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63章 谷氏施總裁
第63章谷氏施總裁
剛咽下一口煮的軟爛的粥,手機嗡嗡作響,龐詩一手放碗,一手拿起。
是施南,今日怎麼有空跟她打電話?
她和谷少陽剛拿下C城的單子,這時候應該正忙的焦頭爛額去交接。
「喂?」龐詩接聽,夾上一塊入味的可樂雞翅,含糊不清咬著。
「今天下午要不要出來購物,買件明天要穿的衣服,順便做個美容。」施南翻過一頁文件,面對整頁的白紙黑字,甚是頭疼。
索性合上,向後面靠去,被沾到辦公椅,全身重量都搭在上面。
龐詩越發好奇,「明天到底是個什麼宴會?」
施南閉上眼睛,聲音疲憊,「你不知道?」
她咬著雞翅搖搖頭,搖完發現這是電話,出聲,「曲成白只告訴我要參加,沒告訴我是要幹什麼的。」
施南沉默,最後選擇了不說,既然這般重大的消息他沒告訴龐詩實情,必有他的用意。
她若是透露了,反倒成罪人。
「明天打扮漂亮點。」
「嗯。」
「下午出來,我給你把關。」
一通電話打完,龐詩心裡忽然有點緊張,不知道為什麼緊張,施南的囑託好像明天要上戰場一般。
她的氣勢真的很強,叫她出去如同下命令,她知道她沒惡意,只是……這樣的氣場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
龐詩倏地茅塞頓開,她終於找到女霸總的感覺了。
興奮逃掏手機和電影姚導演發消息,「這個劇本開本的時候我接。」
姚勒是她大學表演系的師哥,只不過後來轉戰導演,去國外進修了兩年,最近開了第一部處女劇本,正在籌備,不知從何得來了她的聯繫方式,聯繫到她。
綜合她能播出為數不多的幾部電視劇,說她形象很符合,問她願不願意。
龐詩看了本,是能夠大爆的本,只是這是他學成后的第一步劇,沒有底牌鋪墊,再加上投資不是很到位,和演員的問題,困難重重。
姚勒問她願不願意加入,別的都不是問題,但她覺得自己演不出女霸總那種感覺,就先回絕了。
不過沒說的絕對,畢竟,之後離了曲成白她還是要吃飯的。
這下終於找到感覺,這本再開也是以後的事,先穩定下來。
龐詩又加了個雞翅,還沒放到碗里,那邊很快回復,「好的。」
下午,她換好衣服出門。
提前跟曲成白報備過,他叫了丁冬接她出門。
(丁冬內心OST:嗚嗚嗚午休時間也不讓歇,吃了兩口急匆匆的米飯跑來城東別墅接白嫂到市裡。)
在大門口調整好自身情緒,丁冬揚起一個標準的商業笑容。
龐詩外面套上防晒衣,戴著墨鏡,左手提上小包,從別墅中走出來,裊裊婷婷。
路過他身邊,墨鏡半拉,「笑得醜死了。」
丁冬臉上的笑容掛不住,「老闆吩咐的,今天要您最好的司機體驗。」
其實是曲成白看他被要求加班的鬱悶表情……怕影響了龐詩出門的興緻,所以才要求的。
今天他是怎麼笑也不對事。
龐詩開門上了車,丁冬恢復平常的表情,「曲總說了,我今天一下午都是您的司機,第一站我們去哪。」
「購物廣場。」
夏日,午後,蟬鳴,炎熱,如若不是上午起的太晚,龐詩這個時間點應該在會小憩養神。
車內冷氣開的足,身上蓋著曲成白車內一直備的毛毯,即使那天被暴雨淋了一夜,古斯特也性能極好,郊外路上,沒什麼車,丁冬開的快。
車身卻極其減震又穩。
舒適的壞境使龐詩昏昏欲睡,車停到達目的地,她才醒來。
丁冬隔著兩個車位觀望,「我好像看到谷氏施總裁的車了。」
龐詩順著她目光望去,施南在倒車,一把入位,嬌小的身姿,順著太陽,被割裂的光線四面八方撲射而來,長長的辮子分成兩股,在空中悅動。
她戴上帽子下車,施南剛好走到他們車前。
剛才她一進停車場就看見了車牌號,猜出來是曲成白的車。
畢竟,那麼霸道的號,在宜城可不多見。
「施總。」龐詩打招呼。
施南摘下工作時帶的框鏡,塞到包里,聽到稱呼,噗嗤一笑,「在公司外聽到這稱呼還蠻不習慣。」
她在不工作的時候完全和她的容貌一般,單純無害,當然,這得是在不動怒的前提下。
今天周五,她提前下班半天,換了身衣服,白襯衫加淺色方格裙和厚底小皮鞋,加上花邊蕾絲襪,讓她的年齡看上去比真實的更小几歲。
臉上神色輕鬆,沒有在職場上的壓迫感,妥妥一個青春期的小姑娘。
施南晃車鑰匙,偏頭問她:「對明天的宴會有想法嗎?」
二人跨步上電梯,龐詩搖頭,直言:「沒有。」
她不管是回到龐家還是跟曲成白,宴會沒見過一個。
回歸龐家時,她幾乎都住在學校,沒人給她說這些事,跟曲成白后,他嫌那些禮儀太繁瑣,她又不喜歡交際,也就沒帶她來過。
當演員呢,原本可以被邀請參加典禮,但……除了谷少陽誤給的最佳女配讓她被全網嘲,她在此之前一直默默無聞。
施南眨眨眼,顯露出一種小女孩特有的俏皮,「那一切交給我。」
龐詩之前和施南接觸一直都不是很多,只聽聞了谷氏施南施總裁,蘿莉身御姐心的故事。
想不到,私底下,本質上,還是個小女孩。
施南看出了她的意外。
她撥撥包上的掛穗,解釋,「在職場上不知道會遇見多少爾虞我詐的事和人,如果不讓自己變得強大,看起來好欺負,又怎麼能服眾,讓員工去聽你的指揮和命令呢?」
龐詩問出疑惑,「所以你隱瞞了自己真實的性格?」
「對。」施南點點頭,食指放在嘴唇思考,「就像你們娛樂圈的演員在工作一樣,上班演戲,下班做回自己,不過……有時候演戲多了,就不知道哪個是真正的自己了。」
她的眼神有些落寂,旁人是知道她表面的光鮮亮麗與地位,卻不知道她為此付出了多少艱辛。
丟棄了多少屬於自己本來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