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本姑娘失身

82本姑娘失身

我做了一場夢,好長好長的夢,夢境如此逼真,以至於當我自其中醒來時,以為現在的一切才是夢。

乾淨的茅屋,簡單的擺設,窗外綠意盎然,鳥鳴啾啾。獃滯地轉動眼珠環顧一圈,我不覺怔住,這不是蘇沐和我等待進入未東時暫住之處嗎?

極目去望,只見一側的幾桌上還放著做好的飯菜,用碗倒過來蓋住。絲絲熱氣自未合嚴之處冒出,淡淡繚繞碗筷間。

我更加困惑,有點分不清夢境與現實,難道之前蘇聖等人捉我回劍冢,還有鑄造方生劍等事,皆是一場略略悲催的夢境?其實我和蘇沐還在林玉的那居所,靜等未東陣法開啟?

神智一點點回籠,這時額角處傳來酥酥麻麻的溫熱之感,輕輕的暖癢之意,我下意識地抬眼去看,只見蘇沐雙目輕闔,蝶翼般的長睫毛於眼瞼處投下淡淡的陰影,他的面容沉靜,唇角微彎,勾出似有若無的笑意。

雙臂摟在我腰間,他不松不緊地擁著我,下巴抵著我的額頭,呼吸均勻而平穩,睡得又香又甜。

我窩在他懷中,靜靜地仰望他,久違的幸福之感湧上心頭,一顆心如浸了蜜糖般甜。

用視線一點點描摹他的所有,俊美無儔的容顏,挺拔的鼻樑,微抿的粉紅薄唇,修長的脖頸,微微突起的喉結,白皙瑩潤的肌膚,寬厚而肌理分明的胸膛……我不願放過任何一處,目光近乎迷醉。

突然,腦中有道精光一閃而過。白皙瑩潤的肌膚,寬厚而肌理分明的胸膛,等等,好像哪裡有點不太對。

輕輕搖頭,我竭力不讓自己為美色所惑,定睛細細重看一遍。不經意間我瞅見自己光滑無一物的胳臂。怔了怔,下意識地掀開被子往下瞧去。

時間停頓一秒。

「啊——」我一聲尖叫,立刻反應過來,抱著被子就往床角縮去,這時見失去遮掩的蘇沐大片大片春光□在外,我又披著被子撲過去蓋住他。

草泥馬的奔騰已經不能表達我此刻的心情,擦嘞擦嘞,這種情況讓人情何、情何以堪?我們竟然睡在了一起?!當然睡在一起也沒什麼,又不是沒同床共枕過。

只是,只是,我的衣服呢,我們的衣服呢?兩個相擁而睡的裸男裸女是怎樣?而且看蘇沐睡得這般沉,像極了那什麼之後疲累又滿足的表現。

額際冷汗涔涔而下,卧槽,該不是不知不覺中……這不是不可能,之前可是有例子擺著。嚶嚶嚶,大爺他喵的二叔,本姑娘莫不是糊裡糊塗地——失——身——了?!

不對,我可不是這麼好忽悠,怎麼說也是在六師兄身邊蹭了十年醫術,雖然有關這種事情之處六師兄都會一語帶過,但我又不傻,心中懂個十之六七。

按理說女子第一次會流血,只需查證床單上是否有血跡即可,若是沒有,抱在一起裸著睡一夜和抱在一起穿衣齊備睡一夜,其實也沒啥區別對吧,只是隔層衣服與否而已。

腦內高速旋轉,我分分鐘鍾弄清其中關聯。深呼吸一口氣,劇烈浮動的心緒慢慢平定。雙拳握起,緊了又松,鬆了又緊,最終顫抖著手把被子掀開一條縫,向下面床單處看去。

唇畔扯起一絲不屑的笑意,我慢慢鬆手放下被子,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本姑娘,你們這等宵小之輩,未免太小看人了。

嚶嚶嚶,反正蘇沐是我未婚夫,生米不過是早一步煮成熟飯。

拉起被角蒙住頭,我幾乎當場哭出來。那床單上不僅有血跡,而且是殷紅殷紅的一大灘血跡。卧槽,這般也太過隨便了吧,一覺醒來少女變少婦是怎樣?

最重要的是本姑娘吃掉這麼風華絕代的美男子,卻連怎麼吃的以及究竟什麼味道都沒品到,囫圇就咽下去了。你大爺的,我哭死的心都有了,什麼沒撈到白白失了身。

「蒔蘿醒了吧。剛才好像聽到你的叫聲,你沒事吧?」有道非常陌生但細細品來又有點熟悉的嗓音傳入耳中。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只聽到說話聲,竟沒聽到絲毫行近的腳步聲。心中一寒,來人該不會是鬼魂吧?

「既然醒了就別裝了,不然我可去掀被子。」

卧槽,掀被子?!渾身一震,我面上頓覺滾燙,忙自被子下探出半個頭,睜圓眼睛小心翼翼地循聲去打量。

只見一襲長長的拖地淡紫衣袍,下擺蜿蜒成曲折而又大氣沉穩的形狀,她斂衣緩緩落座,以手支頤,青絲三千如瀑如匹練鬆鬆散於腦後,有風自門外吹拂而入,將那青絲撩起,卷裹著一同蹁躚,似一場絕美的舞姿。

她說話時,淡淡晨光環繞於她周圍,於她衣袍上輕輕躍動,明朗而活潑。周圍的一切都似同樣被調動,隨著她的音調緩急而給人不同的感覺,像極了跳動的音符,而她便是那雙操縱琴弦的手。

她沉默時,晨光似也黯淡,靜靜地跌落那衣袍上,氤氳成明明暗暗的光點。周圍所有亦漸漸歸於沉寂,瑤琴寂寞無人撫,空山唯余落日餘暉,令人心生揮之不去的悵然。

此時,她沉默著,而我原本忐忑羞澀的心情亦隨之緩緩落定,同樣起了揮之不去的悵然。

她背對著我,我無法看見她的容貌,僅僅於青絲躍動間模糊瞧到影影綽綽的側臉,肌膚如雪,線條柔和,氣質高貴,唇畔微微上挑,淡淡的形容。

一眼即知與我等吾輩不是同種風格。這般高端大氣上檔次哪是我等文藝矯情小清新可比?

不清楚對方情況,不知是敵是友,凡事小心為妙。稍稍平復劇烈跳動的小心臟,我斟酌著詞句,輕聲開了口:「那個,不知這位美人姐姐如何稱呼?」

良久,她才緩緩吐出字眼,語氣不甚分明:「哦?你怎知我是姐姐的呢?」

擦,難不成叫你美人妹妹?你氣質沉澱成這般,渾身上下哪裡看起來像我小我許多的女子。喵的看起來一副高大上模樣,其實是個斤斤計較的小氣鬼嗎?

「哦?我是斤斤計較的小氣鬼?這倒是第一次聽人這麼評價我,不過挺新鮮的。」依舊是淡淡的聲調,不甚分明的語氣。

我一時怔住,爾後不覺哭出來:「你、你怎麼知道我心中所想?」轉念想起初見顧先生的場景,腦中靈光一閃,我不覺脫口而出,「你是劍冢的人!你和顧青什麼關係?」

「劍冢?顧青?呵。」慵懶的上揚尾音中泄露出幾分不屑,「這次你可猜錯了,我和它們沒什麼關係。」

氣氛越來越詭異,事情進展完全出乎意料,這人神秘至如此地步,該不會真的是女鬼吧,大白天見鬼……我一下捂住嘴,擦,我又胡思亂想什麼,要知對方可是讀得懂我的心思。

果然,聽她又輕輕笑道:「女鬼?許多年不見,小師妹真是越來越有趣。」

小師妹?我又驚恐又鬱悶,你打什麼啞謎,你到底說不說你是誰,兜兜轉轉煩不煩,不能打開天窗……擦擦擦,我一掌拍碎天靈蓋的心都有了,怎麼又默默吐了個槽,要死里作的節奏嗎?

「呵,看來小師妹有點不耐煩了呢。」她優雅一笑,托著腮的食指於臉頰處輕輕點了兩下,緩緩道,「我來自我介紹下吧,我是我是秦時明月/一枝寒梅/旭日東升/日落半林中/千里相逢/久雷不雨/一曲高歌夕陽下之昨日不可留之韓氏嫣兮……」

我:「……」擦——你妹!

她頓了頓,又道:「簡稱秦嫣。」

我:「秦、秦、秦嫣?大、大、大師——兄,還是——姐?」

她淡然一笑:「哦,從性別上來講是大師姐,不過從習慣上來講應該是大師兄吧。」

我:「……」三觀再次跪了。

本姑娘再也不相信眼見為實之類的。女人可以秒轉男人,具體事例請參考蘇沐,男人可以秒轉女人,具體事例請參考秦嫣,這麼說來難道某天六師兄也可能嬌滴滴地跑過來,臉羞紅撒著嬌對我道,蒔蘿,其實人家是六師姐啦。

頭皮一陣發麻,我結結實實地打了一個寒噤,卧槽,這樣還讓人活不活?

我說大師兄怎麼有個女性化的名字,原來她壓根就是個女的。

秦嫣並不理會我的驚訝,依舊淡淡道:「蒔蘿,你還不準備起床嗎?我說你們也稍微矜持點,昨晚搞出那麼大的動靜,還讓不讓人睡覺呢?」

我兩行清淚:「師姐,這是真的嗎?我和蘇沐……嚶嚶嚶,這是真的真的真的嗎?」

秦嫣微微側首看我:「哦?小師妹,你們自己做下的事難道自己不清楚嗎?」稍微停頓,她視線轉向蘇沐,「哦,蘇少主還沒醒?昨夜累壞了吧。」緊接著,她沖我豎起大拇指,加重聲音道,「小師妹真給我們上陽谷長臉,厲害!」

我羞得滿臉通紅,目光游移,訥訥道:「師姐,那個,有沒有衣服先借我一套?另外,我和蘇沐在這裡,你真的不需要迴避下嗎?」

秦嫣緩緩起身,爾後……三千青絲飄飄,長長的衣擺輕輕拖動,她轉身徑直往外行去。

我忙出聲喊道:「喂喂,師姐,衣服呢?」

「聽從小師妹的建議,我迴避下。」

本姑娘再也不相信眼見為實之類的。女人可以秒轉男人,具體事例請參考蘇沐,男人可以秒轉女人,具體事例請參考秦嫣,這麼說來難道某天六師兄也可能嬌滴滴地跑過來,臉羞紅撒著嬌對我道,蒔蘿,其實人家是六師姐啦。

頭皮一陣發麻,我結結實實地打了一個寒噤,卧槽,這樣還讓人活不活?

我說大師兄怎麼有個女性化的名字,原來她壓根就是個女的。

秦嫣並不理會我的驚訝,依舊淡淡道:「蒔蘿,你還不準備起床嗎?我說你們也稍微矜持點,昨晚搞出那麼大的動靜,還讓不讓人睡覺呢?」

我兩行清淚:「師姐,這是真的嗎?我和蘇沐……嚶嚶嚶,這是真的真的真的嗎?」

秦嫣微微側首看我:「哦?小師妹,你們自己做下的事難道自己不清楚嗎?」稍微停頓,她視線轉向蘇沐,「哦,蘇少主還沒醒?昨夜累壞了吧。」緊接著,她沖我豎起大拇指,加重聲音道,「小師妹真給我們上陽谷長臉,厲害!」

我羞得滿臉通紅,目光游移,訥訥道:「師姐,那個,有沒有衣服先借我一套?另外,我和蘇沐在這裡,你真的不需要迴避下嗎?」

秦嫣緩緩起身,爾後……三千青絲飄飄,長長的衣擺輕輕拖動,她轉身徑直往外行去。

我忙出聲喊道:「喂喂,師姐,衣服呢?」

「聽從小師妹的建議,我迴避下。」

【章節順序終於調整過來,前幾日一直暈乎乎的,不是很在狀態,對大家閱讀造成不便之處,還請妹紙們諒解。你沒有看錯,這些字以及上面那些字正是因章節調整而不得不湊上來的。嚶嚶嚶,大家諒解。

下面是喜大普奔的女主章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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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太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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