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眾神紛下場,三百大千,亂世來!
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內。
有三百方大千世界,在來自幽冥地府,神聖的護佑之下,飄蕩在四海八荒之外,那虛無之地。
在這些虛無之地,即便是仙真,在沒有能力存活,在這裡每時每刻都有,諸多的世界在生成。
在這些世界之中,也有著諸多文明跟種族,在不斷的繁衍生息。
只是在這些世界之中,並沒有神聖的坐鎮,也就導致了這些世界,大多數情況之下,都要面臨某些,不確定的天災。
不過因那三百多方大千世界的到來,也是讓這一片虛無之地內,那演化的諸多世界,也是步入了一個,快速的發展期。
要知道神聖們,早就把這三百多方,從玄荒推出來的大千世界,當成了一個棋盤。
然後展開一場,轟轟烈烈的試煉,這一場試煉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下一個紀元做準備。
這一紀元,舉頭三尺有什麼的神治天地,究竟有著怎樣的弊端,可謂是一目了然啊!
所以神治天地,雖然恆且久也,但是卻只能過,維持一個紀元啊!
到了下一紀元,又該做何種綢繆,仍舊是一件不曾得知的事情,所以早做打算,就是最好的舉措。
畢竟到下一個紀元,坐上這個位置的人,可未必有太上陳玄的那般好運氣,太上玄始天尊的好運氣,雖然說是人人皆羨慕。
可縱觀整個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又有,幾位神聖能夠做到,一如那位太上玄始天尊一般呢?
自然是少之又少,所以這無數春秋歲月以來,也就出了那麼一位,太上玄始天尊。
而這一場發生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的紛爭,同樣是因為蟬闡教弟子跟截教弟子而起,熟悉這浩渺長河的神聖都知道,紀元之內的紛爭因這兩教而起,也算不得什麼壞事。
至少兩教弟子在相互爭鬥之間,從來都不會留手,也從來都不會講究什麼,現在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事情,從來都是能打則打能殺則殺,從不手下留情。
——
在那三百方大千世界的外圍,浩渺天界的丞相白澤,也是安排著眾多神兵神將們,將這三百多場大千世界,給團團的圍困了起來。
理由嘛!也很簡單。
那就是浩渺天界行事,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他們就是這四海八方的正統所在。
無論他們現在做什麼事情,都是師出有名堂堂正正,反觀那幽冥地府,現在做事情反倒是畏手畏腳。
白澤面色平靜的說道:「如今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也算是安定了下來,不過諸位樹欲靜風不止,咱們還得給這些個神神們再添上一把火。」
「添柴燒灶嘛!」
「這火自然是得越旺越好,免得別人說咱們浩渺天界,都不講道理啊!」
無論是闡教弟子,還是截教弟子,在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的爭鋒,現在都與他們無關。
用最簡單的話來說,現在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拱,火盡情的在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拱火,讓這火燒的越來越旺。
火燒的越來越旺,這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之內,就會越來越平穩,給這些平日里閑來無事的神聖們,找一個發泄的地方,也省得讓他們天天在浩渺天界之上亂來了。
同為文官的太白金星,神色淡然道:「丞相大人此言差矣啊!」
「這活雖說可以燒的旺起來,但是也絕對不能太旺了,否則火大了容易引火燒身,諸多神聖們不是傻子,須知過猶不及呀!」
陛下跟娘娘之所以讓她來看著白澤,就是為了防止白澤,在出謀畫策的時候,不僅僅是坑了別人,同時也把浩渺天界給坑了。
白澤這個浩渺天界的丞相,用不好的話就是坑人坑己,可一旦用好了那是非常的好用,畢竟是整個浩渺長河的史官嘛!
「坑人不坑死,那不就等於沒坑嗎?」
「我說太白老弟呀!」
「你未免也太過於謹慎了,如今在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闡教弟子根截教弟子,早就打成了一鍋粥,咱們現在摻和進去怕什麼呀!」
白澤笑嘻嘻的說道:「那位大道君現在可沒有心情,去管束截教的弟子們,或者換句話來講,那位大道君其實就是腳踩兩條船,雞蛋放在了數個籃子裡面。」
「所以不要害怕去得罪人,咱們的背後站著的是整個浩渺天際,是浩渺長河,是寰宇諸天的正統所在,誰又敢造次呢?」
這就是名正言順所帶來的好處,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敢這麼的膽大妄為,神治天地之下,只要遵循神律而行,那便不會有任何的麻煩。
太白金晶繼續勸道:「丞相大人莫不是想要一意孤行,要知道陛下跟娘娘,可是賦予了我監督丞相大人的權利。」
「那我換句話來說,我其實也不想被丞相大人坑,前車之鑒後車之師,我又怎能不會去懷疑呢?」
不是他不相信白澤,而是白澤乾的那些事情,實在讓人無法相信,雖說在玄光大千世界之內,白澤好不容易硬氣了一回,也做了一回明智的選擇。
可白澤在每一次做完了,一次明智的選擇之後,都會獎勵自己一個極為糊塗的選擇,說是一塌糊塗也絲毫不為之過。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況且我還是丞相,有節制浩渺天界百官的權利,所以我說的話就是旨意。」
白澤義正言辭的說道:「既然如今在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諸多的輪迴者們,已經在懷疑某些事情,那麼不如就讓我們徹底的揭開,來自幽冥地府的偽裝。」
「讓那些輪迴咱們好好的看一下,究竟誰才是整個浩渺長河的正統。」
他打定了主意要做的事情,誰都改變不了,更何況他非常的清楚,陳玄跟西王母讓他來的三百方大千世界,究竟是想要他做些什麼。
無非就是想要他把,三百放大千世界這潭水給攪渾而已,想要把水攪渾,那麼就得按照他的意思來。
至於太白金星,更適合作為一位武將,而不是作為一位文官,文官就要有文官的矜持,而不是冒冒失失。
「謹遵丞相大人之意,不過我還是想再勸一次,丞相大人這步如果走錯的話,那麼可就真的是滿盤皆輸了。」
太白金星面色平淡道:「這個鍋我可不背,畢竟是丞相大人的黑鍋,我可以替陛下跟娘娘背黑鍋,但絕對不能替丞相大人,背著一口黑鍋呀!」
白澤的黑鍋他背不動也不想背,沒有神聖知道白澤究竟會,鬧出多大的動靜了。
白澤看了也太白金星身後站立的那眾多神聖,也是悵然的:「別廢話了,就按照我的意思去辦,辦錯了事情只有我來負責,你們只是辦事跑腿的人。」
「無論走到了哪裡都有你,我實在是不清楚,你到底在怕什麼呀!」
他是浩淼天界,在這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總管全局的神聖,一切責任都由他負,反正虱子多了不嫌棄癢的慌,黑鍋背多了也不嫌棄黑,都是烏漆抹黑的樣子又有什麼區別呢?
「我等謹遵丞相大人旨意,願為陛下娘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
這些識時物者為俊傑的神聖門,也是給太白金星,上演了一出好戲,讓這位大羅道果境界的修行者,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諂媚。
所以說正是因為有這些諂諂阿諛的神聖,那昔日的浩渺九重天,才會轟然崩塌呀!
「丞相大人,你可得好自為之呀!」
太白金星說完這話后,也是帶著自己麾下的神聖,直接入了那三百方大千世界。
以三百方大千世界為棋盤,以芸芸眾生,諸多輪迴者,還有神聖仙真,闡、截兩教弟子為棋子,上演這麼大一出的戲,也是難得可貴了。
眾多神聖們也是跟隨著太白金星,入了三百方大千世界,他們將作為輪迴者,建立隸屬於浩渺天界的輪迴者機構。
從而對這些輪迴者們進行約束,不使輪迴者們禍亂諸天萬界,方才是正經事情,至於兩教弟子鬧到什麼地步,那就看兩教弟子究竟能夠拿出什麼本事了。
——
浩渺天際,那帝之苗圃之內。
那身著黑色道袍的玉宸大道君,也是不由得感慨道:「陛下果然是好手段,如今那三百方大千世界之內的輪迴者們,再也不會成為禍患了。」
「只是不知陛下何日去止了,兩教弟子的紛爭,也好讓我省省心呀!」
雖然他早已將截教之主的位置,交給了無當聖母,可如今看來兩教弟子之間的爭鬥,早已是發展到了為了爭鬥而爭鬥的地步。
但不管怎樣,在面對闡教弟子的時候,截教弟子總是佔據了不小的優勢,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會畏懼什麼。
「師叔呀!」
陳玄嘆息道:「這一次三百方大千世界內的事情,不過是下一紀元開端的預演罷了,至於究竟會鬧出怎樣的亂子,我其實也不知道。」
「不過有句老話說的好,分久必合呀!」
「紅花蓮藕清荷葉,三教是一家,玄門想要執掌這,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的權柄,那就必然要,重新合流才。是。」
「四分五裂的玄門正統,擋不住那些野心勃勃的神聖們,那個位置誰坐上去了都不想下來,我或許也是如此!」
掌握浩渺長河,寰宇諸天,萬方天地之內,芸芸眾生的生死,就是身為天帝的極樂之樂,這也是為何他,直接當一個甩手掌柜的緣故。
「難、難、難啊!」
「想要讓兩教合流,這本身就是一件難上加難的事情,從最初紀元的封神劫難算起,兩教弟子早已爭鬥了不知道多少年。」
玉宸大道君說道:「你讓他們站在擂台上相互打一個生死決戰,那不是什麼大事兒,可你要說要讓兩教合流,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不說別的什麼,兩教的弟子必然會萬分的反對,所以陛下您的這想法,未免有些異想天開了。」
他這位師侄的想法是好的,可惜的是這件事情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這就是大道之爭一樣,一個是闡述天地的道理,一個是截取一線生機,本就是水火不相容之物,又怎麼可能站在一起呢?
更別提那些闡教的弟子,一個個的都高傲到了骨子裡,沒有幾個人,會正經的去想一想這些問題。
陳玄感慨道:「師叔呀!事在人為嘛!」
「三教合流已是未來的趨勢,玄門正統雖然是三教,可是在這三教之外,仍舊有諸多神聖可以佔據玄門正統這個理念。」
「我師父伯陽,所創建的道門,可以作為三教合流之用,下一個紀元天機之主伏羲,有意坐上那個位置,所以師叔呀!」
「不早做打算的話,就是滿盤皆輸的結果。」
伏羲是一個坑貨,但不得不說如果伏羲能夠在,下一紀元成為天帝的話,那麼對於他而言是再合適不過的事情了。
玉宸道君面色平靜道:「陛下這話說的有道理,但是我可不敢苟同,至少無當聖母,跟廣成子之間,就有著解不開的仇恨。」
「那就更別提其他的兩教弟子了,相互之間也是仇怨不斷,想要讓兩教弟子握手言和,我可做不到呀!」
這件事情也太難了,這分明就是難為人,不說別的什麼,就單單是截教弟子,他現在都有些擺不平了。
人心散了隊伍就很難帶,尤其是在現在,截教弟子已經分為豎波的情況下,更是如此呀!
「事情再難也得去辦,否則的話之後的諸多紀元,玄門又該如何作為呢?」
陳玄說道:「不能一直依靠著香火神道,去進行舉頭三尺有神明般的治理吧!」
「這種法子無異於是飲鴆止渴,我這麼用是因為我能夠扛住這一個紀元。」
「到了下一個紀元,又該何去何從,我可就真的不知道了呀!」
這一紀元的事情他姑且能夠承擔起來,可下一個紀元呢?
又該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