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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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濟南還拿手抹過自個兒那最上頭,頂端上的東西有點粘,有他的,更有她的,沾上點血色,手收到眼前一看,還真是血——

不止這個,他往裡進的時候,分明是障礙,就他這樣的,經過的女人多了去,說夜夜新郎都是輕的話,是不是處,一碰就曉得了,如今碰到高熾的老婆,卻是個處的,他真是覺得荒唐。

「真是?」陳涉有點好奇了,剛好他抬著她的兩腿兒,這麼著,就把人雙腿給放下了,人跟著爬將起來,幾乎就半跪在她面前,低頭就往她腿中間看,偏她還兩腿兒緊閉一起了。

雖說身子軟的不像話,跟軟泥一般般,到底是從來沒開過的地兒,叫人硬生生的擠進來,又是那麼大個兒,疼的她眼淚嘩嘩流——想著自己沒好找高熾交待,眼淚流得可更凶了——

她可委屈了,高熾不碰她,婆婆還得問她有沒有的,還叫她去看醫生,還看婦科,都給她預約好醫生了,據說都是有名的婦科專家。

還沒等她為自己說些什麼,陳涉到是掰開她的腿兒,瞅著她腿中間一顫一顫的瓣瓣兒,粉紅的色兒,中間的縫沾得濕濕的,隱隱的有一絲血色,瞅著有一點可憐相,他伸手一碰,手指下的瓣瓣兒更是顫的厲害,是害怕還是興奮了?

他寧願當成是興奮的,瞅她那可憐巴巴的臉,也不怎麼的,心頭就湧上一種暴虐感,戀態的暴虐感,手指就往縫間弄進去,口子緊緊地貼一起,他手指才進了個頭,就讓裡面層層疊疊般的肉兒給擠壓住,不讓他再往裡頭送——

剛才受創,天地間就這麼第一回的,再來一次,儘管比剛才的物事要小,也細得多,她還是疼得嫩白的身子在沈濟南懷裡直抽抽,她一動,陳涉的手指頭就來勁,在裡頭鼓搗著,一邊還拿眼睛瞅她,瞅著她掙不開,還皺著個小臉,就曉得流眼淚的可憐相,手下就跟著重了點——

掏弄著,一下下的,就跟那個進出似的,沒一會兒,指間都是水意,潤潤的,就跟發大水似的,他臉上的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了,抽出手指頭到她眼前。

她不知道自己是吃了什麼葯,反正藥效霸道,他手指頭往裡弄,明明疼,比疼更叫她羞恥的是還有種舒服感,那手指頭一進一出的,更讓她覺得底下好受得不得了,明明曉得身後的人也壞,還是蜷縮在人懷裡——

眼見他的手指頭到眼前,她嚇的都閉上眼睛,哪曉得人家根本沒想放過她,眼皮上不知道怎麼著的,像是讓誰的手給抹著什麼東西,剛有了這個念頭,她立馬地睜開眼睛,就看見那個冒充尚品的壞蛋——

是他在拿她那個抹她的眼皮!「哇——」她哭的更凶了。

沈濟南好性兒,對著陳涉搖搖頭,「瞧你的,把人都弄哭了。」他還把人抱起,從身後抱起,跟要給她把尿似的,就那麼個抱姿,就他顯得一副莊重樣,還站在道德的高點上說起涉來,「別哭,哭什麼的呢,人都得經這麼一回,才算是女人,要不然就是乾巴巴的——」

他話說的好聽,偏都是不入耳的,她垂著腦袋,分分秒都不肯抬起,乍一讓他抱起,心情還沒回復過來,聽到他裝相的話,明明羞恥,身子骨里到叫囂地似巴不得貼近他,沒了陳涉的手指頭——腿間空虛的厲害,跟被蟲子咬了似的難受。

小屁股還在他身上一扭一扭的,她又哭,咬著牙哭,好不可憐,打從出生來就沒受過這樣的苦,誰曉得下一秒,就充實了,熱燙的腫脹物事衝進來,沖得她全身一震,連哭都忘了,身體比她的大腦反應快,嘴裡頓時溢出叫她都難以置信的嗚咽聲——

這一下,沈濟南挺不好受,進是進去,可能是沒開發過的原因,她又太僵了,裡面到是濕透了,還是叫他覺得夾得他難受,還有點疼——

真的,有點疼,「把我弄疼了,太緊了——」沈濟南看一眼陳涉那傢伙——好傢夥,到是當仁不讓的,在那裡扒他自個的褲子,兩三下就扒完了,挺著個興沖沖的物事,就要站在她身前——

「第一回,都這樣,你運氣好,還能沾個第一回。」陳涉咧了咧嘴,脫去那件粉色襯衫,眼鏡一摘,眼神特銳利,當著面前兩個都連在一起的人,他不知道什麼叫做非禮勿視,要是他還曉得這個,早就走了,哪裡還能在這裡,他還扶住段喬兩條腿兒,勁瘦的身體就擠在她雙腿間,大赤赤地站著——

跳脫脫的滾燙物事,就這麼抵著她的小腹,他貼著她,把她的雙腿摺疊起來,薄薄的唇瓣就湊了過去,咬她鼓鼓的胸,連帶著上頭的小果子,他都用牙齒輕磕狠砸的,兇狠的動作一點都不如他好看的臉,相差太多。

她給咬的疼,身下又疼,感覺自己都沒法子做人一樣,兩腿著不了地,就光曉得一個感覺,被一進一出的塞著自己從來都不熟悉的東西,粗壯的如同兒臂般,她明明就覺得自己快要給撕裂了,偏那裡竟然能容得下,她還覺得有種快/感,快要淹沒她的快/感。

完全沒了力氣,她軟在那裡,從來沒有對外人開放過的地兒,中間直入直出個大傢伙,她可憐兮兮地一邊吞進去一邊又被迫地吐出來,閉著眼睛根本不敢看一眼,眼淚跟不要錢的水一樣往下流。

她哭得要生要死,偏沒讓折騰的人少一分時間的,人就會折騰,逮住機會就折騰,多說偷人有意思,沈濟南到真是領出這味兒,瞧瞧高熾的老婆,藏著的老婆,叫他先沾了身子——

一想這個,不止被沾了身子的女人是吃了葯的,他更像吃了葯,一發不可收拾,等他真到那麼一個點兒,把子子孫孫都往她身體里灌時,將陳涉甩開,他抱起她,把人壓在沙發里,物事還窩在她腿窩裡頭,堵著那裡,嘴可是含著她鼓鼓的奶兒,狠命地吸著,真像是能從她的奶兒里吸出什麼來似的。

陳涉眼神一暗,瞅著那個哭天抹淚的臉,惹來的不是憐惜,那是火,無名火,「好了沒,別占我時間——」還伸手去拉人。

沈濟南給他一拉,真沒防著,還真就叫他拉開了,疲軟的物事也跟著依依不捨地掉出來,他還要去撈人,人已經叫陳涉給抱起,大踏步地走向浴室,他也跟著站起來,好歹去沖沖澡。

陳涉把人丟在浴缸里,就去拿花灑,一開水,先是有點冷,冷的浴缸里的段喬直打哆嗦,猛的水熱了,她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花灑就對著她腿間,熱燙的水澆得她不止是哆嗦,已經是全身顫抖的不由自己了。

這受的罪,叫疼也不是,叫哭也不是,她的淚都忘記流了,就獃獃地坐在浴缸裡頭,神情都是木木的,不曉得要怎麼樣反應了。

天曉得,就這個木木獃獃的樣子最叫陳涉喜歡,他替她洗的可仔細,抹沐浴露上去,抹她全身,最喜歡她不反應,完全握在他手裡,他讓她側頭她就側頭,抬手就抬頭,他手指頭還往她腿間摳——摳出一股股濁白的液體來。

「真是變態。」沈濟南在旁邊沖澡,一邊看陳涉在擺弄,身下剛軟的物事又跟著興緻高昂的,他嘴裡笑斥道,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彷彿那是理所當然的事,「你想把東西全摳出來?」

陳涉瞪他一眼,「怎麼你想叫我去跟你留的東西相親相愛去?」

沈濟南連忙舉手投降,沖了澡,人就走出去,再也沒有看浴缸的人一眼,換了身衣物,光鮮亮麗的,跟沒事人一樣,拍拍屁股就走人。

陳涉還在那裡洗,他跟個清潔工一樣,一直在那裡摳弄,她的臉給摳得紅紅的,丟臉的不行,摳就摳吧,她沒能力反抗,偏他一摳,她就哆嗦,身子敏感的不像話,腦袋就一個念頭的,恨不得他換個更粗壯的東西來。

她巴巴地看著他,他偏當作沒看見,拉下浴巾包住她,讓她就坐在浴缸邊緣,虎口箝住她下巴,迫使她張開了嘴,她瞪大了眼睛,瞅著那驚人的物事朝她的嘴邊過來,想躲,沒辦法,一點力都使不上,嘴裡給塞了滿滿當當,吞都吞不下。

吞不下去還行,問題是她還犯嘔,還吐不出來,剛忘記流的淚,這會兒又出來打醬油了,兩管淚的,可憐的不行了。

她還不曉得,沈濟南人到是走了,這裡看上去就她跟陳涉兩人似的,其實這裡還長了雙眼睛,一盯著的眼睛。

陳涉真沒碰她,就讓她含了含。

真的,她坐在那裡,自個帶來的包包已經讓人收拾好,兩條煙都放好,放在她包里,他坐在那裡抽煙,煙夾在他指間,挺好看的姿態,怪不得人常說男人抽煙時最性感,其實還真有點道理,但——

她沒敢看,甚至不敢走,「我得去接人。」

後門沒走成,讓人強了,恐怕是天底下最杯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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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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