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里曼和阿曼
飛船來到目標星球,投放了許多顆的檢測裝置。
b:「通常來講,先是探明大氣環境。」
a:「如果沒有預想到的那麼多資源去建造『大炮』是不是代表著。」
b:「理論上講還可以啟動第二套方案—製造一個一次性發射裝置。用來逃離那片貧瘠的星系。缺點是事故率很高。」
a:「有第三套方案不?」
b:「有,時間旅行。寄希望於未來。」
a:「未來人們真的有時間關心我們嗎?」
b:「也許,只是為滿足個人的惡趣味。」
a:「你買了冷凍艙嗎」
b:「沒有,未來還是要自己創造。像是一種動物一樣的被圍觀,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a:「你這裡有第三宇宙的進入渠道嗎。」
b:「現實比虛擬世界有趣多了,你現在也聯繫不上你的朋友。」
飛船按照規劃路線進入星球的大氣層。
這是阿曼第二次看到高空雲層,他和地球上的看差不多。漂浮在空氣中的雲折射著外太空的光,構造出一些奇異的景觀。起初他有動過記錄下眼前這一幕的衝動,高度下降的很快。那些衝動也就消失了。
他們降落在一個山峰上面。他只看到了岩石和積雪。
「現在的環境可以出去。一起出去不?」伯里曼這麼提議並且開始行動。
他們穿上外骨骼,套好防護服。船門緩緩的打開。兩個奇怪的生物出現在這片古老的星球之上。
「火星人都向你一樣富有冒險精神嗎?」阿曼看到了溫度計顯示的溫度,對於出艙這項冒失的心存疑慮
b:「我們現在可以去山頂上面埋下一些什麼。成為第一個記錄這座山峰高度的人類。」伯里曼講:「其實我們並不負責開採。像這樣大小的飛船是攜帶不了太多的機器的。我們做好標記之後將採礦權賣給那些大組織,那些巨無霸。」
「通常他們會建立一個市場。」伯里曼走的很遠然後對著對講機大聲講話:「我希望你會適應這裡的生活,隨著時間流逝文明會倒退,有些東西用完就沒有了,我們來這裡唯一的任務是建造好「大炮」這期間發生的任何事都難以被追究。」
阿曼想到了伯里曼的那隻手槍,十分古早的槍支採用火藥推進。儘管隨著技術的進步這種可以隨意使用的槍支被淘汰,僅供愛好者收藏,但是每年槍支案件都不少發生,解決的也十分快捷,那個硝煙反應,就可以鎖定大部分的兇手。但在這裡沒有人會去追究。
正當阿曼努力的回想那把手槍是什麼型號的時候,耳麥傳來刺耳的槍戰,一時間他分辨出了許多的槍支交戰,而伯里曼只有一個手槍。
阿曼一直等到槍聲停止,他聽到了粗重的喘息聲:「碰到了老熟人,你過來下。」
伯里曼一口氣跑到了山的背面。槍戰發生在阿曼的視野之外。
伯里曼躺在地上,而在另外一個方向同樣躺著三人。
「老熟人,他在上一次的遠征計劃中企圖進行殺戮宴會,被我阻止了。」
「字面上的意思?」阿曼講他扶起來。傷口進行了簡單的處理,處理的不是很規範。
「有些事,我要和你講。比如你能進我這個地方是託了你爸媽的關係,本來我是打算一個人結束這場旅行的。」伯里曼以一種交代後事的語氣說。
阿曼又推倒了伯里曼,耳麥傳出雜音。
「開一個玩笑。你要明白,如果他們將我殺掉後接下來就是你。」
之後只有喘息聲。
「說一下你們之間的故事吧。」阿曼將伯里曼背起,在阿曼看不見的地方,伯里曼上好了槍的保險。
「我是在一個私人頻道上聽到消息的,他們計劃最後的時候舉辦這樣一場聚會。只有少數一些人知道真相。大部分人都以為是建成聚會。我殺死了一些人,然後「大炮」啟動了。一些人成為了罪犯。」
a:「像這樣的人還有多少?」
b:「不清楚,他們和囚徒計劃有關。」
a:「他們是敵人嗎?」
b:「他們是我的敵人。誰知道防護服里的人是什麼身份呢?至少現在是這樣。囚徒計劃,就是添加一些犯罪者,來保證人身心健康。不知道什麼時間上電腦會收到一些他們的資料。」
a:「這和我了解的完全不一樣。」
b:「長壽會讓人變得軟弱。」
阿曼把他背回了船上,在基本的驗傷時他問伯里曼:「你確定他們死掉了嗎?」
對此伯里曼的回答是他們都倒地上了。
a:「他們會補刀嗎?」
b:「通常倒下后就會停止射擊。」
b:「我第一次瞄準你的時候你有過反擊的衝動嗎?」
a:「沒有那種想法,我在學校學的反擊課一直沒有拿到高分。面對這種情況大腦是一片空白。」
b:「你會開槍的天賦。」
a:「我還沒有嘗試過帶有後座力的。」
阿曼在清創,感謝外面的溫度,伯里曼還可以正常的和阿曼交談。在機器的提示下,阿曼一步一步的操作,處理著那塊凍肉。
b:「感覺有點上頭,先來點止痛藥緩緩。」
而在另外一處的船艙中。
「他的槍法還是很准,但是沒有以前快了。」
「他發現我們了。」
「他的神經不正常。」
「一個星期後我們的資料就會顯示在那些人手上,得去解決這個麻煩。」
「你只有一個人。尼康。」
「對面也只有一個人。他的那些船員都迷失掉了,沒有回來。他現在是獨行俠。我猜對面只有一個那個將他背回去的人,你們在倒下后沒有死,這說明另外一個人可能沒有獲得武裝權。」名叫尼康的男子是這支囚徒小隊留守的男人,為了完全掌控這艘飛船。
尼康將一種讓人昏睡的藥物被針筒注射進他們的靜脈。「睡一覺對你們有好處。」他的嗓音沉穩有力。
尼康清點了一下武器。設置好了電腦的喚醒程序,他沒有及時回來,為了避免這三人死與睡夢中的而設置手段。
飛船只能降落在一定高度上,這個高度有電腦經過程序得出,唯一的選項是確定。然而沒有人可以預料到會有一個瘋子出現。
武器和醫療較為缺乏,那些人從未到達過這樣一種貧的狀態,而真正知曉情況並有能力改變這種物資缺乏的人,是不會去同情囚犯的。
他帶上了一發信號彈,一把匕首,一把手槍,五顆四五口徑子彈,五百毫升的營養液。這可以讓他在外面帶上三十六小時左右,同時還可以返回。
他穿上防護服走出了艙門。他不習慣等待,主動出擊對於現在的他來講是更保險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