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對永恆的野望

千水一回家就看到了千仞雪神色不善的看著他，她無聊的在射箭，有些事找千水，一直等到了現在！

「小雪，我沒剪頭髮！啥也沒幹！就是去天使院看了看院長！」千水搖著手搖著頭，表示他臉上的傷還沒好呢！

「斗魂！」

「哈？不打不打！不是說了嗎！我就是去看院長了，不信你可以去問！」

千仞雪沒有揍他的意思，這次斗魂是確實有其他事。

「小水，我快突破40級了，總是感覺差一點，我需要你的幫助！」

「嗯？這樣啊～那確實得打一架！」一聽千仞雪不是想揍自己千水就放心了。

說著兩小隻就走向了斗魂台。

千水站定，他掏出了劍，閉上了雙眼，感知力透體而出。

千仞雪也是召喚了天使武魂，她看著千水，他似乎不一樣了，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而瞬間，千水動了，這次他率先發動了進攻！

「第一魂技，天使突擊！」

千仞雪瞬間用出第一魂技，天使武魂神聖能量集中在拳迸發而出就要攻擊到千水！

這個魂技還會形成護盾，非常變態！千水極速躲開，而後一擊襲來，而千仞雪則張開翅膀，直接上空。

「第二魂技，天使歌頌！第三魂技，天使之舞！」千仞雪召喚天使之劍，使出了對敵減速的第二魂技和免疫負面狀態提升攻速的第三魂技！

這三個魂技單拎出來都已經非常變態了！更何況還是天使武魂在使用！只見兩人瞬間戰作一團！

原本要是千水放水，只靠武魂作戰，可以說毫無勝算，這也就是他單方面挨揍的原因。

「大供奉！」

兩小隻的戰鬥吸引了長老殿的各位長老，就連千道流都出來了！

「嗯！」

這一戰從本質上來說其實也沒什麼，可以說是像孩子日常打架，可是實際戰鬥交鋒已經超出了他們這個等級太多，也超出了往常玩鬧的範疇太多。

「大供奉，小姐也就不說了，可那千水？他們的戰鬥已至魂王級！千水一個小小魂尊即使越魂環年限吸收，也不足以如此吧！」

一位青色衣裝的供奉開口問道。

千道流更是驚訝，他是當世最強劍豪！三大絕世斗羅之一！可他捫心自問，自己可在千水那個等級打出這樣的效果嗎？就算是自家孫女也超出自己太多！

是的，就算是千仞雪！

她是那因為她是當世天賦最強者！這個評價不只包括了先天魂力！

若是在其他位面，她這樣的人該被叫做位面之子！

千仞雪學習能力非常強，可以說過目不忘，且可以理解這些！與千水一次次的打架中，她也從千水身上學到了很多。

「以攻代守？以快打慢？尋機而上一擊必殺？」千道流不愧是當世至強者，瞬間就理解了千水的現狀，「只是還不夠精妙。」

遠超他們等級的戰鬥餘波席捲當場，千仞雪神聖而又正大，周身光芒逸散；千水快速而又靈動，舉手投足間都是準確。

兩種不同的風格相互交織，相互糾纏，相互碰撞。有時是千仞雪飛翔遊走，有時又是千水正面突進，劍與劍的碰撞熠熠生輝。

很快小兩隻就打完了，這回目的不同，所以沒有勝負，千仞雪原地盤坐突破，而千水也是背靠她負劍而立，兩人的魂力都透體而出。

千仞雪在突破40級，而千水則在感悟！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生死循環？死亡才給予生命意義？宇宙的結局是熱寂？』

『那麼生命是什麼？永恆又是什麼？』

『神？天使神？羅剎神？海神？修羅神？還不夠格吧！』

『那麼紅塵為仙，歲月不加身呢？』

……

千水好像明白了，也許他想見院長的衝動，在天使院他的哭，其實也許都不是為了院長。

他哭的是也許自己！院長擁抱死亡，接受這一切，這麼有什麼好置喙，理解了死亡意義又無所畏懼者該當去祝願的。

而千水自己呢？他身為穿越者，他想要永生！理由很簡單，前輩腳下的一小步，他為什麼不行，更何況他曾許下心愿他想回家，這只是斗羅大陸！

可天行無常，不看小說，回歸現實，天地間如此多精彩絕艷的人，哪怕是比比東都如此艱難，古往今來又有幾人成就永恆？他又不是唐三，回歸現實他又如何確認自己是主角，而不是主角腳下那些不知其名的無名小卒？

千水抬劍指天，似有其問。

他不想問上天是否有仙，他知道答案，他要問自己——「你能否成仙！」

千水沒有答案，他把刀一併拿了出來，舞了起來。

『仙道茫茫，鬼道樂兮！當人生門，仙道貴生，鬼道貴終；仙道常自吉，鬼道常自凶……諸天氣蕩蕩，我道日興隆。』

心中默念從仙三劇中學來的《仙道經》，雖然他只因為電視劇會背這麼一段，但這會的千水又有了不同感悟。

「以後你就叫問心，你叫明心！」自問之下，千水也對著對刀劍下了定義——「以劍問心，以刀明心！」

「不錯的志向！」千仞雪與此同時也突破了40級，千道流自然是喜不自勝，來到了斗魂台。

「大供奉謬讚了！」千水向著千道流行禮道。

「千水你很不錯，這等天資便是當年我與唐晨都遠不及你！不必妄自菲薄！」千道流也不含糊，誇也是真心誇讚。

千水沒有說話，只是再次行了一禮。

「爺爺，明明是我突破了40級，怎麼你誇起了小水？」

「小雪當然更好啊！」

……

爺慈孫孝后，看著天色已晚，約定了明日出發獵魂，小兩隻就回去睡覺了。

「別錯過年輕的瘋狂，時光很匆忙～別錯過日落和夕陽，無論在哪裡啊～來不及認真的年輕過，就認真的老去～……」

千水哼起了他喜歡的一首歌，他想以此來銘記院長今日之事。

「小水，你還會唱歌？」

「唱歌誰不會，這不是個人都能嚎一兩嗓子。」

千水唱的旋律她從來沒聽過，和斗羅大陸上的所有樂曲都不是一個風格的，估摸著肯定又是千水稀奇古怪的自己編出來的。

「很好聽，就是你年紀輕輕怎麼會用這種詞？」

「唉，今天我去見了院長，他老人家恐怕已經到了壽數之限……」

「小水…」

「沒事，有感而發，我想唱的是院長而已。」

「嗯，這首歌有名字嗎？」

「《認真的老去》」

「我很喜歡！就是沒想到蛐蛐小水，居然還會唱歌！」

千仞雪是個正直善良的人，認真又聰明。如果不是她的境遇使然，也許會是個超級版的聖女貞德，所以她喜歡這樣的歌曲。

「啥叫我不會？你那天天咿咿呀呀的音樂課，吵得我覺都睡不著！」

「嚯！這麼說你還能彈的更好？」

「那是當然！只要吾一學，必餘音繞梁！」

「什麼嘛～伱不會啊！」

「那不重要……」

忽視千仞雪鄙夷的眼神，千水一臉屑氣的吹起了牛逼。

最終他們決定在即將到來的9歲生日一決高下。

千水表示，我會輸？

且不說我我堂堂華夏千年文化祭奠，我背後可是整個藍星！只要隨便挑一首，那不是吊打局！

然鵝，他壓根不會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