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佐助與鳴人的故事上
白瑩而孤寂的雪地里,雪仍舊下著。
「有點冷啊!」她坐在鞦韆上,對著手哈了口熱氣,然後一下一下在那裡盪著。
「咯吱……咯吱!」鞦韆獨自奏著它的雪曲,而她很認真的聽著。
「你是日向家的女兒?那施展白眼給我們看看!」
「不要,我才不要看呢,那種眼睛好陰森!」
「根本就是妖怪嘛!」
嘈雜的聲音吵到了她的耳朵,她歪了歪腦袋,很是疑惑的瞧了過去。
片片的雪花迎風盪落,白眼的女孩,眼中噙滿淚水,不知所措的看著攔在她面前的三個大孩子。
「白眼妖怪!」那三個大孩子指著那雙白眼,哈哈的笑著,白眼女孩捂著臉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喂,你們幹什麼?」盪著鞦韆的女孩眼中冒著怒火,攥緊了拳頭,跳下鞦韆,奔去護在女孩身前啊,「八嘎,不要欺負她!」
「啊……有人來了!」
大孩子們被突然冒出的她嚇了一跳,卻發現是比他們低半個頭,他們直接指著她笑出了聲,「哈哈哈,什麼嘛,就一個啊!」
中間那個最高壯的,叉著腰俯著身子,嘲笑的說道:「這不是只會一個人盪鞦韆的小鬼嗎?怎麼,強出頭啊!」
「什麼叫盪鞦韆的小鬼我有名字的!」她指著自己,挺起胸膛,「我叫鳴人,漩渦鳴人!未來的火影!」
「所以你們聽好了!我絕不允許你們欺負別人!」
她盯著三個大孩子,一字一句的認真說著。
「漩渦……鳴人!」被她護在身後女孩抬頭愣神看著她的背影。
「未來的火影?」他們聽到這個,瞅了瞅鳴人瘦小的身子,相互對視了一眼,笑的前後仰,「就你?根本就是個傻瓜吧!」
「可惡!」鳴人被嘲笑了后,眼中更是怒火騰騰,氣的直接結印,「分身之術!」
「蹦!蹦!」
一股煙霧升起,這架勢真讓那三個大孩子忍不住的往後縮,然而煙霧散去,出現在雪地上的卻是倆個q版的小鳴人,這一幕讓鳴人懵了的眨了眨眼。
「有本事你過來啊!」
「來啊!」
那Q版的小鳴人們伸著手指,不停的挑釁著。
「啊哈哈哈哈!」
「好小的分身術!」
那三個大孩子更是肆無忌憚的嘲笑著,那個最高壯的男孩更是揮動左手,一拳便砸了過去,「八嘎!」
「又要挨打了嗎?」鳴人閃過這個念頭,她忍不住的閉上了眼睛,「抱歉,本來想幫忙的!」
「不可以欺負人!」
當她睜開眼睛時,卻發現有人擋在了她的前面,那傢伙的拳頭正被死死的扣在一個男孩的右手上,而男孩的左胳膊拿夾著一本書。
「放心,不會有事了!」男孩轉過頭微笑著說著,他微眯著眼睛,猶如散發著朦朧光亮的月牙,他的聲音清晰卻輕,怕驚到身後的她們。
「啊,被救了嗎?」鳴人扣了扣腦袋,沒有想到呢,有一天她也會被救。
「混蛋,放手。」那傢伙連忙掙紮起來,卻怎麼都掙脫不出來,氣急的他右手也砸了過來,男生連忙伸出手給他也扣住。
「嘣!」不過男孩夾在胳膊的書也隨之掉落在雪地上,鳴人連忙撿了起來。
「可惡!」那傢伙無論怎麼用盡也掙脫不掉男孩。
鳴人也驚異的看了看男孩的胳膊,又看了看自己的,納悶道:「明明大小都一樣啊,我怎麼不行?」
「都是一個村子的,不要隨意欺負別人,行不行?」男孩無奈說道。
「快來幫忙啊!」很明顯那傢伙沒有聽,只是胡亂掙扎著,想拔出自己的手,其他倆個對視了一眼,連忙上去幫忙。
「可惡,竟然想三個人欺負一個……欸?」鳴人看到那倆個上前,還以為是想對男孩出手,便想去幫忙,結果他們只是一人跑到一邊去拉那個高壯男孩的胳膊。
「好大的力氣!」他們一起使勁竟都沒有把大男孩的手扒出來,男孩穩穩的站在那裡!
「這傢伙個子明明比我們都小啊,力氣怎麼這麼大?」其中一個傢伙震驚的看著男孩,真有點不可置信:「這一點都不科學!「
「啊啊啊,疼疼疼,笨蛋,別拉啦,動手打他啊!」
那個大男孩被拉著手疼,氣急敗壞的叫著。
「不!我今天就不信邪!」他倆直接拒絕了這個提議,倆個傢伙對視了一眼,相互點了點頭,要是連個比他們還小的人都拉不過,那傳出去他們怎麼混?
於是,他們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
「尼瑪,你們倆個也是魂淡啊!」大男孩疼的眼淚都快下來了,這倆可真是好基友啊。
「好厲害,不過……嘻嘻!」
在男孩身後的鳴人露出了小虎牙,她來到男孩旁邊,抬起腿就往那傢伙倆腿中間狠狠地來了一腳。
「嗷!」這突如其來的一腳,大男孩瞬間疼的鼻涕眼淚便直接迸出來了,乾嚎聲驚的樹上積雪連連掉下來。
而突來的這一下,連男孩都驚呆了,他有點失措的放開扣住的手。
「哎喲我去!」因為那倆個還在努力拉,於是三個傢伙直接滾了出去。
「哈哈哈!」
鳴人指著滾出去的三個傢伙哈哈大笑,而那大男孩更是在地上捂著下面,在雪地里不停翻滾,蠕動,在場都打了個冷顫,當然,除了毫不在意的鳴人。
「混……混蛋!」
最後大男孩兩股顫顫的站了起來,指著鳴人:「你……你給我……等著!」
「還要再來一腳嗎?」
鳴人伸出腿來。
「媽媽啊!」
那三個大男孩驚叫著連滾帶爬的跑開了,其中還有個是內八字的跑開的。
「哈哈哈,八嘎八嘎!」鳴人左手捂著肚子,右手夾著書,朝著他們逃走的方向哈哈大笑著。
「好可愛……!」男孩有點獃獃的看著面前這個女孩。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相見,相識,那一場雪中,映入他眼中的不僅有雪,還有雪中的她。
「啊……不對,不可以這麼失禮!」男孩連忙搖了搖腦袋,讓自己回過神。
「喂,謝謝啊,你真的好厲害!」鳴人對著男孩感謝著,然後看了看書,「對了,你的書!」
「啊,什麼的什麼?完全不認識!」完全看不明白書名的她歪了歪頭,很果斷的放棄認明白,把書遞了過去。
「是根性忍傳!」男孩接過了書,小心翼翼的抱著,「謝謝,這是我最喜歡的書!」
「啊哈哈哈,我可完全看不懂啊!」她扣了扣腦袋,哈哈笑著。
「我也只是歐尼醬教的而已!」男孩笑了笑說道。
「那個,謝謝你們!」旁邊的白眼女孩紅著臉,最後鼓著勁上前道謝。
「啊,沒事的!」女孩有點不好意思的扣了扣腦袋,「我好像沒有幫到什麼忙啊。」
「不是的!」女孩聽到這話,急忙說道:「幫了很大的忙!」
「啊哈哈哈,是嗎?」鳴人很開心的摸了摸女孩的腦袋,很有信心的說道:「我一定能學到更厲害的忍術的……哎哎哎,怎麼暈了!」
鳴人懵逼看著被男孩扶著的,頭上不停冒著蒸汽,已經暈倒了的女孩。
「大概,也許……是因為害羞吧!」男孩看了看,又思考了下,最後還是有點不確定的說道。
「啊?」鳴人看著男孩,眨了眨眼睛,「你忽悠我嗎?怎麼可能有人會害羞到昏倒?」
「這可能就有一個!」男孩看向白眼女孩。
「……」鳴人張了張嘴巴,卻不知道反駁,最後只得轉移話題,「那個,現在怎麼辦?」
「我在附近看到過她家族的人,我把她帶過去吧!」
男孩背起女孩,「我會馬上回來!」
「欸?要回來?」
她疑惑的看向男孩,可是他已經背著女孩飛步離開了。
「跑的好快啊!」她沉默了下,「可是為什麼要回來?要不,我還是走吧!」
「算了,還沒好好感謝人家呢!」她雪地里踢著雪,「可是他會回來嗎?」
她,很不受歡迎的啊!
「可是該怎麼感謝他啊!」
她最後回到了鞦韆處,鞦韆「咯吱咯吱」的盪著。
沒一會,她身後響起沙沙的踩雪聲,她連忙轉頭看去,是男孩,「欸,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我怎麼可能不回來」
男孩抱著書,笑著回著鳴人:「「雪可是很嚮往大地的。」
「欸?」鳴人愣住了,「啥意思?」
「我叫佐助!」
男孩並沒有解釋,笑著介紹著自己:「宇智波佐助!」
「啊,哦哦,我叫漩渦鳴人!」
反應過來的她叉著腰,大大咧咧的笑著,指著自己說道:「是未來的火影!」
「鳴人!」男孩的表情一愣,看向了自己手裡的書。
「什麼嘛!不信嗎?」鳴人看到他這樣,以為他不信,她嘟著嘴湊近了盯著佐助。
「不!我相信!」佐助臉發紅,卻認真的盯著鳴人那蔚藍如天空的眸子說道:「我想,如果是鳴人的話,我相信!」
「啊……」被肯定的鳴人卻突然一愣,隨後高興的崩了起來,「耶,我就知道有人會認可我!」
這一天,有人認可了她的火影夢,鳴人高興的在雪地里蹦了許久,她蹦著,他便在旁邊淺淺的笑著。
鳴人,這是巧合嗎?
或許,是上天賜予了他禮物?
「我以後一定會報復,阿不,報答你的!」回去的路上,女孩拍著胸口說道。
「嗯!」
佐助抱著書站在她的後面,笑著點頭。
雪去春歸,枯木抽綠枝,也到了木葉開學時了。
「哇,來了個男生,好帥啊!」
「哪裡?哪裡?哇,真的耶!」
「他的笑,好卡哇伊!」
「他叫什麼?」
「好像,叫宇智波佐助!」
「切……風光都被奪走了!」
「不用這麼誇張吧!」佐助看這陣勢,雙手拽緊了印有宇智波族徽的書包背帶。
這場景,他可以說相當的懵,不過他還是把笑容掛著,只是有點僵硬,「早知道不要拒絕歐尼醬來送我,我就不會一個人受罪了!」
「都是蘿蔔,都是蘿蔔……」他如此在心裡念叨,直到另一個聲音在牆角響起。
「佐助!佐助!」
「這聲音,是鳴人!」他來到了他要讀的班上,卻看到了正向他揮手,她臉上掛滿了驚喜。
「是鳴人,她也在這裡!」他看著她,那歡悅的表情讓班上女孩尖叫連連,可惜這一刻,他眼裡就看見了她,這也讓所有女生的心碎了一地。
「鳴人!」佐助快步的來到了鳴人面前。
「佐助,又見面了啊!」鳴人扣了扣腦袋,大心眼的她完全忽視了旁邊一堆女生嫉妒到冒火的眼光。
「嗯!」他沒有想到,竟然在這,又遇到了她,同班嗎?他暗自握緊了拳頭,真是太好了!
「欸,以後要麻煩死了!」某個小菠蘿頭撫著額頭嘆氣。
這是第一天的上學,伊魯卡老師讓大家做著自我介紹。
「我叫漩渦鳴人!我以後一定會成為火影!」
而鳴人在台上宣告出自己的理想時。
「切!」台下一片噓聲。
「啪啪啪!」
只有一個人的掌聲拍的格外認真。
放學了,他的哥哥來接他放學,他告別了鳴人。
而在學校理直氣壯的宣告里的她卻獨自的坐在鞦韆上,耷拉著腦袋,卻又忍不住抬頭看看來接送的孩子放學的爸爸,媽媽,眼神里充滿了渴望。
「爸爸,我要這個!」
「好好!」
「媽媽,媽媽,這個!」
「不可以哦,新之助!」
看到這一幕幕,她心底又閃過了許久的疑惑,別人都有爸爸媽媽,為什麼她沒有?
我的爸爸媽媽,哪裡去了?
有小孩看到了鳴人,卻被一臉嫌棄的大人的拉走,而這一幕,剛好映在了他的眼中。
「鳴人……」佐助沉默了下來,摸了摸自己胸口,「厭惡嗎?」
「怎麼了,佐助?」鼬看到佐助在想事情,好奇的問道。
「嗯!」佐助點了點頭,看向了鼬,「歐尼醬,我有件事情請拜託你!」
「嗯?」鼬很是意外的看著佐助,他的弟弟,懂事後便很少拜託他事情了。
「真好啊!」鳴人看著來來往往,孩子對父母的撒嬌,要東西吃,哭泣,她卻只縮在陰影的鞦韆處盪著。
「給!」,一串丸子遞到了她的面前,她抬頭看去,他正微笑著看著她,手裡拿著另一串丸子。
「佐助!」鳴人呆楞的看著他。
「我送你回去吧!」不刺眼的陽光透過了佐助的微笑。
「嗯!」最終,女孩輕輕點了點頭,這光刺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可她卻死死的不肯讓它們出來,只是將丸子咬進嘴裡。
「真好吃!」她如此說道。
「嗯!」他笑著點頭應著。
一路上,她低著頭,沉默不語著。
「那個是宇智波的小孩吧?」
「他怎麼和妖狐在一起?」
「呸,妖狐真噁心!」
路人的討論聲很小,可是佐助卻聽的很真。
佐助看向了鳴人,可她卻已習以為常。
「鳴人!」那一刻,佐助選擇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鳴人抬頭看著佐助,被突然牽著的她腦袋陷入了呆愣,就這麼被他牽著走了。
他陪著她,走過了這一路。
看著這個臉上總是帶著笑的男孩子,她心中似乎有一衝動,讓她哭出來,但是她還是死死咬著牙頂著。
久遠而橘黃的夕陽下,他們走過了街道,走過了看到這一幕而愣神的人,走在了回家的河邊,清風吹動,他們並排坐在了河邊。
「鳴人!」他看著河的對岸,指著夕陽的方向,「你看!」
「嗯?」鳴人順著看去,河水碎著金鱗緩緩流蕩,春燕時不時喳喳劃過回巢,此刻的夕陽在山頂掛著,那橘黃伴隨著晚霞,一切的一切,泛著舊黃卷的朦朧。
「嗯,真美!」她笑了。
「鳴人,你知道嗎?」他看著遠處,目光柔和,「你的爸爸媽媽很愛你啊!」
「啊!」鳴人愣住了,她抬起頭,卻又茫茫然:「可是,我……」
她沒有爸爸媽媽,甚至連爸爸媽媽是誰都不知道,她張了張嘴,想告訴他這句話,可卻說不出來。
「鳴人,你還記得我們第一天見面的時候,我抱著的那本書嗎?」
「是你最喜歡的那本?」鳴人疑惑的看著佐助,「我記得是叫博什麼人傳?為什麼說這個?」
「是叫根性忍傳!它是一個偉大忍者的故事,鳴人,你想知道這個忍者的名字嗎?」
「啊?」鳴人滿臉的疑惑,「叫什麼?」
「他啊,叫鳴人!」
「鳴人?」她驚覺的立正了身子,「鳴人!」
「是的,鳴人!」
他盯著鳴人那湛藍如天空的眼睛道:「所以,我相信,你的爸爸媽媽一定是看過這本書,才會給你取這個名字!」
他在書包里取出了書,放在了鳴人的手裡:「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但他們一定是愛著你的,很愛很愛,所以才會相信你能成為一名偉大的忍者!」
「爸爸……」
「媽媽……」
她小心翼翼的接過了書,看著這本書,這一刻,她的眼淚,終於止不住的流下,佐助在旁邊靜靜地陪著她。
那天,是開學的第一天,也是她收到最好禮物的一天,她也開始了她新的生活。
「啊……佐助,放下我的牛奶和泡麵!」鳴人大驚失色的看著佐助。
他手裡正是她那些牛奶和泡麵,這可是她的午飯啊。
「不行!」
佐助堅決的搖了搖頭,丟進了垃圾桶:「過期了,會吃壞肚子的!」
「no!」○| ̄|_
鳴人直接失去了靈魂。
「給!」佐助遞過來一份便當,「歐尼醬不知道媽媽也給我做了便當,他也做了一份,所以多了一份!」
「可是泡麵……」不甘心得她可憐兮兮的看著佐助。
「你好好吃便當,不挑食我就給你泡麵哦,我家裡還有很多更好吃的泡麵!」
「真的?」鳴人眼睛放光,直接打開便當大口吃起來。
「好好吃!」
「蔬菜也要吃!」
「不要!」
「不然會以後會餓著孩……啊,長不高的,長不高就沒辦法當火影了!!」
「啊!」
驚慌失措的鳴人大口吃著西紅柿,西藍花這些蔬菜。
過了許久許久以後,鳴人才反應過來:「三代爺爺好像也不高啊!」
………
「呼……幸好家裡還有很多泡麵!」鳴人回家后,第一時間便抱著這些泡麵舒了口氣。
「是啊,所以我也想到了!」佐助手裡提著菜籃子,站在鳴人門前微笑著。
「啊……!」
鳴人驚恐的守著泡麵,「放過拉麵先生吧,佐助!」
「不可以哦!」佐助笑著走近鳴人。
「魔鬼佐助,你別過來啊!」
……
「佐助,今天的便當和昨天晚上佐助做的飯一樣!」
「不好吃嗎?」
「不,好吃!」
鳴人連忙搖著頭,低下頭努力的扒著飯,完全忘記某拉麵先生。
「慢點吃!」
佐助笑著為鳴人遞過來味噌湯:「你能喜歡,真的太好了!」
……
「啊啊啊,這道題好難啊!」鳴人抓著腦袋腦袋,把頭髮抓的亂糟糟的。
「佐助,我可以不做嗎?」鳴人委屈的看著她的同桌佐助。
「你不想以後當了火影再來補課吧!」佐助笑著把她頭髮理順,「要知道,當火影可是要學很多東西的!」
「那我今天不當火影了,明天再當行不行啊!」
「不可以!」佐助堅決的搖頭。
「啊!可惡的佐助!」她嘟著嘴,把面前的題看成是佐助,狠狠地咬牙做著,而佐助滿懷笑意的看著她。
「完全插不進去話啊!」某小櫻嘆了口氣,轉過頭去,決定不在看這麼讓她揪心的一幕。
……
「你來追我啊!」
「啊哈哈哈!」
操場上,一大群的孩童玩鬧,奔跑著,他們都有著自己的夥伴。
鳴人在教室里羨慕的看著操場的孩子玩耍。
「不下去玩玩嗎?」佐助合上了新買的書,笑著問她。
「哼,我才不想玩呢!」鳴人撇過臉。
「別和這個怪物玩!」
「離她遠點!」
她的腦海里浮現著種種的過往,她卻裝作滿不在乎的說道:「我也不想和他們玩!」
「是嗎?」佐助點了點頭,笑著站了起來:「鳴人,我出去一趟!」
「哎,幹什麼?」鳴人有點緊張的問道,她很怕佐助也丟下她一個人。
「我去上廁所,你來嗎?」佐助笑著問道。
「我才不去呢!」鳴人直接把頭轉到了一邊,紅了臉。
「那我去了!」佐助離開了教室,鳴人坐在椅子上,時不時的看下窗外,更多時候是瞧向門那裡。
「還不回來嗎?」她鬱悶的想著。
但是,這時的佐助也罕見的嘆著氣。
「失策啊!」佐助瞧了瞧醫務室內的雛田,揉著腦袋。
人算不如天算,他不過是拜託她和鳴人多相處下,結果雛田就激動的暈倒了,導致其他的計劃全部擱淺。
「看來和當時一樣害羞啊!」佐助感嘆了著,卻也笑了,「但是,這樣的她,也許更適合和鳴人相處吧。」
「不過鳴人一個人在教室呆著,會不會孤獨,會不會有人欺負她!」佐助心也緊著。
「你放心吧,這孩子就是情緒太激動了!」老師認真的檢查了后,對佐助說道:「要上課了,你快回去吧。」
「謝謝老師!」
佐助鞠了下躬,拔腿就跑回教室,「鳴人等我!」
「啊哈哈哈,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鳴人對著臉蛋上畫著圈圈的小胖子和插著手,扎著頭髮的小孩拍著胸口,「等佐助回來了,我介紹他給你們認識!」
「欸,好麻煩欸!」
小鹿丸手插兜里,嘆了口氣。
「才不麻煩!」鳴人盯著鹿丸,很認真的說道:「他人很好的!」
「我知道,我知道!」
鹿丸嘴裡答應著,眼神卻撇向了門口。
那裡,佐助輕柔的笑著。
「真是的,我竟然都忘記了,鳴人可不是需要事事幫扶的傢伙!」
「她,可是要做火影的女孩啊!」
他笑的很開心。
另一邊,卻也有一個老人看著水晶球內的畫面,陷入了回憶,「溫柔嗎?」
「可是,宇智波……真的會出現水門這種人嗎?」老人迷茫了,他糾結到頭髮都快掉光了。
「鏡啊,我到底該怎麼做?」
……
「啊哈哈哈!給三代爺爺畫個大眼鏡!」
「唔,四代火影畫個大黑眼吧!」
「完美!」
火影岩上,鳴人拿著油漆將自己的藝術發揮的淋漓盡致。
「吶,佐助,你看,我也超厲害的,對吧!」她渾身沾滿油漆,叉著腰哈哈大笑的站在有點錯愕的他身前。
「這就是好玩的遊戲?」
「這不超好玩……不好,他們來了!」鳴人本來驕傲的神色一下子就垮了,拔腿就跑。
「可惡的小鬼,又來了!」
當那些大人看到歷代的火影都變了模樣,直接氣的牙痒痒,連忙直接追了過來,很明顯他們知道罪魁禍首是誰!
「老地方等我啊,佐助!」
「是是是!」
佐助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追過來的大人們。
「別跑,小鬼!」
「看你乾的好事!」
一大群人從佐助面前跑過,追著鳴人遠去。
「……」佐助嘆了口氣。
「咦,奇怪,今天那群大人們怎麼沒有窮追不捨?!」已經跑遠了的鳴人扣了扣腦袋,怎麼追著追著,大人似乎都不追她了?
「糟糕,難道是他們看見我和佐助說話,把佐助被抓了。」她心一下子慌了,她立馬跑了回去,卻正看到了正在挨家挨戶,替鳴人惡作劇造成損失的居民們道歉的佐助。
他本來乾淨的身上全是油漆,火影像上的油漆,也已經被打理乾淨。
她在牆角看著,死死的咬著嘴唇,向上前,走了幾步,卻又退縮了回來,到了最後,她悄悄地離開。
當佐助把自己收拾整潔后找到她時,已經夕陽西下,橘黃色的陽光下,她低著頭,獨自在那裡盪著鞦韆,這一刻,佐助知道鳴人看到了自己所做的了。
「被發現了嗎?」他無奈的揉了揉腦袋:「或者真是太差勁了!」
「對不起,佐助!」她低著頭,咬著嘴唇:「都是我不好!」
「不,你很好!」佐助搖了搖頭,蹲俯下身子看著鳴人:「真的,你很好!」
「你會不怪我嗎?」
鳴人顫抖著抬起頭看著佐助:「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被抓,不會讓你擦油漆,也不會讓你幫我去道歉!每天我還吃你的便當,還讓你給我講題,我……我……」
淚,滴滴的落在地上,這時,一雙手輕柔的為鳴人擦著淚。
「他們並沒有抓我!」佐助柔聲的說道:「是我自己去做這些事的!」
「啊……」鳴人呆愣的抬起頭,疑惑的看著佐助。
「因為是你啊!」他盯著那如蔚藍天空的眼睛,很認真的說道:「所以,請不要認為這些是為難。」
「笨蛋佐助!」鳴人哇的一下哭的很大聲,一下子撲了上去,死死的抱著佐助:「笨蛋,笨蛋!」
佐助一瞬間身子有點僵,不過他感到了鳴人那有點顫抖的身子。
「放心,我在!」
他伸出手,緊緊得抱住了她:「我在!」
陽光下,他們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啵!」
鳴人把冰棍一分為二,遞給了佐助:「吶,給!」
「嗯!」
佐助接過冰棍,他笑的如天空的月牙,那柔光,差點讓鳴人迷失,她羞紅了臉,連忙轉過頭去。
「是不是很累!」她盪著雙腿,盯著自己腳下問道:「又去擦油漆,又去道歉!」
「不會!」佐助搖了搖頭,他笑著說道:「怎麼會累呢?我一直在修行,不要小看我啊。」
「嗯啊!」她點了點頭,那天,他們待在一起很久很久,直到太陽下去,他陪著她慢慢的走了回去,直到了她家門口。
「佐助!」鳴人突然抬頭看著佐助:「你不會離開我,對吧!」
「啊?」佐助被鳴人這突然一問,給弄失神了片刻,不過他隨即點了點頭,很慎重的說道:「不會!」
「嗯!」鳴人露出了笑,轉身跑回了家,在最後打開門要進去時,她轉過頭看著佐助說道:「別忘記你的話哦!」
「嗯!」他點了點頭,她似乎得到了天大的喜悅,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自己家!
他看著女孩進入房間,屋內的燈亮後轉身離去。
那個女孩在窗戶邊雙手撐著臉,看著他離開慢慢消失在街角。
「我回來了!」
佐助打開了自己的家門,他的父親和母親正盤腿坐在那裡,父親面前放著一壺酒和一小碟子花生。
「爸爸,媽媽!」
佐助輕聲的叫道。
「很晚了,佐助!」
父親開口說道。
「嗯啊!」佐助鞠了個躬,很是歉意的說道:「抱歉,讓家裡人久等了!」
「你很喜歡她啊,佐助!」父親看著佐助。
「爸爸知道了嗎?」佐助很是意外看了父親一眼,他本來以為父親不會管這些!
他點了點頭,很慎重的點了點頭,道:「她,對我來說,很重要!」
「這樣啊!」父親抿了一口小酒,沉默了許久,最後他看下佐助,「可是你會遇到很多麻煩,甚至阻礙,你也不怕嗎?」
「我知道!」他點了點頭,「在我做出決定的時候,就知道了!」
「這樣嗎?」父親又沉默了許久后,「那去見見你哥哥吧,他很擔心你。」
「是!」佐助點了點頭,不過最後要離開時,他看著父親,「爸爸,還是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
「這……好!」父親看了看自己的小酒,最後點了點頭,佐助笑著離開了。
「富丘,他們可能只是小孩子的玩鬧!」母親看著佐助離去后,擔心的看著父親,怕他生氣,連忙說道。
「不!他是認真的!」父親搖了搖頭,卻又很欣慰的說道:「美琴,不用擔心我生氣,我很開心!」
父親看著佐助離去的方向:「我真的很開心,他找到了自己要守護得存在,並且做好了覺悟!」
「富丘!」母親擔憂的看著父親。
「放心,一切會好的!」父親輕輕的牽著母親的手。
月色朦朧如紗,猶如佐助掛上笑臉的月牙,他在轉彎處看到了等待他回來的哥哥。
「歐尼醬!」佐助低頭看到哥哥腳底似乎有著泥土,他的歉意更濃了,「抱歉,歐尼醬,久等了!」
「不久!」鼬看著他,「很開心啊,佐助!」
「嗯啊!」他點了點頭,對著鼬鞠躬道:「歐尼醬,請指導我修行吧!」
「為什麼?」鼬有點意外的看著他,「其實我知道,你真正的修行遠比表現出來的還出色啊,我的弟弟!」
「看來歐尼醬的確是比誰都優秀的忍者啊!」他沒有反駁,而是眯著眼睛笑著道:「大概,是因為我想更加的優秀吧!」
「好!」鼬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如果我沒空的話,也會請止水教你的。」
「止水哥哥嗎?」佐助笑著點了點頭,「謝謝歐尼醬了!」
然而佐助沒有想到的是,她沒有再闖禍,在很努力的生活,慢慢的,靠著自己的努力和班上相處的越來越和諧,而自身成績,除了忍術一塌糊塗到佐助沒辦法幫忙外,都還不錯,至少不是吊車尾。
「這是……」
佐助很自然得將便當放在鳴人桌子里后,卻發現自己桌子已經放了一份便當,裡面是一條烤魚,還有煮蘑菇,是山間新鮮的蘑菇!
他看著這一份便當,露出了微笑。
「不許笑!」她瞪著眼說道:「你必須吃完!」
「是是是!」他點了點頭,「辛苦了,鳴人!」
「知道就好,你說吃完的哦!」鳴人叉著腰仰頭說道:「這可是我一大大大早就去山裡採的!」
「嗯!」佐助很慎重的點頭,「當然會吃哇。」
「欸!」
而旁邊小丁次留著口水湊了上來,「蘑菇?不會有毒吧?」
「才不會呢!」她驕傲的抬著頭,挺了挺還不存在的胸,「我對蘑菇有沒有毒可是很了解的,我的三大絕技就是泡麵,烤魚還有蘑菇呢!」
「很了解嗎?可是她沒有人教導啊!」佐助很心疼的摸了摸便當,卻掩飾的很好,除了旁邊某個覺得一臉麻煩的鹿丸。
「那我能吃嗎?」丁次留著口水,看著佐助手裡的便當說道。
「欸…啊……這…!」鳴人聽到這請求后,瞬間糾結了,「這個……要不……,對了,佐助給我做的便當給……」
「抱歉,丁次,這一次讓我獨自享受吧!」佐助卻出了聲,拿出了自己便當,「這個多出來的一份,拜託你幫忙吃吧!」
「可是我想吃蘑菇……哎哎哎,鹿丸,別拉我啊!」看著被拉走的丁次,他的手裡還死死的抓著多出來的那一份便當。
「哈哈哈。」鳴人看到這一幕笑出了聲,而佐助看著這樣的鳴人,也笑的如同月牙,那一天,他吃這一份便當,吃的很慢,很慢。
……
「查多拉?」
「是查克拉!」他無奈的的糾正著鳴人。
「佐助,你記錯了,是查多拉!」鳴人理直氣壯的看著他。
「我不覺得我錯了,算了……我們直接來練習分身術!」
「嗯!」鳴人結著印,身上的查克拉猛的爆發,佐助感知到龐大的能量瞬間爆發,他的眼睛眯了眯。
「嘣!」
旁邊出現倆個歪瓜裂棗。
「可惡,又失敗了!」鳴人臉氣的鼓鼓的。
「鳴人……」
「嗯?」鳴人疑惑的看著佐助。
「鳴人,我覺得你說錯了!」
「啊,什麼?」
「是查噸啦!」他很認真的說道。
「哈?」鳴人抬頭,茫然的看著他。
「沒……」佐助搖了搖頭,看著鳴人的那倆個歪瓜裂棗說道:「我們繼續吧!」
「我這次一定會用好的!」鳴人大吼著說道:「分身術!」
「有得有失,在鳴人這裡很好得到體驗啊。」佐助看著鳴人練習分身法的慘狀,無奈的搖了搖頭。
「或者是因為某些原因導致鳴人用不出忍術?」佐助留心了起來。
……
「佐助,走,我帶你去一家很好吃的拉麵館哦!」剛剛放學,鳴人便拉著佐助跑了。
「喲,這是鳴人的小男友嗎?」一樂大叔眼睛已經眯成一條縫。
「才不是呢!」鳴人瞬間臉憋的通紅!
「看來不是鳴人小男友欸!」一樂的女兒菖蒲摸了摸下巴,「既然這樣,這個帥氣的小哥當我男朋友,怎麼樣,鳴人?」
「啊,不要!」鳴人心急的張開雙手,護在佐助前面說道:「絕對不可以!」
「噗呲!」一樂和菖蒲哈哈大笑起來,鳴人瞬間臉更紅了,縮在了佐助身後去。
「您好!」佐助很正式的鞠躬:「我叫宇智波佐助,打攪了!」
「看來,來了個有禮貌的小哥啊!」一樂看了看佐助,「既然如此,那麼這一頓,我請你們兩個小傢伙吃吧!」
「欸!」旁邊的鳴人大喜,本來她打算自己請佐助的呢!
不用吃土的她高興的把剛剛一樂和菖蒲囧她的事都給忘記到天邊去了。
「多謝大叔和姐姐!」佐助的確很有禮貌。
鳴人很開心,她很喜歡這裡。
一樂大叔和菖蒲姐不會有異樣的目光看著她,這裡很溫和,鳴人吃了好幾碗,把湯都喝了,佐助也罕見的多吃了些,看到這樣,一樂大叔更是高興。
「啊哈哈哈,謝謝啦,一樂大叔,菖蒲姐。」終末,一樂和菖蒲送他們到了外面,鳴人對著倆人甩了甩手,然後跑開了。
「一樂大叔,菖蒲姐,多謝招待!」佐助鞠了一躬,追著鳴人去了。
「真好啊!」一樂露出笑容,看著玩鬧的鳴人和笑著讓著鳴人的佐助,他眼前不知道為何浮現出了四代和四代夫人。
「四代,四代夫人……」他喃喃說道。
「原來爸爸也有這感覺嗎?」菖蒲很意外看著一樂大叔。
「是啊,如果他們還在就好了!」一樂大叔滿是感懷,隨後搖了搖頭,和女兒回了自己的館子。
時間慢慢的過去,鳴人沒有在闖禍,她很努力的在生活,學習,和佐助一起。
慢慢的,越來越多的人融入了她的生活,除開原先的嫌麻煩的鹿丸,小饞嘴的丁次,後來還有看似嫉妒卻願意幫著鳴人的井野和小櫻,熱心的伊魯卡老師,害羞的雛田,小透明的志乃,一天帶著狗狗的牙,等等,等等!
鳴人以為佐助是上蒼恩賜她的最珍貴的禮物,她以為她能一直如此幸福。
直到那天……
「我終於學會做天羅婦啦!」廚房內,已經比之前高了一大截的鳴人看著自己成品哈哈大笑著。
「佐助一定想不到我會做其他的便當了,一定會震驚到他的!」她試著想象佐助那震驚的臉,笑滋滋的將便當放入包里裝好。
「爸爸,媽媽!我出門了!」鳴人對著桌子上的《根性忍傳》雙手合十說道,然後向學校跑去!
「咦,今天的佐助起晚啦!」平時一早便在學校門口等待的男孩並沒有在,她歪了歪腦袋,叉著腰站在學校門口等待著佐助。
「為什麼還沒來?」
來學校的人越來越多,鳴人憤憤不平的望著佐助的方向:「哼,還不來!我一定要把他便當里的肉全吃光!」
然而時間慢慢過去,佐助也沒出現,哪怕是粗條的她,心裡也發起了慌。
「不好了,鳴人!」牙很急的跑向鳴人,「鳴人,快去……快去找佐助……」
牙喘著粗氣:「我聽……聽大人們說……佐助家出事了!」
「什麼?」她在這一刻真的慌了,直接轉身向佐助家的方向奔去:「佐助,不要有事,不要,千萬不要!」
她的心在顫抖,她在害怕:「佐助!」
她跑著,瘋狂的跑著,她從沒有祈求過上蒼,就算被罵怪物,再痛苦,也沒有請求過。
「求求你,求求你,一定不要讓佐助有事,求求你!」
她瘋狂的祈求著,瘋狂的跑著,直到河道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才止住了腳步。
「佐助……」
起風了,風越來越大,她眼神顫抖的看著河邊,他便坐在那裡,他想笑,卻失去了顏色,他在那裡,無神的看著落入河水的樹葉,隨著風和浪而流蕩。
「對不起,我來晚了!」
她輕輕的上前,從後面抱住了佐助,只是這樣抱著他。
「滴答!」
淚,滴在了他的手上。
也許是雨,零星的小雨,就這麼下著,他們就在那裡。
那一天,他很冷,她緊緊的抱著,把自己的溫暖傳遞給他,就這麼抱著。
鼬叛變了,殺掉很多的族人,只為了鍛煉自己的氣量,最後他逃了,而族長因為鼬的罪行,在沒有介錯人的情況下,選擇了切腹。佐助的媽媽因受不了刺激,直接病倒。
曾經高高在上的宇智波家族,一夜之間淪落,只剩下一些老弱們。
而佐助這一天,也從這一天起,失去了哥哥,父親,還有族人。
「這一雙眼睛,你就如此渴望嗎?」
他盯著眼前的鼬,眼中充滿了悲哀:「力量在你的眼裡,何時比家人還重要了?」
「已經開眼了嗎?」
高高在上的鼬看著面前的弟弟,佐助的那一雙紅色的眼睛,三勾玉在緩緩的轉動著。
鼬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那一夜,他在鼬的月讀中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光,沒人知道他看到了什麼?也許是族人在被殺時的哀嚎,也許是一家人的歡聲笑語,也許,是在月度里,為了避免父親切腹時的痛苦,他親手砍下了頭顱。
那一夜,他閉上了眼睛,第一次流下血淚。
「你也是和我一樣可以讓寫輪眼開眼的人,但必須有條件……那就是殺死自己最親密的朋友!」
「如何你想報仇,那麼就去得到力量吧!」
鼬想讓他恨他,他走的時候,佐助的血淚緩緩流下。
「他是從小就充滿笑容和寬和的孩子!」
他的父親說過:「如果四代還在,那麼他可能會有一個很好的弟子吧!」
他的確是一個優秀的孩子,只是鼬沒有想到,佐助的優秀甚至超過同齡時候的他,只不過他將自己藏的很好。
「為什麼隱藏起來?」
他沉默的回憶著他最疼愛的弟弟,他知道原因:「是因為怕給我這個歐尼醬壓力嗎?怕超過了長子,而給長子帶去麻煩嗎?」
可現在,他將這一份心意和他的笑容一起剝去了,他做的對嗎?
鼬不知道,他只是說著愚蠢的弟弟,現在的他沒有任何被殺的價值。
他會殺了他最珍貴的鳴人嗎?為了這雙眼睛,為了復仇的力量?
鼬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踏上了他的道路,一條坎坷的忍者之路,一條等著註定被佐助殺死的路。
雨,就這麼下著,一直下著,伊魯卡找來了,他打著傘,就靜靜地站在倆個孩子的身後,替他們擋著雨。
時光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忘記了,只知道,風,一直在吹著,雨一直在下著,直到他終於回過神。
「謝謝!」他的雙手輕輕按著鳴人抱著自己脖子的手,「我要回去處理些事情,等我回來好嗎?鳴人!」
「好!」
鳴人看著這樣的佐助,心中卻忍不住悲傷。
「伊魯卡老師!」
他看著這個願意幫他們打著傘,而自己被淋濕的男人,他鞠了一躬,請求的說道:「鳴人交給您了!」
「好……!」
伊魯卡點了點頭,想說什麼,最後卻不知道如何出口,只得說了一句:「節哀,佐助!」
「謝謝!」
佐助慢慢的轉身離去,還有太多事需要他去做,雨打在他的身上,順著臉頰留下。
「你一定要回來!」
鳴人再也控制不住,對著佐助喊道:「你答應過我的,所以你一定要回來!」
他停在雨中,停了許久,最後輕聲說道:「好!」
「等我!」
雨越下越大,鳴人看著佐助的身影慢慢消失。
「我們回去吧,鳴人!」
佐助的身影已經不見,伊魯卡看著渾身濕透的鳴人說道。
「伊魯卡老師!」
「嗯?」
「如果他不回來,我便去找他回來!」鳴人用胳膊擦了擦眼淚,看著那方向:「我帶他回來,我一定會帶他回來!!」
「這樣嗎?」伊魯卡沉默了下,點了點頭,他們慢慢的離去。
往事已去,櫻花落而不復還,雨沖刷一切,而佐助打掃著屋子,擺放著物件,一切如昨日模樣。
「媽媽,你想見到爸爸嗎?」
他跪坐在病床上的母親的旁邊,不忍繼續看著母親的悲傷:「我能讓你見到爸爸,在那裡,他們……」
他停頓了下,最後還是繼續說下去:「他們都在,您不用這麼痛苦下去!」
「不!」蒼白的母親艱難的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她的聲音嘶啞卻堅定:「佐助,我不能這麼自私,丟下你一個人在這裡!」
「我沒有問題!」佐助死死的咬住嘴唇。
「可是,我活在夢裡又有什麼意義?」母親輕輕的搖頭,她的眼睛里,映著佐助那彼岸花的雙眼,「那只是夢裡,佐助,如論如何,請不要逃避到那裡去!」
「……好!」許久后,佐助點了點頭。
「答應我,不到萬一,千萬不要用這一雙不詳的眼睛,佐助……答應我!」
「是!」淚水流過他的臉頰,他眼中圖案重新化化為了三個勾玉,最後隱去。
「佐助,放心,我不會離去!」
母親替他擦拭著眼淚,「我會陪著你,我不想丟下你,我還要看著你長大,替你父親看著你與你喜歡的那個女孩結婚,生子!」
「我必須陪著你!」她看著自己孩子,勉強露出一絲的笑:「這樣就算你追尋著力量,也不會被仇恨吞去。」
「是!」佐助點了點頭,那一夜很長,他就靜靜地跪坐在母親的床邊。
而那一夜,同樣感覺漫長的,還有手捧著天羅婦便當,看著烏雲翻滾的鳴人。
那一夜的宇智波,很安靜,只聽得見一些稀稀疏疏的哭聲。
天亮了,雨也沒下了!
他打開了門,卻發現門口坐在那裡,打著瞌睡的鳴人。
「鳴人!」
佐助呆愣的看著面前的人,不敢相信。
「啊!」打著瞌睡的她聽到有人叫她,嚇一個激靈,抬頭看到了他后,鳴人扣著腦袋傻笑著,「我不是怕你不回來!而是我更想來找你!」
說著說著,她低下了頭,咬著嘴唇:「不管如何,我……我想陪著你!」
「好!!」佐助眼角微微濕潤:「我們一起,一起度過去!」
「嗯!」鳴人直接抱住了佐助:「別怕,我來找你了!」
「嗯!」他輕輕的應著,死死的抱著鳴人:「謝謝!」
「佐助!」
「嗯?」
「等悲傷過去后,就重新笑吧,我帶你去尋找重新能笑的記憶!」
「……好!」
而遠處,老人嘆了口氣,沉默了許久后,只說了句自己能聽到的話,「對不起!」
「對不起!」
正如屋內,流著淚的母親。
宇智波家的喪禮結束了,村子似乎回到了以前的和平,除了多一個談資,多幾句感嘆。
終於,他收拾好了一切,回到了學校。
「吶!佐助,這是我最喜歡的薯片了!」丁次抱著一大堆零食過來。
「啊,好麻煩啊!」鹿丸扣著腦袋,拿著一副將棋,晃了晃,「要不要下棋!」
「佐助,摸摸赤丸的肚皮!」牙抱著小狗放在佐助面前說道:「很軟的!」
「汪!」小赤丸翻著著肚皮。
「這是我去抓的獨角仙!」志乃把一個罐子放在了佐助的面前:「請收下。」
「這是我和井野還有雛田去採的花!」小櫻,井野還有雛田將花放在他的桌上。
「這可不是說我們要追求你哦!」她們打著趣說道,而旁邊的鳴人靜靜地陪著他,這幾天的她格外安靜。
這時他才發現,原來不止鳴人,不知不覺間,他也有了這麼多的朋友。
他接過了朋友的心意,想笑,卻又想哭。
「佐助啊!」
最後,他夢到了父親。
「對不起,爸爸!」夢裡,他低下了頭。
「抬起頭!」父親捧起了他的臉,盯著他的眼睛,「不要內疚,你沒有對不起爸爸,哪怕在他創造的世界里所做的事,也不是你的錯,砍下我的頭,是因為你只是不想我繼續痛苦而已!」
「佐助啊!」父親笑著說道:「你一直是我驕傲的兒子,一直都是!所以不要被仇恨吞噬。」
「不要害怕這一雙眼睛,哪怕它不詳!」父親撫摸過他的眼睛:「這是爸爸唯一能送給你的禮物,是我們分離之禮,也是讓你守護珍貴之物的禮物。」
夢中的父親,那樣真實,他能明白,這不是夢。
他的笑容重新回來了,他笑出了的那一刻,鳴人卻哭出來了。
「隨著時間的過去,心中的傷痛再深,也得開始生活,慢慢的我們開始長大。」
他擦試著鳴人的眼淚:「所以,謝謝你,鳴人!」
「嗯!」鳴人死死的抱著他。
「呼,終於過去了!」一邊的鹿丸他們也如釋重負,朋友們也一直陪著他。
……
「啊哈哈哈,佐助,佐助,我發明了一個超厲害的忍術!」這一天,鳴人急匆匆的跑來對他說到。
「啊?」佐助合上了書,頂了好幾個問號看向鳴人。
「看好了,佐助!這可是我新發明的忍術呢!」鳴人立馬結印,「色誘之術!」
「砰!」煙霧迸出,長大后的超大鳴人大姐姐帶著姣好身材在煙霧中若隱若現。
「佐助小哥哥!」她眨著眼,嬌俏的叫道。
「這……真是個意外的忍術!」他眯著眼睛,微笑著輕聲說道。
「什麼嘛!」鳴人嘟著嘴,很納悶的解除了忍術:「怎麼對佐助一點效果都沒有!」
她看了看自己身材,挺了挺胸,最後有點沮喪的說道:「難道我變那樣了,對你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不,很好哦,真的很好!」佐助摸了摸鳴人頭,笑的非常燦爛:「你還對哪些人用過?不會還有伊魯卡老師吧!還是鹿丸或者牙?」
「啊,我才剛發明出來呢!」鳴人一臉鬱悶的說道:「對你都不起作用,可惡,我還特地變成了自己長大后的模樣呢!」
「哦,那太好……咳咳!」佐助連忙咳嗽了幾下,說道:「其實,是你沒有用對哦,鳴人,這個忍術很實用的,你的思路的確很對!」
「啊?」鳴人疑惑的看著他。
「我說了,你可不準對我用哦!」佐助思考了下,組織了下語言,說道:「或許有些男生不會對這個色誘之術有反應,但是我知道,不管是哪個性別,對他們衝擊最大不是大姐姐,而是大哥哥,超大的大哥哥!」
「欸!」鳴人頭頂好幾個問號,佐助笑著在她耳邊說著,鳴人才恍然大悟,然後一溜煙的跑去找書練習去了。
而佐助笑著看她跑遠,結果鳴人跑著跑著,又跑回來了,佐助臉上罕見的出現了慌張。
「佐助,我以後身材一定會長得比剛剛的還好!」她挺了挺自己已經開始發育的胸,自信滿滿的說道。
「嗯嗯!」佐助微笑著點頭,沒有說話,然後鳴人又轉身一溜煙跑了。
「終於走了!」
「噗!」
鳴人終於離開,他露出了解脫神色,終於憋不住,鼻血噴涌而出,他幸福的倒在地上,天空上,父親慈祥的向他招手。
「爸爸,我看到了天堂……」
「欸,佐助,你怎麼了?」
丁次吃著薯片路過,卻看見佐助掛著鼻血,暈倒在路邊,忍不住的驚道:「有人襲擊佐助啦!」
然後急急忙的送去了醫院。
而另一邊,正在走路的伊魯卡,鹿丸和牙齊齊的打了個冷顫。
「怎麼回事,剛剛為啥後背突然發涼?」他們腦袋上同時掛滿了問號。
……
醫院裡,當佐助終於幸福的醒了,結果看到旁邊一臉審視目光的鳴人和忙著替他吃慰問品的丁次時,他忍不住的流出冷汗,他第一次知道,做虛心事原來是這感覺。
「盯!」
「鳴人,聽我狡辯,咳咳……解釋!」佐助連忙說道。
「是啊,是該好好解釋下這忍術怎麼來的!」鳴人還沒有說話,旁邊反而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佐助疑惑的看過去,一個老人躺在他隔壁病床,他不由一愣:「三代大人!」
「還有我們!」佐助順著三代往後面看過去,鹿丸,牙,志乃,伊魯卡老師,還有一個遮住一隻眼的白毛大叔,他們整整齊齊的躺在旁邊,斜著眼看著他,甚至牙還沒有醒,還在不停的做著噩夢,直叫喚:「別過來,眼睛,我的眼睛…啊啊啊……」
佐助想到了某種可能,他咽了咽口水,看向正得意的鳴人,問道:「鳴人,三代大人他們不會都中那招了吧!」
「當然啦!」鳴人插著腰,小腦袋上滿是驕傲,「佐助你教我的果然厲害!小櫻,雛田,井野她們躺在隔壁呢!」
「咔嚓!」佐助直接化為黑白色,他「咔咔」著扭著脖子,僵硬的看去旁邊的各位病友,各位病友露出了和諧的笑容。
後來,這個忍術在大家強烈呼求下,被三代列為了禁術,除非生死關,不然絕不可擅自使用,這一命令,得到了除鳴人以外的所有人的歡呼。
而在鳴人的打滾下,為了補償鳴人,三代也教了鳴人另一種忍術,影分身之術。
這是很適合她的忍術,佐助很感嘆,查噸拉加上恐怖恢復力的她,將這個忍術發揮到恐怖地步。
而後,由水木親測,的確很恐怖。
這是個悲傷的故事,水木變身成鳴人模樣去拿封印之書,卻不想出來時就撞到了回家的鳴人和伊魯卡。
於是他順手偷襲了伊魯卡,並且告訴了關於她的真相。
「你知道嗎?」
他對鳴人叫囂著道:「你才是殺死伊魯卡父母的兇手,九尾妖狐!」
「就算是佐助,也不是和你真心的!」他如此的刺激著鳴人,又在鳴人愣神時選擇了偷襲,卻被伊魯卡用後背擋住了這一擊。
「鳴人,可是我驕傲的學生啊!」伊魯卡很認真的對鳴人說道,儘管他已經傷痕纍纍。
「可笑的伊魯卡!」水木笑著伊魯卡的白痴,然後就讓鳴人發怒了。
「你再說一次!」她的眼中豎瞳顯現,憤怒的用出了影分身之術:「八嘎!」
「你……你…你……!」水木看著面前不知道數量的鳴人分身,嚇得直往後退,「你不要過來啊!」
在一陣揍人的聲響后,水木已經不成人樣,一場鬧劇結束了,也讓鳴人從心底接受了伊魯卡老師。
……
今天對於他們,都是特別的日子,他們畢業了,都通過了學校的畢業考試,成了一名下忍。
「不如,我們去聚會怎麼樣!」鳴人叉著腰大聲提議道:「就烤肉哦!伊魯卡老師請客!」
「我什麼時候說請客啦!」伊魯卡老師直接炸毛了,「你們這麼多人,我也得請得起啊!」
「很好的提議,不過不能伊魯卡老師請客啊!鳴人,我們人太多了!」佐助微笑著點頭,鳴人也嘿嘿的笑著,丁次聽到這,口水一下就流出來了,他第一個表示同意:「我們自己去買材料,然後出去做野炊燒烤吧!」
「那個……我同意!」雛田害羞的舉起手來。
「連雛田都同意了,我們怎麼可能不同意!」井野笑著說道,小櫻也點著頭,至於鹿丸和志乃,還有牙不在場,很順便的,大家就幫他們同意了。
「不知道哪個倒霉蛋和你們分一組!」
燒烤攤前,小櫻吐槽道:「一天天狗糧,不吃飯都飽著。」
「也許是小櫻呢!」鳴人笑嘻嘻的說道。
「我才不幹呢!」小櫻連忙轉過頭看向伊魯卡:「伊魯卡老師,鳴人她是不是和佐助一組?到時候千萬別我和她一組啊!」
「這可不是我做主的!」伊魯卡咳嗽了幾下:「這是根據你們成績定的!」
「啊,小櫻真是無情啊!」鳴人哼哼的說道。
「你好意思說!」小櫻捏著鳴人的臉。
「可是我記得小櫻小時候好像喜歡佐助啊!」鳴人疑惑的說道。
「你記錯啦!」小櫻捏的更起勁了,鳴人連忙掙脫,縮到了佐助身後,看著小櫻魔爪瑟瑟發抖,「小櫻好可怕!」
「……」小櫻鬱悶的按著自己額頭。
「那個,我覺得和鳴人佐助組隊很好啊。」丁次歪了歪腦袋,很不理解的問道。
「能不好嗎?佐助和鳴人的零食大部分都進你肚子了!」井野忍不住吐槽:「估計讓你和鳴人他們組一隊,你是最開心的了!」
「沒錯!」
「汪汪!」
赤丸和牙在旁邊點頭。
「我才沒吃那麼多!我明明給佐助他們留了很多很多,可是莫名就不見了!」丁次一下子跳腳了!
「其實我也再吃!」旁邊的小透明志乃推了推眼鏡,舉手說道,然後沒人在意。
「那個,那個……其實我可以和鳴人一組的!」雛田紅著臉說,說到最後,都捂著自己臉了。
「雛田!」鳴人高興的抱著雛田:「謝謝你!」
「哎……鳴人……」雛田瞬間如高壓鍋冒氣,直接歪頭倒了。
「哎哎哎,鳴人,快放開雛田!」幾個人見狀,連忙說道:「雛田已經暈啦!」
「真是麻煩啊!」鹿丸嘆了口氣。
「這樣不是很好嗎?」佐助看著這一幕,摸著額頭上木葉的護額,笑的很溫柔。
他很享受和大家在一起時的感覺,更喜歡有著她的大家。
「佐助,我今天和小櫻他們一起回去哦!」宴會結束后,鳴人笑嘻嘻的對著佐助打著招呼,佐助笑著點著頭。
「那我送下女孩子們吧!」
伊魯卡老師歪了歪脖子,看著佐助他們:「明天分組和帶你們的上忍老師都下來了,你們記得明天好好表現哦!」
「知道啦知道啦!」鹿丸擺著手說道:「伊魯卡老師還是這麼會嘮叨!」
「臭小子!」伊魯卡一隻胳膊夾著鹿丸,一隻拳頭頂著鹿丸腦袋:「就你最懶散了,以後得好好注意啊!」
「是是是!」被壓著的鹿丸嘆著氣:「好麻煩啊!」
「汪汪!」赤丸幫著鹿丸附和著,牙連忙捂住赤丸的嘴,現在有人頂著火力,可不能吸引伊魯卡老師的注意力。
「如果可以,以後照顧好他們!」最後,伊魯卡看向佐助。
佐助笑著點頭:「伊魯卡老師,我會的!」
「不過我更希望你照顧好自己!」伊魯卡拍著佐助肩膀,「懂事的人,總是會承受更多的,佐助!」
「是,伊魯卡老師!」佐助收起了笑,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都是好樣的!」伊魯卡看著他們,點了點頭。
「好了,走了走了!」伊魯卡招呼著女生離開,終是有再多不舍,這群孩子都已經畢業了,開始了他們的路。
今天的月光格外的柔和,透過了樹林,染的地上一層銀白,鳴人抬頭望去,總覺得這月光像極了第一次和她見面時佐助的笑。
她轉過頭,向佐助他們揮著手,佐助他們就這麼看著她們離開,消失在牆角轉彎處。
……
「我回來了,媽媽!」
佐助帶著些烤肉回到了家裡,母親正在客廳為他縫著衣服,宇智波的內宅,還和往年一樣。
「歡迎回來,佐助!」母親笑著看著佐助,這些年的她,頭髮已經添了些花白,不過鳴人經常拉著小櫻他們往這邊跑,陪著她解悶,所以心結解了不少。
「久等了,媽媽!我帶了烤肉!」佐助將烤肉盒放在了母親旁邊:「是鳴人幫你選的!」
「辛苦她!」母親放下了針線,慈祥的摸了摸飯盒,溫度剛剛還好。
「如果您給她說這話,她又會賴在你身邊了!」佐助笑著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母親想著鳴人在時的表現,樂呵呵的說道。
「恭喜你,佐助,畢業了!」她笑著遞給為他縫好的衣服,但是佐助看得出來,母親笑容下,其實是擔憂。
她擔憂著什麼,佐助很明白,但是他只是接過衣服,點了點頭,他無法叫母親安心,因為這是他的路。
「對了,還有鳴人的!」她摸了摸身邊的另一套衣服,「你明天給她帶去吧!」
「嗯!」佐助將倆套衣服小心的收好,然後對母親說道:「媽媽,我去修鍊去了!」
「我知道了,早點休息!」母親點了點頭,佐助在那之後,一直就在刻苦的修行著。
「是的,媽媽!」佐助也不在拖沓,立馬轉身就走去宇智波的訓練場。
「佐助!」母親叫道,佐助轉過頭,她看著面前已經長大的兒子半晌,最後只是笑著說道:「以後,保護好鳴人,也保護好自己!」
「請放心,媽媽!」佐助看著母親,很認真的說著,最後他看了眼烤肉,「您得好好的嘗嘗,不然明天鳴人又要在我這耍賴了!」
「好!」母親點了點頭。
而另一邊,鳴人回到了家,進門的她便向桌子上的那本《根性忍傳》走去。
「爸爸,媽媽,我回來了!」
「爸爸媽媽,你知道嗎,我畢業了!真的成了忍者了!」
「如果你們還在,那麼應該為我開心吧!」
「不過,就算你們沒在,我也在好好的生活著!」
她摸著額頭上的護額,對著書說著各種的話,最後她雙手合十的說道:「那個,爸爸媽媽,請保佑我和佐助能分到一組啊!」
她坐在了窗戶邊,看著外面的月光,銀白而朦朧的散在了她的身上,看著看著,她看著痴迷了,最後噗呲的笑了出來,那月亮,真是好像佐助的笑啊!
「希望以後,大家都能越來越好!」
她最後握拳對著自己鼓著勁:「我也一定會成為火影的!」
……
「啊啊……原來倒霉蛋竟是我自己!」
第二天的教室里,小櫻直接吐血三升。
第七組:佐助,鳴人,以及小櫻。
「好可惜啊!」丁次惋惜的嘆了口氣。
「……」鹿丸,井野無語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