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狐帝姜離
後來白希落遇到了姜採的徒弟姜黎,這兩個門派的弟子素來不合,只因白月天拒婚在前,打人在後,姜采也是因愛成恨,從此與祁連山視如仇敵。
白希落向來法力微弱,自然不是姜黎的對手,被姜黎生擒,白琉光見師父收辱,心生一計,帶著斗笠走了過去:「大膽……竟敢傷我門中弟子。」
姜黎說:「來者何人?」
白琉光說:「本君乃是月天上神,還不放人。」
姜黎說:「你怎麼證明自己就是白月天?」
白琉光拿著一條鞭子:「你知道,我的打神鞭可以把人的魂魄打沒了,你要不要試試。」
說完朝著打去,只見用了障眼法,讓別人看到自己魂飛魄散。
姜黎看到后心中害怕,連忙轉身跑了。
白琉光見他們走了,連忙跑過給師父鬆了綁說:「師父,你沒事吧?」
白希落說:「你是?」
白琉光撩起斗笠邊上的白紗說:「師父,是我。」
白希落說:「琉光,是你,你沒死?」
白辭川哭了起來說:「師弟,我們找了你很久?」
白琉光說:「你們……一直……在找我?」
白辭川說:「師父不相信你死了,一直找,不過終於找到你了,你還活著,真的太好了。」
白希落看了看旁邊的朝樂行了禮
白琉光看到後面的狐帝姜無戈都來,他們會不會打起來,我還是三十六計走位為上策。
姜無戈是個百無禁忌的人,好男色,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他看了看白月天說:「這麼多年不見,你都消瘦了,不過還是和以前一樣好看。」
白月天轉過頭怒斥道:「滾開。」
白月天可不喜歡男色,甚至有些噁心,一直乾嘔……
姜無戈說「這麼久沒見,你怎麼還是那麼凶?」
白月天拿起他的打神鞭朝著他打去說:「死開。」
姜無戈抓著他的鞭子順手將白月天拉到了自己的懷中說:「我都幫了你,你怎麼也不感謝我,真是個無情的人。」
白月天抽回鞭子又朝著他打去:「無恥。」
姜無戈說:「你幹嘛又罵人家,你打歸打,別打我英俊的臉。」
姜無戈的臉確實魅惑,如果不是細看,還真難分別他是男子,相比白月天少了許多正氣,是個自帶妖魅的男子,但是看著又不娘,那一雙狐狸眼正看著白月天滿是愛意。
姜無戈打不過白月天,只能用語言上攻擊他說:「你又打傷我了,死男人,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不過打是親罵是愛,你越打我,就證明你越愛我。」
說完轉身離開了,只留下白月天一個人氣到火冒三丈。
躲在一旁的白琉光見到白月天氣的臉都綠了,覺得好笑……
白希落看到白琉光說:「你隨師父來。」
回到祁連山,白琉光跪在地上,這時白勒興詫異地看著他:這貨怎麼還沒死?
白月天說:「白琉光私闖禁地祁連門規抄一百遍,白勒興殘害同門,雖不至死,仗責一百,留門查看,若有再犯,逐出師門。」
白勒興跪在地上說:「師父……弟子知錯」
白琉光跪在地上說:「弟子領罰。」
第二天,白琉光拿著抄好的門戶,看著白勒興一瘸一拐地走出來上課,當真搞笑:活該……
課上,白琉光畫了一隻烏龜,根本沒有聽課,然後望著窗外嘆了一口氣:又上課,每天都上課,飯都煩死了……
白無言看到他畫的烏龜搖了搖頭……
在公孫卿的幫助下學習法術,沒日沒夜的練習,公孫卿時時刻刻提醒他,太子殿下是魔族的希望,讓魔族的人重歸九幽谷是義不容辭的責任。
小小年紀就承受著魔族的責任,讓他變得越來越沉穩,越來越不愛講話。
三年後,白琉光已經十六歲了,他和他的師兄弟在玩蹴鞠……
白勒興說:「把他給我攔住。」
白若霜沒有接住,倒在地上,他突然站起來,頭髮散落一地,所有修士看到他不絕驚嘆:「白若霜,原來是個女子。」
白琉光驚訝地看了看內心OS:這是師兄變師姐。連忙走過去說:「都散了,沒見過女人啊!」
白若霜見狀連忙站起來看了看師父,白希落對她說:「你隨我來。」
眾所周知,這白若霜是白希落的關門弟子,一直住在一起一起,這樣一來,四下流言蜚語不斷。
那白若霜是風芊與火神之女,當年風神想與鳳神聯姻,結果結婚當日,風芊與祝琰私奔了,這風神之女與火神之女重小青梅竹馬,婚後生下了一個女兒叫,祝惜霜,後來她來到祁連山,女扮男裝成為了白希落的弟子,與白琉光同歲。
白若霜跪在師父面前:師父弟子知錯。
白希落:「我只怕是不能再留你了,如果你一直就在這裡,對你名節有損。」
白若霜:「我不怕。」
白琉光在門口偷聽,這是心想:師父怕是桃花要來了,嘻嘻。突然聞到一股豬蹄味。
白辭川拿著豬蹄看著他說:「師弟,你在幹嘛?」
白琉光連忙堵住白辭川的嘴說:「噓。」
屋子裡白若霜看著白希落說:「我想一輩子留在師父身邊,照顧師父。」
白希落突然沉默了一會緩緩說:「擇日下山吧。」
白若霜:「師父在怕什麼?是怕動了凡心,還是……」
白希落突然生氣地說:「住口。」
他千算萬算,卻沒有把她算進去,如此一來只怕計劃有變,為今之計只有將她送下山去。
白琉光OS:真是不解風情,難怪單身一輩子。
白若霜臨走前對白琉光說:「師父,最喜歡吃牛肉麵,我剛做好的,你給他送過去吧。」
白琉光:「師兄,不……師姐,你為什麼不親自給他送過去?」
白若霜:「他只怕是不想見到我了。」
白琉光:「你走了還會回來嗎。」
白若霜:「以後再說吧。」
白若霜看了一眼祁連山想起她剛來祁連山的時候,故意變得很醜,所有人都躲開她,只有他白希落,對著她微笑地伸出了手,那個時候,她以為他就是她的希望,可是希望終將落空,像他那樣清高的人,根本不會去喜歡一個人,也許她的存在只會擾亂他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