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賦
第2章天賦
大學生活結束了，青春散場了，我有點想它。
只想給自己放放假，迎接即將到來的NBA生活，成年人的世界。
卡特穿著休閑裝，吹著口哨，走在拉斯維加斯大道上，這幾天他啥都不想，啥都沒想，全身心放鬆。
就干一件事。
看到身材火辣的妙齡女郎，以微笑開路，上去比起拳頭。
女郎看著卡特的身形，也笑著比起粉拳，一大一小的拳頭撞在一起。誰知卡特手掌一翻，掌心握著膠裝的四方卡，鬥地主用的。
女郎定睛一看，怦然心動，細手張開，摁住特大號卡片，順帶抓住卡特溫熱的手掌，朝著最近的酒店走去。
沒辦法，這就是假期生活。
NCAA總決賽結束后的兩周時間裡，卡特如同幽靈，遊盪在米國的各個城市。不管是東海岸還是西海岸，或者科羅拉多高原，都有他流連的身影。
米國不同地方的風土人情，總算玩了個夠，米國女郎的熱情火辣，總算見識不少。
住進凱撒皇宮，自然要到牌桌上玩幾手，試試手氣。
可惜他不擅此道，輸多贏少，只當做小遊戲。
「嘿，你不能這麼玩，我教你。」旁邊的粗獷漢子對卡特的牌技很不屑，主動搭訕，「瞧我的。」
果然，這大塊頭順利贏下一局。
「看到了嗎？這就是牌技。」漢子咧嘴一笑，又挑挑眉，好像開動腦筋，「打籃球的？你這身板還不行。」
「剛準備進聯盟。」卡特有樣學樣，朝荷官要了兩張牌，點數差不多，再叫了一張，總算也贏了一局，「大塊頭，伱是查爾斯-奧克利吧？NBA球員，很強硬。」
「算你有眼光，嘿嘿」，被帥哥認出來，顯然讓奧克利十分得意，以過來人的身份教誨道，「NBA不是小孩子玩的，身板練得結實點。」
奧克利的大腦袋突然開竅，「噢，我記起來了，你是文斯卡特，本賽季NCAA四強賽MOP。嘿，NCAA總決賽我每年都會看，今年的比賽很不錯，蒂姆-鄧肯是個超級內線，比安托萬-沃克強太多了。」
卡特微笑，「大學生聯賽比不上職業聯賽的對抗度，我很期待。」
「那是，你擁有頂級天賦，但身板和力量還有距離。」
卡特捏起一張牌，突然往荷官方向一丟，嗖的一聲，紙牌一角扎在牌桌上，穩穩立住，桌布已經戳破。
「這樣？」卡特斜睨奧克利，「力量和技巧的結合？」
查爾斯-奧克利驚訝地瞪大眼睛，「淦，這是拍電影嗎？神奇。」
同桌的牌客看到這一幕，紛紛鼓掌叫好。
卡特笑著擺手，小意思，平行時空他反應極快，槍法、搏擊都是頂級，紙牌傷人只是業餘愛好。
「對不起先生，您需要賠償！」荷官聳聳肩，露出職業化的笑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我來賠，這技術太特么吊了。」奧克利興奮不已，拍著胸脯應下來，「文斯，我相信未來的NBA，一定有你的一席之地。就像那個男人，他一定會欣賞你的。」
「那個男人？」
「當然，邁克爾-喬丹，所有人都知道。」查爾斯奧克利笑著，看向穹頂水晶燈，「我以前在芝加哥公牛，跟他一個隊伍，保護他。現在效力紐約尼克斯，我就要阻止他繼續奪冠，這是職業。」
「當然，我也會跟尼克斯隊反映，讓他們在今年的選秀大會上選擇你。」
近幾年的紐約尼克斯，在帕特-萊利打造下，擁有尤因、阿蘭休斯頓等球員，戰績不錯，是季後賽球隊，首輪簽只會在樂透簽之後。
雖然帕特萊利離開紐約前往邁阿密，但傑夫范甘迪也很好捏合了隊伍。
「簽位太遠了，不適合我。」卡特起身離開。
「喂，小子，你還真是臭屁。」
奧克利無奈，四強賽MOP雖然有一定影響力，但不算多。
球員的天賦才是最關鍵的。卡特之前表現出來的天賦，遠不及蒂姆-鄧肯，順位被看低也是正常。
「聽好了，我叫文斯-卡特。」
背對奧克利，瀟洒揮手。
查爾斯-奧克利看著卡特的背影，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即操起電話，打給自己的經紀人比利-戴爾蒙德，「聽著比利，我發現一個特別的年輕人，他擁有神奇的技術和強大的野心，把他簽下來，加入你的公司，你就賺大了。」
「他叫文斯-卡特。絕對是一名超級新人。」
1996年選秀之前，無數球員都是超級新人，後衛線上的艾弗森、馬布里、雷阿倫和內線的坎比、沃克，小前鋒位置的拉希姆等等，都擁有超級天賦。
這群人已經被認定為擁有前五順位的實力。還有來自義大利的高中生科比-布萊恩特，同樣展示出超級天賦。
奧克利還在侃侃而談，比利已經忍不住罵出聲，「該死的，明天還要比賽，你竟然還在拉斯維加斯。」
「等等，你說誰？文斯-卡特，他是今年的NCAA四強賽MOP，維克森林大學奪冠了。他是籃球天才，不過相比艾弗森等人的頂級天賦，他還是差了一些。」
「不過他是個超級自信的傢伙，他讓我想到邁克爾-喬丹。他太棒了，技術和力量的結合體。」奧克利不服，反駁道。
即使看卡特球場表現次數不多，只看卡特剛才的言行舉止，查爾斯-奧克利也能充滿信心。
這是他當球星「打手」的本能，當然他自我定位是球隊「守護者」。從輔佐喬丹開始，到現在輔佐尤因，他都能感覺到這些頂級球員的自信和野心，自信自己能帶隊奪冠，嫌棄跟著其他人綁定奪冠。
其實在平行時空，卡特1998年進入聯盟后，就在多倫多猛龍隊跟查爾斯-奧克利成為隊友，兩人共事了三個賽季。不過平行時空的卡特沒有成為超級巨星的野心，沒有完全兌現天賦。
「對了，我要把他推薦給傑夫范甘迪先生，他一定會喜歡這傢伙的。」奧克利越說越興奮，彷彿發現了寶藏。
他甚至想直接聯繫球隊經理厄尼_格倫菲爾德。
「查爾斯，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比利-戴爾蒙德不耐煩了，「比賽，你最重要的任務是比賽，明天還有常規賽。現在、立刻、馬上，回到菲尼克斯，這個客場球隊要拿下。」
「放心，才500公里。」奧克利顯然還沒玩夠。
比利-戴爾蒙德只顧著趕奧克利回家，對卡特的經紀人合約並不上心，他正在爭取成為雷阿倫的經紀人，雷阿倫才是超級後衛的胚子。
卡特剛到酒店門口，就在走廊上看到一個年輕男人來回踱步。
看到卡特過來，這個男人露出和煦的笑容，小步快跑上來，「你好文斯，我在這裡等了你3個小時，我叫丹-費根。一名NBA經紀人。」
卡特立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也認得眼前這傢伙，費根是易建聯在NBA的經紀人，後來好像因為車禍離世。
「所以，你想成為我的經紀人？」
「是的，我可以為你運作選秀所有事項，保證你得到更好的順位。」費根沒有廢話，他旗下雖然有1995年狀元秀喬-史密斯這樣的球員，但好球員誰都不嫌多。
他看過卡特在NCAA四強賽的錄像，當即主動上門，擺出足夠的誠意。
卡特點點頭，「進來談。」
剛開門，就有年輕女郎驚叫，然後鬱悶道，「怎麼是兩個人？我可不喜歡這個白軟蛋。」
「你先出去，我談事情。」卡特自然坐下，示意費根也坐，沖了杯咖啡，「說說你的想法。」
費根很職業，直到熱辣女郎走出去才開口，「你現在的行情並不算好，如果按照NCAA一年的表現，估計在首輪被簽下。但是你贏得NCAA四強賽MOP，應該能成為樂透秀。」
卡特不置可否，聽費根繼續說。
「我可以為你操盤，全面展示你的能力。我相信，成為前十順位不是問題。現在戰績最差的球隊，費城、多倫多、密爾沃基、達拉斯、明尼蘇達、溫哥華，他們的選秀順位會比較靠前。」
「這些球隊可以作為參加訓練的備選項，如果有其他球隊，也能作為選項。我建議到大城市，對你未來會更好，能贏得更大的合同。」
卡特靜靜聽著，他記得96年狀元簽屬於費城76人，他們選擇了阿倫艾弗森，其他的記得不夠清楚，當然科比是第13順位，納什好像是第15順位。
「球隊不重要，能否拿到足夠的出場時間最重要，我需要成長。」卡特很冷靜。他在過去一年就賺到小百萬，也有自己的投資，像安然公司的股票，他就買了一大筆，只是身邊沒有閑錢而已。
「好極了，我喜歡你的理智和冷靜。」費根眼睛放光，本能覺得賭對了，新秀不該被眼前的利益困擾，「那我們主要選擇需要後衛的球隊。」
「新秀合同應該怎麼設計？」
「從1995年開始，首輪秀的年薪已經跟選秀順位掛鉤了，順位越靠前，合同越大。如果前幾年，我們完全可以效仿格倫-羅賓遜，跟球隊討價還價。」
「大狗」格倫-羅賓遜是1994年狀元秀，選秀完要挾球隊給大合同，雄鹿隊無奈給了一份為期10年總薪水6800萬美元的超級合同。NBA聯盟次年就出台了新秀工資上限規定。
「不，我的意思是，如果新秀合同內，拿出上佳表現，比如進入全明星，甚至成為得分王，能不能增加薪水？占球隊的比重能不能提升？」
卡特野心勃勃，費根腦袋飛速運轉。
「天才的提議，NBA聯盟在這方面還是空白，我們完全可以提建議。」費根心跳加速，卡特的思想成熟度超過一般球員。
在費根心裡的最深處，籃球運動員都是傻黑臭，極少有商業腦子。最具備商業大腦的，應該是魔術師約翰遜，他深知自己的影響力就在籃球場，即使中了HIV，還是兩次復出。
這個賽季，魔術師還在湖人效力。如果他繼續打，到下個賽季，湖人隊的陣容將是奧尼爾、科比和魔術師的組合。
費根想了想，新秀合同大有文章，他甚至想到創造一年合同，球員跟球隊簽署一年合同，還要保留伯德條款，到時候球員表現好，要價能更高。
費根不掩飾自己對卡特是欣賞，「現在喬-史密斯和凱文-加內特都在我的運作下表現出色，希望你也能給我這樣的機會。」
經紀人問題不大，卡特沒有過多的想法，只要是專業機構，就能辦妥不少事情。
「點數怎麼算？」
雖然不介意誰當經紀人，但抽點還是得談談。
「按照規則，經紀人最多可以拿到球員薪金合同的4%，代言合同的20%。不過你不一樣，我相信你將來會獲得巨大的成功，我願意只拿一半的點數。」
工資的2%，代言費的10%。
「2%不是問題，代言費8%。可以就定下來，不行我找別人。」卡特看看時間，已經聊得差不多。
費根深吸一口氣，看著卡特，對方絲毫沒有新人球員的生澀，反而顯得很冷靜，決定跟，「沒問題，我最近會放出風聲，吸引球隊和媒體的注意力。」
「試訓的時候安排好就行。我不喜歡私生活被打擾。」
想到剛才走出去的熱辣女郎，費根不由咽了咽口水，心領神會，「明白。」
簡單處理了經紀人的事情，剩下的時間，卡特還是準備繼續享受生活，試訓要到5月份才開始。現在常規賽還沒結束，球隊總經理還沒抽出時間考慮下個賽季的人員安排。
本賽季，芝加哥公牛將拿到恐怖的72勝，同時還將贏得總冠軍。邁克爾喬丹在第一次退役之後，將重新開啟他的征服過程。
在卡特宣布參加選秀之後，不少天才球員也紛紛宣布參加今年的選秀。
來自喬治城大學的阿倫·艾弗森表示：我已經完全有了在NBA立足的能力。是的，艾弗森帶領喬治城大學打進八強，宣布參加選秀，是狀元的最有力競爭者。
喬治亞理工大學的馬布里早早在媒體面前表態過將參加選秀，而且他很會營造自己的優勢，希望得到更好的順位。
康涅狄格大學的雷阿倫也宣布，將參加今年的選秀大會。
17歲半的高中生因為家境貧寒，準備跳過大學，參加選秀。如果成功，他將會成為NBA最年輕的球員，他叫傑梅因-奧尼爾。
歐羅巴大陸也傳出聲音，一名正在度假的稚嫩高中生，在媒體前宣布：「我，科比-布萊恩特，我決定跳過大學，將我的天賦帶到N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