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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破了她的三觀——
她被拉進去,愣愣地看著裡頭,那個被金晶說成神經病的女人,半跪在她身前,先前還是看上去脫光了,雖然跟沒穿差不多——那現在,簡直就身上都沒有一縷布了,小麥色的肌膚,就明晃晃地映入她不設防的眼裡——
半跪在那裡,胸前的兩團肉飽滿渾圓,最上頭頂著個艷艷的果子,正叫人男人的捏在手裡,不時地拉扯著,這還都不是叫她最驚訝的事,最驚訝的是她嘴裡不知道是含著什麼,那東西還在她嘴裡一震一震的——
配合著她的「嗚咽」聲,偏她的眼睛上罩著眼罩,估計是讓她看不到別人的臉?
而段喬半點遮攔都沒有,剛好是把洗手間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臉上又白又紅的,又是驚恐怖的,簡直變化多端,叫人目不暇接,她自己好像不知道,戒備地看著坐在洗手間里的男人——
男人臉上有一絲笑意,那笑意,落在她臉上,卻讓她差點發抖,兩腿不爭氣地顫抖起來,人就站在門口,不肯進,身後的人就已經把她推了進來,洗手間的門也重重地關上,甚至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在外面掛上了「清理中」字樣的牌子。
中間的男人還坐著,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他抬眼看向她,把段喬從外面拉進來的兩個人到是有志一同地一個為他拿煙,一個為他點火,侍候的極其周到,又讓人覺得莫名的諷刺——
周到歸周到,不管怎麼說,這裡是洗手間,再乾淨的洗手間也改變不了本質功能,鼻間能隱隱地聞到一絲檀香味,用來驅散臭味的空氣清新劑。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段喬慌慌張張地就想躲開視線,人下意識地往後退,卻是退一步都不行,後面站著個人,把她的退路牢牢地堵住,不肯讓開一步——
她的臉色倏地刷白,一點血色都沒有,驚恐地看著面前的男人,看到他臉上露出的殘忍笑意,心下一陣驚慌,再沒有比這個更恐怖的事。
「叫你們小心點,怎麼就讓人闖進來了?」坐在中間的男人,身上整齊的叫人驚度,一點凌亂的模樣都不曾有,他還點了根煙,不知道是裝成熟還是怎麼的,沖著段喬的臉就吐出一口白色的煙霧,看著她驚恐地閉上眼睛,臉上的笑意更濃,「一點警覺心都沒有。」
他這麼一說,段喬後邊的人就從身後猛推一下她——很突然地,她腳下給推的一個踉蹌,往前跌去,沒有任何人伸出援手,就那麼地倒在地上半跪的女人身上——
女人原來就跪得吃力,被她這麼一壓下來,整個人就趴向地面,光潔的地面,有點濕,還有腳印,不那麼乾淨,剛好就貼著地面,沒有一點兒縫隙。
而段喬呢,剛好倒在她的背上,一倒下,就迫不及待地要起來,卻讓那個原先站在她身後的男人一按住額頭,再多的力都使不出來,只得訥訥地倒在那裡,身上仿和服弄的裙子——裙擺大大地散開,露出她纖細的小腿,與身下女人的小麥色肌膚完全不同。
「喲喲喲——」那按住她頭的人,到是發出怪叫聲,還朝為首模樣的小青年擠擠眼睛,伸腿一踢地上的女人,聽到那女人痛苦的「悶哼聲」,眼睛都不眨一下,「難不成她還敢說出去?」
段喬那個嚇的,手無意識地亂動,指間像是碰到什麼會動的東西,想都沒想的一把抓住,誰知道,她這麼一拉,那東西竟然跟著她的手勁走了,更奇妙的是在手裡還會動,更讓她驚恐了,有一種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她卻不敢看——
隨手就要丟,手偏叫人拽住。
她更怕了,心跳得亂砰砰,生怕下一秒就不對勁,視線一次都沒瞄向她手裡的東西,那個在她手裡還在不知疲倦般扭動的東西,指間還能感覺到濕意,粘粘的濕意,濕透了她的手心。
而她這一拉出來,更能清楚地聽到身上女人的聲音,那種似乎從喉嚨底里發出來,突然間讓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像下定決心似的朝自己的手看過去,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分、分明是那、那個……
震動自/慰器。
而再看過去,那個女人的腿中還夾著一個粉紅色的,還在那裡震動著,她甚至還能感覺到身下女人身體的一震一震的那種節奏。
頓時,臉快燒著了般,她忙不迭地丟掉,人也從身下的女人身上慌忙地翻下來,倒在地面,輕薄的仿和服裙子立即被地面的濕意滲透,驚得她慌忙地站起身來,卻是雙腿發軟地靠在牆邊,兩眼瞪得大大的盯著那個坐著的男人。
「我什麼、什麼都沒看見——」她兩眼發直,使勁地搖搖頭。
「她說沒看見呢?」坐著的男人跟看到什麼好笑的事似的,還問在場的兩男人,「你們說要怎麼辦才好?」
問的可民主的,徵求別人的意見。
她一個哆嗦,要不是身後還有牆,早就跌倒在地,地面女人的哼哼聲,讓她恨不得自己都沒長耳朵,——不管別人是不是被強逼還是自願,都與她無關,她生不出救人於危險的想法來,就盼著自己能逃過。
「不是她把別人的快樂給拔了,是不是得再給插回去?」
還真有人出主意,這主意出的毒的,還朝坐著的男人露出諂媚的笑意,剛好是那個推段喬一把的男人,看情況分明是坐著的男人才有話語權,別人都聽他的話。
「你說呢?」坐著的男人微微點頭,似乎對這個主意很滿意,為了更民主一些,還是再問一個,視線落在那個一開始把段喬拉進來后就站在他身邊的男人,「怎麼樣做才好?」
「死人是不會把秘密說出去。」
誰知道,這個人更狠,直接丟出個終極絕殺。
把個段喬個膽小鬼嚇得幾乎尿失禁,這太不雅,她就有點那個意思,本來就是急著上洗手間解決一下,被人一嚇給嚇回去,現在那感覺又上來了,終歸沒有那麼失態,卻是兩腿如抖篩子般,驚恐萬分地看著他們,烏溜溜的眼睛充滿了絕望——
「我、我這麼倒、倒楣,我、我就想上洗、洗手間……」人一怕的,怕成這樣子,她就哭了,還真就哭了,一邊說一邊哭,哭的夠委屈的,「我不、我不會說、說出去的……」
她一哭……
到讓洗手間里的三個男人驚著了,原來還晾著看好戲的心態想看看她怎麼反應,一看人家哭了,還真是有點不適應。
「哎哎,你別哭呀,不就是上洗手間嘛,你去呀——」
說話的居然是剛才推她的人,還有點手足無措。
要不是段喬急著解決自己的人生大事,還真是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要不是她知道了,估計也不那麼害怕了,可她一邊急一邊怕的,哪裡去管別人。
「你、你們在,我、我怎麼……」她抽噎著,手臂折起來,捂住眼睛,不敢用手,覺得手挺臟,「你們出、出去呀。」
要求還挺高的。
「搞什麼呢,想讓我給人看光了?」
更讓段喬傻的是,那原來她以為可能是受害者的女人到是站起來了,光著身子,手一拉,還從腿間拉出正在震動的東西——
雙臂一撐開的,那個坐著的男人就站了起來,拿著塊紅布兒,就她眼熟的好像是外邊廣告橫幅的紅布條兒——,不止包著她,還把人抱起,公主抱妥妥的。
「今天的事別說出去,我們這位就好這個,你要是說出去了,明天我們就讓你天天在洗手間玩這個,你說好不好?」為首的男人笑著丟下話。
說的夠輕巧的,笑得和風雨般的,就看他表情,誰能想得到他在威脅人?
這、這都什麼事?
免費看了場那女人自己玩自己,除了這個還有三個男人看著?
段喬驚慌不已,覺得這世界都殘了,解決后出來,就一直站在洗手間門外,烏漆抹黑的,她努力地去想剛才從哪邊走過來。
「段喬?段喬!……」
有人在叫她,聲音分明就是金晶,她聽得清清楚楚。
「金晶,金晶——」她跟著大叫。
還沒有一會兒,金晶就跑到她跟前,「喂,你到洗手間也不跟我說聲?」
段喬今晚可嚇壞了,一把抓住金晶的胳膊,「我、我看、我看到……」吱吱唔唔的,她剛想把剛才的事跟金晶一說,想起人家的威脅,話到嘴邊又給吞了回去。
「哎,不就是那個神經病在洗手間玩j□j?」金晶滿不在乎地回了句,「我本想跟你說車展過後別去洗手間,免得碰到什麼事兒,你剛才看到什麼了嗎?」
「沒、沒有——」她的嘴巴震驚地成「o」型,還是否認。
「你手機剛才響了兩次,我看了下都是你婆婆打來的,你趕緊的回個電話過去。」金晶還以為她聽說過一些事,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反正那個女人的事,就算不是那什麼圈子裡頭的人都曉得七七八八,「說不定有急事找你?」
段喬頓時蔫了,結結巴巴地交待了,「晚上說好一起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