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劍指域外

天壽星整整一顆小型行星，只葬依然，那便是帶領聯邦崛起，打的四方星域臣服的赤龍大帝，雖然很多資料中都有這顆行星的傳說，但是卻很少有人知道這顆行星的確切位置，因為這是一個任何人都不得驚擾的地方，這裡雖然是赤龍大帝的長眠之所，但是赤龍大帝的生死卻是一個迷，沒有人知道赤龍大帝真身是不是真的埋葬在這裡，所以這裡就是聯邦的一處禁地。

玄武關的缺口和遠處的一等亮星和此地，此時連成了一條直線，此時此地再看，則是宛如一張拉滿的強弓，一等亮星則是蓄勢待發的箭矢，遙指遠處異邦。而遠處的一等亮星眾人也都知道那是哪裡？那就是紫金星域的帝星所在之地。

至此眾人也才明白，為何那老卒一吹嗩吶，便能召來援軍，原來這「聯邦燕山衛」正是守陵的兵馬。至於為何叫「燕山衛」，則是因為赤龍大帝乃是地球聯邦華夏國人，燕山正是拱衛帝都的山脈，燕山衛也是追隨赤龍大帝征伐一生的軍隊，所以燕山衛和赤龍大帝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是一隻獨立於聯邦軍團之外的只為大帝服務的守靈軍團。

那軍官儀錶堂堂，氣宇不俗，只憑一身鎧甲就能遨遊星空，自然也是武神級強者，而此等強者也只是燕山衛的一個普通將領。

那軍官凝目環視，眼看一名漢子低頭縮手，唯唯諾諾，當是這個家的男主人，便將之召來，問道：「你們打何處來？怎會遇上這批異族？」那中年人低聲道：「咱們……咱們是生意人，急於出關買賣，沒想險些……險些給他們……」

那帶頭軍官笑了一笑，拍了拍異族首領，微笑道：「朋友，玄武關以外，甚至天壽星以外，你想怎麼個干法，我都管不著。可你在赤龍大帝面前掠奪他的子民，這卻容你不得。」

他環顧全場，忽地揪住一個年輕的，把手一招，道：「取五臟刀來。」

那異族首領渾身劇顫，道：「不要……不要……」那軍官哈哈笑道：「原來會說聯邦話，那可來勁了。」說話之間，下屬端來了鐵盆，內里浸泡了五柄晶亮法刀，那軍官笑了笑，解釋道：「所謂的五臟刀，便是五種法器，專用來開膛剖腹，分作剜心、摘肝、取腎、斷腸……你們瞧這柄……」當即取起一柄雙頭短刀，首端如鉤，尾端如匙，微笑道，「這是摘肝匙，先勾后舀，一下子便能將肝臟剜出來……」

兩名少女面色慘白，饒是那海生自負大膽，也不禁面上變色。那異族人聽得懂聯邦語言，更是牙關顫抖，眼眶發紅，嘶啞地道：「長官，我們……我們是臨時起意……求你……求你手下容情……」

那軍官微笑道：「你方才若是容情了，豈有此刻之事？」揪住那年輕人的髮髻，逼他仰起頭來，隨即取來一柄法刀，嘶地一聲，已然將那人的衣衫割破，露出了毛茸茸的胸膛。

那異族首領淚流滿面，已然雙腿軟倒，那年輕人則是凄厲哭叫，掙扎不已，奈何那帶頭軍官武力高超，卻如何掙脫得了？只見那軍官提起刀來，朝那異族人的胸口剃了剃，鬚毛叢叢而落，他微微而笑，朝那異族首領瞧了一眼，又朝聯邦眾人中女眷望了望，忽然間，他眉頭一皺，直起了身子，放開了人。

那年輕異族摔倒在地，已然痛哭不已，眾下屬不知長官何以變卦，無不皺眉道：「大人，你這是……」

那帶頭軍官搖了搖頭，道：「放開這些異族吧。」那中年人大吃一驚，慌道：「長官……你……你不殺他了么？」那軍官道：「我不想多此一舉。」

那中年人滿心茫然，道：「多此一舉？長官……長官此言何意？」

那軍官轉過頭來，淡淡地道：「你的家人！她們閉起眼了。」

那中年人急忙轉頭，只見自己親人果如那將軍所說，人人雙眼緊閉，不敢多看。想是場面過於血腥，把她們都嚇壞了。

那軍官笑了一笑，道：「朋友，實話實說吧，你們見我行徑凶毒，心裡定然想著，這幫武官好生好殺，殘酷冰冷，便與那幫異族一個模樣，是吧？」

聽得此言，那中年人吞了口唾沫，目光向地，不敢來答，那軍官微笑道：「別怕，我並無責怪之意。換成我是百姓，亦作如是觀。」說著把法刀拋回盆去，雙手交擊，朗聲道：「來人！放他們走！」

異族眾人雖然半信半疑，但是此刻也沒有了其他生路，所以稍事由於，便也顧不得什麼了，發動機甲，便朝缺口方向疾馳逃竄。

那娘親原本緊閉雙眼，待聽雙方對答，便也睜開了眼，顫聲道：「長官……你……你真放走了他們？」

那軍官淡然道：「我與這些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要為難人家？」

那娘親顫聲道：「你……你怎能這樣？你是聯邦軍人，有著保家衛國守土之則的……」

那軍官微笑道：「也罷，那照夫人看來，末將該當如何？」那娘親低聲道：「你……你該替聯邦除害，否則便是失職……」

「失職？」那軍官笑了笑，招手喚下一艘戰艦，隨後讓人帶著一家老幼，來到駕駛艙，啟動武器系統，直接對眾人說道，「這是發射按鈕，你們只要誰按一下，那些異族便會死於星空之下，你們誰來？」

屏幕上雷達掃描處，但見異族驚慌逃命，宛如待捕的獵物。那軍官嘆息道：「看，這些人也有家室、有妻小，想必家鄉也有人等著他們回去。你們誰只要按一下，那世上便要有人因為失去親人而哭，你們誰願意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