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2008
厲元朗皺著眉頭,用力揉了揉眼睛,剛剛還在回家的路上,只是眨了個眼,怎麼就坐在飯店包廂里了?
往四周看了看,一張張年輕的臉,全都是青蔥年少,風華正茂!都是大學同學,難道現在是同學聚會?又或者是在做夢,還是中邪了?
厲元朗有些緊張,伸手在身上摸索,本想找根煙抽,卻在口袋裡摸出來個有些掉漆的直板手機。
摩托羅拉L7?
大學畢業找到工作后,自己用三個月工資,買的第一台手機?
按亮了手機屏幕,2008年3月15日。用手機給自己拍了一張照片,看著同樣青春年少的臉,厲元朗用手掐了下大腿,好痛!
這一切不是做夢,自己居然重生了!
厲元朗終於想起來,今天來參加周家興的婚禮,大學剛畢業還不到一年……
嘩啦啦,椅子被推開,一個穿著雪紡裙子的女生,寒著臉:「抱歉,同學們不好意思,我有些事先走了!」
說完不等大家回答,便拎著包,踩著高跟鞋急匆匆的走了。
厲元朗詫異看著離去的背影,心湖泛起一陣陣的漣漪。離開的女孩子叫安蕊,一直都是厲元朗的白月光。
坐在安蕊旁邊的女生,忽然陰腔陽調說:「安蕊現在有什麼好清高的!不就仗著有個當常務副縣長的爹嗎?聽說已經雙規……」
轟隆隆,一道冷電在厲元朗的腦海里炸響,記憶如波瀾般噴涌而出。
想起來了,就是前幾天,安蕊的父親,威馬縣的常務副縣長被雙規,安蕊四處求人,卻不想所託非人,求到天海市的官二代馬傑,最終父親沒救出來,還淪為馬傑的玩物……
重活一世,厲元朗不會再讓這悲劇發生,連忙追了出去。
隨著安蕊走進停車場,看到安蕊上了一輛寶馬車,卻沒有發動汽車,而是抱著方向盤開始哭。
厲元朗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對著淚眼婆娑的安蕊問:「需要肩膀嗎?」
安蕊一呆后,抱著厲元朗就嚎啕大哭。
厲元朗用力的抱緊安蕊,嗅著她帶有梔子花的發香,低聲說:「安叔叔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可以幫你。」
安蕊看著厲元朗,哽咽的說:「你只是個小輔警,幫不了我。」
厲元朗抱著安蕊的腦袋:「我能幫你,馬傑在騙你,他不會救安叔叔的。」
安祥林被市紀委雙規的消息,早就成了公開的秘密。厲元朗知曉,安蕊並不詫異,安蕊詫異的是,厲元朗是怎麼知道自己去求了馬傑。
厲元朗繼續說:「安叔叔是被人陷害的,只要能找到陷害安叔叔的人,就能證明安叔叔的清白。」
「別人為什麼要陷害我爸?」
「安叔叔是常務副縣長,老縣長要調走了,安叔叔擋了別人升遷的路,所以有進取心,又有能力的人動手了!」
安蕊已經信了厲元朗的話:「你真有辦法?」
厲元朗看著安蕊白皙的俏臉,那雙已經哭紅眼睛里堆滿祈求:「我有辦法,但不能白幫忙。」
安蕊疑惑,秀眉微蹙,然後就聽到厲元朗說:「做我女朋友吧!」
重活一世的厲元朗,不想再給人生留下遺憾。上輩子唯唯諾諾,當了十五年的輔警,每天都盡心儘力,忍受種種的不公,卻沒能等來轉正的機會。
這一世厲元朗要把握住每一次機會,竭盡全力的往上爬,不光要事業成功,還要愛情美滿。
這是這輩子唯一一次,擁有白月光的機會,厲元朗不會錯過,也不能錯過。
安蕊半信半疑,不明白一直熱心的厲元朗,為什麼變得這麼功利。
厲元朗看著安蕊的眼睛說:「我們做每次選擇的時候,都要冒一定的風險。假如你是我,遇到這樣事不關己的情況,是袖手旁觀,還是袖手旁觀?」
安蕊低聲問:「你真能救出我爸?」
看著厲元朗點頭,安蕊思量后打定了主意:「我答應,做你的女朋友。」
望著安蕊白皙的俏臉,厲元朗笑著說:「現在,女朋友可以吻男朋友了。」
「什麼?」安蕊一愣,然後俏臉微紅,看著厲元朗閃亮的眼睛,眉頭微皺后把心一橫,湊到厲元朗的臉前,張開櫻桃般的小口,笨拙的去啄厲元朗的嘴唇。
少女的嘴巴比蜜甜!
感受到安蕊的笨拙,厲元朗不由得伸出手,把安蕊重重的抱在懷裡,然後狠狠的親了下去,軟軟嘴唇充滿少女甜蜜的氣息,厲元朗霸道頂開安蕊的牙關,品嘗著安蕊口中的丁香。
好似過了三分鐘,又好像過了一個世紀。安蕊掙脫開厲元朗的懷抱,白皙的俏臉緋紅,好似溺水的人般,大口大口的喘息。
厲元朗看著嬌羞的安蕊,回味著剛剛的甜蜜。忽然發現上輩子自己真是白活了,如果年輕時也這樣無恥一點,也不會一直單身,說不定孩子早都會打醬油了。
安蕊忽然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厲元朗:「你的經驗為什麼這麼豐富?是不是有很多女朋友?」
厲元朗一愣,發覺女孩子的關注點跟男孩子完全不同,這麼曖昧的氣氛,應該想著怎麼更進一步,她居然還有心思翻舊賬?
厲元朗悶悶的說:「都是跟著電影上的學。」說著不管安蕊信不信,厲元朗又把安蕊抱進懷裡,對著紅紅的櫻唇再次吻了上去。
兩世為人,讓厲元朗明白了一個淺顯的道理,不要跟女人爭辯,更不要去跟女人講理,沒用的!
又是一通舌吻,把安蕊吻得面紅耳赤,吻得呼吸急促。
安蕊一邊喘著氣,一邊抓住厲元朗作怪的手:「別,我還沒準備好。」
厲元朗倒是沒再勉強,萬事都要講究一個度,今天跟安蕊的關係已經邁了一大步,不能逼得太緊了。
再說安蕊已經給足了誠意,厲元朗也該給安蕊吃一顆定心丸。
「我來開車,先帶你去拿證據。」厲元朗坐上了駕駛室。
安蕊蜷縮在副駕上,原本六神無主的她,忽然間找到依靠。望著厲元朗宛若刀刻斧削般的側臉,安蕊忽然想,如果厲元朗真救出了父親,自己真要嫁給他嗎?
越想越羞澀,安蕊本就羞紅的臉,像個紅蘋果般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