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脆弱的同盟!
這之後的一段時間裡,巴塔木帶著他的胡族部下四處劫掠。
劉墨呢,則帶著大夏士兵處在幕後指揮。
不得不說,胡族劫掠的效率是相當給力,短短十天,搶來的物資都多得帶不走了。
當然,巴塔木聽從了劉墨的建議,穿著夜梓人的軍服燒殺搶掠,這一些的罪責都甩給了夜梓人。
想必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梁定都會為如何解釋這一切而頭疼。
有了物資,目的也已經達到,劉墨便打算離開,回去復命。
塔拉並沒有跟劉墨一起離開,在離開之前,劉墨幫把她留在了一座小城鎮。
「你就這樣走了?"塔拉問道,「不帶上我?」
「如果你想繼續當我的俘虜的話,我保證舉五肢贊成!」劉墨笑嘻嘻的回答。
「五肢?呵呵,你可真幽默!」塔拉道。
她一邊說,一邊嬌笑的抬起膝蓋,對準劉墨的第五肢就是一個膝擊。
劉墨下意識的往一旁閃避,繞倒塔拉身後。
要跟塔拉分別,講道理心裡有些不舍。
他想抱抱她,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那誰來保護我呢?」塔拉問道。「現在這種兵荒馬亂的時期,我這樣一個大美女沒人保護可是很危險的。」
「你需要保護?」劉墨反問道。
塔拉咧嘴一笑,「我可不會武藝,當然需要保護!」
「要不我留下?」劉墨道。
「別,千萬別,我怕你到時候走不了!」塔拉道。「萬一你愛上我,那可就麻煩了!」
「愛上你了?別開玩笑了!」劉墨用她的方式回答,「你怎麼也說出這麼不經過大腦的話,我們只是onenight而已!」
塔拉沉默了。
離開前,劉墨又問了一個問題,「那天,你的那張臉,是有意裝出來的?還是真實的自己?」
「你這麼聰明,為什麼不自己猜?」
「女人的心思很難猜,我猜不出來!」劉墨搖頭道。
「猜不出也好,這樣你就會把我記在心裡了!」
塔拉露出狡猾的微笑。
「呵呵,我感覺我才是你的俘虜!」劉墨道,「你我之間,好像是我輸了!」
看著這個讓人永遠摸不透的女人,劉墨嘆了一口氣,主動承認了自己的失敗。
到底還是沒有逃過她的魅力啊,在兩人的較量中,劉墨不知不覺被她的神秘,她的嫵媚,她千變萬化的氣質所吸引。
雖然沒有愛情一說,但腦子裡卻總有她的影子,揮之不去。
不然,劉墨是不可能私下放她離開的。
「別這樣說,你也沒有輸,因為我也會記住你的。冷血的大夏人,可愛的小弟弟!」
看到劉墨轉身離開,塔拉留下了這樣一句話。
劉墨沒看到的是,說這話時,塔拉的臉上同樣露出了不舍。
「都要分開了,還說這樣的話讓人難受!」劉墨感慨。
跟這妖女相處,曾經讓劉墨十分頭疼,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回憶起來卻感到很有趣。
「你不應該放了她!」朱閔等到走遠之後來到劉墨身邊勸道。「這女人大有作用!」
「弊大於利!」劉墨告訴他。「帶著這麼一個妖女,底下的人不好管啊!」
「那應該殺了她,以絕後患!」
「朱大哥你真有這想法的話,可以回頭,我不攔你!」
此言一出,朱閔沉默了。
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他也做不到。
塔拉離開了,之前救下的兩個『狗美人』劉墨也一併放了。
劉墨不可能帶著她們離開,胡族會傷害她們。
再一個,她們是夜梓人,也不願意去往大夏生活。
同時,那一晚胡族的暴行令她們對大夏也產生了極大的恐懼。
劉墨不想強迫她們,於是他給了她們一筆可觀的金銀,又給了很多物資之後,將她們交予了塔拉照顧。
這之後,劉墨在西域的行程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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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當太陽剛剛從地平線上升的時候,巴塔木的後續部隊便趕到了。
根據安排,劉墨領著兩千人作為先鋒開路,中間是運輸戰利品的物資部隊,巴塔木則在最後面負責斷後。
「如何?有沒有追兵?」劉墨問道。
「只遇到過兩支偵察部隊,」巴塔木回答,「他們有得忙,馬爾斯現在是一片廢墟,那些未死的薩法人需要安置,家園需要重建。
當然,他們更急切地想從夜梓人那得到答案。」
「這樣最好!」劉墨心想。
「沒看出來,你心狠起來,比我們胡族人有過之而不不及啊!」巴塔木道。
「人是會變的!」劉墨道,「經歷了這麼久的戰爭,總得學會些什麼!」
現在的劉墨只有一個想法,回到大夏,回答自己妻兒的身邊。
任何阻攔他的人,他會毫不留情地消滅掉。
「離開西域之後,還有一場大戰等著你呢!」巴塔木道,「很抱歉,到時候我幫不了你太多。我有我的事情需要處理,我們部族剛死了大首領,我這位新首領的地位不夠穩!」
「別從背後捅我刀子就行!」劉墨道。
「哈哈哈,那得看我心情了!」
走了七八天之後,劉墨回到了胡族與大夏聯軍的軍營。
去的時候,兩千輕騎兵。
回來的時候,士兵數量增加到了近一萬,還多了一大批物資。
這樣的表現驚呆了所有人,包括六皇子在內。
「不出意外,你沒有遵照我的命令行事!「這是六皇子的第一句話。
「目的達成了,不是嗎?」劉墨道,「而且遠遠超出計劃!」
「我應該好好獎勵你才對咯?」
「不需要了,已經賞無可賞!」
「哼!」六皇子冷哼了一聲,「下去休息吧,三天後,我們從胡族草海穿越,回大夏!」
「這麼快?」劉墨有些吃驚。
「不然呢?你想留下來幫著胡族打仗?」六皇子道,「我跟他們談好的條件是,幫他們擊退夜梓同盟軍而已。其他的事情,需要他們自己處理!
如果他們想反悔的話,我不介意跟他們大戰一場。」
劉墨沉著臉,剛剛放鬆了的心情有又一次沉重起來,所謂的同盟就是如此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