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地下拳王（一）
第4章地下拳王（一）
室內籃球場。
「凱撒，揍他，把他的卵蛋打下來下酒！」
「凱撒，一定要把他打得屁滾尿流！」場邊圍觀的幾人大聲呼喊著，谷地區的拳擊黑馬在這一片頗有名氣。
「只能空手，明白嗎？別給我掏什麼納米線或者螳螂刀出來。」凱撒一邊走，一邊朝著圍觀群眾揮揮手，「我提這個是因為，上次有個撈比在胯下裝了把彈射刀陰我。好了.我們準備開始吧。」
兩人相向站立，湯米說：「來吧。」
「我會把你打得滿地找牙。」凱撒拉開了拳擊的架勢。
【河谷區，一個叫巴克的地區冠軍，幹掉他我們就有把握進決賽了。】
——
幾分鐘后，夜之城地鐵上。
幾人轉過身來，為首的男人穿著略顯破舊的軍裝，黝黑的皮膚，下巴那留著雜亂的大鬍子。
「怎麼樣，來不來？還是說你已經把褲襠給尿濕了？」旁邊的人聽后輕輕地笑。
拳擊可以膝撞嗎？
湯米拋開腦中的疑問，雙手下壓，兩手交疊用掌心擋住了這一擊。接著動作加速，趁著手臂上抬，身體扭動，轉瞬之間打出一個左肘擊。
「唔！」巴克倒飛出去，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才停下。他的臉深深地凹了下去，血液從面部的幾個孔湧出，不一會就把衣襟給染透了，頭部周圍積聚了一灘血。
【露西：湯米，這是你認識的黑客？怎麼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黑進來的？】
圍觀者紛紛震驚，連勝了好一段時間的凱撒居然被人一擊了結了。
【大衛：拿到手了。】大衛將手攤開，晶元正在手心。
「砰！」肘部與臉部的交界處發出了悶響。
湯米靠著扶手，欣賞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夜之城的地鐵非常先進，行駛平穩，既有地下路段，也有懸空路段。
【艾莉，我不想跟他浪費時間了。】
【露西：我們在取得荒坂的情報。你們要去哪？】
【艾莉，下一站是哪裡？】湯米接住騰空的戒指，頭也不回地往籃球場外走。
【露西：湯米右邊，那個穿黑色西裝的。】
【大衛：好.好的。湯米，狠狠地KO掉你的對手吧。】大衛做了個KO的手勢，等到露西走到視野外后才跟上去。
「哈，這條胳膊可是軍用級的，鈦骨骼、碳纖維，只要我想，一拳能把坦克打個窟窿。」巴克晃了晃自己那條金屬手臂。
凱撒快速逼近湯米，然後一拳揮出，直指湯米的頭部。
【湯米：嗯？】大衛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自己的左側。
【湯米：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湯米右步前跨，閃電般地扭腰抬肘，對著巴克的大鬍子臉就是一個肘部刺擊。
湯米以極高的反應能力後仰躲過這一拳，正欲反擊時，沒想到巴克激發義體，抬起金屬腿就是一個膝撞。
「來吧。」湯米無心與他廢話。
湯米右邊的西裝男人脖子上的插槽閃爍了兩下后，彈出一張晶元。晶元還未飛出多遠，便已然消失不見。
【湯米：艾莉，你把他們嚇著了。】
「嗯？」大衛和露西驚訝地發出了聲音，引來旁人一陣側目。
「凱撒！！！別打了，他不行了！」躲在一旁偷偷看著的米凱拉大聲驚叫著沖了過來，跑到凱撒旁將凱撒扶起。
「呵呵，來送錢的是吧。可以，我押上全部身家賭你輸。」
「看來你非常自信。」
【艾莉：我是湯米的人工智慧哦，不是什麼黑客。】
他腿上的義體被瞬間激活，趁著暴漲的力量先是左蹬地，再右蹬地，再左蹬地，在圍觀者看來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拉出了一個「Z」形朝著湯米衝來。
巴克沒能反應過來，被打得失去了平衡。
「咻」巴克的拳頭帶著破空聲轟了過來，照這聲音，他說能打穿坦克恐怕不是在吹牛。
【好的，這就激活「雷神錘」的力量強化電路。】
【邀請你加入通話：露西】頭盔的HUD突然亮起。
【湯米：河谷區，馬上要到站了。】
遺憾的是湯米的神經經過改造，加上「雷神錘」外骨骼系統的反應電路的加持，凱撒的速度完全不夠看的。
【大衛：好厲害的樣子，什麼是人工智慧？】
【艾莉：把我理解為湯米盔甲程序的一部分就好啦，我能跟你們通話是因為我們是一體的。】
「就是本人」，大鬍子雙手抱肩，發出了與粗獷面容不相符的尖利聲音，看來他就是巴克了。
「跟我來。」湯米與巴克一起走到了空地上。兩人站定后巴克拉開了架勢，然後沖了過來。
【艾莉：我們正要去打黑拳哦。】艾莉的聲音突然從語音中冒了出來。
露西若有所思地看了湯米一眼。
「河谷區，已到站。」冷冰冰的合成電子音響起。
——
水庫的大壩下，因為是旱期，河道里沒什麼水，旁邊停了一輛小拖車，幾個人圍在那裡看中間的人打拳。
湯米側頭彎腰，躲過這一拳，接著身體重心急速前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左肩靠入凱撒懷裡，最後右腿蹬地扭腰，打出一個漂亮的上勾拳。
【大衛：湯米，你怎麼在這？】
「撲通」凱撒重重地落在地上。
巴克的眼睛突然變成了黃色，角膜處有兩道半圓在旋轉，這是在進行語音通話。
「嗚嗚嗚嗚嗚。」凱撒已經說不出話了，但還是掙扎著把戒指摸了出來，丟給了湯米。
湯米維持著架勢看著躺在地上掙扎了幾次都沒爬起來的凱撒，他的義體下頜完全變形了，鼻血湧出滴在地上。
「我是來打拳的，哪個是巴克？」
「那是.凱撒！你就是個人渣！王八蛋！」米凱拉看清了丟給湯米的是什麼，她的一片心意就這樣被糟蹋，忍不住揚起手來，「啪啪」給了凱撒兩耳光，原本已經鬆動的牙齒直接掉下來了幾顆。
湯米左右掃視，露西正坐在不遠處。清麗的面容注視著窗外的景色，閃爍的陽光打在她的髮絲上，反射出一陣陣炫人的色彩，翹起交疊的雙腿勾勒出了修長的輪廓，大衛要是看見了現在的露西應該會愣神好一陣子。
「來吧，把錢交出來。」湯米走到巴克跟前說道。
「啪！」湯米的拳頭狠狠地打在凱撒的下頜，使他的頭部猛烈後仰，然後倒飛出去。
【露西：祝你順利。大衛，他們注意到我們了，到下一節車廂去。】露西起身向另一節車廂走去。
「嗯？」湯米一扭頭，原先跟在巴克旁邊的戰友們紛紛掏出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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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