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0章 我不敢保證
皇室。
極其隱蔽的底下山洞。
一頭燭蛟被封印,並且還是成年燭蛟。
「公主,我想問問,皇室封印的這頭燭蛟是什麼修為。」
「神魔境。」
「對我有意見?」
「你說呢?」
「公主,恕我直言,皇后體內擁有詭異一族的血脈,而你作為她的孩子,一旦你體內也擁有詭異一族的血脈,日後還會和皇后擁有一樣的麻煩。」
聽過此話的玥瑤猛然停下腳步,之前她已經考慮過此事。
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我就算是擁有詭異一族的血脈,血脈沒有被詛咒的情況,會有事嗎?」
心裡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玥瑤還是擔心不已,萬一有朝一日,她也出現母皇的情況,自己如何應對?
蘇辰想了想,說道:「沒有人能斷言你體內的血脈,是否會遺傳所謂的血脈詛咒,五五開。」
「你有辦法幫我探測出來嗎?」
「可以。」
玥瑤想要開口請對方幫忙,不過話到嘴邊又硬生生的咽了回來。
蘇辰當然能夠看出玥瑤心中所想,笑著說道:「只要公主願意相信我,我可以幫你看看。」
「多謝。」
「客氣。」
說著。
蘇辰一眼便看到前方被封印的龐大妖獸,很是驚喜不已,五凶血陣需要的五大妖獸,自己已經湊齊四個,只剩下最後的鯤鵬還沒有絲毫的音訊。
手裡出現五凶血陣盤,蘇辰也沒有絲毫的廢話,這是自己應該得到的。
也不管玥瑤是否在旁邊,蘇辰立刻開始催動五凶血陣盤。
伴隨著恐怖的力量從五凶血陣盤內洶湧而出,瞬間覆蓋了龐大妖獸的身軀。
頓時間!
低沉的怒吼突然響徹整個山洞,在玥瑤滿臉震驚之中,燭蛟的龐大身軀突然消失在原地。
有備而來。
玥瑤當然能看的出來,蘇辰這次替母后治療傷勢,就是沖著燭蛟來的。
「公主,我想問問你,是否認識鯤鵬這種妖獸。」
「鯤鵬?」
「你認識?」
「我不僅認識,我還知道哪裡有鯤鵬。」
聽到此話的蘇辰,有些急不可待的問道:「還請公主告之。」
五差一。
只要自己能夠降服鯤鵬,順利湊齊五大凶獸,自己就可以動用五凶血陣,對於自己來說始終都是好事情。
「雷霆山脈。」
「雷霆山脈在何處?」
「你要想清楚,雷霆山脈屬於妖獸山脈,任何武者踏足都會遭遇妖獸劫殺,哪怕是自在神魔強者,都未必能夠全身而退。」
「我需要知道雷霆山脈的具體位置。」
玥瑤狠狠瞪了蘇辰一眼,取出一枚玉簡,將雷霆山脈的具體位置刻入其中,說道:「在你前往雷霆山脈前,你還是幫我先檢查一下體內的血脈,是否和母后一樣被下了詛咒,我怕你會隕落在雷霆山脈。」
話雖然極其刺耳,不過蘇辰也明白玥瑤的意思,畢竟自己只是造空境而已,正常情況下進入雷霆山脈,恐怕都是死路一條的事情。
「找個僻靜的地方,我幫你檢查體內的血脈。」
「隨我來。」
庭院內。
玥瑤說道:「就在這裡即可。」
「不進房間嗎?」
「進房間做什麼。」
「那你隨意。」
玥瑤差點爆出口,不過以她的身份最終還是隱忍下來,說道:「這裡是我平時修鍊的地方,沒有我的吩咐,不會有人進來打擾。」
「那最好了。」
來到玥瑤身邊坐下,蘇辰伸出手搭在玥瑤的手心,體內開始運轉混沌吞噬訣,浩瀚的吞噬力量順著手心湧入體內,流遍全身。
眉頭皺起,蘇辰並未發現玥瑤體內有著特殊血脈,看來玥瑤並未遺傳母親的血脈,算是不錯的好事情。
就在蘇辰準備撤出吞噬力量的時候。
「咦?」
蘇辰發現隱藏在血脈下的異樣,立刻凝聚複製血輪,複製力量融入吞噬力量緩緩籠罩血脈。
「詭異血脈。」
看來自己的猜測沒有錯,玥瑤的確是遺傳了皇后的詭異一族的血脈,只是被自身血脈所壓制,還未真正的覺醒。
力量回歸,蘇辰看向面前的玥瑤,說道:「公主,你的確是遺傳了詭異血脈,不過卻是被自身血脈封印,要是你願意,我可以幫你碎開自身血脈,不過。」
「有何顧慮?」
蘇辰點點頭,說道:「你母親的血脈容易剝離,但你的血脈我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強行碎開血脈,裡面的血脈覺醒,是否會對你有反噬,我不敢保證。」
「你可以再等等,等到你體內的血脈自行碎裂,然後我再出手進行剝離,相信會安全的多。」
玥瑤卻是搖搖頭,她很清楚蘇辰肯定要前往雷霆山脈,雖然不太清楚蘇辰為什麼要降服鯤鵬,但她就是有種直覺。
她最是清楚雷霆山脈有多危險。
一個造空境武者踏足雷霆山脈,還有命活著離開嗎?
玥瑤不在乎蘇辰的生死,卻很在意自己體內的血脈。
母皇便是例子。
其他人是否能夠幫她搞定血脈,她還不太清楚,而她的血脈來自詭異一族,是好是壞,還是未知數,暫時不能泄露出去。
所以,玥瑤想要抓住蘇辰,最起碼先幫自己搞定體內的血脈,到時候蘇辰就算是隕落在雷霆山脈,都和她沒有半點關係。
「麻煩你幫我搞定體內的血脈。」
蘇辰點點頭,他不管玥瑤是怎麼想的,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出手相助也是無所謂的事情。
體內重新運轉混沌吞噬訣,同時調動吞噬和複製兩股血輪力量,同時緩慢的湧入玥瑤的體內,來到被血脈封印的血脈之中,靜靜的感悟起來。
蘇辰很清楚,要是自己將事情搞砸,對自己來說絕對是大麻煩,到時候太霆神朝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正是如此。
自己相助玥瑤搞定血脈,必須要確保萬無一失。
同一時間。
寢殿內。
皇后酆蓮緩緩睜開雙眼,看著映入眼帘的臉,笑著問道:「怎麼了?」
「沒事。」
「我怎麼了?」
皇帝也沒有絲毫的隱瞞,將體內血脈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