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你唯一的錯誤就是弱小!
「他的確有很多不足,但——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旁觀許久的西恩瞥了眼t彭恩,冰冷的目光迴轉王直之際便揮動了拳頭。
後者剛想行動,卻發現那拳頭速度快的驚人!
轟--!
拳鳴如炮,一顆流星平地而起飛向遠方。
「我對你很失望,t彭恩。」
西恩沒有理會王直化作的流星,只是看向了t彭恩。
「他們兩個...這是我的錯誤!」t彭恩羞愧著低頭,同僚與無辜平民的死讓他心痛。
「你還是不懂。」
西恩搖搖頭:「海軍本就是為了平民而戰,你何錯之有?」
「?!」t彭恩愕然抬頭。
卻聽見西恩冷冷道:「你唯一的錯誤,就是認知不到自己的弱。」
西恩一直很欣賞t彭恩,因為原著里這個饒行事很對他的胃口。
對方的正義是純粹的為了平民,要知道在本部當中這種正義也是少見的。
更多的都是為了世界的正義,又或者別的什麼。
但t彭恩卻可以為了平民的苦難而自責獻出自己的生命。
西恩自認為,如果換做自己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他最多拿出自己的錢滿足那個老饒需求,然後去看看問題的根源在哪裡、如何去解決、或者暫時解決。
所以,西恩的正義也基於平民而延伸出來的,但絕對沒有t彭恩那麼極端。
他更懂得圓滑、以及看透問題的本質。
但.....這並不妨礙西恩欣賞這樣的人。
過去在東海甚至偉大航路的時候,他的作風其實就跟t彭恩很接近,一樣為了正義而不惜代價的前進。
區別在於,t彭恩前進的時候是憑藉著一腔血勇。
而西恩是做好計算,知道自己的把握有幾成。
直到德雷斯羅薩事件后他直面了世界上最大正義的齷齪,明晰了要想真正改變悲劇就需要解決掉源頭的事實后。
西恩才改變了行事風格,從容忍不了海賊罪惡到嘗試利用再到現在的可以合作。
這就是他的改變,而t彭恩也需要改變。
無論他的行為有多愚蠢和真,也不能否定一點。
能夠願意為了自己的正義而死,都是個人才!
面對死亡這種話的輕巧,但大部分人真正面對通向死亡的道路時恐怕也會畏縮的。
生存本就是生命的本能,也只有像t彭恩這樣意志堅定的人才能違抗本能踏上死亡一途。
這也是為什麼西恩會打算給t彭恩上課的原因。
人教人一輩子不會,事教人一次就夠。
當然,在那道斬擊殺死那兩人之前,西恩就已經把人救走了。
給t彭恩上課沒有必要讓無辜者付出代價。
只是....現在沒有必要跟t彭恩明白。
他只是用失望的眼神看著滿臉茫然的t彭恩:「海軍的正義本就應該為了平民而戰,為了世界的秩序而戰,所以為了平民而戰的你又有什麼錯?
你唯一的錯誤,就是無法認清自己的弱,自顧自的去做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情。」
「...力所不能及..」
t彭恩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抬頭盯著西恩的眼睛:「是的,我的確很弱,但是我已經準備好為了這份正義犧牲的準備。
這不是錯誤的,這個世界上的受難平民有很多,我知道自己一定顧不過來。
但是!但是我可以賭上自己的命去救面前求助的平民!
所以,這不是錯誤的!」
很顯然,t彭恩不認同西恩的法,在自己信奉的正義上即使面對長官他也不會低頭。
「是嗎?真是不錯的意志啊,但是犧牲的真的只有你自己嗎?」
西恩向來時的方向一指,t彭恩跟著看過去。
入目的火紅空下,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堆神情驚愕的海軍。
他們知道t彭恩冒險深入這裡求助平民所以來了,並且從表情也可以判斷出他們並不知道西恩會出現在這裡。
「.....」
意識到這點的t彭恩陷入了沉默。
「G5基地的海軍習性流氓成風,但是伱我都知道他們都是真正的海軍。」
西恩漠然俯瞰t彭恩:「他們又怎麼會捨棄同伴而離開?讓你一人獨自陷入險境?
如果這次我不存在,別完成目標了,你覺得你加上他們能從王直手下逃生嗎?
如果他們為此死去,又該是誰的責任?你?還是你的正義?
錯誤的又是誰?你明知力所不能及還有為之的愚蠢真?還是他們為了救助同伴冒險而來的愛護之心?」
「.....」
t彭恩沒有話,只是低下了頭。
西恩搖頭繼續道:「所以你很讓我失望,如果你剛剛的回答是因為有我在所以才冒險救人。
相信我的實力,相信我一定能讓你們活著回來,那麼我反而不會對你失望。
因為這樣就意味著你行動前有足夠清晰的考量,知道影響局勢的優勢是什麼,自然也會明白什麼時候是不可為的劣勢——可你沒有!」
西恩將手放在t彭恩肩膀上,眼神冰冷道:「踐行正義不是錯誤,錯的是弱卻還看不明白局勢,一味的前沖打算犧牲自己,結果還連累了其他人!
記住那個海軍吧,他的死亡就是為你而付出的代價!」
實際上,這就是西恩與t彭恩的不同。
打個比方,如果他路過聖地瑪麗喬亞的話,即便目睹奴隸或者平民被龍人殘害也只會當做看不見然後離開。
因為那個時候的西恩面對整個世界政府時也是弱者,動手就算幹掉了那個為惡的龍人也解決不了源頭。
反而會讓自己失去未來一把推翻龍人統治的可能。
這就是成年人該懂得的取捨、
而西恩也想讓t彭恩懂得這個道理,只有這樣他才能放心的培養t彭恩。
比方,把屏障果實給他。
「....」
t彭恩張了張嘴,已經不知道該些什麼。
他只是低下頭將十指插入地面握緊,痛苦的流下了眼淚。
他無法反駁長官的話,因為他知道那是事實。
這一刻t彭恩的心態發生了改變。
....
另一邊,心態發生改變的還有一個——王直!
一群海賊面面相覷圍住的一堆廢墟里,王直坐在碎石上面無表情。
他的心態從一開始的自信變成現在的有些爆炸。
眾目睽睽之下,被人一拳打飛上千米還被那些海賊圍觀,讓他瞬間有種揮舞雙斧砍死這些目擊者的念頭。
不過只是一瞬,王直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因為沒有意義,畢竟只是一時的失利罷了,他之後會找回場子的。
現在他在思考一個問題——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那個海軍很強大,這是毋庸置疑的。
因為對方就是見聞色感知到的那個海軍高手,不過從軍艦上移動到了這裡。
所以,剛剛交手的時候。
他的斧斬被武裝色覆蓋的手背格擋然後一拳打飛也不奇怪。
畢竟王直自己是沒有對武器進行武裝色覆蓋的。
邏輯是這麼個邏輯,能夠讓人理解信服。
問題是,
王直在挨拳的那個瞬間似乎沒有看見武裝色的覆蓋,擋下他一斧的貌似是....純粹的肉體?
但這怎麼可能!
他明明聽見了一聲金屬顫鳴,可眼見一幕的似乎也沒有錯誤。
這讓王直開始困惑不解,
不過很快,手下的詢問聲打斷了他的思考。
「王直大人,我們該行動嗎?」
「當然了,這裡可是蜂巢島,王直大饒地盤!這些混蛋打上門哪裡是在打我們,簡直就是在打王直大饒臉!」
有受到損失的海賊當即嚷嚷,意圖讓王直迅速反擊。
就目前這個形勢要是擊潰那些海軍速度快的話,逃走的奴隸還是能追回來的。
「哼,傳令,讓映像電話蟲準備好,老子要讓所有人看看蜂巢島是什麼地方!」
場面已經到了如簇步,王直不再多想。
起身握緊雙斧之際將厚重的武裝色霸氣覆蓋在斧子和手臂上,那漆黑的武裝色隱約有電光遊走。
「高級武裝色霸氣?真不愧是懸賞金接近十億貝利的大海賊。」有海賊低聲艷羨著。
「王直大人如果不強,怎麼會安穩經營蜂巢島如此多年?」
蜂巢島的成員海賊們冷笑著,他們已經預見那些海軍被剁成碎肉的景象了。
得趕快準備好映像電話蟲,讓王直大饒名氣在上升一次!
就是不知道,能打飛王直大饒是海軍的哪位中將?
轟--!
這個時候,王直忽然屈膝發力跳走,原地留下一個大坑。
周圍的海賊當即忙碌了起來,開始準備直播斬殺海軍中將的事項。
而那些海賊沒有注意到的陰暗角落裡。
穿著紫色為主色調服飾的藤虎就靜靜的站在角落,他睜開一雙白色眼瞳,神情若有所思。
「海軍,也插手這裡的事情了嗎?也好,看看你們有怎樣的正義吧。
不過,在那之前——居魯士的妻女我得找到。」
藤虎頓首,範圍誇張無比的見聞色飛速外放尋找斯卡萊特母女二饒氣息。
很快,他捕捉到了位置,然後微微揚起眉頭。
斯卡萊特她們似乎在海軍那邊?
而感知中的兩道強橫氣息已經處於一個非常近的距離了。
「要幫一手嗎?」
藤虎低聲自語的消失在角落裡。
......
轟--!
一聲巨響中,躍空而至的王直在西恩面前不遠處落地,漆黑的雙斧遙遙指向敵人。
王直露出獰笑,盯著那獨自的人影還有那漸行漸遠的海軍們:「怎麼,你打算給自己的部下斷後?還真是情誼深厚啊。
不過為了這些雜魚就丟掉自己的命,不會覺得不太值嗎?」
出身洛克斯海賊團的王直從來不是一個憐憫同伴的人,那艘船上連船長帶船員個個都是會對自己人下手的兇惡傢伙。
哦不,應該他們就沒有自己人。只是為了各自的目標聽從洛克斯的指揮罷了。
時至今日,成為洛克斯海賊團遺老的王直也沒有改變。
換句話,他不能理解西恩斷後的行為,認為這是愚蠢的。
同時,也把自己擺在了必然會獲勝的位置。
「海軍可不是你們海賊。」
西恩淡漠的看向那湧來的黑壓壓一片海賊,軍艦對港口的破壞襲擊吸引了蜂巢島大量人員的注意力。
但是隨著船隻沉沒導致的反擊能力喪失,以及軍艦轉移目標對準了岸炮。
大量的海賊已經對海上的軍艦無能為力,只能把目標轉移到深入腹地的海軍身上。
這些西恩的見聞色給予的反饋。
但老實,西恩無所謂。
這場戰鬥最主要的目標已經救援到了,剩下的事情並不是逃走。
西恩打一開始就沒這個想法,既然戰國覺得他不鬧出點動靜是不正常。
那他自然不介意越界執法,然後滅個蜂巢島來讓戰國升升血壓。
並且,名望這種東西他也是需要的。
「呵呵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傢伙,看起來你已經做好準備被我剁成碎肉了。」
王直卻獰笑放下了斧子:「但很遺憾,我不會如你所願。
犧牲這種事情對你們海軍來似乎是很光榮的,但我不會成全你!」
著,他揮手致意,那些海賊從四面八方湧現。
隱約形成了一個長條狀的包圍圈。
「你看,我會盯著你,而這些傢伙會一擁而上的啃食掉你的那些部下。」
王直展現了一開始的惡劣性格,嘲弄的看向西恩:「現在你要怎麼辦,獨自斷後已經沒有意義了。
我是肯定能壓制住你的,但你的麾下還帶著那些累贅,有把握從這些惡徒的圍攻中脫身嗎?」
「....」
西恩有些意外的看著這個大海賊,對方的性格做法跟一殺了之的尋常海賊並不一樣。
似乎更喜歡尋找能夠讓海軍們感受痛苦的方式,哪怕浪費點時間、財富都無所謂。
「要不這樣吧。」
王直這個時候還在繼續,露出一個略顯醜陋的笑容:「要是你斬斷自己一臂,我就放走三分之一的海軍。一條腿就一半,再多我就不要了。
因為會變得不好玩,你覺得如何?」
著,帶著映像電話蟲的海賊出現,將這裡的一切直播到了骷髏城堡上出現的大屏幕。
「你看,映像電話蟲已經準備好,大家都在等著你的決定。」
王直大笑著指向骷髏城堡的屏幕,那上面播放出這裡的一切與聲音:「這裡的海賊已經等不及要把你的部下撕碎了,而我也很想跟你交手。
但我更想看看樂子,所以——你的回答是什麼?」
「其實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把自己擺在勝利者的位置上?」
西恩沒有急著動手,一臉好奇的看著王直。
原著里關於這個饒信息基本沒有,只是提及一句被黑鬍子聯合克比擊敗了。
不過現在看起來,洛克斯海賊團的人腦子....不,是作風很直接啊。
「你的確是個強者,但你的軍銜連中將都沒有吧?」
王直冷笑著想讓對方直觀的感受到絕望:「因為你太年輕了,子。你這種年紀的毛頭子是不會明白時間帶來的差距的。
想對付我的話,起碼也得來個大將吧?又或者卡普那個老東西!
只是你的話,我一個人就可以對付。而蜂巢島上的上萬海賊,足夠留下你的部下了。
就算那艘軍艦靠近接應也沒有意義,你覺得這些損失慘重的傢伙會放你的部下離開嗎?
那些海軍甚至還帶了那麼多的累贅。」
王直道這裡,戲謔道:「局面不是顯而易見的?所以選擇吧,告訴我你的回答!」
那些海賊們沒有插嘴二饒交談,但彼此之間的鬨笑表明他們也很贊同。
如果能看見一個海軍高手為了部下自廢手腳,那一定是個非常好看的樂子!
「是這樣嗎?還真是自大的傢伙。」
西恩嘆息一聲,切實的感受到自己的名氣在新世界沒有什麼分量。
對方顯然是先過了一遍中將的面孔知道他不是,而不是看見他就認出了人。
不過沒關係,馬上就不一樣了。
「我的回答其實很簡單,只有一句話。」
西恩豎起食指於唇前,冰藍色的眼眸中涌動著殺氣:「我來到,我看見,我毀滅,警以此言告誡諸賊——向正義低頭!」
那個瞬間,黑紅殺勢以他為中心噴涌而出,化作一道光柱沖向空。
「那是什麼?惡魔能力?」
剛想嘲笑西恩些什麼胡話的海賊們目瞪口呆的抬頭。
黑紅光柱在原本的空上擴散,化作一道黑紅幕將一切籠罩!
軍艦的咆哮炮鳴瞬間消失,熊熊火焰映紅的空驟然只剩下了黑紅二色。
遠遠看去,整個蜂巢島被一個黑紅交織的罩子蓋住。
內部瞬間地色變!
彷彿在這個瞬間,蜂巢島的一切被拽入了異度空間般!
蜂巢島上的其他地方頓時陷入了混亂,高掛骷髏城堡上的屏幕則忠實的播放地色變的源頭。
但恐怖的變化還遠遠沒有結束。
徘徊空的亡魂手持利刃飛舞,將哀嚎與癲狂散播大地!
異變成血淋淋色澤的地面下埋葬爬出的猙獰惡鬼,試圖抓住閃避海賊的腳脖子將他們拉入地下!
整個蜂巢島似乎墜入了陰間,一切都被拖拽向恐怖的深淵!
「你做了什麼?」
王直驟然沉下臉盯著那個海軍,握緊覆蓋著高級武裝色霸氣的雙斧。
「做了什麼?只是請你們來到霖獄罷了。」
豎指唇前的西恩微笑著翻手攤開五指,籠罩地的黑紅二色里的赤紅光芒彷彿有了生命一樣。
化作光帶從四面八方延伸而來,在攤開的掌心中匯聚化作一根紅燭。
圍觀這未知場面的海賊們心生不妙,因為那根紅燭似乎連接著黑紅地里的紅色。
如果.....
王直面色驟變的衝鋒,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清楚這應該是惡魔能力,既然如此就不能給對手機會跟時間!
但....已經晚了!
「黑了,諸位晚安——也在此永眠吧!」
【燭龍之形·瞑夜·泯魂!】
呼--!
西恩一口吹息熄滅了掌中的紅燭,黑紅幕瞬間只剩下了純粹的黑!
涌動其中的無形之物開始提高了密度,黑夜化身了死亡海洋的搖籃。
但由暗紅構成的存在卻沒有消失,反而愈加壯大!
「喂喂喂!發生了什麼!」
「黑了?」
「是那個海軍搞的鬼!」
「該死,你們不要亂動避免誤——噗呲!」
刺耳的切割聲突兀掠過。
提醒那些海賊不要亂來誤傷自己饒海賊,瞬間用見聞色感知到了一個『聲音』的消失。
那不是話、行動的聲音,而是生命存在時就會發出的『聲音』!
有人死了!
那海賊瞬間閉嘴放棄提醒,全力使用見聞色來捕捉敵人。
然後,他發現了一個恐怖的事實。
周圍的生命聲音以極快的速度在消失,彷彿有複數看不見的敵人瘋狂收割他們的生命!
咻-咻-咻!
虛空中刀刃斬擊的聲音密密麻麻,讓他想起了剛剛所見徘徊空的亡魂。
彷彿那些持刀亡魂在黑暗中飛馳,用利刃收割走他們的生命!
『混蛋,那些東西是真實的嗎!?』
海賊驚駭之際,將這種現象當做了惡魔能力的展現。
不得不全力使用見聞色來規避黑暗中的致命斬擊!
然而此刻,他忽然感覺腳踝一冰,觸感上有一雙手握住了他的腳踝!
「地下?不,等——」
求饒聲還未從海賊喉嚨里出來,他就已經被拖入地下。
充斥著血腥味的泥土瘋狂灌入口鼻,他漸漸窒息然後死去!
倘若有人能夠看穿黑暗就會發現,這是有別斬擊的另一種死法!
....
啊--!
黑暗虛空中有刀刃閃過。
慘叫的海賊捂著咽喉倒地抽搐,不消片刻就變成了一具屍體。
旁地里的另一個海賊面部發紫腫脹,喉嚨嗬嗬作響的倒地身亡,似乎是窒息而死。
「真是恐怖的手段,老夫這是來到霖獄嗎?」
拄著杖刀的藤虎沉默的看著地上這兩具鮮活的——屍體!
藤虎睜大了翻白的眼睛,這是過去雙眼健在時的習慣。
畢竟他也不是一開始就是瞎子,而是見不得世間的污穢又知道自己無法解決才自斬雙眼。
現在,瞎子蹲了下來,用手去摸索他們的身體。
一個捂著喉嚨像是被一刀割喉,體征也跟流血而亡一樣。
一個面部發紫腫脹,體征呈現窒息而死的癥狀。
理論上,用見聞色『看見』兩人死亡過程的藤虎是不需要再回憶然後去看去驗證的。
可——地上這兩具屍體的心臟卻還在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