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沒有人愛她,可他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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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慕嬌嬌一顆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填滿,苦澀難過的情緒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甜意與感動。
慕嬌嬌纖長濃密的睫毛輕顫,她眼眶一酸,望著司墨寒,「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男人淡嗤,骨節分明的手指輕點了下小姑娘挺翹的鼻尖,「這也算好?」818小說
她怎麼總覺得他對她好,動不動就一副要感動的哭鼻子的小可憐模樣。
這麼容易感動,那豈不是隨隨便便做點什麼就能讓她感動的一塌糊塗,然後對他愛的要死要活么?
「嗯,你對我很好。」慕嬌嬌小手握住司墨寒的大手,將瑩白柔嫩的小臉輕輕貼了上去。
她小臉貼在男人溫熱的手掌心,輕輕的蹭著,像一隻溫軟乖巧的小貓咪在主人跟前撒著嬌。
「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她吸了吸鼻子,瓮聲瓮氣的說。
上輩子沒有人愛她,可他愛她。
她的親生父母親哥哥們都厭惡她嫌棄她,可司墨寒卻把自己捧在手心裡寵愛,甚至為了她放棄自己的生命。
這樣好的人,她有什麼理由不好好珍惜?
手掌心處柔軟的觸感讓男人眼眸黯了幾分,他低沉的嗓音也有些黯啞。
「這麼容易感動,那以後別人是不是勾勾手指頭,就能把你拐走?」
「你胡說什麼呢!」慕嬌嬌杏眸瞪著他,揮開他的大手,軟糯的嗓音也變得兇巴巴的,「在你眼裡我是那麼隨便的人么?」
話音落下后,慕嬌嬌意識到……她好像還真挺隨便的。
剛見面就爬上他的床,咳,病床,隨後又跟他不可描述……
在他眼裡,自己的形象好像並不光彩……
司墨寒看著像炸毛了的小奶貓似的小姑娘,意識到他說的話有些過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男人大手將氣鼓鼓的小丫頭拉到自己身側來,「我只是……」
只是擔心她會被別的野男人給拐走。
所有人都懼怕他是個瘋子,可她卻敢闖入他的枯寂無聊的生命中。
只有她不怕他。
她的出現讓他寡淡的像黑白世界的生活增添了一抹亮色。m.
他不希望失去這抹亮色。
「你是擔心我離開你,對不對?」慕嬌嬌仰著小臉望著他。
司墨寒薄唇抿了抿,沒說什麼。
但沉默已經是回答。
慕嬌嬌唇角翹起點弧度。
原來是這樣啊……
她心底滋生出的那點小彆扭很快煙消雲散了。
慕嬌嬌傾身,她柔軟的小手捧住男人如刀削斧鑿般俊美的令人驚艷的臉,她勾唇輕笑,「你放心吧,我可沒有容易被外面的男人給勾走。」
「哦?」司墨寒注視著她。
她就那麼對自己死心塌地?
「我之前看過一句話我覺得說的很好,被狼保護過的女人,又怎麼會看得上野狗。」慕嬌嬌說,「你看,你對我那麼好,還那麼有錢,還顏值高身材好,那方面也挺好,你樣樣俱全,什麼都好,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男人。外面的野男人又怎麼能入的了我的眼?」
司墨寒倒是不知道,自己一個人人懼怕的瘋子,在她眼中卻成了香餑餑。
這一切都因為她沒見過自己發瘋時的模樣,等她見識到了,她還會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么?
見司墨寒沒開口,慕嬌嬌小手放肆的在司墨寒臉頰上揉了揉,「所以啊,你那麼好,我是傻子才離開你呢。」
「既然嫁給你了,我是打算要好好跟你過日子,要過一輩子的。」
「一輩子?」男人深邃的眸黑如點漆。
「嗯嗯。」少女重重點頭,小臉上滿是認真,「這輩子還很長呢,有足夠多的時間讓我們互相了解彼此相知相守。」
這輩子跟司墨寒結婚是倉促了點,她要跟司墨寒好好開始,互相了解,讓他重新愛上她。
司墨寒看著這張喋喋不休的,像抹了蜂蜜似的小嘴,他眸色暗沉,越來越深。
這張唇很好看。
很想吻。
司墨寒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他是這樣想的也就這樣做了。
他寬厚的大手圈住少女纖細的不足巴掌大小的腰身,隨後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瞬間,慕嬌嬌倏然睜大了眼。
怎麼突然……
這麼突然的么……
她都還沒做好準備……
慕嬌嬌想起上輩子司墨寒強吻自己時的模樣,那時候的他那樣霸道那樣兇狠,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拆吞入腹,她嘴巴都腫了,可把她給嚇壞了,對司墨寒也就越來越恐懼,恨不得趕緊逃離他,見到他就害怕。
包括重生后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司墨寒遭人暗算,藥效作用下也算不上溫柔,但對於接吻這件事她多少還是有些抵觸的。
可是現在,這個吻倒是比之前要輕柔的多。
慕嬌嬌臉頰逐漸發燙,這瞬間,她大腦噼里啪啦的像是有煙花在在一簇簇的炸開,整個人都變得有些酥麻起來。
就當那吻落在她耳垂上,落在她纖細的天鵝頸處,落在她好看的鎖骨處,甚至還要越來越往下時——
「不行!」慕嬌嬌小手撐在男人發燙的胸口處,她烏黑的眼眸蒙上了層薄薄的水氣,霧蒙蒙的,看起來有些嫵媚勾人。
「怎麼?」男人嗓音黯啞的不成樣子。
「我……不太舒服。」慕嬌嬌咬著唇瓣,小聲道。
「哪裡不舒服?」
「就是……今天才這樣那樣了,如果再這樣那樣的話……」少女臉頰越來越紅,她小聲道,「我會吃不消的。」
「吃不消……」這幾個字從男人性感的薄唇口中溢出時,多了幾分曖昧旖旎的味道。
慕嬌嬌耳垂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了。
她怎麼覺得,司墨寒嘴裡說出來這三個字,那麼的惹人遐想呢……
難道是她變污了么?
「我需要休息的。」少女別開臉,她小聲道。
看著她紅的近乎滴血的耳垂,以及有些破了皮的唇瓣,司墨寒沉默著,他極力壓抑著沸騰的血液,半響,鬆開了她。
他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但今天他破了例。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