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之間的聯合

部落之間的聯合

狩從他家醒來,有些陌生,他感覺到自己的嘴痛,身體有些部位很痛。他躺著的時候感受了一會。

火塘裡面的餘燼還有溫度,狩適應了有些疼痛的身體后開始站了起來。

巫的兩名侍從在外面等待。

沒看見他們。

他們不說話,看見狩就開始轉頭。

「有什麼事呢?」

「不知道,但是你要去一趟巫大人那邊。」

「我知道了。」狩看到外面的陽光明媚,他是晚上回來的。身體的疼痛還有嘴裡異樣的感覺可以有的解釋了。

神廟正在進行翻修,叢林中巨大的木頭在空地上堆砌。

狩感覺飢餓,他在這裡只聞到香,那是只屬於這種地方的,狩還不清楚他們是從哪裡弄到這種味道的。聞到這個味道他的飢餓還有其他的情緒慢慢的低落下去。

太陽從雲層之間探出頭,在他來到房間的時候額頭已經又有了一些汗珠。

這是一張長的桌子,一頭有著巫的圖騰,這也是他們的圖騰。而他被安排在桌子的另一端。

他最晚到。

他看見了左右兩邊有其他的圖騰。那是其他部落的人。

大家的目光看著他,頭一次他感覺到不自在。

「你確定眼見為實,耳聽為真嗎?」

狩在愣神的時候聽到這樣一句話。

那是巫的聲音。

「我確定。」

這之後他被人示意出去,在另外一個小房間按,安排好的食物送了上來。

他的弟弟跟隨著送餐的人一起過來。

「你說的真的嗎?」他坐下來就忍不住問。

「有多少人知道?」

「沒有多少。消息被封鎖起來,對外的消息是你的隊伍回歸了。其他人的家屬被通知參加所有隨隊人員都去參加宴會了。」

「其他人有什麼想法。」

「目前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了。」

狩的弟弟說著拿過一片葉紙,還有炭筆。

「需要你畫下來。」

狩開始消滅他面前的食物,半流質的澱粉食物,還有烤制過的肉類加上用鹽腌制的魚乾。

他全部吃完了。

在成品的一角他畫了一個代表他們的形象。

「這樣巨大的生物嗎?」弟弟一直在協助父親的工作所以對於村莊外面的世界沒有認識。

「以前沒有見過。」

「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不清楚,可能是流浪過來的。」

他們兩個人開始對著這個畫面開始聯想。兩個巨獸相互爭鬥廝殺,為了生存而戰,用來進攻的敖相互刺穿對方的肉體,在痛苦的嚎叫聲中,血液和在空中飛濺。

「它有受傷嘛?」

「不確定,行動很快,比助他們研究的弩箭還要快的多。」

「這樣。」狩的弟弟沒有接著問下去。「有個說法是大家要組織一個隊伍去確認一下。但是還是要去找一下那個大的生物。」弟弟把畫交給神仆。「劃分出一片區域。減少人員的傷亡。

狩大概了解了之前的會議在聊什麼了。

那森林對於三方來說都有很大的好處。現在出了這種事情要求三方人都去探查不奇怪。

吃飽后他的身體感覺到疲倦。於是他躺在用動物皮毛製作的毯子上面。

「你為什麼來。」狩問出這個他很想問的問題,只有在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才可以問出來。

「我在等消息。在平拿到消息公布之前都有時間做出安排。」

兩人不再講話。

一個神仆進來,他帶走了狩的弟弟。現在只有他一個人了。

狩想到他的弟弟以後會叫做平,他可以見到這個跡象。

但侄子的兒子和我的孫子一定很親近嗎,這是一個問題。狩翻了個身。

兩個神仆走進來,都拿著托盤。

狩看見那是面具,但沒有花紋。那是衣服但沒有染色。

這兩位走進來,之後的目光低垂。

「大人。」

狩穿上了衣服戴上面具。這件事情還沒有明朗之前他不能露面,死去的那些人對村子的影響很大。

他在兩人的帶路下到了專門留著供訓練的場所,在平時他們拿來訓練,在作物成熟後放來晾曬。

都是些年輕的臉,狩也是這樣。他們看到巫們登上高台,台上升起三面旗幟,這件事情不簡單,再遲鈍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寒暄的人群看見巫們不說話,彼此用舒服的站姿保持著沉默。他們沉默的時候留給眼和耳的精力變多。

他們看見了穿著詭異的人。

圖像被複繪成幾份被人們相互傳看。

只是要去調查一下森林裡面出現的新的怪物。

「由這位大人一同前去。」

狩被示意上前。

其他村子的狩沒有出現。

然後又由本村的巫下來摘下他的面罩。

「狩大人是你們的臨時領頭。」

本村的出的人都是他的本家後生。

他看著巫那年輕的面龐,試圖從她的眼神中獲得什麼。

「早點回來。」巫最後在他身邊耳語,陌生的嗓音響起了熟悉的腔調。

狩有一種錯覺,也許她沒有什麼事情。但隨後她又看見巫那嘲弄的眼神。

她死了。有某種憤怒在狩的胸膛跳動,無關乎愛而是佔有。

本家的先一步反應過來積聚在她的周圍,大家都比其他人更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目前只有一個狩生還回來。

接著是神秘儀式,從舞蹈還有祝詞上來看這是一次祈禱歸來舞。

大家穿上了平時沒有的獸皮鞋。三個村子各出了三名人,加上狩自己一共十個人。排成一條長龍,沿著森林小徑出發。

帶頭的是狩,有些東西他不能對這些人說。所以他用點燃了一根葯條。葯條和香有著相同的作用,它那恐懼不安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水末過了石頭好像它真的有了支點一樣。

趕路的過程很枯燥,漫長的行走讓人鬆懈。狩對他們說要先去遭遇它的地方,沒有人有意見。這片森林很大,彷彿沒有邊界一樣,站在這邊最高的山峰上面也看不見森林的盡頭。

有一個轉彎,透著綠意的葉子無法遮擋陽光,前方的樹木變得稀疏他們聽到了許多的聲響。那是他們從來沒有聽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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掘金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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