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蕭海涅還想著前幾天在商場頂樓客房了和華淮淮的臨門一腳,心癢難耐,在水裡蹭著華淮淮的大腿。
華淮淮彎膝要踢他,被他猛地往水裡一壓,沉了下去。
華淮淮不慌不忙也不去掙扎,在水下睜開眼,看到蕭海涅的大腿和支起的帳篷。華淮淮靠過去張口就咬在了蕭海涅的大腿上,逼著他把自己拎到水面上。
蕭海涅痛的倒吸氣,「你夠狠的,肉都要被你咬下來一塊。」
華淮淮跳上蕭海涅的背,「趕緊上岸。」
蕭海涅站著不動,華淮淮就擺出騎馬的姿勢,手一揚拍在蕭海涅的屁股上,「駕!往岸上走!」
蕭海涅氣急反笑,往後一倒摔在水裡,把華淮淮壓在背下浸在水下。
等華淮淮喘著大氣浮上來,又被蕭海涅反綁著雙手抱在懷裡,「你膽子夠肥啊,在我面前還敢這麼囂張。」
「習慣了習慣了,海哥饒命。」
蕭海涅湊在華淮淮脖子上吸,「看我怎麼打妖怪。」
華淮淮往後退,蕭海涅往前去,逼到泳池角上。
「海哥,我新買的衣服好像在褪色。」華淮淮手腳並用往上爬,「染髒了您這池水就不好了。」
等華淮淮眼看快要爬上岸,蕭海涅抓著她的腳踝把她拽了下來,「跑哪去小妖精?」
華淮淮裝模作樣的咳嗽也引不起蕭海涅的同情,他把華淮淮兩腿一分夾在腰間。腿間那堆高脹的帳篷直直對著華淮淮,還時不時地頂兩下。
華淮淮做不來矯揉造作的假樣子,曉得蕭海涅又不正經了,兩手摟著他的脖子,催促他,「速戰速決,把前幾次的問題都還上。」
華淮淮一襲橘色的露肩長裙在水裡飄飄蕩蕩,整個**完全裸露,又白又嫩,滑潤得似滴得出水來,緊緊纏在蕭海涅的腰上,玉體肌膚和他柔密貼緊纏,嘴角微嘟一副又嬌又怒的樣子令蕭海涅春情俱盪而又忘魂不已,捨不得放開她。
蕭海涅在華淮淮的脖子上啄了好幾下,下面輕點輕扣,問她:「癢么?」
華淮淮幽幽地吐氣兒,「冷,太陽下山了,水溫也降低了,我們上去吧。」
蕭海涅情已然暴漲,把華淮淮按在水池邊身子一聳,「哧」一聲全然沒進。比起水中,華淮淮那處是又緊又暖,蕭海涅舒服地嘆了口氣,還讓華淮淮也低頭瞧,「你看這像不像是插了根紅炭一樣的鐵棍?」
縱使華淮淮臉皮再厚,聽了這話也不好意思了,情不自禁地雙股一夾,卻讓蕭海涅欲漲欲裂,春/興大起,對準了連連抵進,實幹實打,弄得水面揚起一陣陣的波浪。
華淮淮也禁不住將腰肢擺動起來,蕭海涅摟著她那白皙嫩臀輕搖,口裡還一直問道:「舒服嗎?」
華淮淮哪顧得上說話,咬著他的肩膀顫抖不停。
好不容易完了一回,華淮淮推開他艱難地爬上岸,裹著浴巾坐在地上回神。
蕭海涅一靠近,華淮淮就往後爬,看得蕭海涅又氣又好笑,「坐這裡容易感冒,我抱你進去洗個熱水澡。」
「我自己走。」華淮淮踉踉蹌蹌地走在前面,蕭海涅跟在後頭時不時地摸摸她的短髮。
蕭海涅放好洗澡水,回頭看華淮淮裹著浴巾乖巧地坐在浴室的地上,招手讓她過來。
華淮淮看蕭海涅脫衣服,「你幹嘛?」
「一起洗。」
蕭海涅拿著浴球幫她搓背,「還記得背上這道疤怎麼來的嗎?」
「怎麼會忘,當時痛得我哭了一天,」華淮淮鞠水撲在臉上,「我上樹幫你摘桔子,摔下來划傷的。」
「你從小就調皮。」
「多虧了江若文喊來醫生,否則就按你那樣用冷水沖血,估計我得炎症留疤毀容了。」華淮淮提到江若文,聲音低了下來。
蕭海涅的手也停了停,拉起華淮淮的手臂替她搓灰,「怎麼這麼多傷?」
「幹活啊,打架啊,幾年下來都是疤。」華淮淮不在意,「最慘的是有一次差點被個女打手活活勒死,幸虧我反映快,一個左勾拳揍在她頭上,然後奮起坐在她身上,手肘制住她的脖子,那威風勁……」
蕭海涅把華淮淮摟在懷裡,嘆了口氣。
洗了個澡,華淮淮精神陡增,縮在被窩裡。
蕭海涅靠在一旁,膝蓋上擺著台電腦,五指翻飛敲鍵盤。床頭柜上擺著台ipad,華淮淮伸手去拿。
「短手短腳。」蕭海涅遞了過來。
ipad里有很多風景優美的圖片,華淮淮看得入迷,「這些地方你都去過嗎?」
「嗯。」
「這是哪?」
「美國地質公園。」
「這裡呢?」
蕭海涅掃了一眼又轉回電腦,「格陵蘭的冰峽谷。」
照片中出現了一個女孩,長發飄飄氣質優雅,與身後的春暖花開的美景相得益彰,幾片花瓣不經意間落在發鬃上,兩道彎彎的鵝眉宛同兩片春山,粉面桃腮像是出水芙蓉,笑起來露處香唇之間的編貝,含情脈脈地看著給她拍攝的那人。
華淮淮心裡微微顫了一下,很快就將照片翻了過去。
蕭海涅眼角掠過照片,又將目光移到華淮淮的臉上,沒看見她有什麼神色變化。莫名其妙地煩躁起來,把電腦往旁邊一丟,翻身壓在華淮淮的身上,「玩什麼呢?」
「貓捉老鼠的遊戲啊,我自己的ipad里都通關了,你這平板電腦才過第二關。」
「不是我玩的。」
華淮淮知趣地不去問是哪個女人玩的。夠笨!
蕭海涅趴在華淮淮的背上,嚴重影響了她的發揮,看大貓一口吃掉了老鼠,華淮淮氣得跺腳,「下去下去。」
蕭海涅越過華淮淮的肩膀,在屏幕上滑動,不一會就過了三關。
華淮淮把平板電腦里往懷裡藏,不想讓他橫加插手,「君子觀棋不語,看遊戲不動手啊!」
蕭海涅直接捏著她的胸把她轉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腰上,往上抖了抖,「哥哥教你玩好玩的。」
華淮淮想跑,蕭海涅將她用力往下一壓,硬物聳挺著直接入門。華淮淮微微皺眉,「輕點,痛。」
蕭海涅聽罷,便緩抽輕送。弓著上身前傾,用臉貼在胸部,嘴一張,吮吸眼前的粉紅肉蕾。等到下面漸漸滑暢起來,蕭海涅才敢賓士而入,下下頂住花心,狠磨狠鑽。
華淮淮渾身酥麻,頭髮散亂,嬌喘吁吁,「太深了,你慢點。」
蕭海涅一手撫著胸狠摩一回,「換個姿勢。」
兩人在床上、床下顛來倒去了折騰到半夜,華淮淮躺在床上喘氣。蕭海涅摸著她的肚子,「裡面裝滿了,要溢出來。」
華淮淮翻個身,踢了他一腳,「睡了。」
第二天早上,家政阿姨做好了早餐擺在餐桌上,華淮淮狼吞虎咽,蕭海涅把水杯遞過去,「慢點,別嗆著。」
華淮淮吃飽了拍拍屁股要走,蕭海涅也不挽留,拿她手機輸了個號碼,設成快捷鍵1,「有事我給你電話。」
周末陪著夏娃打了一天的麻將,送了不少錢出去,找工作的事情她滿口答應了下來,三天後就給她電話,讓她一個禮拜後過來上班。
華淮淮給靖姐發了條簡訊,告訴她這事,晚上靖姐就回撥電話,要她第二天來四合院見面。
靖姐叼著煙讓華淮淮坐,開門見山地說,「前段時間我去法國玩了一趟,家裡很多事情我都沒過問,回來才知道亂七八糟一堆爛事。」
華淮淮接過煙點了根。
「在我這做得好好的,幹嗎要去帝國酒店?」靖姐靠在椅背上,「在一代佳人我還能罩著點你,帝國酒店是阜新國際旗下的連鎖酒店,裡面複雜得很,工資不如我這多,還得操賣白粉的心。」
華淮淮吐了個煙圈,老實交代,「我想找江家公子哥,這不只有通過阜新的人問嗎?」
「不知道說你什麼好,」靖姐用指甲點華淮淮的頭,「傻的!」
華淮淮一笑,「人生難得傻一回。」
靖姐白了她一眼,無可奈何,「得,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不過走之前我要讓你幫我做一件事。」
華淮淮不想攙和進來,可靖姐拋了個誘餌過來,「你想接近阜新的上層,當個服務員是遠遠不夠的,幾百年都和他們說不上一句話,更別提打探消息了。」靖姐一笑,「但我可以幫你調到他們秘書室上班。」
晚上angle紅光滿面,扭著屁股明目張胆地開溜了,helly還想攔她,被華淮淮拉住了,「算了,讓她去吧。」
「靖姐回來了她還敢這麼囂張,真是欠/干。」helly一邊收拾酒瓶一邊抱怨,「今天這女人居然說要開除我,真是腦子進水了,一代佳人什麼時候是她說了算的!」
正說著,『黃鼠狼』從旁邊包廂里竄了出來,手一伸,「貨呢?」
華淮淮把口袋裡的塑料袋遞過去。
「怎麼這麼點?」黃鼠狼抖抖袋子,「昨天來的是化纖工廠的散金大少,少說也該有十多顆剩的。」
華淮淮搖搖頭,「昨天不是我值班,是angle的班。」
『黃鼠狼』沒品得很,直接鑽到隔壁的換衣間,兩三下打開angle的衣櫃。
helly和華淮淮都站著沒動,不一會,黃鼠狼抓著angle的衣服出來了,惡狠狠地說,「他媽的偷藏毒不說,還敢玩無間道!」
從angle的口袋裡搜出了一張治安大隊隊長的名片。黃鼠狼的哥哥幾年前被人告密販毒,直接判了個死刑,現在這情形讓他怒不可遏,卷著衣服就去告狀了。
helly看了眼華淮淮,沒吱聲。
華淮淮頭也不抬,拿了掃把打掃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