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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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股熱流從任子華的喉嚨散開,他根據陰陽神功上面的運功方法運轉了起來,緊接著,他發現自己的體內出現了一道熱流慢慢的跟著穴位行走,暗暗高興,任子華知道那是自己的第一道能量,放開心神,接著修鍊下去。

「轟~」任子華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經脈好像是缺堤般的洪水般,沖開了自己的經脈,全身痛苦非常,許多的經脈都被真氣沖得四分五裂,真氣亂串著,任子華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臉色變得蒼白,現在運功的能力都沒有了。

「孩子,穩住心神,慢慢的控制真氣行走。」老者的聲音響了起來,當他看見任子華前面的進展的時候,也為任子華高興,自己當年因為年事已高,沒有服用築基丹,依靠自己的努力修鍊到第三重,而現在的任子華服用了築基丹竟然能夠突破了第一重,隱隱要突破第二重的跡象,可是往下看的時候,正當任子華要突破第二重境界的時候,全身的經脈瞬間被真氣損傷,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能在傍邊指點,讓任子華不要心慌。

任子華聽了老者的話,穩住了心神,全身的真氣竟然全部分散開來,沒有找到一點的真氣,也暗暗焦急,正想放棄的時候,發現喉嚨之處的築基丹竟然發出了陣陣的暖氣,靈機一動,把築基丹分出來的能練引導在身體的各個經脈,沒想到竟然成功了,築基丹的藥力很快的就修復了受損的經脈,任子華也能夠順利的聚集了體內的功力,在體內行走一周之後,放下了心,把剩下來的藥力也全部的煉化,這才退了出來。

「孩子,你感覺怎麼樣了?」老者見到任子華在修鍊中醒來,關心的問道。

「爺爺,我沒事。」任子華簡單的話道。

「沒事?剛才我看見你吐血了,是怎麼回事,你能告訴我嗎?」老者問道,臉上也有一絲的擔心。

任子華把剛才修鍊的經過全數說了出來,老者聽了任子華的話,也暗暗心驚,說道:「哎~孩子,都怪爺爺不好,築基丹已經留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其中的藥效變質了,還好你聰明,否則我後悔莫及啊!」

「爺爺,沒事的,現在我不是好好的嗎?」任子華反而安慰道。

「哎!這樣也好,你能一下子達到第三重的境界,這也是一種巧合,加上你聰明。」老者說道。

任子華也高興,沒想到這樣都能夠達到第三重的境界,說道:「爺爺,我真的達到了第三重的境界了嗎?」

「哎~爺爺沒有必要撒謊,你確實達到了第三重的境界,這兩天你好好的修習牆壁上面的招式,也好讓我教你醫術,學完了你就可以下山了。」

「是」任子華應聲道,兩天裡面,任子華每每都沉浸在牆壁之上的精妙招式當中,只是沒有對手而已,不然進步更加快,每天修鍊完畢,任子華又在老者的教導之下熟記奇門藥典之上的東西,任子華髮現,在他念過的藥典上面的內容之後,記憶非常的深刻,念了兩遍之後有些竟然能夠背了下來,那些拗口難念的,三遍之後竟然能夠背了下來,而且根據自己所學到的東西,也能深刻的理解。

「爺爺,我發現我讀過的書裡面,很快的就能背下來,這是怎麼回事?」任子華問道。

「哈哈!孩子,你不知道,當年我也跟你一樣不知道,後來我知道了,修鍊功法之後,能夠深刻的記憶東西,而且頭腦的反應也相應的靈活,按照我的估計,修鍊到了第五重境界之後,能夠過目不忘,哈哈!」老者說道。

「真的?」任子華高興的說道,這幾天下來是他第一次笑,要是能夠過目不忘,以後念書一定很厲害,就不用被爸爸媽媽罵了,想起了爸爸媽媽眼神又黯淡了下來。

「孩子,天下父母心啊!沒有那個父母不疼愛自己的孩子,我想他們此刻也後悔啊!我的本事,你已經學得差不多了,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你自己決定就好,修行不是靠師傅,靠的是你本身的悟性,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你以後要多多努力,修為一定會有所提高的,你這就下山去吧!要是有時間久常常來看看我老人家。」老者慈祥的說道。

「嗯,爺爺,我會常常回來看您的。」任子華說道,然後跪在老者的面前拜了拜,在巨蛇的帶領之下,走出了山洞,此時正是早晨,告別巨蛇,往家裡的方向慢慢的走去了。

任子華家中,此時任父正與任母手中各拿著一張試卷在家裡發獃,任子華的事情,他們已經聽說了,那次任子華出事以後,任子華的班主任就回去調查任子華為什麼打架,很快就查出了任子華的打架原因,親自趕到任子華的家裡,把任子華的事情說給了任子華的父母聽,任子華的父母聽完也怔住了,沒想到一次的誤會,竟然失去了一個兒子,現在正在拿著任子華的試捲髮呆著,祈求上天還給他們兒子,可惜一連幾天,都沒有見到任子華回來。

黃婷婷每次早上上學,都會在任子華的門口等上兩分鐘,可惜,已經七次這樣子了,任子華都沒有出現,孤單的踏著帶著夜色的早晨,恐懼的在這漆黑的早上傷心的往學校方向走去。

學校裡面的班主任每次上課看到任子華的位置空空的,很傷心,好幾次假裝擦汗,把流下了的眼淚擦掉,覃山橋他們幾個小子那天聽到任子華出事,每天都驚恐不安的過著,晚上回去做夢都會看到任子華變成鬼來報仇,在學校裡面沒有了往日的囂張。

「子華的爹,我們去大佛廟拜廟吧!要是孩子還活著,讓神靈保佑他能平安回來,要是他真的不再了,就請求神靈保佑他在天堂過得好好的,不被別人欺負。」任母拿著任子華的試卷說道。

「好吧!」任父沉吟了一下道,對這件事情,他也深深的感到對不起兒子,後悔莫及。

兩夫婦說著,就收拾東西,關上了門,出去了。

「咚咚咚」任子華回到家門,看到家門緊閉著,敲了幾下,沒有人開門,很鬱悶的推開了門,抓著頭皮,坐在了大廳之上的飯桌那裡,發現桌面上面的兩張試卷,看到上面赫赫的兩個九十八,沒有多大的高興,因為這是意料中的事情,拿出了碗,吃著粥,可是吃完了粥,都沒有看到父母回來,鬱悶的坐在廳里等著。

「不知道爸爸媽媽原諒我沒有,哎~我看還是算了吧!。」任子華自言自語的說道,想起父親當時的眼神,他已經絕望了,接著想到了幾天不去學校,老師一定也生氣了吧!還有婷婷,早上上學沒有人同他一起去學校會不會哭。

想著,任子華在天井裡面沖洗了幾天沒有洗過的身子,加上深夜裡才洗經伐髓過在身上留下的污垢,沖洗完,掛著書包上學去了。

「子華哥~」任子華來到了教室的時候,正是下課時間,黃婷婷見到任子華,高興的喊著任子華的名字,投入了任子華的懷裡。

任子華與黃婷婷都是小孩子,對於男女之情不明白,但是就明白那回事,任子華看著那麼多人看著他們,說道:「婷婷,別鬧,那麼多人看著我們呢!」

「啊!」黃婷婷大驚,羞紅著可愛的臉,還抓著任子華的手左右搖晃著,捨不得放開,要不然再次失蹤,以後就沒有人陪自己上學了。

「我說黑子,你不是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嘿嘿!害得我做了噩夢幾天,罰你幫我寫作業一個學期。」覃山橋的聲音就在任子華的身後響了起來。

「我也做噩夢了,你也要幫我寫作業一個星期。」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跟著又有幾個人跟著附和著。

「很多時候,該死的人不死,而有些不該死的人卻死了,不知道你們屬於那種呢?」任子華沉聲說道。

「哈哈!你說對了,我們是第二種人,好人一般都是短命鬼,壞人才能長命百歲,哈哈!這就是壞人的好處,哈哈!」覃山橋哈哈大笑道。

任子華不出聲,漠視著這幾個小流氓,深邃的眼神帶著黃婷婷轉身就走。

「我**~」覃山橋的聲音在任子華的身後響了起來,緊接著向任子華沖了過來,想給任子華一個飛腳,任子華看不都看,假裝不知道,就在覃山橋的教飛到自己的腳下的時候,任子華的腳剛好踩到了他的教上面「咯~」一聲。

「啊~」殺豬般的聲音響了起來,覃山橋的臉色蒼白,任子華依然不理他,徑自走向了自己的位置。

「山橋,你的腿怎麼了?」一屯的一個人問道,覃山橋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說道:「他媽的,那個小子把我的腳踩斷了。」

「什麼?我去跟老師說。」那個人跟著跑了出去,留下地上呻吟的覃山橋。

任子華看都不看一眼,任子華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他那一腳只是讓覃山橋的教脫殼,要是下一次再來犯的話,可能就讓他斷了。

黃婷婷擔心的說道:「子華哥,你踩了他了嗎?他怎麼那麼痛苦?」

「呵呵!沒事。」任子華笑著說道,現在也只有在爺爺面前與在黃婷婷面前笑了。

黃婷婷見到任子華笑得很神秘,就沒有問了,此時老師正好過來,看到地上的覃山橋嚎啕大哭的翻滾在地上,上前一看,發現他的雙腳已經脫殼,沉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老師,剛才我見到子華踩了山橋的腿才會這樣的。」一屯的那個同學說道。

「子~子華?」老師愣住了,往任子華的位置那裡看去,見到了任子華正在與黃婷婷高興的說話,「啪」的一聲,直接放下了手中的覃山橋的腳,往任子華那邊走去,地上的覃山橋吃痛,發出了殺豬般的聲音,對於這樣的學生,老師只要認為在學校裡面,他們不危害老百姓與死,就不用管他,他的班主任直接無視他的慘叫,直接向任子華的方向走去。

「子華,回來了嗎?」任子華的班主任問道,任子華見到老師來了,恭敬的回答道:「恩,楊老師,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楊老師激動的說道,頓了頓,問道:「子華,剛才我聽了覃班說你踩了覃山橋的腳是為什麼?別擔心,老師為你做主,老師也相信你。」

「老師,是這樣的,剛才覃山橋想從我後面踢我,可是踢不到,剛好把腳伸到了我的腳下面,被我踩了一腳,就在那裡叫,老師,你還是去看看吧!」任子華乖乖的說道。

「好,那老師過去看一下,你好好複習幾天來烙下的功課哦!」楊老師溫柔的對任子華說道,然後沉著臉走向了秦山橋,說道:「覃山橋,你,好樣的,還有你,覃班,惡人先告狀,你們兩個,還有你,把覃山橋抬回家,等下我要去家訪,哼~」

覃班與另一個一屯的學生把覃山橋抬了回去了,楊老師也後腳跟了出去。

任子華只是漠視著這一切的發生,沒有一絲的表情,他明白善人被惡人欺的道理,你狠我就比你更狠,只是沒有人發現任子華眼中發出了一道厲芒。

好不容易等到了放學,任子華依舊與以前一樣與黃婷婷走回家去了,一路上黃婷婷問這問那的,可是任子華只是說被一條蛇打下了哭娘崖,然後什麼也不知道,今天才醒了過來的,黃婷婷看見沒有問出什麼東西,牽這任子華的手,像個小跟班一樣,走在任子華的後面,喋喋不休。

「子華哥,你看,你家門前有一個很漂亮的車,不知道誰來了你家了呢?」黃婷婷兩眼發光的看著任子華家門前停著的一臉高級豪華轎車,比鄰居家的二叔的孩子清明節開回來的那輛威風多了。

「我去看看,你先回去吧!」任子華也看到了這輛車,說道。

「嗯~」黃婷婷說著,一蹦一跳的回去了。

任子華來到家門前,打量著這輛轎車,黑色的車身,在太陽的照射下,一閃一閃的,好不風光,加上黑色的玻璃,任子華用手在上面摸了一下,「哇哦~哇哦~」的響了起來,任子華連忙縮回了雙手,不敢再亂摸了,是怎麼回事,連他自己也不明白。

「子~子華?」

一個聲音在任子華的身後響了起來,任子華抬頭一看,就看見鄰居家的二叔在任子華的家門裡走了出來,任子華問道:「二叔,你怎麼去了我家了?」

「子,子華,你回來了?啊~回來就好,二叔跟你說啊!你先鎮定,我說了,你不要傷心啊!」任子華鄰居家的二叔吞吞吐吐的說道。

任子華見到他鄰家二叔說話吞吞吐吐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說道:「二叔,有事情,你就說吧!幹嘛這樣。」

任子華鄰家的二叔用手摸了摸胸口,定了定神,說道:「子華,你先不要慌,我說了,你的爸爸媽媽都發生車禍去了。」

「嗡~」一聲震響在任子華的腦海里響了起來,一個站立不穩,『噔』的坐在了地上,呢喃道:「二叔,你沒有騙我嗎?」

「二叔說的可是真話,你看這輛車就是撞了你爸爸媽媽的車,人家上門來道歉了。」任子華鄰家的二叔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任子華沒有回答他二叔的話,嘴裡呢喃的說著,眼神比以前更加的空洞了,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他沒有流淚,早在幾天之前,他已經把淚水流幹了,扶住了牆,站了起來,不再看著眼前這個豪華的車,有時候,最豪華美麗的東西,就是罪魁禍首,往家裡走去了。

「你,你就是任子華?」一個戴著金邊眼鏡中年的男子見到任子華回家,聽了任子華的二叔介紹過,明明任子華是失蹤了的,但是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又出現了,為了證實,問了一下。

「我就是任子華。」任子華兩眼空洞的坐在凳子上,冰冷的回答道。

「孩子,我們對不起你,我們願意賠償所有的費用,還有把你養大成人,你看可不可以?」中年男子說道,看著任子華空洞的眼神,以為孩子悲傷過度。

「孩子,都是我們的錯,原諒我們好嗎?」一個女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任子華抬頭看了看說話的人,這個女子也有了三十多歲了樣子,看似中年男子的夫人吧!雖然已經到了中年但是依然光彩逼人,黑色的職業裝,對男子時刻注視著,任子華能看出來,她是一個賢惠的女子,聲音還是冰冷的說道:「有時候,一個人犯了錯,就永遠的錯了,而有時候,一個人犯了一千個錯,永遠沒有人指責他有錯,也有的時候,一個人沒有犯錯,卻是永遠的錯,你們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額~」中年夫婦沒有能夠回答任子華的問題,因為任子華說的話簡直就是一個大人的話,甚至大人都沒有能力說出這樣有內涵的話,他們也不知道現在任子華的態度是什麼樣的,三個問題,就有三個答案,萬一回答錯了,只能讓自己難堪罷了,任子華家的二叔也摸摸自己的頭,不明白任子華說什麼。

「孩子,對不起,我們會賠償你的。」女子抱歉的說道。

「一道用刀割開的傷口幾天就能癒合,上面也有著一道不可磨滅的傷疤,一顆心受傷了,過一個星期傷口就永遠的消失了,而當一顆心破碎了,那個人就跟一個行屍走肉一樣,跟死沒什麼兩樣,說吧!你們怎麼賠償我?」任子華的聲音依然冰冷,沒有人知道他的感情波動。

「孩子,都是我們不好,我們願意安葬你的父母,然後撫養你成人,好過你上學的所有費用,還賠償你十萬元錢,你看怎麼樣?」那個中年婦女說道,這話一出,任子華的二叔瞪大了雙眼,十萬塊錢,就是他打工十年也不能存這麼多錢啊!

「安葬我的父母,還有明天給我送來十萬塊錢的現金,我有手有腳,不用你們撫養,我的爸媽在那裡?」任子華的聲音還是很冰冷。

「你的父母就在停屍房裡面,發生事故的時候,我們經過搶救無效才死去的,小兄弟,都是我們不好,請你原諒我們吧!人死不能復生,還請你節哀。」中年男子見到任子華年紀雖小,但是很有主見,叫他為小兄弟了。

「帶我去見見他們吧!」任子華嘆了口氣,沒想到幾天前的見面,竟然成了永別。

任子華的話不多,但是中年男子都不敢忤逆,中年男子說道:「好吧!我帶你去見他們,還請你不要太多的傷心。」

「走吧!二叔,你也跟我去吧!」任子華說著,也叫上了他的二叔。

中年男子開車不是很快,在車上他們把出事故的緣由說了出來,原來任子華的父母今天去大佛廟拜廟的時候,剛剛出來,就被趕時間的兩夫婦的車撞到了,而兩夫婦見到撞到了人,連忙把這兩夫婦送到醫院,可是在半路上就已經斷氣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命運,誰也不能改變,幸好兩夫婦也是好人,撞了人,主動認罪,他們都是做生意的,男的叫劉景,女的叫李美蓮,任子華對過程始終都是漠視著,沒有為什麼,死的人,已經死了,活著的人,是不必為死人傷心得死去活來。

停屍間里,任子華看著臉色已經蒼白的父母,用手摸著母親的臉,只是想讓她再笑一次,因為以前他看到母親笑的時候,總覺得母親的笑容比天空中的繁星還要燦爛,可惜,已經過去了,永遠的過去了。

任子華又拿起父親那雙起滿了螢的雙手,再次靠在了父親那比大地還要渾厚的肩膀,讓父親的鬍渣再次插了自己的臉一次,幸福的笑了,放好他的雙手,蓋上了白布,對著發愣的兩夫婦說道:「火化之後,屍骨連同十萬塊錢送到我家裡,我需要現金。」頓了頓,對著他的二叔說道:「二叔,我們回去吧!」

劉景看到這個不一般的孩子所有的動作,他流淚了,他能明白這個孤單的孩子的內心想要什麼,不管他表現得如何的堅強,當他看見這孩子用父親的鬍渣扎自己的臉的時候,那臉上的幸福是一個小孩子多麼渴望的,而那一刻,李美蓮也看到了,看到任子華帶著他的二叔從自己的身邊走過,摟住了這個讓自己流淚的孩子,嘴裡說道:「我可憐的孩子,你的爸爸媽媽的生命被我們剝奪了,就讓你成為我的孩子吧!孩子,好嗎?」

任子華被他這麼一摟,感覺到了龐大的母愛從李美蓮的懷抱里傳到了自己的身上,依稀的記憶起了小時候媽媽的懷抱,真想叫她一聲媽媽,可是他掙開了李美蓮的懷抱,雖然有些的不舍,但是嘴上還是說道:「我很感謝你,剝奪他們生命的不是你們,或許是命運,我已經感覺到了我母親的愛,我也能感覺到了我母親的愛是不能替代的,謝謝您。」

任子華說完,就要拉著愣愣的二叔走,李美蓮一愣,眼淚流了下來,說道:「孩子,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我們,但是你讓我們送你回家,盡我們的一點心意吧!」

劉景也跟著點了點頭,任子華的二叔也拉著任子華,等下回去那麼長的路,真不知道怎麼回去才好,任子華也能明白,點了點頭,坐上劉景的車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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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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