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聲細哄的將軍
被這話取悅到的姜楠驕傲地帶著淚臉揚了揚頭:「我才第一次玩,和你比的時候也贏了呀。」
遲焰更被她單純得沒邊,自認是憑運氣贏比賽給逗樂了,開口:「是是是,咱這公主專攻男不攻女。」
姜楠意識到這個「女」是他在說安茜雪,突然被哄高興的心就沉了沉,她面色無異,只是淚水在眼圈又滾了滾落下幾分。
為了不讓他察覺,便揚起一抹苦笑。
可遲焰玩轉軍商界這麼多年,別人的微表情他餘光一掃也能明白一二。
他咒罵一聲,掐著自己媳婦肉乎乎的臉,正了正色,解釋道:「姜楠。我和安茜雪,一直是她單方面倒追。結婚前,我沒那閑工夫專門糾正她而去得罪她爺爺——也就是我爺爺的戰友。結婚後,我警告后她也安寧不少,但沒想過她去騷擾你。這是我第一次說她的事,也是最後一次說。我初戀不是她,她連前女友都算不上。而你,卻是遲焰的正牌妻子,遲家上下得管你叫一聲少夫人,別再把我拱手讓人,也別再自己瞎想,成么?」
姜楠聽到他這麼真誠的話,相信了他,也落下心中沮喪,點點頭「好。」
只是,姜楠吸了吸鼻子,問:「那你初戀是誰?安茜雪說你高中好多好多女朋友。」
遲焰被反將一軍,這他媽沒法解釋,確實是自個兒年輕沾花惹草。
這傻逼安茜雪他媽啥也敢和他媳婦兒說啊。
於是,遲焰將軍自知理虧,叼著煙也不敢點火,怕熏著公主。
賠著笑還得觀察媳婦的表情。
姜楠對他俯首稱臣的模樣很滿意,甚至還有些驕傲,可愛地摸了摸紅的臉蛋,故作矜持地說道:「你少年時候不守男德,不守夫道!」
然後,偷瞄了一眼自家老公的臉,明白此時自己確實說得難聽,有點蹬鼻子上臉,就趕緊要從遲焰腿上下來。
反而,遲焰抱得更緊。
「別他媽走啊,剛怎麼說我的,再說一遍。」
今天要是換個人,姜楠的這小膽指定嚇得沒邊了,可是說這話的是遲焰,這些詞句不僅毫無懼意,反叫姜楠平添幾分委屈。
無意間,她已經如此依賴他,小奶貓不僅敢撒嬌申冤,也會用肉墊踩踩大狼狗。
不就是說了兩句話嗎,他還嘲笑自己了。
哦,是那所謂的甲方乙方是吧,合同不就是遲家幫姜家周轉生意,她給遲家生個娃娃嗎。
這樣子受氣,到時候只當好媽媽,不理孩他爹。
遲焰看到她面色變化又顯無奈,可生了逗她的樂趣。又出言:「咱公主殿下對別人挺溫柔啊。」
姜楠點頭,她這點很自豪的!
然後,就聽到遲焰又開口說道:「怎麼對著我,就跟遇見仇人似的,又哭又罵,這不像在我這受委屈的,倒像我欠你八百萬似的。我尋思,也沒得罪咱公主啊。」
姜楠聽他頗像怨夫的話又癟了癟嘴唇,反思自己是不是惹他生氣了。可是聽他說話又不像生氣的樣……
自己真的太過分了嗎?
剛想抬頭道歉,表明是她不恰當理解甲乙方身份,卻看見某些人眼裡的笑意。
他在逗自己悶呢。
哼!
然後,夫妻兩個就陷入一個狂,一個柔,一個哄,一個氣的狀態。
他們向著大院兒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