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男歡女愛
已經趕到酒吧門口的白鈞還來不及大口喘氣,便看到單桓瑾和冷煙雲兩人沉默對視,他的臉色一黑,清咳幾聲,「桓瑾,白叔叔已經來了,你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
這句話一出,很快的將兩人的注意力拉到他的身上,但他卻看著兩人,沒有在說什麼。
單桓瑾看著白鈞,這才想到所為何事,他眼眸里有點擔憂地看著冷煙雲,簡潔道:「檢查下她的身子!」
白鈞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強忍著憤怒,勉強勾起嘴角的微笑,「冷小姐,現在我幫你檢查身子前,你先告訴我,哪裡受傷了?」
冷煙雲在看到他握緊拳頭,便也明白他此時此刻正在隱藏著憤怒,只是她不解的是今日第一天見他,可他為何有這樣的情緒,雖疑惑,但她還是清咳幾聲,「我沒事,叔叔,謝謝你!」
白鈞並沒有將她的話聽進去,他則是看著了眼,『允瑾酒吧』,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二十多年後,她還是來這個酒吧了。」
只是冷煙雲將他的話中的『她』字當作是別的女人,所以她轉過頭看向單桓瑾,「他認識我!」
單桓瑾的眼眸不由地一眯,深深地看向她,「倒沒有想到你還是很聰明的,也或許,是他無意間將這個事情告知於你了!」
他順道繼續說道:「你現在就一點都不好奇我叫什麼名字?或者其實你早就知道我是誰,所以故意不問,只為讓人覺得你是很奇怪的女子!」
冷煙雲安靜地看向他,微微勾起嘴角,「現在就算我問你是誰?又有什麼意義,我們也只不過是過客罷了。既然如此,何必在意!只是陌生人!」
說完這話,雪花一點點地落在她的身上,遠遠看去她就如雪女般穿著白色的裙子,就連街上的路人眼眸儘是對她的讚美,而還有一些人並沒有選擇離去,只站在一旁看著她。
而白鈞看到這個情景,卻不由地蹙眉,他黑著臉,直接一把將『看痴』的單桓瑾拉到一個離她不遠的地方,偷瞄著她,「你可知道剛才你做了什麼?她是誰,你是知道的,難道你真的喜歡上她了嗎?」
單桓瑾聽到這個可能性的答案,他嘴角勾起輕笑,便不由地搖搖頭,「我怎麼可能會喜歡她,呵呵,白叔叔這個假設也太荒謬了吧?」
白鈞並沒有將單桓瑾的話語放在心上,他一直都知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想必單桓瑾也是吧,他黑著臉,「如果半個月後,你還和我說這個答案,那麼我會相信你的!」
單桓瑾並沒有在看向她,深邃的眼眸卻盯著白鈞看,也正因為這樣,他便沒有看到穿著黑衣的陌生人正在一步一步地靠近她。
可這一切都落在白鈞的眼裡,但他卻無視這一情景,而是很淡然地對著單桓瑾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家吧。」
可出乎意料的是單桓瑾很快地轉過頭,還一邊說道:「那好,剛好冷煙雲並沒有住的地方,就先住在單家。」
只是回答他的是空無一人的雪地上以及被主人遺落的玉佩,他一想到她離開了這裡,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難過。卻看到迎面而來的情侶在談論有個女人被穿著黑衣服的人抓走,他這才意識到情侶口中的女人極有可能是她。
他快速來到那對情侶的面前,並抬起強有力的右手指著空地,並開口詢問道:「剛站在那的女人是不是被黑衣人抓走了。」
滿臉是雀斑,嘴角還不斷流出口水,被擁入懷中的女人,卻笑意盈盈地說道:「剛才那裡站的女人確實被人抓走,不過也好,誰叫她長的那麼讓人嫉妒。」
單桓瑾憤怒地看著她,「還有呢?」
而那男人卻害怕地看著他,很快的將女朋友帶走了,沒有再留下任何的信息。
但單桓瑾不悅地轉頭看向白鈞,生平第一次警告他,「你是不是看到她被抓走,但你卻不願意提醒我。是不是你覺得輩分比我大,就可以選擇什麼可以告訴我,什麼不可以告訴我。白鈞。」
白鈞面對單桓瑾的憤怒,雖然剛開始有點驚訝,到,他有點難過,但是,很快的他便將這複雜的情緒壓下,「剛才我確實看到她被抓走,我確實是很恨她,巴不得她去死。」
單桓瑾咬著牙根對著他吼道:「你可知道她的重要性?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情,你就完了。」
白鈞聽聞他的話語,越來越覺得心的冷,但還是堅持將剩下的話語說完,「是,我承認我很自私,但是,你現在可記得冷煙雲是誰的女兒,你現在做什麼?」
單桓瑾不由地眯著黑色的眼眸,可還是無法隱藏著他的擔憂,清咳幾聲,想要解釋,「她只是一粒棋子罷了,死了怪可惜的。」
就連這話都不可能去說服別人,那又何來的說服自己呢,但老天爺並沒有給他時間去思考。
冷紈領著冷沫以及霍雪來到這家酒吧前,還沒有等單桓瑾說話。
冷紈就直接進入主題說道:「單董事長,聽說我女兒今晚住在你家裡,那麼你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單桓瑾蹙眉地看著冷紈,沒有想到冷紈來的倒是時候,剛好他要去找冷煙雲的時候,才來。
冷紈到底玩什麼貓膩,他不想知道,但一定不是一件好事,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客套地說道:「冷董事長,你現在可看到你家女兒在這裡嗎?」
冷紈早就料到單桓瑾會這麼說,他輕笑幾聲,蹲下身子拿起玉佩,仔細地端詳著,「這個玉佩就是小女的,單董事長,男歡女愛本就正常,沒什麼不好意思。」
但一旁的霍雪卻無法控制心裡的愉悅,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可她這個異樣的表情被單桓瑾看在眼裡。
他眯著黑色的眼眸,很快的,猜想到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輕笑幾聲,「不過我倒是在剛才看到冷夫人出現在這裡了,不知道所謂何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