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傅兆琛哄老婆是認真的
陳晚檸看到傅兆琛和段雨禾的熱搜,氣得腦殼都快炸了。
天一亮,她一個電話就迫不及待地打了過去,她可是熬了一夜,同樣陪她熬了一夜的還有方知霖。
不過,陳晚檸熬的是夜,方知霖熬的是她。
一晚上下來,陳晚檸此刻打電話的手都是抖的,方知霖饜足又惺忪的眼睛藏不住的笑意,他伸手替陳晚檸扶好手機,「手機太重了,我幫你拿著?」
陳晚檸的臉紅到了耳根,耳垂都像滴了血一樣地沁著紅,她吞咽了一下,「以若,你挺好的吧?」
盛以若還沒反應過來,陳晚檸又問了一遍,她斷定昨晚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她暖聲,「我挺好的。怎麼了?」
陳晚檸不敢直說又問,「傅總呢?他人在哪?」
盛以若看了看睡得深沉的傅兆琛,不太自在,她手勾了一下耳邊的碎發,「他還在睡覺。」
陳晚檸心想難道傅兆琛也什麼都不知道嗎?
方知霖舔了下嘴唇,不耐煩,「這事兒你可以站你閨蜜,告訴她,怕什麼?放心,兆琛和段雨禾早斷得乾乾淨淨的了。」
方知霖的聲音不算小,陳晚檸急著過來捂他的嘴,可盛以若已經聽到了。
斷了?
男女之間用斷了這個詞就是說之前有過什麼,至少感情糾纏一定有,盛以若早上還沒吃早餐,一股子餓到有點犯噁心的難受在胸腔內升騰。
方知霖卻拿過手機,不掩飾自己也不掩蓋事實地說,「以若,我是方知霖,昨天傅兆琛和段雨禾上熱搜,原因你可以問傅兆琛。但我看了那視頻,明顯就是段雨禾去糾纏兆琛,兆琛沒辦法才把她塞進車裡帶回了雅清苑。」
「但你要相信兆琛,他和段雨禾之間絕對什麼都沒有。」
說完,方知霖壞笑著說,「我和擰擰還有點困,掛了啊!」
盛以若怔怔地握著手機,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傅兆琛,她突然壓抑不住自己孕吐起了身去了洗漱間。
乾嘔的聲音傳來,傅兆琛猛地睜開眼睛,他掀開被子下了床,推開洗漱間的門就見盛以若支著梳理池的檯面在那吐,吐的幾乎都是水。
傅兆琛趕緊打了水給盛以若,「老婆,漱漱口。」
盛以若喘著氣接過水杯漱口,吐水,傅兆琛輕輕拍著她的脊背。
不多時,她直起身拿過電動牙刷擠牙膏刷牙,將空了的漱口杯隨手丟在一旁,發出咣當一聲,嚇了傅兆琛一跳。
傅兆琛勾了勾嘴角,他熟稔地伸手過去扶著她的腰貼上去哄她,「老婆,你這是孕吐外加起床氣?彆氣了,哥哥給你順順氣?」
盛以若並不買賬,專心致志地刷牙不理他。
傅兆琛也不惱,又打了一杯水給盛以若,「吶,漱口。」
他也開始站在一邊跟著洗漱,兩人刷牙,洗臉。
到了盛以若洗臉的時候,她故意把水花打得很大,弄得站在一旁的傅兆琛睡衣都是水。
傅兆琛挑眉輕笑,「傅太太,要不咱倆直接洗澡得了?」
盛以若拿過擦臉巾抹了一把臉,氣憤地上手捶傅兆琛,「傅兆琛,你個渣男,我現在懷孕這麼辛苦,你還和段雨禾糾纏不清?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婆嘛?」
傅兆琛一頓,他有一瞬間在想難道新聞和熱搜沒刪乾淨?
他上前抱住盛以若任由她捶他,他笑著解釋,「跟你想的不一樣,一會兒你看到完整視頻就知道。」
盛以若被氣得不輕,傅兆琛卻一個勁兒地說,「老婆,別生氣,別動了胎氣,行嗎?我給你解釋,你平復下自己。」
她探身過去一口咬在了傅兆琛的脖子上,傅兆琛吃痛悶哼,她又換了個地兒是喉結。
盛以若卻鬆了力道,她怕真「失手」把傅兆琛咬死了,她緩緩送了口又捶了傅兆琛後背幾下,他疼得汲氣。
盛以若此刻才想起傅兆琛身上的傷,她停了手,任由傅兆琛抱著。
傅兆琛見盛以若撒完了氣,他將人抱回了床上。
他俯身看著自己的小嬌妻,嘴角抽了抽,他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牙印,「下口真狠,你把我咬死了,你守寡?」
「屁,我轉頭繼承你的所有財產,」盛以若偏頭不看他,「我馬上包養18個男模,我一天換一個,夜夜做新娘。」
傅兆琛,「......」
他怔了怔,而後朗笑,「我老婆打嘴炮的能力見長啊,我折騰大勁兒點你都受不了,還夜夜做新娘?」
傅兆琛吻了吻盛以若的臉頰,「等你生完孩子,你不用包18個男模,我一人就能滿足你日夜貪歡的需求,傅太太。」
說不要臉的話,盛以若說不過傅兆琛,她氣得拿枕頭打他,他卻開始解釋昨天發生的事。
傅兆琛口才好,語言表達能力極強,盛以若聽完直接反問,「你讓賀羽把她送走是怕她死在雅清苑?」
「嗯,」傅兆琛眉宇緊皺,「小兔,段雨禾現在還不能死,我還不能確定斯瑜是否還活著,而且,她當時的狀態很瘋,我怕她故意在雅清苑出事....」
盛以若有些唏噓,她沒想到段雨禾竟然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本來心臟不好,而這又有了抑鬱症,豈不是雪上加霜?
傅兆琛見盛以若平復下來,他坐在她身邊攬住她的肩膀。
「老婆,我怕她刺激爸媽。她畢竟是我爸媽看著長大的,斷交是他們可接受的範圍,但這絕對不包括看著段雨禾死。」
傅兆琛的話十分懇切,「她死在我面前,我也過不去。以若,我不是生母,但我...我還有良知與心。你懂我的意思嗎?」
盛以若抱住了傅兆琛,「嗯,我懂,我就是壓不住火....」
傅兆琛大掌扣住了盛以若的腦袋。
他柔聲道,「我們是夫妻,要彼此信任。段雨禾要是還不死心,我會把視頻放出去,到時候她名聲會更臭,希望她心理上能挺得過去。」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傅兆琛冷不丁開口問,「老婆,熱搜和新聞我都已經刪乾淨了,你是怎麼知道?」
盛以若一頓,而後偏頭不想說話。
傅兆琛捏著她的下巴將人轉過來,「嗯?包庇誰呢?」
盛以若知道躲不過去,「方知霖告訴我的。他....他在陳晚檸那,檸檬和我說話,他搶電話說的。」
傅兆琛眉頭緊皺,他嘴角上揚,「老婆,你還沒告訴陳晚檸咱倆結婚的事吧?」
盛以若搖頭,「還沒來得及。」
傅兆琛起身,「走,去會會他倆。」
盛以若看到傅兆琛脊背,「老公,你後背的傷怎麼弄的?」
傅兆琛還沒說話,盛以若起身開始解他的扣子,他推脫不過,盛以若隨即看到他背上瘀紫一片,像是被重物打的。
盛以若啞聲,「誰打的?」
傅兆琛將盛以若攬進懷裡,她的腦袋緊貼他的胸膛,她手戳了戳他的肌肉線條,「我猜到是誰打你的了,是爸爸嗎?」
傅兆琛捏了捏盛以若的耳垂,「還挺聰明。」
在寧城,誰這麼不長眼睛敢打傅兆琛,除了他老子傅辰。
「因為什麼打你?」
盛以若問出了口,傅兆琛啞然失笑,片刻將手覆在盛以若的肚子上,「因為她,她爺爺對我下死手,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把她弄傷了。」
盛以若臉登時就紅了,想起了那天在主樓的晚上,倒是傅兆琛壞笑著說,「不要緊,這事兒我報復回去了。」
盛以若,「......」
兩個小時后,傅兆琛帶著盛以若上門將方知霖堵在了陳晚檸的公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