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美麗老闆娘，冷血和撒嬌

吃完燒烤后，我來到一湘樓接小莉回家。如果萍姐還在，我要殺人她一定會替我拿刀。至於小莉，還是瞞著她吧，別嚇壞了小姑娘。

我坐在一湘樓門口的涼椅上等待。蘇婉遞給我一瓶冰鎮啤酒，她是一湘樓老闆的遠房親戚，負責一湘樓上下一幹事務。據那些服務員私底下傳言，她和老闆有一腿。這個傳言可信度極高，因為蘇婉三十歲左右，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溫婉柔順，一頭長發，一把細腰。另一個傳言說，老闆最喜歡把她按在客人剛剛用完餐的桌子上，握住她的長發，從後面進入。據說有人親眼見過。但這個親眼見過的人是誰卻無人知道。

蘇婉坐在我旁邊，說：「出來透口氣。」

正是夏天晚上最好的時候，晚風吹起了她的長發。確實是個美麗的女子，可惜了。

我喝著涼涼的啤酒享受著晚風，眼前又有美人可賞，快哉！

蘇婉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指握拳支在下巴上悵然若失地望著街頭。晚風拂動她的衣衫，露出腰間一指寬的雪白肌膚。我想起那些傳言，一時只恨自己不是那個老闆。

在我將啤酒喝完之前小莉出來了。我把最後一口酒喝乾，向蘇婉道了別，拉起小莉迅速回家。

關上房門，我把小莉的身體翻轉過來，她臉沖窗外，被我反壓在桌上，我沒撫摸，掀開她白sè的t恤，從背後將她黑sè的nǎi罩拆掉。我扯掉小莉的褲子，褲子落在她腳下，我握住她的長發，把**從後面塞進去。

小莉雙手撐在桌子上，身子微微扭動，她扭頭看我，我看到她半邊cháo紅的臉龐，大眼睛里嬌羞嗔惱，極具風情。

許久之後，我們並排躺在床上愉快地聊天。

「你今天怎麼要的這麼狠？」小莉的腳在我的腿上來回划著。

「好多天沒要了嘛。」我說。

「你外邊的事辦完了？」

「嗯。完了。」

「其實你要的這麼狠我反而很高興。」

「為什麼？」

「這說明你在外面沒有搞女人。」

我說：「我又想要了。」

……

我的生活重又回到平常的節奏里，陳章的意外事件意沒有給我留下絲毫的心理yin影。有時候回想那兩天夜裡的事竟然像是回憶一部電影一樣，好像那個在半夜裡殺人刨墳的人只是銀幕上的演員，好像被殺的人只要導演喊一聲「咔」就會爬起來一樣。難道我是天生的冷血殺手，還是只是因為我看了太多的恐怖兇殺電影？

我把王兵書店的卷閘門打開的時候才想起距離王兵離家已過了十來天了。看來王兵的事並不順利。

小雨來的時候我正在讀斯蒂芬金的一本恐怖小說。她長的和小雪一模一樣，只是氣質則完全相反。小雪是那種乖乖的成績很好又很漂亮的女生。小雨則是那種在學校里很出風頭行為很乖張的漂亮女生。當然這一切只是一種感覺，也許不是這樣呢？

「蘇哥，能不能借我一百塊錢。」小雨說。

「要錢幹嘛？」

「唉呀。女生總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的事嘛。」

「那我不借。」

「蘇哥……」她撒嬌的聲音可真好聽，可以和聲訊台的那些聲優相媲美了。大學里的一位舍友曾迷戀過一陣兒聲訊台，後來被他的父親揍了一頓。

小雨搖著我的手撒嬌，我的手臂被她飽滿的胸部磨擦著。我記得小雪的胸部才剛剛有了個雛形，她們倆不但xing格氣質不同，連身體的發育程度也不同。

「如果你不說出這一百塊的用途，我是不會借你的。」

她甩開我的手，說：「哼。白讓你佔便宜了。」

我哈哈大笑。有時候和這樣的女生交往其實是件很愉快的事。

「都怪老爸，非得讓小雪管錢。」

「你爸好多天沒回來了，你不擔心他嗎？」

「他那麼大的人了，又是個男的，難道還怕別人把他拐買到鴨店嗎？」

我哭笑不得。

小雨想了想又說：「那倒也不是沒可能。我老爸雖然上了點年紀，但其實挺帥的。」

我說：「被人拐買倒不會。他沒往家打過電話嗎？」

小雨說：「剛到外地的時候打過，後來就沒打過了。」

我說：「哦。」

「我們別說他了，你到底肯不肯借我錢。」

我掏出錢包，拿出一百塊給她。「下不為例哦。」

「知道了。我可不是拿這錢做壞事。其實是我的泳衣壞了，我想買件新的。夏天馬上要過去了，還能抓緊時間去游幾次泳。」

「是和男朋友一塊去嗎？」

「才不是呢，人家沒男朋友。要不蘇哥做我的男朋友吧。」

「你們這些小女生我可搞不定。」

「小女生怎麼了，再說我哪小了？」

我笑歪了嘴角，「確實不小了。」

「討厭。」她白了我一眼，「蘇哥現在的女朋友不是也只比我大兩歲嗎？」

「你聽誰說的。」

「徐強唄。你不是和他住一起嗎？」

「你和徐強熟嗎？跟我說說他的事吧。」

「徐強是我們隔壁班的，但我們很熟。他沒什麼好說的，xing格很悶。聽說爸爸媽媽離婚了，因為媽媽跟了一個有錢人。」

「哦。是這樣啊。」

「喂，要不一塊去游泳吧。」

「算了，以後再說吧。」

「那我走了。」

「再見。」

小雨走後，我躺在竹涼椅上閉目養神，其間陸續進來過幾個客人，都是熟客，有幾個是來看書的，有兩個是來買當月剛到的《讀者》雜誌，也有幾個學生進來亂翻一陣就走了。

我弄了個音箱放在書店裡，插上了u盤放羅大佑的歌曲。有幾個人就坐下來聊天聽音樂。

其中一人說：「小蘇，你路子廣，我兒子大學剛畢業，你看能不能給他介紹個工作？」

「叔，你別寒磣我了。我哪敢給大學生介紹工作啊。」

「那你給他介紹個女朋友總行吧，我那個兒子，太老實，上了幾年大學連個女人都沒搞上。」

「你兒子還老實？高中時不說開始搞對象了嗎？你不是還狠狠揍了他還讓他發誓不再搞對象。」另一個穿黃背心的人說。

「可是我也沒讓他大學也不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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