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記 他很危險
早上七八點,蕭媚,林仙,林菲還有趙穎都已經起來了,她們真的睡不著,看著欣怡閣的大門,她們想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好像一晚上都沒有出來,溫可欣這朵綻放的花朵可能已經凋謝了,她肯定很憔悴,她肯定很痛苦......蕭媚站在真的想衝進去,她想要敲開門,但是手舉到半空卻又停了下來。
趙穎,林菲和林仙都來到了欣怡閣的門口。
「媚兒,不要衝動,就算你現在進去也於事無補啊」,趙穎道。
「是啊,媚兒」,林菲也說道。
雖然林仙沒有說話,但是她也看著蕭媚,希望她不要那麼做。
就在這時欣怡閣的房門突然打開,三女都是一驚。開門的真是溫可欣,她本來臉上還掛著笑容,但是當看到門口站著四女,她的笑容突然凝固了。
「媚...媚兒姐姐,穎兒姐姐,仙兒姐姐,菲兒姐姐,你...你們怎麼在這裡?」溫可欣都有些措不及防。
蕭媚連忙拉著溫可欣的手,急問道:「欣兒妹妹,你沒事吧?」
「沒有啊,媚兒姐姐,你怎麼這麼問?」溫可欣笑問道。
其實在剛才四女看到溫可欣的笑容時就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應該不是她們想象的那樣,可是見溫可欣神情穩定,才知道昨晚溫可欣真的沒有經歷什麼可怕的事情。
四女將溫可欣拉出了房間來到大廳,東問西問,好像一定要溫可欣發生什麼似的,不過這也是她們擔心溫可欣,雖然只短短認識了七天,但是對於這個可愛的女孩她們還是發至內心的疼惜。
「欣兒,他有沒有虐待你?」趙穎問道,在她眼中張恆羿就是那種變態。
「穎姐姐,你說什麼,他怎麼會虐待我?」溫可欣疑惑道。
「欣兒,如果想哭出來就哭出來,不要勉強,我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是也可以借肩膀給你」,蕭媚著急道。
「媚兒姐姐,你不要擔心嘛,真的什麼也沒有,我昨晚過的很好」,溫可欣道。
「不行,讓我檢查一下」,蕭媚抓起溫可欣的手,想看看她身上有沒有傷,但是突然她發現了溫可欣無名指上的戒指,林菲,趙穎,林仙也都看到了,神情都是一怔。
「欣兒,這是什麼?」蕭媚問道。
「這...這沒什麼?」溫可欣不知道怎麼解釋,連忙捂住結婚戒指。
就在她們忙著說話的時候,卻忘記了一見重要的事情。
「沒有人做早餐嗎?」張恆羿從二樓道。
於是林菲便去做早餐了,今天餐桌上與以往又不同,氛圍非常不尋常,四女都觀察著溫可欣,又偷偷瞄幾眼張恆羿,而溫可欣則一直低著頭,不敢看著四女。
今天是星期一,張恆羿必須去公司了,永恆遊戲才剛剛起步,他有些不放心。
當中午時分,張恆羿回到家中,就被直接拉到房間里,居然不是蕭媚而是趙穎。
「你居然會和我說話?」張恆羿微笑道。
「我只是關心欣兒妹妹」,趙穎冷聲道。
「我知道」,張恆羿點點頭道。
「你把欣兒怎麼了,她怎麼會變成那個樣子?」趙穎問道。
「什麼樣子?」張恆羿反問道。
「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她現在很危險!」趙穎道。
「你從哪裡看出來的?」張恆羿問道。
「這一切都是虛假的,這不是她的心情」,趙穎道。
「不是她的心情?那欣兒應該有什麼心情?失落,迷茫還是痛苦?」,張恆羿反問道。
「反正你不要騙她」,趙穎道。
「我沒有騙她」,張恆羿道。
「沒有騙她?那她怎麼會一點也不傷心,那可是她最寶貴的東西」,趙穎大聲道。
「她總要有一個歸宿」,張恆羿道。
「是,但是也不能是你,你不能騙她」,趙穎道。
「你嫉妒了?」張恆羿笑問道。
「沒有,我只是想讓你以真面目對待欣兒,不要讓她生活在虛幻之中」,趙穎淡淡道。
「你知道我的真面目是什麼?」張恆羿問道。
「你自己知道」,趙穎淡淡道。
「呵呵」,張恆羿笑了笑,隨後神情鄭重,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我想和你說,欣兒活得很真實,她知道我的好,也知道我的不好。你一直讓我不要欺騙欣兒,其實只是覺得欣兒不應該跟我這個人,但是如果如你所願,那事情該變成什麼樣子?我佔有她的身體,然後她活在痛苦之中,然後活得如同行屍走肉?你不希望欣兒變成這樣吧?我希望你冷靜一下,認真地想一想,如果欣兒能夠一直開心下去,豈不是要活得更好?就算我是騙她,我也會騙她一輩子,即使等她老去,死去,她也是露出笑容的!」說完張恆羿走出了房間,而趙穎則怔怔的站在那兒。
當張恆羿走出房間時,發現溫可欣就在不遠處,便走過,微笑道:「怎麼站在這兒?」
「你不準欺負穎姐姐,她很苦的」,溫可欣道。
「我沒有欺負她,反而是她欺負我」,張恆羿道。
「哼,穎姐姐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欺負你?」溫可欣皺著小鼻子,十分可愛。
「但是她會罵我啊?」張恆羿無辜地說道。
「穎姐姐罵了你嗎?」溫可欣焦急地問道。
「恩...也算不上,只是她jing告我不要騙你」,張恆羿微笑道。
「你已經騙死我了」,溫可欣道。
「我和她說,如果我騙了你,也要騙你一輩子」,張恆羿撫摸著溫可欣的臉,溫柔地說道。
溫可欣踮起腳尖,雙臂抱著對面這個男人的脖子,動情地吻了上去。張恆羿抱著她,配合著她的動作。這時天地間彷彿只有他們兩人,迷戀的吮吸著對方的味道,如瓊漿玉液般深深吸引著他們。
蕭媚遠遠地站著,看到這個場景,她心裡很矛盾,她很高興這個可愛人兒能夠活的開心,但是如果最後她被拋棄了,她又該如何活下去?
張恆羿本來正想貪婪地索取更多,但是手機的鈴聲卻打斷了他的動作。溫可欣也被手機鈴聲嚇了一跳,連忙把手縮了回來,非常不好意思地低著頭。
「接一下電話」,張恆羿笑道。
「喂,什麼事?」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不行,如果被它拿到資格,我們就處於絕對劣勢了」。
「好的,我馬上出發,馬上召開董事會,我馬上到」。
掛下電話,歉然地對溫可欣道:「欣兒,公司出了事情,我必須去處理,今天晚上可能不回來了,你們自己吃飯吧」。
「出了什麼事,嚴重嗎?」溫可欣著急問道。
「放心,我可是無所不能的」,張恆羿彈了一下溫可欣的秀鼻,微笑道。但是當他轉身離去的時候,臉sè卻變得非常鄭重。
看著張恆羿呼嘯而去的身影,溫可欣站在那兒,好像心裡突然空了什麼。
「欣兒,都走了,還看什麼?」蕭媚走了過來,微笑道。
「沒有,我沒有看他」,溫可欣低著頭說。
「還說沒有,你就差沒把心思些在臉上了」,蕭媚嘆道。
「我....我真的忍不住」,溫可欣哽咽道,可是越想越想哭,直接抱住蕭媚大哭起來。
「我也不想喜歡他,但是他真的太好了,即使只能擁有一刻,我也滿足了」,溫可欣哽咽道。
「我就說他很危險」,蕭媚嘆息道。
.......
下午,四女一起坐在大廳看電視。林菲出去買東西,剛剛回來。
「菲兒(姐姐)回來了」,四女齊聲說。
林菲微笑說:「在看電視呢」。
「菲兒姐姐,你買了什麼,這麼多?」溫可欣好奇地看著林菲的東西。
「文房四寶」,林菲道。
「文房四寶!菲兒姐姐,難道你還會畫畫嗎?」溫可欣好奇地問道。
「寫字」,林菲笑著說道,「在這裡也無聊,平時寫寫字打發時間」。
「菲兒你也愛好書法?」這時林仙走過來,笑問道。
「是啊,從小爸爸逼得,不過慢慢也喜歡上了,不過練了這麼多年,寫得還是一般。仙兒也喜歡寫毛筆字嗎?」林菲問道。
「挺喜歡的,不過寫得不好」,林仙謙虛地說。
這時趙穎笑道:「你們都謙虛的很,肯定都寫得很好」。
「當然,仙兒的書法在省里都是得過大獎的」,蕭媚笑道。
「啊!是嗎,仙兒姐姐?」溫可欣羨慕地問林仙。
「得過一個,不過之後也生疏了,現在不知道還寫不寫得好」,林仙微笑道。
「那菲兒妹妹和仙兒妹妹都寫幾個字唄,讓我們都瞻仰瞻仰」,趙穎笑著慫恿道。
「穎兒姐姐,要不是這裡沒有鋼琴,我一定要你邊奏樂我們邊寫字」,林菲笑道。
「還好沒有,不然憑我只練了幾年的半吊子,肯定要玷污我們的書法國粹的」,趙穎拍著胸脯,道。
恆弈樓又專門的書房,這個是張恆羿專門設立的,因為他的書實在太多了。眾女還從來沒有到過書房,不過當她們打開書房的門,全部都定在那裡.....
「這....這裡是書房嗎?」溫可欣震驚地說道,分明就是圖書館嘛!整個書房有三四百平米,並且基本上都是書架,上面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而在旁邊用玻璃隔了一個七八十平米的房間,裡面正有一個大書桌。
眾女走過去,發現書桌上居然有幾幅畫!而最上面的那幅畫居然畫的就是林菲!
「菲兒姐姐,這個好像畫的是你耶」,溫可欣道,不過她的語氣中有一絲酸酸的感覺,不過她盡量隱藏起來。
「確實是菲兒妹妹,看,這邊還有一首詩呢」,
嫻靜猶如花照水,
行動好比風扶柳。
眉梢眼角藏秀氣,
聲音笑貌露溫柔。
「寫得真好!」溫可欣讚美道。
「抄的而已」,林菲淡淡道。
「畫也很漂亮啊,菲兒姐姐,你看,畫的真像」,溫可欣看了看畫,又看了看林菲。
「這一張畫的是仙兒姐姐誒」,溫可欣看了下一張畫。眾女看了旁邊的詩詞:
輕羅小扇白蘭花,
纖腰玉帶舞天紗.
疑是仙女下凡來,
回眸一笑勝星華.
「仙兒姐姐,他說你是仙女耶,真的很貼切」,溫可欣笑道。林仙沒有反應,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不要看了,我們是來寫字的,不是來看畫的」,趙穎打斷道。
溫可欣也知道她們大概的想法,不過她想看看他是不是也給自己畫了,偷偷翻了幾下,發現果然有一幅她的,這讓她很是高興。
晚上,第一次沒有張恆羿的晚餐。而且在眾女回到房間的時候,張恆羿還是沒有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