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第194章 我現在只想安靜的看著你死去
第194章我現在只想安靜的看著你死去
繁田最近很得意,雖然他只是剛剛警校畢業,入職不久的菜鳥警察。
不過那只是表面而已,他可不是那種毫無根基的新人。
作為繁田家族的新一代,雖然不是嫡系,不過他憑藉著靈活的頭腦還有自己的努力。
在還沒有畢業的時候,其實就已經開始為家族出力了。
繁田家族雖然不是什麼有名的豪門望族,但是幾代人都在為那些真正的高層服務,這使得他們能夠輕易接觸到,普通人根本不敢想象的資源。
雖說這些資源,大頭都是由那些大家族所瓜分和掌控的,不過哪怕僅僅只是喝點湯,也已經讓繁田家族很滋潤的延續了上百年。
而繁田之所以當警察,可不是他正義感爆棚,想要懲惡揚善。
當警察也僅僅只是為了方便替高層做事而已。畢竟有些事,如果披上警察的外衣,處理起來要方便不少。
就好比最近,高層為了推動修改暴力團對策法,就策劃了一系列都鋪墊行動。
而這次他很榮幸的,就成了替高層具體跑腿的人之一。
而且他的任務,完成的出乎意料的好,通過一場大火,不但把暴力團的危害,上升到了國際問題。
而且後續更是直接讓半個新宿都亂了起來。
這下子,只要眼睛不瞎,大家遲早都能看到,約束暴力團的事,已經勢在必行。
即使是反對派的那些議員,這時候也已經無話可說,再找不出反對的理由來。
事情的發展,超乎想象的順利。繁田似乎已經看到了,等一切塵埃落定,他接受幕後老闆個高層嘉獎的樣子。
唯一讓他有些擔心的,可能就是最近腦袋總是會莫名其妙的感覺疼痛。
自從那一晚,自己故意借醉酒挑起楊添的怒火之後,這種頭疼總是時不時就給他來一下。
每次都是毫無徵兆,只需要一瞬間,那疼痛就像是洪水一樣席捲而來,充斥他的腦袋。
那種突如其來的疼痛,好幾次讓他差點再人前失態。
這種疼痛,已經影響到了他的正常生活。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無論頭疼的頻率,還是持續都時間,都越來越長。
這就讓他有些害怕了,他還年輕,他的事業才剛剛起步,他可不想因為這個頭疼的折磨,讓他的前途毀於一旦。
所以趁著現在事情發展的非常順利,他乾脆選擇了住院,進行詳細的身體檢查。
只是讓他感覺有些無奈的是,各種檢查做了不少,專家也來了好幾個會診。
可就是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檢查的結果都是他的身體一切正常,根本沒有任何病變。
對於這個結果,繁田是不太認可的。
畢竟那頭疼的時候,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可是做不得假的。
就好像今天一大早,天才剛蒙蒙亮,他就被疼痛給從睡夢中拉了出來。
「這頭疼越來越頻繁了,看樣子霓虹的醫生醫術還是不行,等事情結束之後,必須要到漂亮國去那邊看看了。」
劇烈的頭疼讓繁田都沒法繼續在病床上躺著了。
他也沒有急著找醫生過來查看,畢竟之前已經不止一次這樣的經歷,找到醫生了過來,結果缺只有讓他失望。
用手拉開床頭的抽屜,顫抖著拿出裡面的止疼片,匆匆服下之後,這才扶著牆走進了衛生間里。
按照他的經驗,在止疼片生效之前的這段時間,用冷水來洗把臉,似乎懵稍微緩解一下頭疼。
正當他在洗臉的時候,忽然聽到幾聲敲門聲,他也沒太在意,畢竟醫院都作息時間就是這樣,一大早就會有人在來病房清理頭一天留下的垃圾。
果然,用冷水洗臉還是有效果的,為此他乾脆把整個腦袋都伸到了水龍頭下面,準備給整個腦袋都降降溫。
這個時候衛生間的門也被敲響了,他也沒太在意,摸索著打開了門,好讓清潔工能進來收走垃圾。
而他則繼續享受著冰冷的自來水,給他帶來都舒爽。
只是讓他有些差異的是,那清潔工似乎沒有著急去收垃圾,聽腳步反而像是來到了自己身後。
繁田也沒在意,畢竟他自己現在的行為,確實挺讓人詫異的,只是隨口吩咐道:
「趕緊把垃圾清理乾淨,就馬上離開吧!」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話才剛剛說完,沒想到後頸就遭到了重擊,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鐵頭哥,不是說等外面的人吸引了護士的注意再動手嗎?你怎麼久把人黑放倒了?」
一直在清理病房垃圾的阿傑這時拉下了口罩,看著扛著繁田從衛生出來的鐵頭,有些差異。
鐵頭則狠狠瞪了阿傑一眼「戴好口罩,千萬可別露餡兒了。這傢伙剛剛的姿勢太好了,實在沒忍住,就把他先敲暈了。」
鐵頭說完,這才小心的把人已經昏迷的繁田放下,動作麻利的拿出繩子,像是農村捆豬一樣,把他的手腳給捆到了一起。
「過來搭把手,把他弄出去我們就能收工了。」
阿傑也不含糊,上前和鐵頭一起,直接把繁田就塞進了垃圾桶里。
接著還是感覺不太保險,直接把繁田刑警放在床邊的襪子給拿過來,狠狠塞進了他的嘴裡。
最後,又在繁田身上放上一袋垃圾,把他的給蓋的嚴嚴實實,這才推著垃圾桶,大搖大擺的出了病房。
當繁田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頭倒是不疼了,可是渾身上下,像是被人暴打混一樣,到處都開始疼起來。
最關鍵的是,他還發現自己被結結實實都捆在了一把鐵椅子上,除了腦袋,其他地方根本動彈不得。
而且他坐著的椅子,也被固定的面對著角落,那重量靠他自己根本無法移動,能看到的四周的環境,也和醫院格格不入,應該是屬於廠房之類都地方。
再多的信息,由於脖子轉動的角度有限,實在不好判斷,到底是什麼工廠。
這時就是反應再遲鈍,繁田也明白,自己應該是被人給綁架了。
正當他再還在疑惑,到底是誰會綁架她一個菜鳥警察的時候,廠房外突然傳來就動靜。
聽到聲音,繁田立馬脖子一歪,裝作還沒清醒過來的樣子,打算看看有沒有可能,探聽到有用的消息。
畢竟他對外的身份,就是一個不得志,整天喝的爛醉的小警察。
綁架這種待遇,實在不應該發生在他的身。
而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自然也明白他事在代表誰在做事,這種人有事肯定事去找自己背後的老闆,也沒道理來為難自己一個跑腿的。
只是他的算盤註定要落空了,隨著外面傳來動靜,很快他就感覺有人進來了到了廠房內部。
而且來人進來厚也不二話,直接就是一盆冰水把他從頭到腳淋了個透心涼。
要知道他用冷水洗臉,只是為了緩解頭疼,並不是真的喜歡這種感覺。
更何況這次是冰水,他甚至能感受到冰塊劃過他後頸的皮膚時,所帶來的刺痛。
不過頭上臉皮厚倒是還能抗住,可是當那冰水刺激到後背和胸口等部位時,即使他想要忍住,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作出了反應。
他知道自己瞞不住了,只能裝作剛剛清醒的樣子,緩緩睜開就眼睛,直起脖子。
而這時,進來的人也不廢話,立馬就有兩人上前,十分吃力都給他身下的鐵椅子,轉了個方向。
這時他終於能看到來人的樣子了,只是當看清楚站在他面前都人的時候,他卻有些愣住了。
他想過會是渡邊一郎,又或者是他上面的老闆想要滅口,可唯獨沒有想到會是楊添這個港島人。
在他看來,自己可是好心給楊添帶來大火真相都人,應該屬於同一個陣營才對,楊添實在沒有理由這麼做。
於是他立馬裝出一臉無辜都樣子大聲說道:
「楊君,你在做什麼?關於那場大火都消息,我已經全都告訴你了,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而楊添則對繁田刑警的話置若罔聞,自顧自從手下手裡接過一把匕首,來到他的面前,把匕首直接放在了他的手腕上,使勁就是一劃。
頓時鮮血就開始順著繁田刑警都手腕開始不停的往外滋。
而做完這一切,楊添才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把匕首還給手下。
只是看著在繁田刑警身下彙集的鮮血,他又皺起眉。
「不行就給他找個盆來接一下,不要搞得到處都是,一會兒收拾起來麻煩。」
如果是換成其他霓虹人,估計還不明白楊添要幹什麼。
可是繁田刑警好死不死的,學過一段時間中文,雖然說起來磕磕跘跘,但是勉強也能聽懂楊添都話。
結合楊添二話不說,上來就先給自己放血的行為,繁田怕了。
說到底他能力再強,也只是一個剛剛畢業都菜鳥,這下子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忙大聲喊道:
「等等,楊君,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我們知道的,肯定告訴你。」
聽到繁田的聲音,這次楊添終於有了反應,來到他的面前安慰道:
「誤會肯定沒有,至於我想知道什麼?說實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從你這裡知道些什麼。
我現在只想看著你一點一點慢慢都死去。
你放心吧!我查過了,割腕只有剛剛那一下最疼,現在已經過去了,你就等著失血過多,慢慢昏迷之後,就能不知不覺的死去。
整個過程除了會感覺有點冷,其他沒什麼痛苦的,會非常安詳的。
對了,你應該不怕冷吧!實在不行,給你加件衣服?」
楊添說的越是輕描淡寫,繁田刑警的心就越是往下沉。
特別是手腕上那傷口處,隨著心跳還能感覺到血液有節奏的往外滋,一時間他還真的感覺渾身開始發冷。
不知道是真如楊添所說,事失血過多的關係,還是因為心裡拔涼,總之他現在是由內而外的感到陣陣寒意。
「真的不關我的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放過我,求你放過我,今天的事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
繁田刑警還想做最後都掙扎,可是楊添卻直接笑了笑。
「無所謂,我剛剛都說了,我就沒打算從你這問什麼,我只想看你一點一點死去。
本來還想讓你體面一點,可你要是再這麼大呼小叫的,我就只能讓人把你的嘴給堵上了。」
說完,楊添還真就讓人給他也搬來一把椅子,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坐在繁田刑警對面,看著他身下的鮮血越聚越多,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
楊添不慌,可是繁田刑警卻受不了了。
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一點一點流逝,這下他徹底坐不住了。
「是渡邊一郎,殺氣你女朋友還有手下的,是渡邊一郎。那場大火,從頭到尾都是他策劃的,為的就是推動《暴力團對策法》都修改。」
繁田刑警已經想過了,自己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都死在這裡。
一個渡邊一郎而已,不值得自己賠上性命為其保守秘密。
可誰知對面的楊添卻像是沒聽到一樣,過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說道:
「我知道,而且我還知道,他是用你的槍,殺死我女朋友的,閉路電視拍的那麼清楚,我想裝作看不見都難,不然你以為為什麼你現在會在這裡?」
說完,楊添還往椅背上靠了靠,申請專註的看著繁田刑警
在不停流著血都手腕。
不過他能這麼平靜,繁田刑警卻徹底慌了,他實在沒想到楊添能知道的這麼清楚,居然連渡邊一郎用他的槍打死細細粒這種細節,都能一清二楚。
等聽楊添提到閉路電視,他整個人都傻了。
酒店裡有監控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他明明記得,渡邊一郎已經讓手下人去處理了。
後來警方到達現場以後,他也在場,整間監控室確實已經被大火焚燒過一遍了,警方根本沒有得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想到這裡,繁田刑警已經可以確定,當天渡邊一郎這傢伙,肯定是留了拷貝。
只是不知道,這份拷貝怎麼就落到了楊添手裡。
「渡邊一郎這個大傻比,這種拷貝他還留著幹嘛?這種拷貝留著又什麼意義?一旦泄露出去,就是一個天大都醜聞,特別是裡面出鏡的關鍵人物,除了他自己意外,就只有我……。」
想到這裡,繁田刑警似乎想明白了什麼,整個人一下子久愣住了。
心中暗暗罵了一句,同時也作出了決斷,滿臉苦笑道:
「看來在渡邊一郎心裡,還是信不過我,想要拿點把柄,這才給自己留了一手。
只是你是怎麼看到這份拷貝的?我不信他會把拷貝給你看,畢竟這份拷貝一旦流出去,他自己也脫不開干係。」
只要繁田刑警不大喊大叫,歇斯底里的,楊添其實也是挺願意和他聊聊天的,這時看著一臉好奇的繁田刑警,他笑著說道:
「渡邊一郎才到山田組多長時間?他身邊有幾個別人的卧底,這不是很正常嗎?
正好有人希望借我的手,把這份錄像公布出去,所以錄像自然到了我的手上。
其實我更加好奇都是,山田組明明就是霓虹最大都暴力團體,他們怎麼還會這麼配合,不惜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也要為《暴力團對策法》的修改鋪路?」
或許是聽到楊添都語氣有所轉變,繁田刑警感覺又有了希望一樣,連忙說道:
「這本來就是山田組和幾個高層事先商量好的。
山田組其實暗中已經有針對性的做好了準備,修改後的《暴力團對策法》根本傷不到他們的根本,反而是其他暴力團,會遭到致命性打擊。
到時候他們就可以迅速接管,其他幫派留下的資源。」
說道這裡,繁田刑警一臉期冀都看向了楊添,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既然你已經拿到了拷貝,為什麼不考慮把它交給警方,又或者公之於眾呢?
我想一旦你公布出去,渡邊一郎肯定會遭到警方都針對性打擊,那時候你也算報仇了。」
「交給警方?那哪有自己動手報仇來的痛快?而且即使交給警方,警方也不一定能拿渡邊一郎怎麼樣。」
楊添說著,忽然想起了灣灣那邊的詭異情況,孫庸死的不明不白,竹花幫其他堂口的態度也值得玩味。
他有理由懷疑,灣灣那邊就是渡邊一郎,利用山田組給自己留的後路之一。
一旦事不可為,他完全可以跑路到灣灣那邊。
到時候有山田組的支持,他在灣灣一樣可以混的很滋潤,而山田組也可以利用他的身份,開拓灣灣那邊都市場,著簡直就是雙贏的局面。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還是安安靜靜享受自己最後都時光把!你放心,用不了多久,渡邊一郎就會下來陪你的。
對了,需要給你加一件衣服嗎?有需要你儘管開口,對待死人,我一向非常寬容。」
聽到楊添又把話題給扯回了自己的生氣上,繁田刑警頓時絕望了。
他一向認為做任何事,其實就是各種談判跟妥協的結合而已。
可是現在都情況有些超出了他的理解,楊添現在好像對其他的一切都是不是很關心,就一門心思的想要弄死自己。
這讓他都心中不知不覺也生出了一股怨氣,憑什麼那麼多人人策劃和執行的事,現在第一個要死的卻是自己?
「你不是想要找渡邊一郎報仇嗎?我知道他現在在哪裡!」
先來五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