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五:曾小遙梁自白鬧離婚
突然、一個轉彎,他見到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相貌不凡,風華正茂的年紀、臉色蒼白,一副古代儒雅書生的模樣。他盯著他許久、那人開口說道:「先生過來有何貴幹?」「我來找李先生。」
「李先生不見客、請回吧!」那人說著轉動輪椅、便走。
「我是李木子男朋友。」桑田扔出一個重磅炸彈,那人轉動輪椅得手嘎然而止。
僵在了半空,轉過頭看著桑田的眼神不想剛剛那樣平談、甚至是有點冷漠、憎恨。桑田不明所以的看著他、良久,裡屋有人出來將他請了進去。
他看著站在客廳中修剪花草的男人一愣。他自然認識這人、上一輩叱吒商界的人物。「李先生、你好。」雖說他在李木子面前癲狂的很,但是在老一輩面前還是很有分寸的,倒也算得上個儒雅書生。
李清自顧自的剪著花草,也並非是不給桑田面子,他當然也是聽說過,他這個後輩的手段、倒只是想看看他有多沉得住氣。良久、李清轉過身說道:「木子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
桑田見他開口說話、也算得上是一種認可便答道:「她不方便、過兩天我們在一起回來拜訪您。」
「我女兒、性子我也算是明白、你就別替她說話了,你今天來拜訪我也沒用,若是你們兩人喜歡就把事情給辦了吧!到時候記得通知我就行,」
桑田一愣、心想著,李木子這麼隨意的一副性子倒也是隨了她爹了,李清這般也不是說不過去,李木子早就到了結婚的年紀、李清說了兩句就讓人送桑田出去、這一來桑田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也不拍到時候李家人說什麼,剩下來的只管拿下李木子就行了、他頭痛難耐,
李木子太不好搞經了、
「怎麼樣?」桑田還是回到了李木子家、李木子一見桑田這麼快就回來了,就興緻勃勃的問道。「讓我們到時候辦事兒的時候通知他一聲就行,」桑田扯了扯領帶說道、李木子坐在沙發上一句也不吭聲,終究桑田還是問道:「坐在輪椅上的那個男人是誰?」
李木子淺笑了一聲,沒打算回答他的話、桑田見她不說、也沒打算在問下去。良久、李木子說:「結婚的事兒往後推推、我不想在七八月份結婚。」她這麼一說、桑田自然是高興的厲害了。只要她鬆口其餘的都好說、「行、隨你,你說幾月份就幾月份我沒有意見。」他完全沒有意見、只要她跟自己結婚就行、事情的轉變也算是比較大、他也不知道李木子突然一下就鬆了口了,在她那兒吃了晚飯就去了會所處理事情、李木子開車回來宅子、一進屋就見他們在坐著吃飯。「回來啦?」
「我們談談、」沖著李清說道、他也算是知道自己閨女的脾氣、嘆了口氣上樓,「您怎麼答應我的全忘了?」李木子一進書房就壓抑著自己問著李清、李清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他現在連行動都不方便了、我怎麼能忍心?你媽也同意了。」
「我媽能不同意?她要是不答應外人會怎麼說她?你也是夠意思,偷偷摸摸不成直接改成明目張胆了、這屋子裡到底還有沒有我們母女兩的位置?沒有的話我們就走人,乾脆也不隔著兒呆了。」兩人吵吵鬧鬧的聲音也算是夠大、書房就在一樓、聲音傳到飯廳,李母坐在飯廳捂著嘴流眼淚,
對著對面坐輪椅的男子說了句不好意思、就往衛生間跑去。
一時間、原本好好的氣氛因為李木子的到來瞬間就變得不是那麼和諧了、吵的不可開交,李清低頭不語。李木子一把衝出房門,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男子說道:「我從來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但若我是你我會很識相的避開、而不是像現在這般,你縱然是姓李、可是也免不了你是私生子的事實、你我如今都是年近三十的人了、老頭子也算是半隻腳入了黃土了,指不定那天就歸西了、如果你是回來爭家產的,」說著李木子將一份文件甩到他面前說道「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剝脫你的那份,但是請你理解、你的存在會讓我媽媽心裡不痛快,即使她不說、是個人都看的出來,你我是一個時代的人、不像老頭子那樣死板、他這麼做到時候死了我也不會跟他送終、年老了儘是做些不盡人意的事兒,到頭來也沒個腳下人心疼他。」
李木子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只覺得自己說的話實在是過重、但是說出來的話也不能收回、於是便說道:「我說話重了點兒,但是我這人直白有什麼說什麼、還希望你諒解。」那人看著面上也算是挺和善,說道:「我懂。」
李木子本身就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也算是歇了氣兒、李清抹了一把汗,見到李木子這般也算是落下了個大石頭、他誰都不怕、就怕這兩孩子湊到一起去,李木子上洗手間去敲了敲門、說道:「媽、趕緊出來吃飯吧!」被她這麼一鬧誰還有吃飯的心思?偏生當事人卻能人畜無害似地吃飯,「我寫個星期三區馬爾地夫、媽媽跟我一起去吧!」
她心裡琢磨著要不要帶著媽媽去散散心、哪兒想著,給拒絕了、李母向來是個面上挺和善的人,見著李清兒子在、她也不好意思打人家的臉、就給拒絕了。
見她這樣李木子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麼了、臨走的時候跟他倒了謙、那男子還算是比較好說話、
見李木子這般也沒在說什麼,曾小遙早上起來化妝、興許是昨兒晚上沒睡好、早上心情也不怎麼美麗、畫的妝也不盡人意,氣不過一把將腮紅刷子扔在鏡子上,又反彈回到了毛毯上,
梁自白在床上懶懶的翻了個身:「怎麼了?」
曾小遙也沒打算理他、睡衣原本就短、這一蹲下來找東西就更是覺得不方便了。低著頭在毛毯上找著、梁自白朦朦朧朧的說道:「大清早的、在找什麼尼!」腳底下踩著個東西、抬手撿了起來。繼續划著妝、梁自白起身,從背後摟住了她、將下巴擱在她的肩窩上蹭了蹭,「一會兒送你過去、」「你在家睡會兒吧!我打的過去。」曾小遙悶悶的說道。
「我是不是又哪兒惹著你生氣了?這大清早的就這麼給我臉子看?」說著梁自白就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曾小遙推開他。
「臉上的胡茬子」一臉的嫌棄、看的梁自白的心都涼了。「我說曾小遙、你丫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敢嫌棄我?」梁自白一臉大爺像說道。
曾小遙不屑切了一聲說道:「嫌棄你咋啦?你抽我啊?」
小樣兒、要記住她現在可是有閨女的人了、你丫要是敢惹我,就試試看、滅了你。
叫我閨女不親你了。曾小遙臨出門前、在門口站著說道:「今晚我們好好談談。」梁自白頭一次見著曾小遙這麼嚴肅,有點不習慣的感覺、便開玩笑說道:「咋啦?不會是真嫌棄我了吧?」甩給他一個傻逼的眼神、就出去了。她去事務所處理點兒事情、其實也沒什麼事情,但就是在裡面呆了好長時間、一直到快八點的時候、念念奶聲奶氣的打電話過來說:「媽媽什麼時候回來?我根爸比在等你吃飯。」
曾小遙這才提起包包回家、她一出去見秘書還沒走就說到:「怎麼還沒下班?」「老闆沒下班我那兒敢下班啊?」她打趣著說道,「一起走?」於是兩人便一起下了電梯、搭的同一班公交。「你老公那麼有錢、你還出來工作啊?」秘書算是一個比較年輕的女孩子、心思玲瓏,看的了顏色、曾小遙當初也算是看中了她這一點。
「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啊!拿人的手軟。」曾小遙笑著說道、語氣完全是開玩笑,惹的邊兒上的大媽撲哧一笑。「這年頭啊!老公也是個靠不住的。」說著還瞟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兒的老頭,老頭沒好氣的說道:「我都讓你靠了大半輩子了,咋就靠不住了?」惹的邊兒上的年輕人一陣輕笑,兩個好玩的老人,對於這樣老了還能打情罵俏的人、他們多半是羨慕的。
曾小遙回到家裡、老公女兒正等著自己吃飯,她一進去、念念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曾小遙在她臉上猛親了一口,三個人在桌子上吃飯,一邊扒拉著飯,一邊拿眼睛偷瞄自己個兒的爹媽,總感覺今天的氣氛不對哇。
曾小遙一邊吃著一邊說道:「昨天我看了你郵箱。」
梁自白夾菜的動作一頓,繼而談定的說道:「看了就看了唄、還有什麼好說的?」
「森迪是誰?」曾小遙向來不是個拐彎抹角的人,對梁自白更是不習慣,直接切入了主題,昨天她無意中用他的郵箱收了一封郵件、卻看見他郵箱裡面有個叫森迪的女人,兩人關係密切、幾乎隔一天就會有一封郵件過來,而且那人語言曖昧。想來兩人認識已經很久了、不然不會這麼熟絡。曾小遙頓時疑心四起、按照她的性子早就該歇了桌子跑了,卻愣是將怒火挨到現在。「在美國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女生、跟她沒什麼事情、只是在事業上有些聊得來的話題。」梁自白說道、曾小遙當然不信、那個時候閨女還小的時候他就經常往國外跑,說是去出差,曾小遙也沒注意,但是昨兒將他郵件一翻、愣是翻出了什麼,原本他們兩人的頻率是隔一天一封郵件,結果那段時間確實一封都沒有。頓時聯想起來覺得怒火四起。
「睡過沒?」曾小遙這麼一問、梁自白的臉色頓時一囧,沒想到會這麼直接的被問出來、臉子有點掛不住了,念念在巴拉著自己的飯菜,也沒聽懂自己爹媽在說些什麼,殊不知馬上就要經歷一場大戰了。
「沒有」梁自白說道、臉色沒有半點不自然、像是他根本就不怕什麼似地,平靜無奇。
「念念半歲的時候你經常往國外跑是幹嘛去了?」曾小遙也算是個藏不住秘密的人、頓時一股腦的將自己的為題全拋了出來、想著女兒在場、也沒將聲音提高,平靜無奇的說道。
梁自白一愣、面上有些不好看,壓著嗓音說道:「你這是在懷疑我?」
「想不讓我懷疑就不要做出讓我懷疑的事情。」啪嗒一聲、曾小遙將筷子一把拍在桌子上,嚇得念念一個沒拿完,筷子掉在了地上。呆萌的看了看曾小遙,見她怒氣沖沖、嚇得張著嘴便大哭了起來,梁自白頓時抱起女兒哄到。對著曾小遙說了句:「有什麼事兒不要當著孩子的面說。」就抱著念念上了樓,曾小遙一個人坐在餐桌上、頓時火兒不打一出來。拿出電腦上了他郵箱、剛上去沒幾秒,郵件就過來了。那女人問梁自白在幹嗎,還在說著她最近身邊發生的事兒、有趣的不行,曾小遙看了更是怒火中燒,啪嗒一聲關了電腦、拿起外套提著包包、哐當一聲就甩上了自家的大門。
梁自白在樓上聽見大門關緊的聲音、也不好脫口身、就沒追出去,抱著女兒搭了件外套拿了些生活用品、就將她送到外婆家裡去了。「這不是才接回去么?怎麼又送過來了?」老佛爺不解的問道,梁自白也沒空解釋,說道:「回頭在跟您講。」於是便開車出去了。
念念一見到外婆就撲到她的懷裡抽搐到:「爸爸媽媽吵架了。」這麼一說、老佛爺頓時就覺得明了。
這不是一直好好的么?結婚這麼多年了也沒見著吵過什麼架啊!好端端的這是怎麼了?曾小遙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溜達著,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她出車禍的那個地方,瞬間就想起了那個遠在天堂的男人、覺得眼眶一澀、頓時眼淚嘩啦啦的就往外流,止也止不住。徐辰軒回來,
司機見到曾小遙在路邊流眼淚就喊了一聲徐辰軒,徐辰軒朝外望去、就見曾小遙站在路邊流眼淚,當時徐辰軒也算是一個目睹人之一,見她站在這裡哭想必是想起了什麼。
揮了揮手、讓司機開過去、他沒這麼心思去管人家的家事。片刻曾小遙抹了一把眼淚,拿出手機登錄了梁自白的郵箱、給那女人發了一封郵件,隨後便刪了、梁自白找到曾小遙的時候是在她們經常去的那個酒吧裡面、她在裡面灌著酒、梁自白一進去曾小遙便看見了他,也不打算跟他講話,一個人喝著酒、梁自白站在她身後、充當著保護神。
半晌、曾小遙回過頭朦朦朧朧的看著他:「說吧!睡過幾次?」
「你喝多了、」梁自白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酒瓶、曾小遙一揮手醉醺醺的說道:「是我喝多了、還是你心虛啊?」
她就不了解了、他平常不都是一副好男人的樣子么?這個女人又算是怎麼回事兒?
曾小遙頓時覺得頭都大了,:「我現在跟你解釋不清楚、回頭我在跟你解釋。」梁自白說著就要抱著曾小遙離開、曾小遙一個勁兒的鬧騰,甚至在酒吧裡面大喊大鬧、梁自白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曾小遙說什麼也不肯回去。一個人醉醺醺的打的去了李木子哪兒,梁自白開車載後面跟著,一進去曾小遙就咣當一聲甩上了門、向歡在沙發上挖著西瓜一見曾小遙這樣醉醺醺的回來、整個人都驚呆了。曾小遙一見著向歡就猛的撲過來說道:「歡子、梁自白他把我甩了。」
「你丫沒發燒吧?梁自白把你甩了?你唬誰呢?」向歡說什麼也不相信梁自白把她甩了、你要是說點兒別的、她指不定還行的過一點兒,你要是說梁自白把曾小遙甩了,她打死都不信、不說別的、梁自白對曾小遙的心她可是都看見過了。「姐們兒說點靠譜的吧!」向歡鄙視的說道,曾小遙扒在她面前嚎啕大哭,梁自白站在門外抽著煙,這時桑田跟李木子正好回來、一見梁自白在自個兒家門口,嚇了一跳,卧槽這半夜的、梁大爺咋用這麼詭異的方式出現在自己門口了?怎麼也說不通啊!
桑田揉了揉眼、蒙蒙的說道:「老大、你站錯地兒了吧?」這不科學啊、他抽煙不應該是在自己家門口么?怎麼站到這裡來了?難道這裡壞境好點兒?
梁自白扔了煙頭,用腳踩了踩說道:「曾小遙在裡面。」
「你倆又咋啦?」李木子問道,剛剛一說出來、她就捂著嘴,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他么兩人貌似一向很好,沒有發生過什麼來著。
「沒什麼,」梁自白嘆了口氣說道,桑田覺得奇怪,想問又不敢問、只好站在這裡大眼瞪小眼。李木子跟桑田兩人想進去又不想進去,進去了、梁大爺不是一個人站在里孤獨?要是不進去也不行啊、難不成陪著他站一晚?
稍久、梁自白對著李木子說道:「你先進去吧!」然後便拉著桑田開車走了。李木子一進去就見曾小遙躺在沙發上睡大覺,她換了鞋子進去,見向歡一臉鄙視的等著曾小遙的睡顏問道:「她怎麼了?」
「她說梁自白把她甩了。」向歡說的格外嘲諷,明裡暗裡的意思、你信么?
「我剛剛看到梁自白站在門口抽煙呢!不會是真的吧?」李木子這麼一說、向歡更是驚呆了,一副不會吧的表情看著李木子,李木子還慎重的點了點頭。向歡說道:「不會是真的吧?」
「誰曉得啊!趙默然那麼愛舒驪還不是傷了她?男人不都是一個德行么?再說了、我們又不知道真像、回頭等她醒了再問問吧!」李木子到了一杯水、一邊喝著一邊說道。
向歡放下手中的零食說道:那不同、趙默然跟舒驪那也沒多少年的感情,梁自白跟曾小遙可是認識快三十年了,兩人從小青梅竹馬的、梁自白在怎麼說也不會做對不起曾小遙的事情吧?在說了、這曾小遙這麼抽風的一個女人,指不定是在瞎想什麼尼!「」瞎想?曾小遙上次也是瞎想、梁大爺直接上這兒來把人抗走了,要是這次還是瞎想,也沒見梁大爺這樣做啊,曾小遙這次肯定是有什麼證據了,不然的話會喝成這樣?「
李木子一副不以為意的說道、天下烏鴉一般黑、沒有男人不出軌的,梁自白也是一樣。
他們也算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有等她醒了再問問了。
桑田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猛抽煙的梁自白,一臉的困惑、這是怎麼了?他看了一眼戴維,讓他問問、戴維縮了縮脖子,要問你問,我可不敢。良久、梁自白放下手中的煙說道:」曾小遙知道了。「
桑田一聲驚呼、天啊!曾小遙知道了?」她怎麼知道的啊?「戴維更是驚訝、張大了嘴巴問道。」他看了我郵箱。「梁自白說著、扶著額頭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不知道說什麼好。其實他跟森迪真的沒有什麼、他當時在美國留學,創業的期間,認識了一個男人、他跟著自己一起打拚,兩人也算的上是風裡來雨里去的、感情也算是深厚。
後來出了一次意外、那人為了就自己將命給搭上了、臨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自己一定要照顧好他唯一的妹妹,梁自白就答應了。這些年、他一直在明裡暗裡的照顧著那個女孩子,孩子還沒滿一歲的時候、森迪在美國動手術、梁自白放不下跑去了美國,在美國又擔心妻女,於是經常就這樣兩邊跑。這些事兒、他們幾個也算是知道,桑田當時還說要幫他照顧那個女孩子,免得到時候曾小遙誤會、那個時候他還沒跟曾小遙結婚來著,可是現在結婚了、梁自白還在照顧她,沒想到又這麼偶然的給曾小遙發現了,兩人就大吵了一架。原本兩人之間的聯繫也不算多,
近些日子那個女孩子在美國找到了工作、也是檢察官,兩人在事業上的共同語言就多了一點,她經常有問題,梁自白也耐著性子給她解答。於是郵件基本上都是隔一天一次,就這樣被曾小遙給看見了。那女孩子一直都是喊他自白哥哥、曾小遙看著也算是醋意濃,便這樣給鬧了出來。」那你打算怎麼說?「桑田擔心的問道、他若現在說森迪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妹妹、曾小遙打死都不相信,是個女人都不相信。梁自白揉了揉腦袋,搖了搖頭、不知道該怎麼說到,按照曾小遙的性子,肯定是要他跟森迪斷了聯繫,可是怎麼可能?自己早已答應了別人、怎能言而無信,更何況那人還為自己送了性命,說到底自己都是欠他們的,可是不說、曾小遙這邊過不去。左右都是為難,梁自白向來也算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有仇必報,有恩比還。」你要不跟嫂子坦白算了、這樣還好說一點。「
戴維說道、總歸都是左右為難,這會子出了這個法子還有別的么?
」要說在嫂子沒有發現之前說不最好?偏生嫂子給發現了,怎麼都不盡人意了。「桑田說道。梁自白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戴維見他這般勸解道:」你要不將森迪在美國安排好了,就每個月給她極點生活費什麼的,也算是照顧了、不至於現在嫂子這樣啊!念念都這麼大了,嫂子要是真的就著這事兒給你鬧起來、你們倆怎麼辦?「
曾小遙的性子可不是一般的急躁,他們都是見過的、拿著磚頭砸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大鬧、她都是做的出來了,若是梁自白這回給她搞急了、她當真就帶著女兒跟他離婚了,到時候梁自白不得傷心死了?」跟嫂子好好說說吧!她指不定會理解的、她若是不信,你到時候拿出那時候在美國的證據給她看看,指不定就信了呢?「曾小遙會信么?梁自白權大勢大的、這些她又不是不知道,弄出了什麼東西來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什麼的。梁自白覺得這事兒怎麼做都不合理、他不能放下救命恩人的妹妹不管,但也不能給曾小遙一個合理的解釋,頓時覺得兩邊為難,想了想,興許過些日子等她脾氣消了、他們好好談談也是可以的。於是、梁自白就這麼想了,可惜的是,曾小遙卻不這麼想。第二天、曾小遙起來一睜眼的第一個問題是:」美國飛光明需要多長時間?「
」十二個小時吧!「曾小遙抬了一下手、看了鐘錶、捂著頭起來,呻吟著,李木子遞給她一杯水,她咕嚕咕嚕的喝完了、然後起身穿鞋往外走。李木子問她幹嘛去、她說去找真相、於是便出門了、向歡跟李木子兩人對視一眼,立馬穿著鞋子就跟上了、在後面一路跟著,眼看著曾小遙穿過光明大道、然後插著小路走到天上人間門口。站在門口好一會兒、就進了大堂,坐在一邊的角落裡面、點了一杯茶一邊喝著一邊等著,看著時間表。
她賭了一把,昨兒晚上她用梁自白的郵箱給那個女人發了封郵件、說讓她過來,她敢賭那個女人會在第一時間就過來、美國到光明要十二個小時,現在正好是十三個小時、時間足夠了,於是李木子跟向歡也百思不得其解的坐在了邊兒上、順著她的目光望向大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明明很快,曾小遙卻等的很幔長、她在寫郵件的時候將地址留在了這裡、不曉得那個女人知不知道,於是她只好在大廳裡面等著。做了兩個小時、她連洗手間都沒去、就怕錯過了什麼。良久、老天終於是眷顧她,門口一個留著長發穿著套裝的
女人出現在了門口,拉著一個大的行李箱。前台小姐問她是來做什麼的、遠遠的聽見她說:」住宿。「曾小遙淺笑、是她了,天上人家是沒有住宿的,這裡只有酒夜店,就算是住宿也是那些男人住的,女人很少、幾乎沒有。前台一愣,明顯也是第一次見一個女人說來住宿、便說道、請稍等。向歡跟李木子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只見她鎖著那個女人,眉頭一皺、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兒了吧?不知是巧合、還是緣分,梁自白昨兒晚上留宿在這裡、今早十點多有個案子要出庭、於是九點多的時候他便下來了,
那個女人剛好辦好手續。一轉頭便看見了梁自白、高興的喊道:」自白哥哥。「梁自白一驚、桑田在身後更是嚇出了一身冷汗、那女人上去就是給了梁自白一個大大的擁抱,梁自白定了定情緒摸了摸她的頭說道:」你怎麼來了。「曾小遙遠遠的看著拳頭拽的緊緊的,原來他不止對自己一個人這麼寵溺啊?
向歡跟李木子更是睜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眼前的一面、戴維有種不好的預感,拿著眼睛左右瞅了瞅看看有沒有曾小遙的身影,結果、不出意料的在一個角落裡看見了曾小遙跟向歡仨兒,頓時一聲冷汗,碰了碰桑田、桑田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曾小遙在角落裡嘲諷的看著他們、梁自白還沒有注意到,只是摸了摸撲在自己懷裡女子的頭。
」老大。「桑田在背後哆哆嗦嗦的喊了一聲,梁自白回頭望著她、然後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曾小遙眼裡含著眼淚,滿眼嘲諷的看著自己、森迪也看見了這三個人的異樣、於是順著目光望去。
只見一個角落裡坐了三個女人,三個女人都用同樣的眼光望著他們,嘲諷、鄙夷,不屑。種種。」他們是?「、森迪乖巧的問道,不知道是真乖巧還是裝出來的。興許是真的吧!梁自白從來就沒有跟她說過自己結婚的事情,一來知道她喜歡自己,不想讓她傷心,若是她哥哥知道妹妹傷心,怕是在九泉之下也不好過把?
二來、是怕她找曾小遙大吵大鬧。
原本是好心、到了這會兒倒是變成了裡外不是人,他的為難也算是只有桑田他們知道了。奈何梁自白性子也算是個及剛強的人,也不說,任由著曾小遙去猜想、於是老人鬧成了今天這個地步。桑田走過去、喊了句:」嫂子。「曾小遙嘲諷笑道:」喊錯人了吧?喊她才是。「說著抬起頭昂了昂下巴,指著那個女人。桑田臉色一囧,」這麼回事兒?「李木子問道,臉色也算是不太好,一直以為梁自白是個靠的住的人,今日一見竟然是一肚子得火沒地兒撒。桑田就是怕他們鬧出什麼幺蛾子來,才過來的、若是他們想幹嘛,他也好第一時間阻止不是?免得到時候梁自白為難、
」你們先回去吧!到時候自白會跟你們解釋的,現在他有難處。「桑田說著都有點低三下四了,在說下去他都要匍匐在地上了,當和是老著事兒真不適合自己、可是自己兄弟要出事兒了,他怎麼也的來幫一把不是?可謂是刀山火海,他都是要下的。
梁自白看著曾小遙坐在那兒一動一動,她若是鬧騰,他還好過一點兒,這樣他心裡真不是滋味。於是摸了摸森迪的頭說道:」你也累了、先上去休息吧!我忙完了過來找你。「森迪可不依原本就是一個剛剛出校門的女孩子、驕縱慣了、竟是對著梁自白撒起嬌來,啪、曾小遙一把將面前的茶杯狠狠的甩在了地上,眼神惡狠狠的看著梁自白。桑田站在邊兒上嚇了一跳,森迪也自是看到了曾小遙、一臉的不友好,於是朝梁自白的懷裡躲了躲、梁自白淺笑的看著她,心裡也算是在流著淚,戴維看著梁自白自己都快哭了、這下子倒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有時候男人太重情重義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兒,就比如現在的梁自白、當著自己老婆的面兒,竟然跟一個女人,這般、曾小遙只覺得肺都要炸了。沒有發泄的東西了,竟是一拳頭狠狠的捶在了大理石桌上,頓時手裡的鮮血都出來了。
梁自白看的心都要跳出來了,有什麼事兒她也不能傷了自己啊!這般又是為何,良久、兩伙人站在大廳都目瞪著對方、戴維一個勁兒的在當著和事老說道:」森迪、你先上去休息、你自白哥哥還有案子在手上了、一會兒該遲到了。、「偏生人家也不、說可以跟著他一起去。
戴維心裡想著,你要是走開了、梁自白也好去哄哄曾小遙啊,你在這兒、不是明擺著要將曾小遙氣死么?」你們是不是都認識她。「曾小遙眼睛看著梁自白,嘴巴里的話卻是問著桑田,桑天詞窮、也不知道說什麼,頓時覺得不知道改用什麼語言來解釋,於是便什麼也沒說出來。這話梁自白都不肯說,他若是說了、不是在搬石頭砸梁自白的腳么?他這會兒什麼都不說,曾小遙便是當他默認了、心底下更是火大,硬生生的忍著怒氣,點了點頭說道:」很好、很好。你替我轉告梁自白,今天下午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他,叫他帶好證件。「曾小遙說著嘲諷的笑了笑,不知道是在笑自己還是在笑別人,這若是換在以前、她肯定上去大鬧一場,現下自己也是快三十的人了,在怎麼鬧、也算是不合適。於是便生生的忍住了。她忍住了、李木子跟向歡忍不住啊。別看平日里他們損起人來最下不留情,可是一碰到讓閨蜜吃虧受罪的事情,他們就怒火不打一出來,李木子擼了擼袖子,一副要上去弄死那個女人的表情,桑田驚恐的看著她,一把將她給攔住了。在她邊兒上說道:」這是他們家裡的事兒,你還是別上去參合了。「向歡沒有李木子那麼衝動,而是起身淡然一笑說道:」梁檢、處理別人的案子最拿手不過,這馬上就要處理自己的案子了、可得上會兒子心。「這話一說、梁自白眼底一沉,
怕是曾小遙已經有這個想法了,不然、向歡也不會這麼說,。
說著向歡看了一眼站在梁自白身邊挽著他手臂小鳥依人的女生,淺淺一笑,便轉身離去。曾小遙帶著滿身的怒火、離去。梁自白從始至終都是站在哪裡移動都不動、看的戴維都急出了一身汗。曾小遙看著李木子的車回家、老媽說念念去幼兒園了。」你跟自白怎麼了?不是好好的么?「曾小遙也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奔幼兒園,將念念抱了出來、
念念見老媽心情不太好,一路上也沒說話、曾小遙將孩子抱出來不久、梁自白電話就過來了。
他一直打,她一直掛、最後索性就關了機。曾小遙著實也算是狠心,將孩子抱出來、就扔在了李木子家,將門反鎖、也不讓她出門抱著閨女痛苦,一個勁兒的說著:」爸比不要我們了。「念念還小什麼都不懂,只見自己媽咪在哭、心裡一傷心竟也是大哭起來。看著抱頭痛哭的娘倆、李木子都不曉得說什麼好。下午、曾小遙趁著念念睡覺的空擋,去了梁自白單位。
一進去、大傢伙也算是熟絡的喊著她嫂子,曾小遙來的次數不多,但是有些人也算是認識她。
她直接就進了、梁自白的辦公室,在門口就見孟秘書出來、顫顫巍巍的喊了句嫂子。裡頭的人大概是聽見了什麼。便出來了、曾小遙一見出來的人,頓時想上來跟梁自白好好談談的思緒全都沒有了。
只覺得自己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自己將這個女人搞來、怎麼會這樣?於是便想著,她來了才好。免得自己總是覺得是自己的不對、儘是去猜疑梁自白。梁自白也出來了、喊了句:」遙遙。「曾小遙諷刺的笑道說:」梁檢忙么?不忙我們談談。「看著樣子森迪還不知道梁自白跟她的事情、你竟然不想讓她知道,好啊,我配合你好了這還不簡單?
」森迪、你先去傍邊坐坐。「梁自白對著孟秘書一揮手,孟秘書將人帶了過去。她走的時候還火頭看了一眼曾小遙。
」離婚吧!證件我都帶來了,直接去民政局就好了。「曾小遙忍痛說道。
」離婚我堅決不幹,等過幾天她走了我在好好跟你解釋好不好?遙遙。「梁自白說著低下頭、又是這種表情,上次他傷了自己也是這個表情,曾小遙一見到他這個表情,頓時氣的都要炸毛了。」告訴她我倆結婚了。「曾小遙咄咄逼人的說道。
梁自白懊惱的抓著頭髮,能說早就說了,她哥哥去世之後、她的精神就有問題,受不了刺激,」她受不了刺激,遙遙。「
」那我們就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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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萬更、乃們還有什麼好說的,花花神馬的感覺送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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