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第一桶金(修改)
「娘,您看我的這個寶貝兒怎麼樣呀?」打定主意后的向甜甜將水晶筆洗拿到許雲娘面前,獻寶似的說道。
許雲娘眼前一亮,從向甜甜手中接過筆洗,上下撫摸了一番,驚奇道:「甜甜,你這是從哪裡找到的物什啊?娘這輩子都尚未見過如此剔透、光芒四射又光滑的東西呢。」
「這是我有一次去街上時,從一個黃頭髮、藍眼睛、紅鼻子的外國商人手中買到的。」向甜甜按照自己之前編造的理由回答道。
「這東西一看就非常貴重,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手裡哪來那麼多銀子買它啊?而且,什麼黃頭髮、藍眼睛、紅鼻子的人,長成那樣,還不成了妖怪啊?」許雲娘明顯不信。
向甜甜聽了有些傻眼,她倒是忘了這個時代不像前世那樣,老外什麼的滿大街都是,這萬一真的從未有過老外來這裡,那她說的豈不是很快要穿邦?
正當向甜甜琢磨著怎樣才是自圓其說時,秋菊拉了拉許雲娘的衣袖道:「二夫人,有呢,有呢,長生前些日子在城中轉悠時,就遇見了一個長成這樣的人,初時他也以為是妖怪呢。可是卻被旁人取笑是土包子,人家說這是英吉利人,京城中好多稀奇的玩意兒都是他們從他們的國家漂洋過海帶過來的。」
「是啊,是啊,不過我遇到的那個人說他來自法蘭西國,距離英吉利國不遠。我當時就是看見有人像對待妖怪一樣的對他,不給他飯吃,還拿石頭砸他。我覺得他太可憐,就給他買了一些吃的、喝的。
他為了感謝我,就送了這個叫『水晶筆洗』的東西給我,不僅如此,我看見他身上還有很多稀奇之物,剛好那時我爹和三叔給的銀子買完店鋪后,還剩一些,我便拿了幾百兩給他,想從他身上多買些過來。
他原本就感激我,又著急回去自己的國家,便也沒有與我多講價,還索性將身上帶的所有東西都給了我。這個只是他那些稀奇東西中的其中一件而已,所以這也算是我用一些吃的、喝的和銀子買來的。買回來后,我怕您怪我亂花銀子,便悄悄的將它們收藏了起來,一直未與您說。」
向甜甜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連聲附和,不過話到嘴邊卻將英吉利改成了法蘭西,因為既然已經有英吉利人在京都,哪日長生或者誰碰上了,詢問他們一下,那她所說的話就穿邦了。
向甜甜很確信,即便現在在英吉利國,她現在手中拿的水晶和其它一些物品也是無法找尋到的。
以前的那個向甜甜有收藏物品的習慣,在她的房間有一個小箱子,一直用鐵鎖鎖在那裡,不允許別人隨意翻動。其實這裡面放的只是以前那個向甜甜從小到大收集起來的心愛之物,現在的向甜甜穿越過來后,為了怕許雲娘和向小寶懷疑,也一直保留了這個習慣。
沒想到,倒是這個習慣讓許雲娘相信了向甜甜的話,因為許雲娘從未見過那個小箱子,她以為向甜甜定是將這些稀罕之物放在這個小箱子中,許雲娘笑道:「我說你怎麼整日將那小箱子寶貝似的把守著呢,原來真的放了些好東西在裡面。不過,娘就算再沒見識,也能知曉這是好東西,這麼划得來的買賣,娘又怎會責怪於你呢?」
「都是甜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望娘大人不計小人過,莫與我一般計較。」
見許雲娘相信了自己的話,空間中東西的來源有了說法,向甜甜心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嬉皮笑臉的對許雲娘撒了一會嬌,之後,她再接再厲道:「娘,我覺得將這個『水晶筆洗』拿去當,肯定會比姨母的那個金步搖值錢。」
「這倒是,這是個稀罕物兒,見過它的人也少,應該能當個很不錯的價兒。不過,這是你買來的,應該歸你所有才是,日後出嫁時,放在嫁妝里,也能給你漲漲面子啊!這麼好的東西,當掉了,日後可能就沒地兒尋去了。」許雲娘點頭認同,不過卻長遠的想到了向甜甜嫁妝的事。
向甜甜不禁想撫額,她還不滿十歲好不好?這麼早就考慮她嫁妝之事了,先得將眼前的難關度過去才是最重要的。
「娘,我還這麼小,別那麼著急想將我嫁出去好不好?更何況,我還從那法蘭西人手中買了好幾個比這還好的東西,這個還是先當掉,換些銀子,解解咱們眼前之急吧。」
向甜甜嗔道,之後她又轉向秋菊:「秋媽媽,到時候去當鋪,讓長生大叔和我一起去吧,免得那當鋪的掌柜欺我年幼,不肯給個好價出來。」
聞言,秋菊和許雲娘都笑起來。
和向甜甜出去對賬多次,已經相當熟悉她生意手腕的許雲娘點了點向甜甜的額頭道:「你個小皮猴,你不去欺負人家當鋪的掌柜,人家掌柜的就謝天謝地了,又哪裡敢壓你的價啊!」
對許雲娘如此看得起自己討價還價的能力,向甜甜表示很欣慰,不過,其實她是怕當鋪的掌柜見她年幼,這水晶筆洗看起來又非常讓人稀罕,到時候他們見財起意,又見她年幼,獨身一人,對她起了歹心。這年頭,人心隔肚皮,可是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的。
而長生身手不凡,既能在她旁邊起個震懾作用,在具體實戰上,他一個人對付幾個壯漢也不在話下。
不過,這話她自不好直說出來,怕將場景說的太血腥,嚇著許雲娘和秋菊,只是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之後,向甜甜和秋菊約定好,明日一早,她在將軍府的二門外和長生碰頭。
只是,到了傍晚,鄭玉霜身旁的金媽媽卻突然來「芙蓉齋」通知,說鑒於昨日崔大潛入將軍府二門內的行為,鄭玉霜決定加強東院內,特別是東院二門內的門禁管理。
二門內,無論是主子、丫環、僕婦、年幼的小廝們出入二門,或者出府,一律需提前告之鄭玉霜,申請合適的腰牌出入,申請時需說明腰牌的用途和使用時間,使用完后需立即去正房歸還。東院外院所有人的出入則由東院的總管杜其生統一管理。
像秋菊夫妻二人這樣都在府中服侍,且有一人在二門內服侍的,外院中已專門騰出一些屋子,供他們全家居住,至規定的休息之日方可憑沐休腰牌出入將軍府大門。
考慮到向小寶要去府外的私塾上學,鄭玉霜給他發了一塊長期出入將軍府的特許腰牌。不過,從明年開春開始,向小寶已年滿十歲,需帶著小廝一起搬至外院居住,到時候外出時從杜其生處領腰牌出入,進入二門內時則在鄭玉霜處領腰牌。
至於各院小廚房的採買,則由各院頭天晚上之前擬出單子,大廚房派人外出採買時一併捎上。
也就是說,府中所有人的出入自由都被限制了。
這個規定讓向甜甜瞠目結舌,特別是說說到向小寶明年搬入外院后,竟然要找杜其生領腰牌,她還從未聽說過哪家的主子出門,竟然還得找奴才要出入牌子的。
而這當中,最大的受害者便是她自己,因為她經常需要出門對賬和巡視生意。
為了避免被鄭玉霜盯上,經營幹果和木匠鋪之事向甜甜一直沒讓鄭玉霜知曉,向寧遠也知之不詳,只以為向甜甜和許雲娘只是開了間乾果加工坊,小打小鬧,賺些零花錢而已,向甜甜每次外出時,都只是扮作向小寶的模樣,再讓虎子、冬生或者長生其中一人,與自己一起出入。
有時府中下人們看見,也只以為向小寶不好好學習,之前擅自從私塾返回家而已。向小寶的這種情況是鄭玉霜樂於見到的,自然這府中也無人因此事呵斥向小寶。
現在設置了門禁管理,只怕再想這般矇混過關就不易了。這讓向甜甜無比的鬱悶、糾結,不過卻也無可奈何,誰讓人家掌握的管家大權,且打的又是闔府安危的口號呢?
接下來,對於向甜甜來說,最迫在眉睫的就是明天怎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水晶筆洗帶到外院和長生碰頭,再同他一起前往當鋪。
她當然可以以向小寶的身份出門,她們二人的容貌幾乎一模一樣,只是身高雖然有點差距,但若不是二人站在一起比較也還是看不出來的。
只是,現在腰牌只有一塊,若她拿用了,向小寶就無法去私塾上學,向甜甜到底還是不願耽誤向小寶的學業。
向甜甜凝神沉思了一會後,突然想起自己空間的小別墅里還有一台超大容量的微型攝像機,若是明日去私塾將歐陽澈的授課內容全程給錄下來,不就和向小寶親臨現場聽課差不多了?
找到對策后,向甜甜高興的去找向小寶要了腰牌,第二日一早帶著東西,準時和長生一起出了將軍府。
她和長生落腳的第一站就是歐陽澈的松山書院,見來的是她,而非向小寶,歐陽澈心中既詫異,又高興。
自打向甜甜和向小寶搬進將軍府後,歐陽澈便再未見過向甜甜,也無法再聽見她的妙語連珠以及她那不時就冒出的奇思妙想,讓歐陽澈覺得很是遺憾。
向甜甜帶些歉意的將她們母子三人在將軍府中的困境以及鄭玉霜新制定的門禁政策大略告之了歐陽澈一下,並告訴歐陽澈,日後她需要出門辦事時,向小寶可能就只能留在家中自己溫習功課。不過,每次向小寶不過來時,她都會前來告之他一下。
歐陽澈聽了,既為向甜甜幾人現在的處境感到擔憂,心中又暗自感到歡喜,這就意味著他日後能時常看見向甜甜。
這些年來,他的主要心思都放在熟讀詩書上,在情之一事上,他也尚處於懵懵懂懂的狀態,所以他並不清楚為何經常能看見向甜甜之事能讓他感覺如此歡欣,只是簡單的以為可能是自己往日里與向甜甜比較說得來的緣故。
剛知道向甜甜和向小寶竟然是鎮軍大將軍府的小姐和公子時,他還是為向甜甜母子三人的處境擔憂過,怕一直生活在單純環境中的他們應付不來。內宅大院的那些骯髒事他也曾經親身經歷,親眼目睹過,深深知曉生活在其中的艱辛。
只是,擔憂歸擔憂,他卻不能阻止向甜甜姐弟與父親相認,他能做的最多也只是在自己能力範圍內,能對向甜甜姐弟伸出援手的就盡量施以援手,就如此刻,他打著包票說他可以幫向小寶將拉下的功課補起來。
歐陽澈肯給向小寶額外補課對向甜甜來說倒是一個意外之喜,不過,她想著歐陽澈參加春闈的日子也快到了,他自己也需要一些時間多溫習溫習功課,能少麻煩他還是盡量少麻煩,便仍然將微型攝像機打開,放置在私塾內的一個角落裡。
臨走前,向甜甜告訴歐陽澈這東西是個精貴東西,易碎,讓歐陽澈和他的那幫學生都不要去觸碰它,她先放在他這裡寄存,等到私塾下課時,她再過來拿走。
儘管有些好奇那黑乎乎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但是向甜甜沒說,歐陽澈便也沒有多問。
處理好私塾的事之後,向甜甜便跟在長生後面,往私塾不遠處的當鋪一條街走去。
本著貨比三家的原則,在去長生選好的那家當鋪前,向甜甜先和長生帶著水晶筆洗去了這附近的另外兩家當鋪。
見到水晶筆洗后,那兩家當鋪的掌柜均是眼前一亮,不過看著向甜甜尚年幼,外面站著的長生看上去又比較忠厚老實,他們都想狠狠的殺殺價,於是兩家開的報價均不超過一千兩。
對向甜甜來說,在現代最多只能賣到幾百塊的東西在這個朝代卻能賣上一千兩已經很讓她驚喜,反正她的小倉庫內,類似這樣的水晶飾品還有不少,若是都能按照這個價格賣,她也算是發了一筆橫財。
不過,這兩個掌柜看上去都不像是個善茬,有欺她年幼之嫌,給出的肯定不是最高價,所以向甜甜決定還是去長生早前找好的當鋪去看看會不會有新的驚喜。
當然,看著活生生的寶貝就要從眼前消失,這兩個掌柜自然心有不甘。
不過,進當鋪之前,向甜甜就囑咐過長生,當她和掌柜們在室內商談價格時,長生可以在外面的活計們面前狀似無意的玩一些類似於將鋼球捏成餅狀之類顯示出自己武力值比較高的表演。
表演的收效也很明顯,在向甜甜拿出水晶筆洗出門時那兩個掌柜的眼神是蠢蠢欲動的,等他們出門后,也不知這些活計說了些什麼,這兩個掌柜也消停了下來。
而有了前兩家尋到的價格作墊底,向甜甜的心中有了點譜,當這第三家的那位四十來歲、看上去忠厚不少的掌柜詢問向甜甜意欲將這筆洗當多少銀錢時,向甜甜伸出了三根手指頭,她的意思是當個三千兩銀子,她想著,若是這掌柜還價的話,她也適當的降低一下價格,最後能以兩千兩或者兩千五百兩的價格成交是最好的。
「三萬兩?價格著實太高。而且若是活契的話,我墊付出去的成本就太高,風險也過大。這樣吧,若是小公子能夠割愛,當個死契,我願意出兩萬兩白銀收下。」誰知,這掌柜說出的話卻差點讓向甜甜從自己坐著的凳子上摔下。
「那……那便當死契吧。不過掌柜的再加些,兩萬五千兩成交如何?不瞞掌柜的說,若不是手頭太過緊張,家母也不舍讓我將它當出。」努力不將自己狂喜的心情表現出絲毫,向甜甜強迫自己做出一個忍痛割愛的表情,還嘗試性的提了提價。
其實她的心中樂開了花,這種東西她的小倉庫中還有很多,贖回去也一點用處都沒有。
「不行,兩萬兩不能再加了,不瞞小公子說,若放在往日,這般貴重的物品我也不敢收它,怕砸在手裡。可巧,近日有個貴人來我這店鋪中,想尋個稀罕物什,貴人的預算不超過兩萬兩。
我看小公子應當確實是手頭不太寬裕,才捨得將這麼稀罕的物什拿出來當掉,便以這個貴人給出的原價收了,不賺錢賺個人情吧。只當我與小公子交個好,日後小公子再得了什麼稀罕玩意,記得照顧我生意就可以。」那掌柜搖頭道。
「原來如此。既然掌柜的是個爽快人,我也不能做得太過份,讓掌柜的一分錢都沒得賺,這筆洗我當一萬九千兩好了,剩下的一千兩給掌柜當作辛苦錢。」
向甜甜笑道,她當然也不是無緣無故的降價,難得遇上一個這麼實在的掌柜,她的小倉庫中稀奇古怪的物什又多,以後光顧這間當鋪的日子還多,倒不如向這掌柜賣個好。更何況,一萬九千兩已經比她的心裡預期多出很多。
向甜甜不僅不漲價還降價的行為讓這掌柜愣了一下,不過隨即他便歡歡喜喜的接受了。
口袋中揣著厚厚一疊銀票,歡喜得走路都有些打漂的向甜甜清醒過來后也明白,這是因為這水晶筆洗在這個時代從未出現過,奇貨可居才能賣出這份價格來,若是她立刻再拿出一堆水晶飾品來,只怕就成了爛大街的東西,只能以白菜價出售。
只是,就當下而言,這一萬九千兩銀票卻解了她和許雲娘的眼前之困。
不過,向甜甜也清楚,這一萬九千兩銀票在號稱陪嫁摺合起來有幾十萬兩銀子之巨的鄭玉霜面前是不夠瞧的,甚至不說鄭玉霜,除了徐春紅外,她爹的其他那幾房姨娘手中握著的銀子也比這個數多得多。
單以現在鄭玉霜頻繁的喊許雲娘會客一事來看,鄭玉霜這是在同她們拼富呢。她們實力不如人,只能一邊繼續奮鬥,一邊繼續夾著尾巴做人。
想到這些,方才歡喜沒多久的向甜甜不禁又嘆了口氣,原本身上那很有質感的一疊銀票也變得有些輕飄起來。
而想到鄭玉霜,向甜甜就想起昨夜才下的那道門禁管理令,若是往日,她們可能就只能認命,任由東院的大廚房來解決她們小廚房的食材購買問題,然後每日提心弔膽,擔心有毒沒毒的過著。
然而,現在既然她有了房卡空間,情況自然就完全不同。
恰好此時已至中午用膳的時間,向甜甜便帶著長生到附近最好的飯館「玉華台飯莊」,要了一個包間,要了幾個招牌菜,美餐了一頓。
吃完后,向甜甜從懷中的小額銀票中抽出一張五十兩面值給長生做賞錢,又抽出二百兩銀票讓長生去換一些每個幾錢重的金銀小元寶以備日後在芙蓉齋打賞,或讓許雲娘給來將軍府做客的小客人做見面禮。
另外,她又抽出一張十兩面值的讓長生去買一些青菜、果樹幼苗,類別越多越好。
長生起先不肯收賞錢,不過看向甜甜堅持,便歡喜的收下,又按照向甜甜的囑咐做去了。
待長生走後,向甜甜將玉華台飯莊的小二喊了一個進來,讓他從飯莊給自己均兩百斤大米、五十斤豬肉、五十斤牛肉、五十斤羊肉、五十斤魚肉、二十隻活雞進來,各類蔬菜各來二十斤,讓他叫人送到飯莊後院將軍府的馬車上。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飯莊買生的肉類,小二有些意外,不過有錢人的怪癖多的是,小二倒也不奇怪,剛好廚房應當還備有做晚膳的食材未用,均些出來倒沒什麼,還能從中賺取一些差價。
若飯莊廚房晚膳食材不夠用,現在時間還很充裕,讓人馬上去採買就是,因此,小二很爽快的答應下來,並很快著人送了過去。
待送貨之人走後,向甜甜也登上馬車,將這些肉類及大米分出一些放在外面,這些是等會直接帶回將軍府的。
其它的她都搬運進了空間,活雞放在小別墅前的菜地旁養著,肉類則放進廚房的雙開門大冰箱。
因購置的肉類太多,多出的大約二十來斤豬肉她怎麼塞都塞不進去,向甜甜索性將它放置在廚房的砧板上,而蔬菜的品種和數量也太多,冰箱同樣放置不下,向甜甜便將它放置在餐桌上。
待向甜甜將這些東西歸置好后,長生也帶著換好的金銀小元寶以及向甜甜要的種子回來了,看到馬車上堆放的肉、菜和大米,他倒也沒有驚訝,他也聽說了之前許雲娘吃的藥物出了問題之事,以及將軍府內新頒發的門禁令,只當是向甜甜在未雨綢繆。
難得出趟門,此時距離松山書院下課時間也還早,向甜甜索性讓長生駕著馬車,去乾果鋪子和木匠鋪子那巡巡店。
經過向甜甜這些時日不斷的推陳出新,加上店鋪中眾人的努力,乾果鋪子的生意倒是越來越紅火,銷售額也在逐月提高,這個月更是創了新高,刨去成本、人工費以及向甜甜之前許諾好給的提成外,每間鋪子這個月差不多都達到了八十兩左右的純利潤。
不過,因著乾果的銷售價格低廉,每家店鋪都銷售了將近一千斤乾果才賺取了這些利潤,向甜甜估計利潤繼續拓寬的空間應該也不太大。
而木匠鋪則要好一些,這幾個月,向甜甜已經讓魯大和陳二按照她設計的草圖,製造出嬰兒chuang、嬰兒車、購物車、小推車等新鮮玩意,連同常規的木質傢具成品、訂製品一起銷售。
這些都算是大件,銷售的價格相對較高,但成本卻比較便宜,只需花一些人工費,去山林砍伐再運回去便可以。
向甜甜計算了一下,這木匠鋪自成立以來,除去成本、人工費及提成,純利潤已經達到六百多兩銀子,這個月的純利潤差不多有一百五十兩左右。
這樣粗略估算一下,最多再過一年,當初購置鋪子的成本應當就能回籠。
這般一合計,向甜甜覺得還是錢生錢來得快,如若她還是繼續和許雲娘在「許氏乾果加工坊」小打小鬧,也不知道幹上幾十年,能不能賺齊這六千多兩購置鋪子的本錢。
向甜甜摸了摸自己口袋中剩下的銀票,覺得還是繼續做做生意,讓銀子生銀子來得穩妥些。
至於再做什麼生意,向甜甜覺得起碼應當做個比乾果鋪和木匠鋪來銀子快、利潤高的,這時,向甜甜突然想起自己的空間里還有厚厚幾大本的菜譜,以及如何做冷飲、點心、料理的書籍。
這是她剛住進小別墅時,周邊沒有飯館,為了犒勞自己的胃,從書店買來的。
剛買來時,她還饒有興緻的按照書上的要求,買來了麵包機、烤箱、酸奶機、料理機等工具,再按照書上的步驟做了一段時間,後來,別墅四周發展起來,周邊的飯館也相繼一個一個的冒出來,她也懶了,直接出去吃,這些書籍也再未翻動過。
菜譜在現在的酒樓中是屬於一級機密的東西,有了這些在手,她不愁培訓不出一批廚師來,而開酒樓也完全符合她所想的來銀子比乾果鋪和木匠鋪快和多的要求,更何況,她的小倉庫中還有一大堆食物調味料呢,這可是在這個朝代找不到的。
另外,她空間中的冰箱、麵包機、烤箱、酸奶機、料理機,做出來的東西也是這個朝代任何一家酒樓都無法提供的。
想到這裡,向甜甜囑咐陳二和長生日後有空都去街上轉轉,幫她留意留意最近有沒有地段好的酒樓要轉讓。而她自己則回去好好寫份具體怎樣運營的策劃方案。
處理完這些后,向甜甜又和長生一起去松山書院取回微型攝像機,返回了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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