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重逢后的大餐
【25】重逢后的大餐
小包子玩得十分盡興也玩得十分累,回到公寓里,父子倆本是一起在大浴缸里洗澡,趁著小包子在浴缸里玩小黃鴨,白銘自己先洗乾淨,回頭看時,小包子竟趴在浴缸邊上睡著了。
白銘笑著搖搖頭,盤膝坐好把兒子抱到自己腿上手環著他,睡著了的小包子顯得特別的乖巧,嘟著嘴耷拉著頭任憑人擺布。白銘托起他下巴先給他洗好臉,小包子閉著眼睛完全進入了沉睡狀態,由著白銘給他洗乾淨,用大毛巾包著抱到客房裡去。
等裴悅從客房的浴室里走出來,穿著浴袍的白銘剛好給小包子穿好衣服蓋上被子。
裴悅穿著齊膝的絲質睡裙側著頭用毛巾包著頭,邊擦頭髮邊走過來看一眼緊閉著眼熟睡的兒子。
「你寶貝兒子不是說今晚要跟你睡嗎?」
白銘站了起來,手長伸過來奪了她手中的毛巾,站她身後十分自然地幫她擦著頭髮。
「能換換嗎?」
「換?換什麼?」裴悅一時沒聽明白,歪著頭斜斜眼看他。
「換個伴!」
大概是因為從小已經習慣了伺候跟前這女人,擦頭髮的同時也順帶幫她做做頭部按摩,他手勁的力度不大不小,裴悅舒服地微微閉上眼。
他的手指間或有意無意地輕輕碰觸到她的耳尾或頸窩,暖暖的,帶著絲微的粗礪感,這種似乎久遠卻並不陌生的感覺,親切舒服得讓裴悅陷入昏昏欲睡的渾沌之中。
「啊?換什麼伴?」正處在享受狀態的裴悅,腦袋裡像灌了一團糊槳,垂著頭配合著白銘,含糊地問。
白銘不再答理她,唇角微揚,黑亮的眼裡躍動著火辣辣的焰火。把手中的毛巾甩到沙發上,反手把床頭燈擰暗,彎身,把處於迷糊狀態的裴悅一把抱了起來。
驟然的失重感讓裴悅清醒過來,雙手慌亂地摟住他的脖子。
「唉,白銘,你這是幹嘛?」完全在狀況之外的裴悅壓低嗓音驚呼。
「今晚我要跟你睡!」白銘乾脆地回答完,已經抱著裴悅邁出了客房,用腳輕輕把門帶上。
「把我放下來。」終於明白過來的裴悅,掄起拳頭捶在白銘**的肩膀上。
久不運動的裴悅,為了不讓寶貝兒子失望,今晚破天荒地一直陪著兒子上下攀爬折騰,現在,渾身像散了架一樣酸軟無力,再被白銘這樣綣曲著身子硬抱起來,筋骨韌帶牽扯著痛得她冷汗直冒。
只不過,熱血衝上腦的白銘哪肯聽她的?直抱著她進了自己的卧室,用腳踢上門。
從重新找到她那一刻起,他就開始十分頻繁地做些兒童不宜的夢,夢裡的她鮮嫩誘人,但他卻礙於現實情況一直無法亦不敢下手。像只守著魚缸的貓,天天望著魚缸里鮮活美味的金魚,卻無從下手。
現在,好不容易阻礙解除,而最最難得的是,香艷的獵物竟主動送上門來,還能假惺惺地裝君子的,絕不是真男人!
等他把懷中香軟的獵物輕柔地放到床上,還沒來得及站起來,胸口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白銘,你想謀殺啊,好痛!」抗議無效的裴悅看來被惹得相當惱火,猛地給了他胸口一拳。
只不過,這一拳打在白銘身上,不痛不癢,連鬆鬆骨頭的按摩力度都達不到,不像是打,倒更像是耍花槍的**手段,不過,裴悅的語氣還是引起了白銘的注意。
「呃,哪裡痛?」
白銘這才看清裴悅臉上痛苦的表情,緊張地抓起她的手臂細看,只以為她在攀岩時不小心蹭傷了哪裡,想看看有沒有明顯的傷口。
「渾身骨痛!」
裴悅賭氣地甩開他的手,這男人,強行把她擄過來,現在卻貓哭老鼠假慈悲。裴悅像孩子般地使起小性子,褪去各種誤會和顧慮之後,兩人迅速回復從前的相處模式。
「攀岩累的?」白銘在床沿坐下揉揉她的頭,這才想起,裴悅是那種從不會主動去運動的人,猛然跟著兒子像猴子般爬上爬下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全身骨頭怕是快要散架了。
「難不成是打架打的?」裴悅白他一眼,用手捶捶酸痛的小腿。
「你乖乖趴好躺著,別亂動,我給你做按摩推拿。」
白銘也有點急了,把裴悅按在床上,自己卻站起來走進浴室,很快拿了個小瓶子出來,爬上床,在裴悅身邊跪下。
裴悅頭枕在手臂上歪著頭充滿疑惑地看著他手中的瓶子,皺了皺眉。
「跌打藥酒?」
「不,是按摩精油,這個消除疲勞很管用!」
裴悅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只盯著他手裡的瓶子,想像著自己赤果著背塗滿精油被他的大手任意地揉捏,熱氣便從脖子一直升騰到臉上。
「我不要按摩精油,你就這樣給我捏捏捶捶就行了!」
裴悅固執地抗拒著白銘這個讓人臉紅耳熱的體貼舉動,說完,索性把臉埋進枕頭裡全無要配合的意思。
白銘知道她臉皮薄,只得無可奈何地慢慢哄她,「要不這樣吧,我先給你按手臂和小腿,如果你覺得舒服點,再按背部,好不好?」
裴悅這下倒是十分配合地把一條手臂從枕頭下抽了出來橫在床上,白銘把她嫩白細長的手臂擱在自己大腿上,在手掌里倒上精油,先手心搓熱,才塗抹到她的手臂上。
塗好了精油之後,白銘執起她的手腕,手掌的熱度隨著手腕一路向上移。
他的力度稍稍有點大,裴悅只覺得手臂的皮膚隨著他的手掌所到之處而慢慢燃燒了起來,陣陣說不上是酥麻還是疼痛的感覺自手臂延至肩膀。
「痛?」白銘瞧裴悅微閉著眼苦著臉。
「不,還行……這手藝你哪學來的?」白銘這種大少爺,絕不需要為了生計去學推拿按摩。「十**歲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我特別熱衷於探險,要在野外求生,疲勞和傷創是不可避免的,因此,基本的保健推拿和急救知識都是必須具備的。」
裴悅初初消失那段日子,白銘成了無人能管束的叛逆青年,背著背包和一幫驢友毅然出走,那段瘋狂的日子對他來說,是一段充滿了汗水和血淚、為愛而放逐自己的時光,十八歲的他,用異於常人的方式艱難地熬過情殤。
這事,他是第一次跟裴悅提起,卻說得輕描淡寫不帶任何感情(和諧)色彩。
裴悅聽了,沉默了一會,輕聲的問。
「在我離開之後?」
白銘從來不是愛訴苦的人,分開日子所受的煎熬,他極少主動去提。
「嗯……」白銘應得很輕,似是,怕她會為此而起欠疚之心。
「後來呢?」裴悅睜開眼看著他,她很想知道,那些沒有自己的日子,他過的是怎樣的生活。
「一年之後,我回家了,努力溫習考試留學,回國后從政,在於省長手下當小秘書。」
本是能博取裴悅大把同情淚的血淚青春史,被白銘用平淡無奇的兩句概括便打發了過去。**
他的這份體貼,大概就跟裴悅從不願在他面前提這幾年來自個帶著孩子所受的苦一樣吧。
裴悅又是一陣沉默,白銘不想多提自己那些「光輝」歷史,不是因為那些歷史不見得人,而是不想觸起她某些傷感的記憶。
「兒子似乎特別熱衷於劇烈刺激的運動,有沒有想過幫他找個教練,讓他好好學習一下?」
白銘一邊說著,手一直沒停下來熟練地給她揉捏按摩。他的話,大大的分散了她的注意力,筋骨的酸痛好像減輕了不少。
「遲些日子再說吧。」
裴悅想等正式辭了宣統的職務,重新安定下來再作打算。
「也行,等我觀察兒子一段時間,再按他自己的想法給他物色好的教練。」
聊著聊著,白銘的手已在不知不覺中移到了裴悅的小腿上。白銘的力度比起美容院的美容師力度要重一點,但手法明顯要比美容師科學得多,兩個手臂經他按摩完之後,真的感覺舒服了很多。
於是,當他的手在她的小腿上來回推按揉捏,她防範的心已不似先前那麼嚴重,甚至可以說,完全放鬆了下來,白銘不再說話,默默地為她服務著,裴悅則閉上眼把頭埋進枕頭裡享受著他的體貼和疼愛。
起初,白銘的手確實很安分,但不知什麼時候,裙擺便被朝上推移,感覺到白銘的手移至了大腿上,裴悅動了一下。
「大腿的肌肉不痛嗎?」白銘這麼一問,裴悅當即安靜了下來。
當裴悅舒服得差點睡著的時候,突然聽見「嘶」的一聲,背後一涼,等她反應過來,睡裙背後的拉鏈被拉開,接著,連胸圍的扣子也被解開。
「白銘,你想幹嘛?」處於迷糊狀態的裴悅,雖然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卻還是含糊地問了一句。
「脊背不痛?」白銘的嗓音低沉平靜,聽不出任何端倪。
「痛!」於是,裴悅再次拋開防備,由著白銘把精油細緻地塗到她雪白漂亮的脊背上。
這邊裴悅城門大開,以為白銘不會趁著她渾身酸痛做壞事。
但白銘終究只是男人,自己心愛的女人這樣活色生香地躺在床上,手掌塗完了滑溜溜的精油,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她細嫩的肌膚,然後不斷地描繪著她背部腰部腿間的完美誘人曲線,漸漸,便心猿意馬起來。
當他的手指有沿著脊髓骨一節節地朝下按壓,到了小內內的邊緣,幾乎沒有猶豫,一下就鑽了進去。
當他的手指使勁壓在脊髓骨最後一節骨頭上時,躺在床上的的裴悅打了個激靈,整個人像被電流猛擊了一下,渾身上下的慾念因子倏地蘇醒了過來。
「白銘,你別亂來!」裴悅扭頭瞪白銘一眼以示警告,只不過,看在此時他眼裡,卻成了欲拒還迎的**手段。
白銘索性把手掌整個覆在她圓潤彈性的pp上,身體壓下來緊貼在她的背上,懶得為自己的行為解釋什麼,直接將唇湊過去,吮住她粉紅的唇。
他的浴袍半敞著,露出胸膛緊密地貼在她塗了精油滑溜溜的美背上。他身體輕輕動著,灼熱的皮膚似有若無地在她背部摩挲,一陣陣電流從背部散開,相貼的唇上輸送過來的滿滿的全是他灼人的氣息。
他的舌頭在她口腔里席捲,很快便把她吻得渾身發軟暈頭轉向找不著北,等他將她翻過身來,唇離開她的唇沿著下巴一路細吻而下至鎖骨,裴悅的意識才漸漸復甦。
意識到白銘的意圖,雙手抵上他的胸膛,皺著眉道。
「白銘,別亂髮情,我渾身骨頭痛死了!」不是她不解風情,而是她現在渾身像散了架般痛得要死,實不不適宜再做大幅度的劇烈運動。
白銘頭湊上來,蜻蜓點水般在她唇角輕親了一下,用喑啞的嗓音柔聲哄道。
「寶貝,乖,我來幫你推拿按摩……」
說著,大手已把裴悅的睡裙褪去,滑膩的精油隨著他熱燙的手掌慢慢地在她身前散開,淡淡的馨香在房間里瀰漫。
裴悅心頭依舊在掙扎,但行動力卻相當遲緩,加之抵抗不了按摩所帶來的身心享受,於是姑且相信他,聽之任之由著他放肆地將精油塗抹在身上。
白銘眼裡兩簇躍動的火苗越燃越烈,半眯著眼,如熾的視線在玲瓏起伏的山丘平原上掠過。
他的手掌力度依舊適中,但給裴悅帶來的,卻再也不是推拿按摩的那種舒服感,而是近乎催眠狀態的意識渙散。
她只感覺到,他的手掌越來越熱,而她的肌膚卻是涼涼的一片,像是所有冷的東西都渴望熱源一樣,她的肌膚慢慢對他的手掌生了依賴、生了渴望。
彼此體內都蟄伏了幾年的慾念,在香氣瀰漫的空間里,漸漸得到解放。當他的手將最後的一層障礙退去,修長的手指以柔軟的力度慢慢地安撫著她的不安。
這時的裴悅已被他點燃起渾身的火焰,只覺渾身熱得難受,迫切地想要找個發泄舒緩的出口。
「寶貝,你好美……」白銘的唇,一直在她唇上身上流連,「寶貝,我愛你!」熾熱的愛語不停地從白銘的嘴裡吐出來。
情動之餘,白銘仍極力按捺著自己壓抑了近四年的慾念,手口並用,努力讓她放鬆地接受自己。
聽著她細微的喘息,看著她整個人毫無遮掩地呈現在眼前,卻不能一口吃下去,而是要循序漸進,這個過程相當磨人。直把他磨得額頭冒汗,她才現出一臉迷離性感的神色,呼吸也越來越混亂,看來,無論身心都已做好充分準備。
他單膝跪在她兩腿之間,伸手扶著她后腰輕托著,身體傾伏在她身上……
「白銘你這大混蛋,你騙我,啊!好痛……」
屈曲著的雙腿加上驟然的痛感讓裴悅痛得直流淚,不由自主地低聲叫了起來,手掄成拳狠狠地在白銘背上捶了幾拳。
這時的白銘,縱是心疼她,卻也無法讓饑渴了幾年的身體停下來,不管不顧地,抱著她以自己最原始的方式去佔有著疼愛著……
(此處省略若干兒童不宜情節,請親們自行yy腦補!)
第二天,白銘先醒了過來,在睡美人臉上親了幾下,才戀戀不捨地下了床。運動了大半晚上的他,現在精神弈弈神采飛揚,而那個被他反覆折騰疼愛了好幾次的女人,這時正睡得香。
他輕手輕腳地走出卧室關上門,到隔壁看看兒子的情況,小包子大概也是累壞了,跟他媽咪一樣呼嚕呼嚕地睡得十分香甜。
白銘走出來,見小方已經坐著沙發上,便吩咐小方去買些早點,自己則泡了杯茶坐在沙發上看起了報紙。
等小方去附近的雲天酒店買了些點心回來,小吃貨似是聞到了香味,打開門赤著腳站在門后。
「爸爸……」他努力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見坐在客廳的男人,含糊地叫了一聲。
白銘趕緊把報紙一扔,跑過去抱起頂著一頭亂髮的寶貝兒子。
「寶貝,早!」
白銘牽著兒子進到洗漱室看著他刷好牙洗好臉,這才又抱著他走回餐廳里。
餐桌上,擺著香噴噴的廣式點心。
「寶貝,餓壞了吧?快吃早餐。」白銘說著,給兒子夾了個蝦餃。
小吃貨今天卻很特別,完全不為美食所動,只顧著四處張望。
「爸爸,媽咪呢?」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因尋不到裴悅而慢慢蒙上了水汽。
白銘揉揉他的頭,「寶貝乖,媽咪有點不舒服,還在卧室里休息。」
「我要去看看媽咪!」小包子說著,身子迅速從椅子滑下來站在地上。
「行,但愷愷不許吵醒媽咪。」
白銘正準備陪兒子一起去卧室,私人電話卻突然響了,一看,竟是兆景總裁寧之允,這才想起昨晚跟對方約好的事。
「寧總,你好!不好意思,我老婆今天身體欠佳,看房子的時間改成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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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一抱抱,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