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脫衣服,惡毒女
在現代婚禮中,為了增添婚禮氣氛,親朋好友都會問一些問題和要求來難難新郎新娘。
女方這邊只有慕憶萌和蔡格格,男方於薄臣卻有很多的親朋好友,不過蔡格格先聲奪人,男方之邊失了先機。
今天是於薄臣大喜的日子,難得他沒給蔡格格甩臉色,很爽快的點頭答應:「你說。」
「做一百個俯卧撐。」蔡格格見於薄臣那張冰塊臉,心裡就有點不爽,特別是看到顏吟那黯然的眼神,她對於薄臣更加的沒好臉色。
一百個俯卧撐,這個對於常年運動,渾身充滿肌肉的男人而言,是再簡單不過的要求。
眾人很自覺往後退,留個空間給於薄臣。於薄臣用了十分鐘的時間做完一百個俯卧撐,還不帶喘的那種。
蔡格格皺眉,很不想於薄臣這麼簡單的過關。
於薄臣起身,潔癖嚴重的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條白手帕,一根手指仔仔細細的撐乾淨。
「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他看著蔡格格說。
「我還有一個要求,等你做完這個要求,你才能進去接新娘。」蔡格格眼裡閃過精光,臉上露出很奸詐的笑。
一直站在易沫辰身邊注意著蔡格格一舉一動的溫昊極,心裡暗暗大喊有人要倒大霉了,每次他老婆一露出這樣奸詐的事情,准沒有好事。
於薄臣臉色一沉,隱隱有發怒的預兆了。
蔡格格一點都不怕於薄臣陰沉的臉,她連看幾年溫昊極快結冰的臉,那會怕於薄臣。
「你說,還有什麼要求。」在蔡格格對峙下,於薄臣只能先敗下,誰叫他急著抱得美人歸,其他的他都可以忍。
蔡格格滿意的笑了,清了清嗓子指著於薄臣,「把衣服脫了。」
眾人明顯一愣,把目光紛紛定在於薄臣的身上,等著他有什麼反應。
兩個只等著看好戲的靳斯昊和齊啟懷都露出不懷好意的笑。靳昊斯直接站出來起鬨:「薄臣,趕緊的,把衣服脫了,不然你沒辦法抱得美人歸了。」
「閉嘴。」於薄臣咬牙,冷厲的眼刀子往靳斯昊掃去。
齊啟懷想到自己結婚那時候被於薄臣整得很慘,這次終於可以報仇雪恨了,忍不住幸災樂禍的揶揄於薄臣,「兄弟,為了老婆,你還是快點脫衣服吧。」
易沫辰愛莫能助拍了拍於薄臣的肩膀,表示同情。
老婆站在女方這邊,他可不敢幫於薄臣說話,睡書房的滋味很不好有木有,他一點不想沒有軟玉溫香在懷一個人睡書房。
溫昊極同情的看了於薄臣一眼,他很清楚自己的老婆有多難搞,於薄臣自求多福吧。
於薄臣看著他們一個兩個連幫他說話的意思都沒有,一個個幸災樂禍的旁觀著,他氣得磨磨牙,心想著別讓他逮到機會,否則整死他們。
拳頭握了松,鬆了握,深呼了幾口氣,於薄臣幾乎從牙縫裡擠出話,「好,我脫。」
當著一眾男人火熱的眼神之下,於薄臣一件件衣服脫了下來,光著健美的上身,於薄臣瞪著蔡格格咬牙的說道:「我脫了,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你哪裡把衣服脫光了?把褲子也脫了,內褲就不用脫了,留一件讓你遮羞。」蔡格格眼睛釘在於薄臣健美肌肉分明的身體移不開,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於薄臣臉色頓時變得鐵青,握著拳頭的雙手蠢蠢欲動,想著都做到這地步了,也不差最後一步,忍了忍還是把褲子給脫了。
蔡格格兩眼放光,盯著於薄臣兩條白花花細滑滑的大腿流口水,這男人的身材好到爆了,跟溫昊極有得比。
慕憶萌扶額,很想對蔡格格說,注意形象啊注意形象,瞧那目光,就個女色狼似的,用目光直吃著於薄臣的豆腐。
這下子輪到溫昊極磨牙了,瞧著蔡格格那垂涎樣,他真恨不得把蔡格格提拎過來狠狠打一頓屁股,讓她當著自己老公的面前看著別的男人赤果的身體垂涎。
「格格,回神啦,沒看到你老公快吃了你的樣子嗎?」慕憶萌連忙扯了扯蔡格格的衣袖,讓她別為了男色忘了正事。
「哦哦。」蔡格格戀戀不捨從於薄臣身上收回目光。
被吃盡豆腐的於薄臣肺都快氣炸了,恨不得把蔡格格這個死女人拎出去扔了。
男色在前,蔡格格有那麼一絲動搖不再整於薄臣了,不過為了顏吟,硬了硬心,她繼續要求於薄臣,「你別以為現在就可以進去了,我的要求還沒完,我要你脫光衣服,穿上黑絲襪,再跳上一支肚皮舞,你就可以進去接新娘。」
「夠了,我現在就要進去,你攔得著我?」於薄臣差點被蔡格格氣瘋了,準備推開蔡格格走進房間里。
溫昊極幾乎是手腳並快的上前抓住於薄臣要推開蔡格格的手,臉色陰陰的看著於薄臣,「你不能推她。」
蔡格格本來有些嚇到了,有了老公撐場,她的腰桿兒頓時直了,挺了挺很平坦的肚子,理直氣壯對於薄臣說:「你們可不能隨便碰我,我要是撞到摔到了,我肚子里的寶寶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負責。」
於薄臣被駭到了,盯著蔡格格平坦的肚子後退了幾步,臉色陰鬱得很。
這女人碰不能碰,罵也不能罵。於薄臣結婚的好心情被蔡格格破壞的徹底。
蔡格格看著於薄臣不敢再惹她了,很是得瑟。
突然覺得懷孕也不是一件特別壞的事,至少能讓寶寶鎮住人。
「你可要快點想清楚,考慮太久會耽誤婚禮進行哦。」
靳斯昊毫不客氣的笑出聲:「於薄臣,你也有被整的一天。蔡格格,我挺你。」
「靳斯昊,我讓你閉嘴,你再不閉嘴,往後你別想進金色輝煌。」於薄臣瞪著靳斯昊發誓,等將來靳斯昊結婚時,他一定要讓靳斯昊脫光衣服去外面裸奔三圈才能接到新娘。
齊啟懷也毫不客氣的嘲笑,「兄弟,你終於能理解我當初被你整的心情了么?」
於薄臣也後悔了,早知當初就不那樣整齊啟懷,不想報應來得那麼快,這麼快輪到他被別人整得有氣沒得發,只能憋屈的往肚子里咽。
慕憶萌也邪惡了,不用蔡格格說,很自覺的去顏吟房間里拿了一件顏吟的黑絲襪。
「薄臣,這是顏吟穿過的絲襪,你穿上也不委屈。」慕憶萌拿一件黑絲襪在於薄臣面前晃了晃,她覺得自己跟著蔡格格呆久了,也變壞了。
「萌萌,我太愛你了,親一下,獎賞你的。」蔡格格高興的在慕憶萌臉上親了一下。
於薄臣的臉黑得跟鍋底似的,捏緊拳頭咯吱咯吱的響,他今天冷酷的形象徹底被蔡格格打破了。
一群人捂著嘴直偷笑,要不是怕於薄臣惱羞成怒,他們真想大笑出聲。
易沫辰暗暗為於薄臣抹了把汗,他很慶幸今天不是他的婚禮,照蔡格格鬼靈精怪的整法,他也招架不住。在下屬面前丟了高大形象很丟臉的有木有。
「穿上穿上。」
靳斯昊雖然有些扼腕以後不能去金色輝煌了,不過能讓於薄臣出大糗,靳斯昊覺得不去金色輝煌沒什麼,他出聲起鬨要求於薄臣穿上黑絲襪。
靳斯昊一起鬨,齊啟懷也打了個前鋒起鬨,隨著起鬨的人越來越多了。
「穿上穿上。」
這群看著他出糗的混蛋,於薄臣再次發誓,等婚禮結束后,他非收拾狠狠收拾這群幸災樂禍的混蛋。
「拿來。」於薄臣恨恨的閉一下眼,再睜開眼晴,已經下狠心了。
「穿上吧。」慕憶萌也笑得合不上嘴巴把黑絲襪遞給於薄臣。
在眾目睽睽之下,於薄臣把黑絲襪穿上了,其間還鬧了幾次差點絆倒的笑話。
穿上黑絲襪的於薄臣看起來很……咳……很**,穿在顏吟身上很合身的黑絲襪,穿上於薄臣身上,感覺黑絲襪快被他兩條大腿給撐爆了。
「就差跳肚皮舞是吧。」就差最後一步,於薄臣對自己狠下心的想要確定一下。
蔡格格笑得嘴巴都酸痛了,她猛點頭,「對對,你只要跳個十分鐘肚皮舞,就可以進去看你的新娘子了。」蔡格格盯著於薄臣兩條別彆扭扭的大腿,覺得好帶感哦,好想把於薄臣這麼**的一面拍下來,讓其他人看看堂堂a市鑽石單身漢穿上黑絲襪的**樣。
慕憶萌也笑得扶牆,腰笑得都快直不起腰。
「好,我跳。」於薄臣又記恨一筆,只等著婚禮一結束,就把這些看他出糗的混蛋狠狠收拾一番,特別是讓他出了這麼大丑的蔡格格,他一定會加倍教訓。
這其中只有易沫辰有那麼一點良心,沒狠狠嘲笑於薄臣。
至於他為什麼沒狠狠嘲笑,那是因為他想給自己留點後路,他已經起了想要和慕憶萌重辦一次盛大婚禮的想法,為了以後不被於薄臣報復,他覺得應該為自己留點餘地。
希望兄弟看在他「嘴上留情」的份上,以後對他也「手上留情」一點。
於薄臣一場肚皮舞跳得渾身僵硬無比,就像被僵化的殭屍似的,每個舉動機械得慘不忍睹,一群人見於薄臣跟殭屍在跳舞一樣,直笑癱了。
「哈哈,於薄臣,你這是在跳肚皮舞嗎?我看你是在跳殭屍舞還差不多。」靳斯昊笑得跪下拍地狂笑,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於薄臣徹底發飈了,一腳踹在笑瘋的靳斯昊身上,恨不得把靳斯昊這坑娘的魂淡踹死。
「哎喲哎喲,不行了,笑死我了。」蔡格格跟靳斯昊差不多,笑得跪地直笑。
媽的,他一定要報仇,報仇。
易沫辰和齊啟情無比同情的看著於薄臣。齊啟懷突然覺得那結婚那天被於薄臣整去吻一個男人也沒有那麼慘,如今的於薄臣才是真正的慘。
這麼大的糗,於薄臣這一輩子都會記憶深刻。
於薄臣已經怒得連脾氣都發不了,直接無視這群黑心的瘋子,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起來。
黑絲襪被他脫掉之後,泄恨的被他撕成碎片。
「薄臣,這可是顏吟的絲襪。」慕憶萌邊笑邊擔心於薄臣,眼裡滿滿的揶揄。
「我買十件百件賠給她行了吧。」於薄臣氣得理智只剩下一根線,就差再加上一把火,把他那根線燒掉。
慕憶萌看出於薄臣在暴怒邊沿了,也就不再取笑他,拉著蔡格格往一邊站著,騰出大門讓於薄臣進去。
顏吟其實一直站在二樓走廊偷看,看著於薄臣被蔡格格和慕憶萌整得苦不堪言,覺得好笑又解恨。
沒想到總是意氣風發的於薄臣也會有這麼狼狽的一天。
顏吟真心感謝蔡格格和慕憶萌,不管她們是故意整於薄臣還是為了她出氣,她都很感謝她們。
於薄臣走進來,抬眼望向二樓看到一抹白色人影晃進卧室里,他原本盛滿怒氣的眼晴在看到那抹白影,轉變成了溫柔。
上了二樓,當推開那扇門,入眼是他心心念著的美麗娘子正坐在梳妝台上等著他。
「顏吟。」
聽到於薄臣磁性的聲音,顏吟握緊的雙手不自覺顫抖了一下,她不敢抬頭,心臟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跳動得愈發加快。
「顏吟,我來接你了。」於薄臣一隻手放在顏吟的肩膀上,眼裡盛滿柔恨,只是背著他的顏吟沒有看到他此刻眼裡掩不住的喜悅。
顏吟緊張的手心冒汗,被於薄臣的手碰到的肩膀只覺得燙得都快冒煙了。
「呀。」在顏吟心慌意亂胡思亂想之下,她被於薄臣騰空抱起,她嚇得下意識雙手勾住於薄臣的脖子。
於薄臣眼眸里儘是笑意,「嚇到了。」
「你怎麼不經過我同意就抱我。」她怒紅著眼瞪他。
「都快成為我老婆了,抱一下還得經你同意啊。」看著顏吟皺眉的樣子,他就覺得可愛。
顏吟咬唇垂下眼睛,不語。
於薄臣抱著顏吟下樓,五十輛的林肯加長婚車浩浩蕩蕩的往婚禮現場開去。
這一天a市國道上出現最壯觀的一幕,五十幾輛價值一千萬的婚車從國道上駛過,一眾路人震驚的看著一輛輛林肯加長婚車從他們面前開過,記者更是瘋狂得不行,狂拍照片。
而隔天,這場豪華婚禮把整個a市都轟動了,不管是報紙上、新聞上、網路上,都是有關這場豪華婚禮的信息,網路點擊率簡直破億。
顏吟成了整個a市無論是已婚婦女,還是青春少女嚮往的對象。
而此刻的顏吟卻臉上無一絲笑容,捏緊雙手,隨著離目的地越來越近,她的心變得焦躁不已。
幾乎整個a市有頭有臉的豪門被於薄臣邀請參加婚禮,婚車開到了結婚禮堂,禮堂外面的草坪已經站滿了人,就為了見證他於薄臣終於娶到顏吟為老婆。
結婚進行曲響聲,於薄臣將顏吟抱下車,精緻美麗的新娘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下被於薄臣抱進禮堂。
神父手裡拿著一本聖經,立在禮堂前等著一對新人進來。
於薄臣的家屬和朋友都坐下,看著於薄臣抱著顏吟走進來。
顏吟雙手摟緊於薄臣的脖子,隨著離神父越來越近,她有一股想要逃跑的衝動,手心**的早已滿是汗,額頭也滲出了汗水。
於薄臣似乎感覺出顏吟的害怕,安撫般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顏吟似受了驚瑟縮了一下。
「別怕,有我。」他俯聲在她耳邊低語。
於薄臣的安撫沒讓顏吟放鬆,反而適得其反,讓她更加的緊張,臉都發白了。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婚前恐懼症,她只覺得真的很害怕很緊張。
走到神父面前,於薄臣放下顏吟,伸手握住顏吟的右手,手上的濕濡令於薄臣忍不住側臉暼了顏吟一眼。
她真的很緊張,手心都是濕的。
於薄臣眼裡浮起一抹很複雜的暗涌,他不清楚她的緊張是純屬因為結婚而緊張,還是因為是要和他結婚才緊張的。
神父看著聖經一番誦念之後,問於薄臣是否願意一生一世愛著寵著新娘。
於薄臣做了這麼多,就為了這一句話,非常爽快認真的說了一句:「我願意。」
輪到了新娘,在於薄臣期待的目光下,她猶豫了。
她垂下眼眸不敢看於薄臣,以一種拖一分是一分的態度,沉默了起來。
於薄臣看著顏吟的目光逐漸變冷。
慕憶萌下意識握緊易沫辰的手,緊張地看著顏吟。
「顏吟女士,請您回答,您是否願意成了於薄臣先生的妻子?」神父重複了一句。
「顏吟,你快回答。」於薄臣咬牙,看著顏吟的眼神陰森森的,雙手已經握成拳咯吱咯吱的響。
顏吟心一顫,知道無法再逃避了,抬起頭看著神父回答:「我原……」
「你們不能結婚。」門口突然響起一個冷艷的女聲,打斷了顏吟的話。
顏吟轉頭看到門口站著的女人居然是苗娜,心裡一跳。
本來顏吟就要說我願意了,誰想突然冒出來程咬金,於薄臣氣得很想罵娘,扭頭陰森森的對苗娜麿牙,「苗娜,你過來幹嘛?馬上給我滾出去,我的婚禮歡迎你。」
苗娜仰著頭,眼裡的高傲和囂張一覽無遺,「我怎麼不能來?我孩子的爸爸就要跟別的女人結婚了,我當然要出來阻止。」
她一邊走上前,一邊一字一句的於薄臣說:「於薄臣,我告訴你,我有了你的孩子了,你別想甩了我跟別的女人結婚。」
「苗娜,我看你是瘋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你自個兒清楚。這裡是我的婚禮,我不希望任何人來破壞我的婚禮,你最好聰明點,馬上滾出我的視線。」於薄臣臉色陰得快滴出水,看著苗娜的目光恨不得把她吃了。
顏吟捧在手上的百合花掉落在地上,怔然,兩眼無神。
於薄臣一直在注意著顏吟,見狀,他心裡大叫不好,連忙伸手握住顏吟肩膀,急切的解釋,「顏吟,你別聽苗娜的瘋言瘋語,我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她,她怎麼可能懷上我的孩子,你要相信我。」
苗娜此時已經走到於薄臣和顏吟的面前,她一隻手摸著腹部,得意又惡毒的對顏吟笑:「顏吟,你該知道,我曾經是薄臣的女朋友,像他風流的性子,他怎麼可能沒有碰過我。顏吟,他騙你的,我不僅有薄臣的骨肉,我跟他以前還是夜夜楚歌,他是為了得到你才對你說謊。顏吟,我告訴你,你過不了多久也會被薄臣拋棄,就像他拋棄我一樣,拋棄你。」
「住嘴,閉嘴,馬上給我滾出去,滾出去。」於薄臣氣得已經口不擇言了,扯過苗娜的手往門口拖走。「苗娜,我沒想到你會這麼的惡毒,為了報復我破壞我的婚禮。」
「放開放開,我不會離開的。薄臣,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有了你的骨肉,你要是不相信,等孩子生下來,我們可以去醫院做dna檢定。」苗娜掙扎著,死活不肯離開。
顏吟看不下去了,她也呆不下去了,苗娜今天給她所有的侮辱,讓她心神疲憊,她只想現在離開,離開這個讓她只覺得渾身都在痛的地方。
她提起婚紗,快步從於薄臣越過。
於薄臣見顏吟逃開,已經顧不上其他了,放開苗娜,跑走上去拉住顏吟的手,「顏吟,你別走,你聽我解釋,我真的跟苗娜沒有發生過半點關係,她真的是為了報復我才騙你她有了我的骨肉。」
顏吟身心俱疲的閉了一下眼睛,說道:「於薄臣,我現在很累,不想聽你任何解釋,不管你是否跟苗娜有沒有發生過關係,我都不想聽,我想離開,馬上離開這裡。」
「不準,我不准你離開。」於薄臣雙目巨裂,聲嘶竭底的怒吼:「今天是你我的婚禮,我不準婚禮還沒結束,你就拋下我。」
「於薄臣,都這樣了,這個婚禮還有什麼意義。」顏吟已經疲憊得不想跟於薄臣多說廢話了。
苗娜冷笑的插了一句:「就是啊,現在這個婚禮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薄臣,你還是放顏吟走吧,難道你想你的親生骨肉變成私生子?」
「苗娜。」於薄臣看著苗娜的眼神猶如地獄里的修羅,鋪天蓋地的血氣往苗娜撲過來,「人呢?馬上把這個女人拖出去,我要她永生記世無法在a市裡立足。」
易沫辰早就一通電話招來了兩個保鏢,於薄臣一喊人,兩個保鏢馬上過來押住苗娜,任她怎麼毒罵,拖著她離開禮堂。
「於薄臣,你不能這麼的無情,我肚子里還有你的兒子,你讓我離開,你會不得好死。顏吟,你這個惡毒噁心的女人,搶了我的薄臣,我詛咒你一輩子都不幸福。」
顏吟臉色蒼白,身體搖搖欲墜,苗娜的出現,所帶給她的打擊很大,她現現只憑著心裡那一股不願在這麼多人面前倒下的意志,強撐著搖搖欲墜身體。
「於薄臣,你還是放手吧。這場婚姻就算結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你知道的,我不愛你,你就算強求我和你結婚,我還是不愛你。」顏吟壓下心裡那一股酸澀,說完了這一段話。
她也不清楚為什麼說不愛於薄臣的時候,心會那麼的酸,那麼的澀,她覺得可能是因為於薄臣給她太多了,她還是無法用自己的婚姻來報答他,所以才會覺得慚愧。
於薄臣握緊顏吟的手,似要把她的手腕捏斷,眼裡布滿血絲欲裂,怒極反笑:「顏吟,你說什麼就是不想和我結婚。很好,真的很好。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讓你覺得可以肆無忌憚的反抗我。看來我得好好的教訓你一頓,讓你長長記性,學乖點。」
話剛落下,於薄臣彎腰直接把顏吟扛在肩上,不顧顏吟的尖叫拍打,又對易沫辰交代說道:「沫辰,這裡就交給你。婚宴照常進行,我和顏吟會準備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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