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曜神龕
南楓洲中的楓祁山上座在山頂的一處破敗神龕,其中一座神像依然矗立著,但那神像早已看不清那神的面容,只能看見那雕像手種握一把寬刀巨劍,雖然神龕早己損壞,廟宇也早已倒塌,但那神像還都發著令人感到壓抑的氣息。
但這個神龕究竟是誰的呢?
在那神座上的銘文上得知這神龕是天上的一個神明的。古時南楓洲的人們又是怎樣形容他的只有回溯到過去才可能了解。
當湛藍的天空變得空洞黑暗,當天上的眾星黯然無光,穹廬之中只有金輪懸著時,一道金色的流星劃破天際,落在大地上,那神祗就出現在古時的南楓洲上,當時南楓洲上的人民被妖族魔獸掀起的戰爭攪得暗天天日,人民在楓祁山上建成祭壇。他們向太陽祈禱,希望有個天神來拯救他的這個即將破滅的國度。
那神祗一頭金髮,身披灰青色甲胄,手提巨劍,在人群中接受人們的膜拜,那天空中日食的太陽也露了出來,照耀著南楓洲的土地,那些正與魔獸拼殺的劍客和武士又看到了希望。
神祇手提巨劍揮斬出一道道光刀,擊打在那些海魔獸身上,前身上燃起烈焰,那神祗以一己之力驅散了南楓洲上的魔獸,並且還教給人們那與魔獸對抗的刀法和劍技,據說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劍技和習法,創技,刀法運用之人,甚者能同那神明一般揮出光刃。
神明不僅帶來了光明,還向人們告知了他的名字:阿斯帕。
那個身後負劍的老者確實是這麼說的,說完天上便下起了大雨,天上雷聲轟轟作響,似乎將要審判什麼一樣,一道道閃電劃破天空。
「那故事的結尾怎麼樣了」司徒燁有些好奇。
「這雨讓我想起了那個濕冷的夜晚。「老者說著招呼兩人來神龕中躲雨。
那夜我躲在一處岩石後面,那天也下著這樣的雨,空中雷聲作響,我看到阿斯帕在岸上同一個強大的魔獸頭領戰鬥,那魔獸自然落了下風,而阿斯怕則閑庭若步得擋著那頭領一次次攻擊,那時我也是一名劍客,為了保護家人,為了保護同伴,可惜,不過那時我看著阿斯帕的身形,阿斯帕每一下揮動巨劍的樣子我至今仍然記得,我也因為他們的戰鬥從中領悟了許多關於劍道的秘密。
而戰鬥持續了很久,那魔獸早就精疲力竭,而阿斯帕還是那樣輕鬆。磨獸見手上不佔優勢,那就嘴上逞強。
「我還以為保護他們那些螻蟻這麼久的是什麼呢不過就是一個竊取了強大力量的人類罷了,怎麼敢自詡為神明,真是可笑!」
「大膽,一個小小妖族竟敢口吐狂言!」
阿斯中自當時就將那頭領的一隻手臂斬下。
「難道是我說對了,你才如此憤怒?」
「只是替那些無辜的生靈憤怒,你們妖族的行徑當為天道之不容。」
「那你的行為好到哪去了本來就可以早些拯救這些生靈,但卻來要等到他們為你設下祭壇才肯下凡拯救世人,你收穫了人們的信仰和祭祀就有資格說這些了!」
又斬下一隻手臂,那魔獸慘叫。
「我守護人們,他們為我祭祀信仰我不是很正常嗎」
阿斯帕又斬下一隻前腿。
「隨你怎麼說,勝負成敗一乎之間,早些了結我吧!」
「那我就成全你!」阿斯帕斬下下那頭領的頭顱,自那夜之後再他沒有魔獸入侵南楓洲了。
可是我居然信了那妖獸的話,私下傳播流言,使得人們不再信服阿斯帕,我帶著人們將刀劍指向了阿斯帕。
可能正如那魔獸所說,那次我居然砍傷了神明,阿斯帕或許並沒有那麼強大,阿斯陽在被我砍傷后離開了南楓洲,或許因為神之血的緣故,我活到了現在,但我依舊深深地懊悔:
「我趕走了神明,只屬於我們南楓洲的神明。」
老者說完潸然淚下,天空中怒雷劈下徑直朝老者衝來。
「天道不容的原來是我啊!」
老者說完拔出身後的刀,下一秒他身形變得高大,身上的皺紋消失,乾癟的肌肉又鼓了起來,臉上神之血燃燒著,那刀上也有神之血的印子,也在放肆地燃燒著,那英俊的臉廢,宛若當時帶領人們抗擊魔獸時的模樣。
天雷衝來那人舉刀劈向雷電,雷電竟被燃著烈焰的刀刃劈成了兩瓣,緊接著數道響雷出現,而老者全用刀刃迎上,半空中崩裂的雷電越來越多,如同白色的蛛網一般罩著神龕。
「年輕人,最後再見證著神乎留般的技藝吧!今日道出秘密,天道定不容我。」
司徒燁著著老者每次揮刀的手法,而那閃電越來越粗,老者的時間不多了。
又是數十道閃電劈下之後,閃電已經同樹榦一般粗時,司徒燁拱手對老者道:
「晚輩記下了。」
老者將刀放下,將刀託付給司徒燁后便變回了之前的身形,張開雙臂等待最後一道閃電襲來,那最後一道閃電已經有數尺粗,將老看埋在那天雷之中,下一秒老者就化為了齏粉消散在楓祁山上。」
「這刀怎麼辦。」艾爾問司徒燁。
「收下了,反正老者將刀給我們了吧」司徒燁從地上拔出刀,將刀從刀鞘中拔出,那刃尖燃燒著,神力充斥著司徒燁的身體。
「此刀劈開過雷電,就將其命名為斬雷刀吧!」
話落,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