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兩個醉漢怎麼辦
林秋和徐鎮兩個人喝的酩酊大醉,站立不穩。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了,酒店早就到了打烊的時間。可是包間里的林秋和徐鎮完全沒有時間觀念,依舊在包間里喝著酒大吵大鬧。酒店的服務員也不敢去催促他們,任憑他們倆在包間里喧鬧,靜靜的等待著這兩個醉漢盡興。
徐鎮和林秋已經多年沒有見面了,這一次見面本就難得,更難得的是林秋將自己多年不曾吐露的心聲向徐鎮訴說了,徐鎮覺得很開心。林秋因為喝醉了,也在酒jing的麻醉下忘記了自己心中的傷痛,跟徐鎮兩個人喝酒聊天暢快無比。兩個人似乎都找到了當年的那份純真友誼給他們的真實感,興奮的不斷的享受著這種感覺帶來的愉悅,絲毫沒有像停下來的意思。
兩個人正喝的開心,林秋的電話響了起來。其實在這個晚上,林秋的電話響了不止一次,可是當時的他們倆都在宣洩自己心中的那份壓抑,根本沒有誰關心是誰的電話響著,也沒人關心是誰打來的這個電話。林秋的未接來電有三四個,而這些未接來電都來自一個號碼。
鄧安然開始對林秋痴迷了。當年高中的時候,鄧安然雖然沒有像沈丹一樣大膽的追求過林秋,可是他的確暗戀著林秋。那份對林秋的愛戀一直深深的埋藏在她的心底,直到林秋再次出現在她的生活中,那份被塵封已久的愛戀便像是解開封印的怪獸一樣在她的心裡亂竄,攪得她心神不定。她本不想跟沈丹搶奪林秋,可是沈丹明確的向她表示對林秋已經沒有感覺了,她才有了追求林秋的想法。在幾次跟林秋的接觸之後,林秋雖然對她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熱情,可是也沒有表現出對她有多麼的厭惡。對於一張沒有經歷過愛情洗禮的白紙來說,最缺乏的便是對於感情的判斷力。她認為林秋沒有討厭她,那就說明她跟林秋之間還是有點希望的。她說服了自己的心,每天堅持給林秋打電話,表達自己的林秋的關心。她想通過這種方式,讓林秋感悟到她對他的愛。林秋沒有像當初高中那會罵沈丹一樣罵她,雖然林秋的表現並不算熱情,甚至可以用冷淡來形容。可是鄧安然相信,林秋心裡是願意接受她的,因為他沒有明確表示對自己的厭惡。
這天晚上,鄧安然如同往常一般撥通了林秋的電話,可是電話卻無人接聽。她安慰自己,林秋一定在忙什麼,一會再打。接連打了幾次之後,林秋依舊沒有接聽她的電話。她的心有點煩躁起來,林秋是故意不接她的電話嗎?如果林秋是故意不接她的電話,那麼她跟林秋恐怕也走到盡頭了。她不想再給林秋打電話了,可是她的心卻依舊催促他再給林秋打一個,直到得到林秋確切的拒絕信息。她再次撥通了林秋的電話,林秋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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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安然聽見電話通了,不等電話那頭傳來聲音,先著急的說道:「喂,林秋、」
林秋口齒不清的說道:「你是誰啊?」
鄧安然一聽林秋的聲音就知道林秋喝醉了,心裡雖然對林秋問自己是誰頗為不滿,但是林秋喝醉卻讓她的心給了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她沒有生氣,繼續問道:「你喝醉了?在家嗎?」
林秋還是口齒不太清楚:「你才喝醉了呢,我好著呢,我跟自己的好兄弟正在酒店喝得開心呢。你誰啊,沒事的話掛了啊,別打擾我們。」
鄧安然聽林秋要掛電話,慌忙對著電話說道:「你別掛,林秋,你在哪個酒店呢?」
林秋的腦子裡稀里糊塗的,哪裡思考過什麼,聽見電話那頭問自己在哪家酒店,就老老實實的回答了。說完便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
半個小時候,林秋跟徐鎮兩個人喝的都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服務員聽見包間里沒了聲音,悄悄的推開門,從門縫裡觀察著裡面的一切。他們看到兩位客人都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這才大膽的推開門,走進了包間。該怎麼處置這兩位客人呢?服務員犯難了。要是叫醒他們吧,萬一他們做夢娶媳婦呢,你這把他叫醒了,那不把一腔的那什麼火從下面引到上面,最後全把火撒在自己身上啊,他們才不做這個沙包呢。
三四個服務員在包間里交頭接耳的商量了半天,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正好這時候鄧安然趕到了,看著趴在桌子上睡著的兩個人,便向服務員說道:「對不起啊,給你們添麻煩了。」
服務員看見來人了,別提多高興了。麻煩啥嘛,你能把這倆醉鬼弄走,那就是真的不麻煩了,還感謝你呢。幾個服務員立馬臉上堆著笑:「不麻煩,你想想辦法把他們兩個弄走吧。」
鄧安然走到林秋身邊,搖晃著林秋的肩膀:「林秋,醒醒,該回家了。」
林秋睡的正香,恍惚間聽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睡眼惺忪的睜開自己的眼睛,看見眼前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誰呢?好熟悉啊,是她,沒錯,是她,是沈丹。林秋一把抱住鄧安然的胳膊,嘴裡說道:「你別走,我喜歡你。」
鄧安然一聽「喜歡你」三個字,激動的差點就流出眼淚來了。有了林秋的這三個字,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一把抱住林秋的腰,把林秋從凳子上攙扶起來:「我們走吧,回家去。」
林秋也緊緊的抱著鄧安然的腰部撒手,嘴裡一個勁的吆喝著:「你別走,我喜歡你。」
鄧安然一看桌子上還趴著一個男人呢,不管這個男人是誰把,既然跟林秋喝酒呢,那就跟林秋有著莫大的關係。既然自己將來要跟林秋是一家的了,那怎麼能夠不關心林秋的朋友呢,愛屋及烏嗎。可是自己一個弱女子,照顧林秋已經夠費力了,又哪裡的本事攙扶另一個醉漢。她求助的對幾個服務生說道:「能不能幫忙攙扶一下那個人,幫我把他送到計程車上。」
服務員正有掃地出門之意,苦於沒有哪個膽量。眼下他們自己人請求自己幫她把人從酒店裡請出去,那他們當然是求之不得的,累了一天了,總得回去休息嘛。
兩個男服務生攙扶著徐鎮,鄧安然摟著林秋,一行人就這樣跌跌撞撞的來到了大街上。已經是深夜了,這個小縣城人口本來就不多,到了這會路上就更沒幾個人了,路上的車也少的可憐。好不容易看到來了一輛出租,司機一看有醉漢,停都不停,開著車裝作沒看見,寧可不賺這份錢。
幾個人在路上耗了十幾分鐘,還是沒能攔到計程車。這時候那倆服務生對鄧安然說道:「你能不能打電話讓他們家裡人來接一下,我們明天還得上班,這會還得趕回酒店收拾呢。」
鄧安然知道不能一直讓著倆服務生幫著照看徐鎮,可是路上又攔不到一輛車,給他們家裡打電話叫人來接,她哪知道他們倆家裡人的電話,真是急死人了。她突然抬頭看見酒店不遠處有一家賓館,便對那倆服務生說道:「你們幫我把他扶到那家賓館吧。」
兩個服務生對這一帶很熟悉,知道那賓館離這裡沒多遠,便答應了。
鄧安然將徐鎮和林秋分別安排在兩間房間里,她送走兩個服務生之後,便來到了林秋所在的房間。她想仔細的看看林秋。雖然自己暗戀林秋,可是說真的,她從來沒有認真的看過林秋一眼。不是她不想看林秋,也不是沒有機會看林秋,而是她不敢看林秋。眼下林秋喝的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有人在看他。而且,林秋剛才跟她說喜歡她,叫她不要走,她覺得自己有資格欣賞這張帥氣的臉。
鄧安然坐在床邊仔細的看著睡著在床上的林秋,完全沉迷在了林秋的美貌中。他的瓜子臉是那麼的標準,讓人忍不住想品嘗一口這顆瓜子的滋味。他的皮膚是那麼的白凈,讓人忍不住想用手摸一把。他的鼻尖挺翹,讓人忍不住想用鼻子蹭一下。鄧安然靜靜的看著林秋,突然有點意亂情迷起來,有種想吻林秋的衝動。但是她馬上意識到了自己行為失態,囧的臉上泛著火紅。她慌忙收拾東西從床上坐了起來,準備離開這個讓她行為事態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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