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底線在哪裡？

一路往家中走，陸羽指腹摩挲著玉佩暗自好笑。

兩件大事都不是自己惹出來的，不過兩位元兇禍首可都在自家小院里，自己反而成了劍門暗子，理論上有權暗中調查任何人。

上哪兒說理去。

他無意調查誰，又沒有績效考核一說，唯一的好處就是免房租。

『那我是不是可以租一間大點的門面了？』

東十二街偏僻了些，同草堂要是開到最繁華的東一街或東二街上，生意保準兒更好。

到家不過辰時五刻，天光剛剛大亮。

過小院進后屋，外暖閣軟榻上嬰兒肥少女睡的正香，光溜溜的小麥色大腿騎著錦緞被，腦袋枕在床沿上，晶瑩口水順著肥嘟嘟的嘴角流淌拉出長長細絲。

『睡姿不咋地。』

陸羽暗自搖頭。

說歸說、鬧歸鬧，終究不好讓季靈兒睡茅房，不然半夜撒尿若是呲偏了，不就變成便……咳！

外暖閣本是丫環住的，也符合母老虎的家庭地位。

正要挑簾進裡屋找姬仙子，陸羽又轉過身來，目光順著小麥色光滑小腿上移，最終來到白棉小衣包裹著的渾圓挺翹上。

『底線？』

想了想，他暗自吸了口氣給自己壯膽，走過去抬起胳膊，猛然揮下。

啪！

一巴掌又狠狠抽在屁蛋上。

「啊嗚！」

季靈兒撲棱一下坐起，睡眼朦朧又咬牙切齒，「誰、誰打我！」

「幾點了還不起床？」陸羽板著臉說道，「院子掃了嗎？花澆了嗎？櫃檯擦了嗎？」

這就是大膽的依仗。

你不是能演嗎，你不是願意當丫環嗎，我就試試你的底線在哪裡！

「我……！」季靈兒怒瞪睡眼。

「你什麼你，有你這樣當丫環嗎？」

陸羽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扭頭跟聽到動靜剛剛走出內室的姬仙子笑了笑，「孩子小不懂事，我管教管教她，給她立立規矩，即便將來去了別人家，也總好過被別人打。」

姬茯苓知道公子宅心仁厚，想笑只得忍著，拿出姐姐的做派故意板著臉道：「靈兒聽話，你也該起床了。」

「仙子，在下有事與你商談。」陸羽不再搭理季靈兒。

其實是怕母老虎發威。

姬茯苓忙微微屈膝一福，「公子但講無妨。」

陸羽挑簾進內室。

看著可惡的傢伙進裡屋，季靈兒呲牙咧嘴地揉著屁股蛋，不由「啊嗚」一聲。

本王我……忍！

……

外間「啊嗚」一聲，緊接著窸窸窣窣的穿衣聲，而後吱呀一聲看來是季靈兒出屋進院。

內室里，陸羽與姬茯苓相視一笑。

「公子，那般終究有些不妥。」

姬茯苓略有責備之意，自己卻悄然紅了臉。

不管怎麼說，靈兒也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打屁股頗為不雅何況打得那麼重。

「無妨，隔著小衣呢。」陸羽嘿嘿一笑。

笑的不是小屁蛋手感極佳，而是【「打虎英雄」任務打卡成功，當前進度：2/30；打卡獎勵：陣道領悟能力提升3%，獎勵級別：一等獎。】

果然需要每天一打。

是不是打的越多獎勵越多呢？

有待驗證。

一句「隔著小衣」卻讓姬茯苓想起一樁糗事。

靈兒妹妹只是被隔著小衣打屁股，自己可是小衣都被公子扒過，雖說那時公子閉著眼也丟死個人了，臉頰不由更紅了起來，嗔怪道：「公子不是正經人！」

陸羽心說這剛哪到哪，臉上一本正經地道：「那就說點正經事。」

說著，取出一個玉盒，盒蓋上貼著數道封印符。

「玉芝馬？」

「是的。」

有權就是不一樣，劍門丹藥堂里只有九株玉芝馬，普通長老也難以弄到手，李叔通過私人關係拿到了一株卻只花了兩枚中品靈石。

這價都不夠封印符的成本。

在長鋏界丹道里，玉芝馬是祭煉築基修士專用靈炁丹中的一味主葯，並不用到築基丹上，所以也不會引起什麼懷疑。

姬茯苓接過玉盒，手指點在封印符上靈識透入而後連連點頭。

相比落英界而言長鋏界靈氣稀薄，她還有些擔心玉芝馬品質不好影響成藥，這一株玉芝馬雖不及落英界產出也足夠用了。

「李叔的築基丹可以煉了。」姬茯苓微笑道。

「有勞仙子。」

「說什麼客氣話嘛，這是苓兒該做的。」

兩人相視一笑出屋奔丹房。

陸羽走在後邊，看著姬仙子白綢寬腿長褲，想象著躲在裡面的兩條玉竹美腿，暗自嘆息這任務太難了。

玉竹朦朧任務期已過半沒有一點進展，別說露大腿穿黑絲，如今絲襪兩字都不能提。

要說這個任務放棄也沒什麼，任務懲罰是「此生與絲襪無緣」，無緣就無緣，少一樣趣味而已，可是他終究有些不甘心。

丹房就在隔壁，兩人來到院中卻見季靈兒雙手拄著掃帚，腦袋頂著掃帚把，閉著眼身體一晃一晃的竟是在站著打瞌睡。

姬茯苓忍俊不禁，忍不住笑出聲來。

陸羽的目光則落在少女虎皮短裙下修長圓潤的小麥色大腿上，上午明亮的陽光照在上面彷彿鍍了一層麥色光膜，極為賞心悅目。

體修多是短打扮，男修大多坎肩長褲，喜歡露大腿的青春女修也常見，所以季靈兒這身打扮也不算很過分。

他暗自感慨，姬仙子要是個體修就好了。

「靈兒？」輕聲呼喚著，姬茯苓走過去輕輕摟著季靈兒肩膀。

「姐姐。」季靈兒睜眼。

姬茯苓輕掐了下圓嫩臉蛋，「看把你困的。」

「就是困嘛。」季靈兒嘟著小嘴兒，朦朧睡眼裡看到了陸羽就立馬機靈一下，兇巴巴地「啊嗚」一聲。

不讓睡覺，咬死你！

陸羽也不在意，轉身進丹房。

見姐姐也要進丹房，季靈兒好奇道，「姐姐，你們要幹嘛？」

「給煉丹做準備。」姬茯苓也不回頭。

煉丹？！

季靈兒徹底不困了。

本王潛伏同草堂受盡屈辱是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煉丹二字！

潛入同草堂粗算兩日，其實只過了一個晚上，屁股挨了兩下狠的。

老虎的屁股是可是隨便打的嗎！

依月虎族的習俗，母老虎的屁股更是給夫君留的。

每年仙月節載歌載舞，月虎族少女若是喜歡某個男子，就會走到他面前翹起屁股。

若是打一下，便是結為夫妻了。

好在人族並不知道這個習俗，陸羽也不知道自己是母老虎。

為了學習丹道本王忍受屈辱，此時不偷學，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