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無題(請假,下面是正文)
陸銘躺在床上橫豎睡不著,剛才發生的事就和放電影似的在腦海里不斷盤旋。
可他人都走了,再回去顯得過分急色,把他倆的感情襯得不那麼「純粹」起來。熬了這麼久的陸銘,已然不求快速實現肉體上的滿足,他要的是水到渠成,沒有遺憾。
一個人裝久了「君子」,為這兩個詞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多少還有些感情。
與此同時,陸銘感覺欣藝對那事並沒多大興趣,即便剛才同意也多半是為了滿足他,不急,不該急。
人沉沉地沒入被窩裡,就跟夜陷入黑里差不多。
他躺在三千一晚的酒店的床上,翻來滾去,想滾出個不同來。
這床無非是大了些,用的綢緞而非棉布,布料親膚了些,總不至於脫離床的局限,只是張好床,卻值了三千塊錢。
媽從前一個月的工資也才三千塊……
陸銘不可遏制地打了個哈欠,趴在床上,眼皮撐不住后合緊,發出微弱的鼾聲,累得胸膛起伏都沒什麼力道。
天剛亮的時候,他倆就趕到了茶峒,這地方憑水依山築城,近山的一面,城牆如一條長蛇,緣山爬去。
從前,這地方會在臨水處留出餘地設碼頭,灣泊小小篷船,和書里那樣。
但這些年,城市變得更像城市,那些東西也就少來了,偶爾見蓬船也是上面貼了廣告攬客的那種,全然沒了當年的藝趣。
陶欣藝看著旁邊依稀尚存的吊腳樓,相信從前有類似翠翠的女孩從上面走過。
(人機有話說:今天太累了,實在寫不動了,我腦子已經停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