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攻打
幾日之後,除了四大家族和其他幾個比較大的門派沒有行動,十三宗和血月宗聯合上昊武仙門討要說法。
柳州元得到這個消息頓時怒極反笑、他還是第一次見這麼不要臉的邪門歪道!
「掌門師兄,如今怎麼是好?」陳治看著柳州元有些擔憂。
「水來土掩、兵來將擋,我就不信他們真敢攻上我昊武仙門!」魏行本就是個暴脾氣、他生氣的怒斥。
「血月宗本就是歪門邪道、就像那野草一樣燒光了還是會滋生!如今這種局面……怕是其他宗門也不會來相助。」章雲夢嘆了口氣、眼下局面就是每個宗門都想漁翁得利!
暗處、一個少年看著手中的傳音符將手中的消息傳達了出去,
此時歸翎山峰裡頭,眾人都被自己師父下了死命令不可以擅自行動;朱寶寶伸著手指頭逗著小孩玩耍道:「也不知道怎麼了,師父都不讓我隨便亂跑。」
「寶寶乖、外面有很多壞人....你師父也是為了你好呀。」柳鵲兒知道是因為什麼、她也有些擔心自己爹爹能不能處理好.....她看向洞口的夜墨軒和歸翎沒有出聲。
夜墨軒身體里的靈明飄出來輕聲的說著:「小子....造化天魔此次估計是要借著他人之手對付我們了。」
「歸翎你打算如何處理?」夜墨軒看著身旁的歸翎平靜的詢問。
「如果不是因為有歸續淵的存在.....我可能會出手、但是現在.....天道之子還未成長。」
聽到歸翎的話、靈明自然明白了....舍小保大!昊武仙門必定會消亡....只是遲早的事了!夜墨軒也沒繼續接茬、這件事的最終結局只有他們二人心知肚明。
今夜怕是個無眠之夜......朱寶寶將歸續淵哄睡著后自己也累的打了個哈欠漸漸入睡;歸翎依舊站在洞口他望向的地方卻是仙門的入口處......
一個穿著暴露、衣服紫色、胸前的肚兜綉著一朵朵牡丹花、她紫色的紗裙下一雙不著足衣的玉足上一對翠綠色的鈴鐺晃晃作響。她坐著的卻是一個渾身衣不蔽體的男人!
「區區的宗門陣法.....這昊武仙門護門法陣真是越來越糟糕了呢~來人破陣!」
女人身後站著烏泱泱的一片人、都是些不入流的小門小宗、其中最有名的便是所謂的合歡宗和傀影門,他們二派之間與血月宗一樣是正派口中的邪門歪道。
「區區法陣、我們來便是。」女人身後幾個小門派的代表走出來、來著的修為都不低於化神境界......
宗門大殿里、葉不宿察覺到了自己設置的法陣開始漸漸的破裂、他看向掌門眼神之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召集弟子們集合、全力對付十三宗!」柳州元輕飄飄的一句話說完就消失在了原地。
宗門外破陣的二人被一道刺眼的光芒打飛出去、月黛看著來人、波瀾不驚的臉上終於出現了動容.....她興奮的看向柳州元道:「柳掌門!您還是這般的健朗....讓我更興奮了呢~」
陳治召集了所有的弟子在練武場集合,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弟子們面面相覷、交頭接耳的說著發生了什麼。
「喲,張蒔你不是柳師姐面前的紅人嗎?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了?」
「柳師姐最近都找不到人了……我怎麼會知道!」張蒔見狀閉上嘴巴陰冷的看著四周,所有人都覺得他是柳鵲兒的跟屁蟲……哈巴狗……他張蒔可是要做人上人的人!!
章雲夢和陳治二人出現在了弟子面前道;「眾位弟子們,十三宗如今要動手欺負我們,其他門派亦想坐享漁翁之利……今日我們誓死不屈!」
「誓死不屈!!」
聽見眾弟子們的聲音,章雲夢和陳治這才讓所有弟子仙門前集合,葉不宿來到藏閣裡頭看著眼前的泛著灰濛濛顏色的一本書嘆了口氣道;「掌門師兄……天要亡我昊武仙門啊。」
仙門外,月黛身邊一個蒙面女子抽出鞭子直接朝著柳州元而來、身後其餘的十三宗弟子們見柳州元被攔立刻動身上山。
「掌門師兄!我們來助你!」陳治和魏行二人飛身下來還帶著一眾弟子們。
章雲夢帶著自己山峰的修士們布下了幻陣在練武場等待,她是最後一道防線……她期望那些人不會攻打到自己這裡!
柳州元衣袂翩翩、手中鋒利的長劍泛著冰冷的光芒、他蒼老的臉龐上濺了幾滴鮮血;魏行雙手滿是火焰面前的屍體數不勝數……似乎沒有人能打破他們二人的合作。
「不愧是幾百年來一直並肩的烽火雙雄…就讓我們兩來會會你們!!」說這句話的人從人群中走出來、他便是傀影門有名的雙子——傀足叄;身邊還站著他哥哥傀手陸。
「那就交給手足兄弟了……其餘人給我上!」蒙面女子是血月宗護法——星由,她握著自己的法器叫其餘十三宗的人衝上前去。
月黛沒有出手,她想要鷸蚌相爭漁人得利!柳州元的身體就算是老了也比那些年輕人更要強悍;她一想到後面柳州元任由自己處置就心裡痒痒……
「手陸、不要把柳州元弄死了……否則,你知道後果。」
聽到月黛的話,手陸和自己弟弟相望一眼便決定如何動手!
「喲、這不是昊武仙門的陳治長老嗎?您這靈力能阻擋我們嗎?!」帶頭的正是合歡宗的修士—徐青青!
「攔不攔得住、不是你一個邪門歪道可以定義的!」
陳治本就是個煉丹師打打殺殺他總歸沒有師兄們厲害……可是他也有最後的武器、看到湧上來的十三宗的人他咬牙將一顆丹藥吞服入肚!
「長老!!!」
『掌門師兄、你看那……我也可以抵擋敵人了。』陳治服用了以燃燒生命為代價的丹藥來對付這些十三宗的人。
歸翎山峰;葉不宿趕來看著歸翎已經將孩子抱在懷中便知自己徒兒已經明白。
「歸翎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如今門派有難、你最大的任務就是保護此子……不要落入壞人之手,明白嗎?」葉不宿說完就看向其他人。
「所有人,收拾好東西,隨我而來!」
朱寶寶有些許發愣看著葉不宿好奇的問道;「我師父呢?他答應過我、等事情結束就給我買雞腿的。」
「你師父……怕是……」葉不宿沒有說完就看到朱寶寶衝出去。
「夜墨軒,你追上去……別讓她出什麼事。」
聽到歸翎的話,夜墨軒點了點頭隨後追上了朱寶寶;葉不宿帶著他們三人來到藏閣門口,曾經氣勢磅礴的藏閣只剩下廢墟……
柳鵲兒捂著嘴不敢相信她眼眶泛紅的看著葉不宿,卻見男人緊緊抿住的嘴唇明白……她的爹爹怕是……
「你們在這裡等著,如果十三宗打到了這裡來了……我必須要把你們送出去。」
「難道就這麼坐以待斃嗎?我可辦不到!」游震子生氣的怒道,抽出自己的本命法劍就沖了出去。
柳鵲兒看了一眼歸翎朝著葉不宿點了點頭也要跑出去的時候,葉不宿輕聲說道;「三刻鐘的時間……我在此等你們。」
歸翎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抱著歸續淵,葉不宿輕聲詢問道;「你不去嗎?」
「不去,師父你猜到了已然是定局了不是嗎?」歸翎笑著說完后看向那灰濛濛的敞開的書上一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眼睛有些許疼痛。
「是啊,師父沒有教你什麼……但是有一點你要記著,趨吉避凶。」葉不宿嘆了口氣后沒有說話,將手指放在了歸翎的額間將自己的靈力傳送了入他額間。
山門前,一道絢爛的紫色的閃電瞬間劈向了足叄、手陸二人,魏行看到了飛來的游震子大驚失色怒斥道:「你怎麼過來了?!」
「師父、我過來幫您啊!區區十三宗而已!」
此時攜卷著雷電而來的颶風中夾著一絲火焰、柳鵲兒沒有御劍飛行她屹立於風中、居高臨下的看著足叄和手陸倆兄弟道:「有本事沖我們來!爹...你沒事吧?!」
「你們倆怎麼來了!!歸翎和夜墨軒、朱寶寶呢?!」柳州元看著自己女兒震驚的說著、生氣的怒道。
「爹....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死掉啊!寶寶有夜墨軒看著、她去找她師父了!」
陳治此時單膝跪在地上、他嘴角流出鮮血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女人徐青青,她也好不到哪去;全身傷痕纍纍但是相比陳治好的多。
「陳治長老、你乖乖做我的鼎爐不好?何苦落得這副田地?!」
「彼此彼此、我倒要看看鹿死誰手!」
徐青青眼神瞥向一旁的手下、就在二人法術相碰的時候一把匕首插入了陳治的丹田!
「哈哈哈哈哈!陳治長老、想不到吧!」
朱寶寶趕來只看到吐血的陳治緩緩的倒在地上、耳邊全都是那個女人的聲音;她崩潰的哭著喊著......
「師父!!!!師父!!您別死....你答應寶寶說了要帶寶寶去買雞腿的!你還答應了我......」
陳治看到了自己的小徒弟、心中有些許不忍,將手吃力的抬起來給她擦拭眼淚道:「別哭了...寶寶,這裡.....危險....趕緊離開;寶寶...原諒師父沒有教你很多....」
手指輕輕的點在了朱寶寶的額間、一陣靈力緩緩的傳輸進了朱寶寶的識海裡面全都是自己這麼多年來的煉丹法;徐青青看這個情況不對、直接法力凝聚在手心直接打算暗中下死手。
「你想幹什麼?!」夜墨軒皺著眉出現在徐青青的身後、直接碾碎了徐青青的丹田!他平靜的看著朱寶寶抱著陳治的屍體哭泣、豆大的雨滴緩緩的變著暴雨、沖刷著台階上的鮮血!
月黛見足叄、手陸二人被游震子和柳鵲兒糾纏著沒辦法分身去對付柳州元、皺著眉陰狠的說著:「星由、隨我動手。」
「是、宗主。」
隨著星由的答應、一陣琴聲悠揚的回蕩起來、隨之而來一把彎刀貼著柳州元的臉頰而過;呼嘯的刀鋒撕破空氣的聲音、月黛紅艷的嘴唇勾出一抹笑容。
柳州元正打算動用靈力的時候、一陣被壓制的錯覺在丹田中隱隱作痛、魏行雙手握拳直接沖著星由而去!二人之間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擋了魏行的攻擊。
「如果沒有特地研究過烽火雙雄的靈根和攻擊法術、我們怎會貿然前來呢?!」星由笑著將琴立在自己面前、刺耳的琴聲魅惑心神、攪亂了丹田裡的靈力。
魏行有些頭腦發脹、他搖了搖頭站穩自己的腳跟!一陣颶風將魏行卷離了琴聲的根源、是柳州元!他看著月黛飛揚的長發、彎刀上沾著自己的鮮血.....為了救魏行他被弄傷了手臂。
「爹爹!!」
「你的對手可是我啊!小姑娘!」足叄笑著將一張符咒卷著柳鵲兒的髮絲直接吞進肚子里后、咧嘴一笑將匕首直接卸掉自己的手臂!
只見柳鵲兒拿著赤水風鳳扇的手瞬間脫落、她痛苦的叫喚著;這是什麼法術!為什麼會等同的施加在自己身上!!
「鵲兒!!!」柳州元看到這一幕、無形的颶風直接纏繞在他身邊,柳州元直接衝到了足叄面前、劍刃泛著一陣虹光;下一刻、足叄的腹部就被柳州元用劍刺破、直搗丹田!
「啊!!!!!爹好痛....好痛啊!!」
柳州元知道傀影的手段、他咬牙將丹田撕碎后、嘴角被自己咬出鮮血、道:「游震子!這是宗主的命令.....帶著柳鵲兒走!告訴她....他爹爹很愛她,靈力盡毀可以慢慢修鍊、不要氣壘.....」
「可是!!!」
魏行不等他回答、直接將一拳轟在了游震子的腹部將傳送符紙直接貼在他背後道:「走....不要回頭!」
游震子只看到自己師傅的背影、似乎朝著死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