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關於絕招
一片迷霧中。
「八個地方,喉嚨,脊椎,肺部,肝臟,頸動脈,鎖骨下動脈,腎臟,心臟,你要我攻擊那個要害呢?」
正如之前預料的那樣,第七班還是遇到了攔路虎,聲名赫赫的「霧隱之鬼人」桃地再不斬。
卡卡西為了專心迎敵,也露出了那隻傳說中的寫輪眼。
【黑鴉,這種看著小地圖觀戰的感覺真不賴。】
【也許我們可以提醒卡卡西,兩點之間直線最短。】佐助看著一黃一紅兩個小點在周圍不斷碰撞。
【周圍的殺氣很濃烈,最好看住鳴人,我可不希望他突然敵我不分的爆九尾。】
【不會這麼快的,卡卡西似乎要被困住了,看來我需要臨時客串一下。】
「多重影分|身!」
「風魔手裡劍!」
在小櫻護住委託人後,兩個少年憑藉默契的配合將困在水牢術中的指導上忍解放出來。
「鳴人,你的計劃非常出色!進步不小嘛!」卡卡西戰鬥之餘還不忘給予高度讚揚。
【任務完成!】
【黑鴉,辛苦了!】
【哪裡,我們繼續欣賞吧。】
大型忍術表演繼續進行,作為宇智波家的一份子,完成跑龍套工作的佐助很貼心的替達茲納講解寫輪眼的妙用。
直到戴面具的霧隱暗部出現……
「為什麼和我年紀差不多的人會這麼厲害,佐助是這樣,你也是這樣,感覺我就像是一個白痴一樣啊!」鳴人壓抑不住內心的憤怒,不管不顧的大喊。
「喂!請放下我們的戰利品吧,截胡是不對的!」小櫻沒有理會隊友情緒上的波動,淡淡的攔住試圖帶走再不斬屍體的少年。
「他是我們霧隱的叛忍。」少年心中一驚。
「很遺憾,木葉和霧隱可不是同盟關係,我對這具屍體上的秘密並不感興趣,如果你們村子真的想拿走戰利品的話,就去附近的換錢所交易吧。」
「任何想要在小櫻面前搶錢的,對她而言都是敵人。」佐助微笑著封住少年的退路,「我可不想因為你的離開而被同伴遷怒。」
「小櫻,佐助!不要……」卡卡西試圖阻攔他們,但身體的疲憊卻令他伸出的手停頓在半空中。
佐助專註於眼前的敵人,頭也不回的說,「卡卡西,沒有宇智波血脈卻強行使用寫輪眼的代價是很大的,你還是好好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們就行了,只是一個成功偷襲再不斬的霧隱小鬼而已。」
「小心……」敵人很強大,不要進行無謂的戰鬥!只可惜最後一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卡卡西就徹底昏迷了。
「卡卡西老師!」
「鳴人,剛才麻煩你了,拜託你照顧好卡卡西和委託人。以便……我們徹底殺死再不斬。」
「什麼!那個男的還沒死!」達茲納驚叫道。
「不要用常理來判斷忍者。」小櫻輕輕抬起右手,一把泛著查克拉光芒的手術刀在陽光下晶瑩剔透的閃耀著,「在一個醫療忍者面前,耍這種小把戲不覺得可笑嗎?」
不錯!這才是佐助和小櫻的計劃,他們對水無月白可沒什麼同情心,也不可能浪費那麼多時間去陪卡多玩遊戲,趁卡卡西昏迷,一次解決問題才是最好的辦法。
「可是,那孩子很強啊!你們,真的打算繼續戰鬥嗎?」裝作不知道等卡卡西醒來不是更好?達茲納很不理解他們的選擇。
「很強這種概念,是要有參照物比較的。」小櫻指著佐助對委託人比比手指,「和身價三千萬的再不斬相比,之前只值一個零頭的鬼兄弟不過是開胃小菜而已。好好看著吧,今天本姑娘心情好,就不收你演出費了。」
「真是抱歉,我必須保護再不斬先生的安全。」手段被看破的水無月白知道這次不能善了,緩緩褪下面具準備迎戰。
「好漂亮的大姐姐!」鳴人沒有想到隱藏在面具下的居然是這樣一張臉。
「很遺憾,我是男的。」白緊緊握住手裡劍,警惕的看著佐助。
下一秒,兩個還在互相觀望的人就戰到了一起,手裡劍清脆的碰撞聲此起彼伏,利用瞬身術交替出現的雙方都抱著儘快結束戰鬥的想法。
「水遁,水龍彈之術。」佐助開始飛快的結印。
「怎麼可能!這是霧隱才能學會的忍術。」白迅速後退躲開迎面而來的巨型水龍。
「佐助怎麼會這一招?」鳴人對此也很驚訝。
「很不幸,不久前再不斬正好使用過。」
佐助很少在人前顯露他那雙眼睛,但不代表在遇到大型忍術的時候他會錯失這種學習的好機會。
「看過就會嗎?」白驚疑不定的問。
「你猜呢?」佐助沒有明確回答,底牌這種東西越多越好。
「秘術,魔鏡冰晶。」明白無法速戰速決后,白也使出了自己才能擁有的血繼限界。
「這是什麼呀!」鳴人指著無數鏡子問。
「又是一條大魚,真是驚喜!」小櫻不僅沒有擔心,反而很興奮,「水無月一族的冰遁?本來只打算讓你放棄再不斬,現在看來,只好麻煩你也留下了。」
查克拉手術刀對準目標射出,在玩家心中,從來不存在單打獨鬥的概念,群毆才是王道啊!
被鏡面包圍的佐助正遭到千本的圍攻,不過很遺憾,在寫輪眼的幫助下佐助一一閃避。
「原來如此,是宇智波家的血輪眼啊!」白終於弄明白了剛才水龍術的緣由。
【黑鴉,這麼早就把那雙眼睛拿出來顯擺,這樣好嗎?】
【只是雙勾玉而已,我可不會在白身上浪費底牌。】
【說的也是。】
【不過既然現在卡卡西已經昏迷,鳴人又缺乏常識,偶爾使用一下自己擅長的技術也是一個不錯的點子,畢竟我也不想浪費太多力氣。】
佐助躲過一波千本,將右手自然垂於身側。
「這是樹枝?」宇智波家一貫擅長幻術和忍術,白不明白對手為什麼會臨時拿出一根毫無殺傷力的普通樹枝當做武器。
「鳴人,好好看著吧,佐助開始認真了。」小櫻疾步退到達茲納和卡卡西身邊,做出守護的姿勢。
查克拉緩緩從手中溢出,很快將那段看似纖弱不堪的樹枝包裹住,戰場四周的氧氣似乎在拚命向佐助聚集,白甚至有一種無法呼吸的錯覺。
佐助將樹枝尖端對準前方,一招突刺自然而然的使出,可以說這一招的速度並不快,使用的技巧也很平淡,甚至在達茲納眼中,似乎以自己年輕時的速度就躲過去。
「再見了,水無月一族的少年。」
話音剛落,狂風將戰場上的鏡面全部粉碎,之前還能控制住場面的白已經被甩出老遠,重重的跌落在再不斬身邊。佐助的這一擊還不止於此,白身後原本蔥鬱茂密的樹林被劍氣一分為二,留下一道可供兩人行走的小道。
「這是……」鳴人簡直看傻了眼。
「劍氣啊!已經進階大師級劍士了吧,看來下一步就可以準備轉職了。」小櫻也是第一次在現實里看到這一幕,不免在心中感嘆道。
「再不斬先生……」白掙扎著支起半個身子,佐助那道劍氣已經將他的身體對穿,內臟完全粉碎,鮮血正不斷從口中湧出,即便如此,在生命的最後,他依然記掛著想要搭救的同伴,「對、對不起!不能再守護您了,請……請原諒!」
「為什麼要這樣……」鳴人無法理解的看著白無怨無悔的死去。
黑髮少年倒到地上,趁此機會,佐助毫不客氣的對失去知覺的再不斬最後一擊,然後乾淨利落的將兩人屍體封印好交給同伴。
「多謝啦!」小櫻心滿意足的接過捲軸,「鳴人,去把卡卡西扶起來,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
「等等,為什麼你們一點反應也沒有啊!居然這麼乾脆的殺掉他們!那個來救再不斬的傢伙是他的同伴,不是嗎?」
「知道是他的同伴所以才要下殺手啊,我們是在執行任務,不是在學校演習。」小櫻皺眉看著聖母病發作的鳴人,兩手叉腰的指向卡卡西怒斥道,「好好看清楚!卡卡西身為第七班的一員,他是因為和再不斬戰鬥才會昏迷的,難道你希望再不斬被救走,然後養好傷再回來找我們算賬嗎?」
「當然不是!」鳴人下意識反駁。
「那就麻煩你不要把同情心用錯地方,我們不是每次都能這麼幸運的!」小櫻嚴肅的看著他,「不要因為可憐對手就把自己放在危險之中,清醒一點吧,敵人就是敵人,不可能變成同伴!」
「我、我知道了。」鳴人咽著口水如小雞啄米般使勁點頭。
「很好!作為你不長腦子的懲罰,卡卡西老師就由你來背吧!」小櫻很快換了一張笑臉,毫不客氣的指使。
「啊?是!小櫻!」鳴人立刻化身忠犬,屁顛屁顛的跑去當苦力。
「沒想到你們身為下忍也這麼厲害啊!」達茲納跟在第七班後面往家的方向走去。
「其實那個少年的實力和再不斬相比還是有段距離的,我最後其實也贏的很勉強。」佐助淡淡的表示。卡卡西清醒前,他和小櫻必須在鳴人和達茲納的印象里留下一個對手不是很強的概念。
「對了,最後那個很厲害的招式叫什麼?」鳴人對秒殺白的那招印象特別深刻。
佐助:「絕招一。」
鳴人:「我是問名字啦……」
佐助:「絕招一。」
鳴人:「絕招一?這算什麼破名字,那種招數不是應該有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響亮名號嗎?」
小櫻:「他是懶得起名字吧!」
佐助:「招式,自己記住該怎麼用就行了。」
鳴人:「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佐助,重新起個名字吧!」
佐助:「拒絕。」
鳴人:「要不我幫你想一個?」
佐助:「拒絕。」
鳴人:「宇智波家的,別以為我真的打不過你啊!」
佐助:「…………」
小櫻:「當心點,鳴人!不要把卡卡西老師當成沙包隨便甩來甩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