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們同居怎麼樣

第十二章 我們同居怎麼樣

第十二章我們同居怎麼樣

魏辭履行承諾,晚上的時候請大家去吃烤肉。

陸嬌今天玩的特別開心,臉上的笑就沒停過,吃飯的時候甚至還給自己倒了點酒。

魏辭倒是沒管她,反正自己在旁邊,也不會出事。

誰知道自己出去抽了根煙回來,陸嬌旁邊就多了兩個空的酒瓶,她自己正搖搖晃晃的去拿第三個。

魏辭眼疾手快的攔住她。

陸嬌看著他,彎著眼睛笑,「是魏辭呀!」

男人皺了皺眉,抬頭看了看,剛剛勸著陸嬌喝酒的劉東立刻像鵪鶉似的縮著脖子不吭聲了。

魏辭嘆氣,「別喝了寶貝。」

陸嬌倒是很聽話,真的乖乖坐好,像小學生似的,只是安靜了沒兩分鐘,她又扭頭看著魏辭,「我想吃肉。」

可沒人理會他,眾人都熱鬧的討論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幾分鐘后,男人抱著少女上樓。

可他還是靜靜的看著那個方向,像是野狼在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天知道他剛剛是怎麼克制自己從那個房間離開的。

——他會感受著少女的每一絲顫唞,感受著她哭得可憐,感受著她小心翼翼討好的吻。

「魏辭。」她黏黏糊糊的叫他的名字。

「下車吧寶寶。」

陸嬌一個勁兒乖巧點頭。

然後又指了指蜂蜜水,「喝了。」

然後沖他伸出手,「你抱我。」

陸嬌恍若不知,還歪著頭問魏辭現在能不能喝酒。

這下子,剛剛還熱鬧的屋裡瞬間安靜下來。一堆人數十個眼睛齊刷刷的看過來。

陸嬌點點頭,身子往旁邊躲了躲,她乖巧的看著男人,開口說的話卻讓男人身形僵住。

自然是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

他微微仰著頭,透過車窗的玻璃去看少女的卧室。

——他會掐住少女極細的腰肢,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指痕。

如果他留下。

男人喉結微動,眸色漆黑的像化不開的濃墨。

——他會掐著她的下巴用力的吻她,直到她哭出來。

車門半開,他懶散的靠在位置上,手旁是一個煙灰缸,裡面的煙頭已經滿了。

——魏辭,陪我睡吧。

陸嬌沒動,甚至也不許魏辭動。

魏辭開車便沒喝酒,他好不容易把陸嬌哄到副駕駛,給她系好安全帶,囑咐了好幾遍叫她聽話,不要亂動。

走的時候還給劉東留了一個洗乾淨脖子等死的表情。等二人走後,劉東哀嚎一聲,「魏哥要殺了我!」

陸嬌哦了一聲,突然站起來,吧嗒親在了魏辭臉上。

烤好后夾給她,可陸嬌好像已經忘了自己要吃肉這件事,又問魏辭要酒喝。

開門,進屋,把陸嬌抱到床上,給她找睡衣,給她沖了蜂蜜水放在床頭。

停好車,魏辭去給少女解安全帶。

男人眼神深沉,他喉結微動,靜靜的看著陸嬌。

魏辭先指了指睡衣,「換衣服。」

陸嬌被魏辭整個打包帶走了。

一起睡。

還喝酒呢,肉也吃不了了。

這一路魏辭提心弔膽的,眼神一個勁兒的往陸嬌身上瞥,不過少女竟也真的一動沒動,乖乖的坐著,一直到家裡樓下。

魏辭哄著她,「你喝多了,再喝明天就要頭疼。」

「陪我睡吧魏辭。」

一群人都在喝酒,也不怎麼吃了,桌子上的肉都涼了,魏辭又重新給她烤了新的。

發生什麼?

當然是把這個小醉鬼帶回去。

可他不能。

腦海里一遍遍的迴響著少女剛剛說的話。

她身旁還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

魏辭在樓下抽了半宿的煙。

她喝醉了,那都是醉話。

男人舔了舔乾裂的唇瓣。

他只覺得這幅皮囊下像是有一頭餓狼,掙扎著嘶吼著要撲出來,要把少女吃掉。

魏辭只能剋制著,再克制著。

他不想傷到少女。

也不想讓她不開心。

-

第二日,陸嬌是被陸政廷的電話吵醒的,雖然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陸政廷消停了沒幾日,便又來折騰她,陸嬌一大早就被弄的脾氣暴躁,按耐著敷衍了他幾句就匆匆掛斷電話。

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塔拉著拖鞋出去,準備去廚房倒杯水喝,卻意外的發現廚房竟然煮著粥。

應該是魏辭昨晚設定好的。

打開一看,粥已經煮好了。

白粥軟爛,熱氣騰騰的,瞬間撫平了陸嬌的煩躁。

她對昨晚的事都沒什麼記憶了,只隱約記得自己喝多了,是魏辭送自己回來的,後面的事就不記得。

所以,男人把自己送回家后,還給她淘米定時,就為了第二天早上讓她喝上一口熱乎的粥?

陸嬌一時覺得心裡萬千滋味,好像都晃晃悠悠的飄了上來,就堵在她的喉嚨處,叫她只覺得哽咽難言。

她忍不住的掏出手機給男人打了個電話。

電話聲嘟嘟響了十幾秒男人才接起來。

「喂。」男人聲音沙啞的可怕。

?宿醉的不是自己的嗎?

難道自己記錯了?魏辭昨天也喝酒了?

陸嬌頓了頓,試探著開口,「你還在睡覺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窸窸窣窣的聲音,男人像是在起床,「怎麼了寶貝?頭疼嗎?我現在過去。」

「誒不用,你繼續睡吧。」陸嬌開始後悔打這個電話,「我沒什麼事。」

「沒睡。」男人沉默了幾秒,「你不想我過去我就不過去了。」

陸嬌一噎。

這叫她怎麼說。

「你過來吧。」陸嬌無奈的開口。

等陸嬌慢悠悠的喝完了一碗粥,魏辭也到了,他一過來就先問陸嬌頭疼不疼。

「真不疼。」陸嬌說大話,「昨天要不是你拽我走了,我肯定能把劉東喝趴下,」

魏辭嗤的笑了一聲,「怕是劉東再也不肯跟你喝了。」

陸嬌小聲的哼了一聲,「那也肯定是你威脅的。」

她仰著頭,又問魏辭,「你昨晚熬夜了嗎?我給你打電話是不是吵醒你了?」

魏辭撒謊,「沒有。」

「把你送回來我回去就睡了。」

陸嬌不信他,卻也沒再問。

「學校的工程結束了,你接下來還會住在那兒嗎?」

魏辭搖搖頭,「明天就搬走。」

陸嬌抿了抿唇,想說什麼,卻被魏辭的電話聲打斷了。

魏辭隨手接了。

是劉東的電話。

「魏哥!江湖救急!」

魏辭擰起眉頭,「什麼事?」

「總之,你過來一趟吧。」劉東頓了頓,又小心的加了一句,「最好把嫂子帶過來。」

掛了電話,看見魏辭表情不對,陸嬌問了一句怎麼了。

「東子叫我過去。」他看了陸嬌一眼,「還說帶著你。」

「啊?」陸嬌一愣。

救,不會是昨天沒喝夠,今天還要和她拼酒吧?

「算了,我自己去,不見得他能有什麼事。」魏辭擰著眉頭。

「別,我跟你去吧,反正我也沒事。」

陸嬌匆匆換了衣服,就和魏辭趕過去了。

工程結束了,工地里大部分工人都搬走了,宿舍里也不過剩下幾個人,陸嬌放慢腳步,跟在男人身後,像是在看著四周,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

劉東幾個人湊在角落裡蹲著,圍成一堆。

「魏哥,嫂子!」劉東瞧見他們倆,站起來,笑嘻嘻的搓搓手。

魏辭瞥了他一眼,「什麼情況。」

劉東沒說話,只是讓開身子。

魏辭皺著眉看過去,陸嬌也探著頭看,只見角落裡放著一個小紙盒,裡面一隻白色的小狗探出頭,哼唧哼唧的叫著。

「天啊!」陸嬌驚嘆一聲,幾步湊過去,「好可愛!」

小狗渾身奶白的,只有一隻耳朵是黑色的,瞧著又可愛又滑稽,陸嬌忍不住把它抱起來,小狗也乖巧,就在陸嬌的膝蓋上躺下,攤開肚皮。

少女哪裡還忍得住,當下就揉了起來。

「好乖啊!誰的狗啊?」

劉東撓了撓頭,「工地里撿的,問了一小天了,說是學生不要的扔過來的,瞧著怪可憐的。」

見狀,魏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冷笑連連。

「讓我把你嫂子帶過來是這個目的。昨兒的事還沒跟你算賬,今天還敢算計我?」

劉東嗖的跑到陸嬌身邊,「咱們哪裡能養狗,只能給魏哥了,不然扔了它就沒活路了。」

「不是有救助站嗎?送過去。」

「魏辭。」陸嬌突然開口,她抱著狗,小聲問,「我們不能養嗎?」

魏辭頓住。

少女仰著頭看他,眼睛又黑又亮的,和懷裡的小狗似的。

陸嬌以為他不答應,又抱著狗蹭過去,討好的說,「求求你啦。」

末了,她紅著臉,小聲的加了一句,「哥哥。」

魏辭比她大,好幾次兩個人胡鬧的時候魏辭威脅讓她叫哥,陸嬌都沒開過口。

草。魏辭暗罵,這他媽誰忍得住。

他立刻點頭,「養。」

別他媽說養狗了,養大象都行。

兩個人的當下就抱著狗去了寵物醫院,做了檢查,約了疫苗,又買了一堆東西。

魏辭開車,陸嬌就抱著狗在那兒起名字。

想了一路,陸嬌終於拍板。

「叫煤球吧。」

魏辭看了一眼無辜的小白狗,沒有意見的點頭,「特別好。」

回去的時候已經黑了,魏辭怕陸嬌餓壞了,匆匆鑽進廚房做飯,陸嬌就在客廳陪著煤球玩。

手機振動,陸嬌拿過來隨手看了一眼,面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是陸政廷。

翻來覆去還是那些話,威脅,命令,要求。

剛剛還樂顛顛的心情一下子沉在了谷底,她抱著狗,看著男人在廚房忙碌的身影,心裡那種奇怪的割裂感越來越強了。

之前,她雖然不耐煩陸政廷安排的相親,卻也是抱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但是現在,看著陸政廷給她發來的那些相親信息,她竟然會覺得噁心。

她突然有一種衝動。

她想按自己的想法生活。

飯做好了,魏辭端出來,看著陸嬌抱著狗在沙發上發獃。

「怎麼了。」

陸嬌像是猛的回過神,她看著魏辭,慢吞吞的開口。

「我剛才在想一件事。」

「什麼事?」

「我們同居怎麼樣?」

魏辭僵在原地。

他聽到了血液奔騰的聲音,他聽到了砰砰砰的心跳聲,他聽到自己體內那個野獸又在叫囂的聲音。

他眯了眯眼,聲音沉了幾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陸嬌還沒有察覺到危險,她甚至挑釁的開口,「魏辭,這還要我說的再明顯一點嗎?」

不用了。

男人聽懂了。

因為下一刻,他已經欺身吻了過來。

煤球差點被壓成肉餅,撲騰著跳下沙發,不過已經沒有人理會它了,沙發上的兩個人已經糾纏在一起了。

在打架嗎。

煤球歪了歪頭。

是的,這是一場很激烈的戰爭。

少女試圖挑逗,勾引,而男人則毫不留情的鎮壓,少女發現不敵,這才驚慌的發現自己的挑釁是多麼可怕的行為,她試圖逃跑,可已經戰敗了,男人又怎麼准許她的戰俘溜走呢。

這是一場嚴肅而可怕的審訊。

少女作為戰敗方,只有小聲求饒的份,她小聲抽泣,眼尾泛紅,哀求著,聲音細細的像小奶貓。

可惜,男人冷漠無情,與素日大相徑庭。

他宣讀少女的罪行,在嬌嫩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玫瑰般的痕迹,每一處,都是一個罪狀。

最後,他總結般的定了刑。

就一整夜吧。

反正夜還這麼長。

陸嬌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散架了。

她回想昨天,覺得像做夢一樣,那個平時把她捧在手心裡的魏辭呢???昨晚那個冷漠無情的人是誰!

就在少女發愣的時候,男人推門進來。

「醒了,寶寶。」魏辭顯然心情很好,一臉饜足,「餓了嗎?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吃個屁!

氣都氣飽了。

陸嬌氣不過,拿起身邊的枕頭就扔過去,卻被男人單手接過了。

「魏辭!」

陸嬌開口,聲音沙啞的厲害,都是昨晚哭的。

男人一聽,眉頭皺起,端起一旁的蜂蜜水想哄著她喝。

陸嬌不肯喝,咬著牙看著魏辭,「我這樣還不是你害的。」

「是是是,我的錯。」男人從善如流的哄著。

「我說了讓你輕點!」

「下次一定,寶貝。」

「我哭了你都不管!」

一提起這個陸嬌就氣的不行,昨晚她哭得厲害,哀求著男人放過她,可男人那時候眸色漆黑的可怕,只是擦了擦她的眼淚,低聲道,「別哭了寶貝。」

有戲?

陸嬌正還要再說什麼,卻聽見男人接著開口,聲音溫柔,卻叫她哭得更狠了。

「哭什麼?不是你勾引我的嗎?」

「我拒絕過你,警告過你,是你要踏入我的領地的。」

男人甚至低低的笑了,像是找到了一個可以肆無忌憚幹壞事的理由。他抓起陸嬌的手貼在自己的胸膛上,少女的手又嫩又細,只是現在,上面都是男人的齒痕。

「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寶貝,是你讓我喜歡你,愛上你,是你把這頭狼放了出來的。」

兔子在籠邊晃晃悠悠,她勾引這頭餓狼,挑釁這頭餓狼,甚至打開了籠子,那麼,它被餓狼按在爪下,一口口的吃下去,也是活該吧。

魏辭為自己找了個滿意的借口,便又心安理得的享受起這頓豐盛的晚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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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的前男友是真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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