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豪門小作精4
「啊……」譚婷明顯懵了。
譚婷幾乎所有的錢都拿來給桑榆買鞋子了,哪裡還有錢請吃飯。
可看著桑榆期待的眼神,她想到自己的目的,又不好拒絕,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可很快她就後悔了。
因為桑榆點了一大桌子菜,那價格夠她打工整整一年了。
整頓飯下來,她的笑容幾乎維持不住。
「婷婷,你真有眼光,這家的飯真好吃。」
桑榆拿著紙巾滿足的擦了擦嘴,看向身側坐著的陸沉,「陸沉,多吃點,吃完去廚房,讓廚師再做幾道鮑魚海參帶回去給大黃吃,聽見沒有?」
譚婷:……(?????д??????)
最後,桑榆終於和陸沉走了。
譚婷覺得自己也要走了。
她看著自己被刷爆的信用卡,感覺心在滴血。
直到桑榆所坐的車子駛離,她才敢恨恨的道:「桑榆,遲早有一天,我也會讓你和我一樣一無所有。」
*
為了好好坑譚婷一頓,桑榆吃得有點多,她肚子圓滾滾的,難受極了。
「陸沉。」
坐在桑榆身側的陸沉下意識的答了聲「到」。
桑榆很滿意他這副隨叫隨到的模樣。
她靠著車椅,一臉大小姐需要伺候的模樣:「我太飽了,給我揉揉肚子。」
陸沉:「……」
陸沉目光落在女孩有些微鼓的肚肚上,薄唇輕抿,有些不知所措。
「快點啊,磨磨蹭蹭的,你想挨揍嗎?」女孩兇巴巴的瞪了他一眼。
陸沉還是沒動。
桑榆這才想起,原劇情里,一開始的原主還是很喜歡陸沉的。
可是陸沉不解風情,很拒絕和原主的肢體觸碰,原主心高氣傲,被拒絕了,覺得很沒有面子,便對他毆打辱罵。
而剛才背她,算是兩個人發生過的最親密的觸碰了。
不過剛才外面人多,陸沉不怕她對他做什麼。
但眼下,在車上,原主這個變態女人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陸沉的確是這樣想的。
他討厭桑榆,自然不願意被她強迫。
能忍的他已經忍了,如果桑榆真要在車上對他做什麼,他不會再忍……
可這個女人竟然冷嘲熱諷的對他道:「你腦子在想什麼黃色顏料,陸沉,我告訴你,我只喜歡陸川哥哥,而你呢已經成了過去式,你別想我再寵幸你。」
女孩提起陸川,眼裡像是有星星在發光。
陸沉不知道心裡的不舒服是為何,但至少,他放下了心。
「……是,小姐。」
猶豫了片刻,他最終還是將手伸向女孩。
即便已經做足了準備,可觸碰到女孩那一刻,那種酥麻的感覺,還是一下子竄到了身體的四肢百骸,險些讓他表情失控。
陸沉的力道很輕,桑榆舒服的閉上眼睛。
「可以了,小姐?」
按摩了很久,陸沉抬眸詢問女孩,卻發現她已經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小姐?」
沒有回應。
陸沉臉上溫順的表情在一瞬間消失殆盡。
他收回手,冷漠的坐到一旁,離桑榆遠遠的,彷彿這樣就能徹底斷了與她的關係。
可女孩偏偏不肯放過他。
肩膀上忽然多了些重量,是女孩無意識的靠了過來。
陸沉渾身緊綁著,剛想推開她,女孩忽然嚶嚀了聲。
「陸沉……」
他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去看她的眼睛,卻發現她根本沒醒。
只是奇怪,她夢裡面不應該是叫陸川的名字嗎?
下一刻……
「你再不聽話,小心我揍你哦。」
陸沉抿著唇,看著女孩睡夢中還在兇巴巴的小臉,以及緊握著要收拾他的拳頭,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冷笑。
揍他嗎?
陸沉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痛的膝蓋。
遲早有一天,這些痛苦他都會十倍百倍的還給她的。
車開回桑家。
桑榆被急剎車驚醒。
看著她睜開眼有些不爽的樣子,司機大哥秒慫,慘白著臉道歉:「抱歉,小姐,剛才路上有隻野貓,我怕撞到才踩剎車的,我不是故意的……」
按照原主的脾氣,司機大哥絕對要懲罰。
所以,桑榆白了他一眼,「罰你去把那隻野貓找出來給我認罪。」
本以為會挨揍的司機大哥,惶恐了一秒,便內心樂呵呵的點頭答應。
相比於挨揍,找貓可是太輕鬆了。
陸沉聽著這樣的懲罰,有些不解的看向女孩。
她看起來很生氣,但並不同以往一樣面目猙獰的大吼大叫。
不過也許,司機大哥的懲罰還在後面……
「陸沉,你傻站著幹什麼?」
「小……小姐,您有什麼吩咐?」他誠惶誠恐的低頭問道。
女孩懶洋洋的坐在車裡伸了個懶腰:「我累了,走不動。」
所以呢?
還要他背她?
陸沉剛想轉身,又聽女孩埋怨道:「你的背全是骨頭,硌死了。」
陸沉心中冷笑,最好硌死她。
「我不要你背,你抱我。」
陸沉:……
她到底又要作什麼?
「快點,再磨磨蹭蹭,小心我揍你。」
陸沉看著她那副要吃人的模樣,一聲不吭的俯身湊近。
他的手還沒碰到女孩,她的手卻先一步纏住了他的肩膀。
「陸沉,抱緊點,」她抱著他的脖子,還不忘威脅他,「要是敢讓我摔跤,你今晚就別想睡覺了。」
陸沉眼裡不動聲色的閃過一絲陰暗,面上一如既往的乖順:「是,小姐。」
將女孩抱回房間后。
陸沉又陸陸續續給她換了拖鞋,放了洗澡水。
女孩特別臭美,沐浴的水裡還要放新鮮的玫瑰花瓣和牛奶。
他看著眼前乳白的牛奶,想到什麼,看向了瓷磚鋪就的地面。
「小姐,好了。」
桑榆在沙發上躺了一會,陸沉終於放好水出來了。
她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從沙發上起來往浴室走。
陸沉看著她的背影,腦海里閃過的是她待會頭破血流的一幕。
她這麼蠢笨,出浴的時候一不小心摔在地上,應該會摔死吧?
他勾了勾唇,一絲冷笑溢出唇畔。
雖然這樣想著,可他也知道,現在他還沒有掌握桑家,桑榆還不能死。
他剛想離開,沒想到浴室里忽然傳來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