖說北冥神功脫胎於道家無上妙諦，是正兒八經的道門正宗。
但其「吸人內力為己用」的功能，在江湖人眼裡，就是最最可怕的魔功！
在自己還不能做到以個人武力獨步天下之前，還是藏著點好，免得落得個人人喊打的下場。
至於同樣也見過他施展北冥神功的段譽，陸原是很放心的。
原因有二，其一是段譽不懂武功，其二便是陸原知道段譽是一個真正的君子。
縱觀天龍八部，你可以說段譽為人迂腐、聖母，還是個舔狗，但伱不得不說這人身上確實有古君子之風。
陸原確信，即便段譽知道自己身具北冥神功，也會守口如瓶。
出了小鎮，兩人順著大路接著往無量山趕去，大理雖說風光秀麗，四季如春，但人口卻是不多，一路走來，兩人再沒看到過像樣的集鎮。
好在兩人都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餓了就摘些野果，渴了就飲些山泉水，無聊便相互交談，陸原知道段譽雖不會武功，但對於醫卜星象，奇門雜藝無一不通。
於是陸原便向他請教了《易經》六十四卦的知識，段譽有問必答，傾囊相授，陸原結合腦中記憶的凌波微步的相關內容，很快便把這門上乘輕功的修鍊之法，琢磨清楚。
兩人如此又走了半日，無量山就在眼前。這天夜裡，段譽早早就睡下了，他到底沒修鍊過武功，精力不濟。
陸原則盤坐在地上，運轉北冥神功，煉化自干光豪和葛光佩二人身上吸來的內力。
北冥神功，作為道門正宗，除了能吸人內力，還能化為己用。
其中的關鍵，便是修鍊北冥神功練出的北冥真氣。
「北冥大水，非由自生。百川匯海，大海之水以容百川而得，汪洋巨浸，端在積聚。」
百川歸海，是為北冥！正是因為修成北冥真氣，才能做到「取一分，貯一分，不泄無盡，愈積愈厚。」
原著當中，虛竹和段譽兩人實際均未盡得北冥神功的真諦。
二人雖然都練北冥神功，但段譽學習的北冥神功卻並沒有學全，只學了位於少商穴的拇指一路。雖能吸人內力，卻無法完全掌控，甚至因為吸了太多人的內力而差點走火入魔。
而虛竹雖然身負北冥真氣，但他本身卻不會北冥神功，這點從他不能主動吸人內力便能看出。
而陸原不同，他修鍊了完整版的北冥神功，不僅能吸人能力，還能煉化成博大精深的北冥真氣。
其中的關鍵，便在那三十六幅圖像上，其中涉及到人體奇經八脈，十二正經，一旦練成，自成周天循環。
這一刻，陸原運轉體內的北冥神功，須臾之間，便把將吸入體內的旁人內力，煉化成獨屬於自己的北冥真氣。
「這兩人練得內功也太差了，修鍊這麼多年，居然只轉化成四年的北冥真氣。」
干光豪好些，給陸原積蓄了近兩年的內力，葛光佩少些，只有一年多，加上陸原自己苦練三月的北冥神功，合起來也就四年內功修為。
不過考慮到北冥真氣品質極高，這四年的北冥真氣也足夠陸原橫掃一般江湖武人了。
練完北冥神功，陸原左右無事，又把先前從葛光佩身上偷師來的無量劍法拿出來揣摸起來。
他用干光豪的劍，將葛光佩施展的二十餘招無量劍法一一用出。雖說這些劍招里，陸原只知道「層巒疊嶂」和「長虹貫日」兩招的名字，但這並不影響陸原把這些劍招施展出來。
說起來也是因為無量劍法確實稀鬆平常，在江湖上也就二流水平，但這畢竟是陸原得來的第一門殺伐武功，因此陸原練得倒也認真。
北冥神功專修內力，雖說北冥真氣兼具吸人內力、陰陽兼具、百毒不侵、真氣護體等種種妙用，但到底是一門內功，是立身之基。
至於如何應用北冥真氣克敵制勝，那是護身之法，這些陸原之前是全然不會的。這次殺人，卻是讓陸原生起了對劍法的興趣，也許他可以試試走一走爐養百家劍法，創出自己的劍術這一條路。
見時間還早，陸原決定接著鑽研鑽研凌波微步，這門上乘輕功雖不能讓修鍊者高來高往，卻能讓人於方寸之地，有我無敵。
原著里段譽依仗此功，甚至連慕容復也傷他不得。
說練就練！陸原依照腦中記憶，一步步的試演。左足跨出，先踏「中孚」，後轉「既濟」……如此往複，自始至終，腳步正好踏遍六十四卦一個周天。
「這凌波微步果然精妙異常，無量劍法在它面前，簡直破綻百出。」陸原心中演算以凌波微步破無量劍法。
發現這兩門武功簡直沒有可比性，若是陸原先前就學會了凌波微步，吸人內力簡直如探囊取物一般簡單。
更神奇的是這凌波微步居然能以動功修習內功，腳步踏遍六十四卦一個周天，一身真氣自然而然地也轉了一個周天。
北冥神功與凌波微步一起修鍊，更是能相輔相成，讓陸原的武功，精進神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