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5.第475章 偷聽上課的趙盼兒病了?
第475章偷聽上課的趙盼兒……病了?
第四百七十五章偷聽上課的趙盼兒……病了?
「……」
此時此刻,門外的趙盼兒卻也是神色複雜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作為曾經教坊司之中的一員。
雖然趙盼兒一直都是保持著清白之身。
卻也是在一些教坊司內姐妹的耳濡目染之下,知曉了許多事情。
只不過。
趙盼兒沒有想到的是。
白天見到的那位對她有著救命之恩,甚至還解救了她的好姐妹宋引章的蕭公子,與那位看上去容貌毫不遜於自己的黃蓉姑娘,居然是這種關係。
這一刻。
趙盼兒心中也是泛起了一股莫名的酸澀情緒。
當然。
看著房間之中的景象,也是讓趙盼兒有些面紅耳赤。
身上忽然湧起一股異樣感覺。
在這種感覺趨勢之下,原本腦海中的理智告訴趙盼兒。
應該趁著房間之中二人沒有注意自己的時候,儘快離開這裡,免得不小心被人發現。
然而。
趙盼兒卻感覺自己腳下彷彿生根了一般。
畢竟。
這樣修鍊的場面,著實有些不太多見!
一下子。
彷彿是讓趙盼兒回憶起了在教坊司之中不小心瞥見的景象。
不同的是。
在教坊司的那幾年。
因為宋引章姐姐照顧的關係,趙盼兒其實能夠接觸到的這種情況還是比較少。
而且那個時候。
趙盼兒正值豆蔻年華,對於許多事情都是懵懵懂懂。
不像是現在。
按照這個時代的情況,許多和趙盼兒同齡的女子,早已嫁做人婦相夫教子。
就像是趙盼兒的鄰居孫三娘。
不僅早早嫁做人婦,甚至孩子都已經在學堂讀書。
越是這樣。
趙盼兒便是忍不住想到了自己一直等候的歐陽旭。
心中卻是不知。
對方究竟何時才能高中,回到錢塘縣之中八抬大轎,迎娶她過門。
只不過。
歐陽旭雖然每次寄回來的信中都是信誓旦旦要娶她過門,奈何對方寄信的頻率,也是隨著時間逐漸降低。
尤其是最近幾月,即便偶爾有一封書信,更多的時候都彷彿是在例行公事般敷衍。
也是讓滿腔希望的趙盼兒,心中彷彿被潑了一盆冷水。
而眼下。
看著屋內張俊逸的面龐,加上對方白天時候出手在危機之時救下自己的場面!
不知不覺的。
趙盼兒也是感覺眼前的蕭雲遠勝於歐陽旭百倍千倍。
直到趙盼兒感覺兩條腿都站得有些麻木了,身上也傳來一陣冰冷的寒意。
才是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看到天色微微透出一抹魚肚白,心中也是不知自己究竟在門外站了多久。
趙盼兒也是匆匆離開。
然而在回到房間之中的時候,心情卻也久久不能平靜。
——
待得翌日,天色大亮之時。
「看來,黃姑娘需要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蕭雲也是頗為體貼的沒有喚醒對方。
獨自走出了房間。
「嗯?」
目光落在趙盼兒房門前,看著對方也是緊閉房門似乎還未起來的樣子。
蕭雲便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
嘴角微微一勾。
「盼兒姑娘,還未起來么?」
這一番話,自然也是問的孫三娘。
作為趙氏茶坊的合伙人,孫三娘負責製作果子,趙盼兒烹茶。
兩個人也是配合得親密無間,相得益彰。
至於宋引章?
對方乃是教坊司的官妓,自然不能隨便在其他地方過夜。
早已回到了教坊司之中。
「盼兒她……」
「或許今日身體有些不舒服吧?」
而孫三娘這邊,自然也是滿心疑惑。
似乎有些不太明白。
為何往日早就已經開始起來準備開門做生意的趙盼兒。
今日卻遲遲不見了人影。
想到趙盼兒或許是不小心染了風寒,孫三娘也是來到房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盼兒?」
「我可以進來嗎?」
「三娘……」
房門之中也是傳來了趙盼兒那熟悉而又虛弱的聲音。
令得孫三娘幾乎不假思索,便是推開了門,快步來到床邊。
「這是……」
對於房間之中那一抹有些奇異的香味。
孫三娘作為結過婚的婦人,自然是心知肚明。
不由泛起了一抹古怪之色。
如果不是她對趙盼兒的性格和人品足夠了解,只怕都要以為對方做了什麼對不起歐陽旭的事情。
「盼兒,」
「你這是染了風寒?」
「果然……你的額頭好燙啊!」
在感受到趙盼兒那額頭彷彿火燒一般的炙熱,孫三娘也不由有些慌了神。
「快,」
「盼兒你好好在這裡休息,我去為你請大夫!」
說著,便是轉身離開房間。
也是恰好和門外的蕭雲,險些撞了個正著。
不得不說。
這孫三娘雖然已經是婦人。
除了身姿略顯豐腴,帶著一抹尋常少女所不曾有的成熟風情之外。
最吸引人注意的。
自然也是那低頭不見腳尖的天賦異稟!
在這一點上。
無論是趙盼兒也好,黃蓉、宋引章這三個女人,比起孫三娘都是甘拜下風,略遜一籌!
「三娘,方才我都聽到了,」
「這裡距離醫館,怕是有著不遠的距離,恰好在下也會一些醫術,」
「若是三娘和盼兒姑娘不介意的話,不妨讓我來看看?」
「這……」
孫三娘聞言,先是一陣猶豫,之後也是看向了屋內的趙盼兒。
「三娘,」
「讓蕭公子試試吧。」
也是幸虧這個時代男女之間沒有太多忌諱。
否則換做那種女子被摸一下胳膊便是被視作沒了清白的時代。
估計打死趙盼兒也不會同意讓一個男人為自己診脈!
「嗯,」
手指微微落在趙盼兒那纖縴手腕之上,後者心中也是湧起了一股異樣情緒。
尤其是在眼下生病。
無論是身體還是心裡都是最為虛弱的時候。
看著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俊逸面龐,趙盼兒便是不由自主想到了昨夜旁聽的課程。
頓時有種不妙的感覺。
「盼兒姑娘應該是昨夜不小心受了涼,我這裡有兩種方法,一個是為姑娘開一個方子抓藥,只要兩三天就能藥到病除,」
「另一個辦法,便是銀針為姑娘祛除這股寒邪之氣,」
「最多中午,」
「盼兒姑娘便可以恢復如初!」
蕭雲也是幽幽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