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各人處(二)
(日常求評論~忘記打這句話好幾次了2333)
零點晃了晃腦袋,方正魔眼對於大腦的負荷依舊很大,但是經過了一點一滴的強化以及長久的鍛煉,零點的生命本質和承受力都有了大幅增長。
就在剛才,他連續向著幾公裡外的靶子射出了三發方正魔眼,休息了十幾分鐘,現在就已經恢復到勉強可以行動了。就是估計不能射擊四次,再用第四次零點估計自己會昏迷過去。
但是即便如此,現在的他,已經比剛強化點線魔眼要強上太多了。
零點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狠狠的眨了眨充血的眼睛,非常愛惜地抱著槍,朝著地下室入口走去。
走出自己大門,看見趙櫻空站在主神下方修復,張恆在朝著主神走去。
站在上帝視角看,中州隊最刻苦的三巨頭,在全身修復的時候見面了。
這三位平時自己修復的時候,九成多是碰不見別人的,偶爾能碰到另外兩人。碰到其中一個都很少很少見,今天竟然都碰到了,倒是挺巧合。
趙櫻空修復完畢落下來,發現張恆摔倒在了地上,零點拖著疲憊的身軀,正在走過去把張恆扶起來。
趙櫻空稍顯無奈,開口讓零點自己先去修復,由趙櫻空來扶他。
等到零點張恆都修復完畢,她才對著兩人微微頷首,便打算走回去。零點也是微微頷首,打算回去繼續訓練了。
張恆聳肩膀笑了笑,但是又覺得肩膀上沒有弓箭,覺得有點不適應,尷尬的撓了撓頭。而且張恆對面的這倆人,是隊伍里最沉默的兩個人。張恆在面對程嘯李蕭毅蕭宏律他們幾個的時候,還是能做到有說有笑的,但是面對面前這兩位他都不知道怎麼開啟話匣子。
就在三人背對背打算各回各家的時候,吱呀一聲門開的聲音,三個人循聲看去,發現是鄭吒的門打開了——走出來鄭吒和楚軒兩個人。
鄭吒最先對著三人遙搖的揮手,熱情的問候道:「你們仨都在呢?」
三人見鄭吒楚軒過來,便禮貌的等了等。
鄭吒繼續道:「你們仨能聚在一起少見啊,咋啦?是在研究什麼新招式嗎?還是在討論什麼事情,也讓我聽聽?」
鄭吒可是個熱心腸,無論是什麼新招式,還是什麼新事情,只要鄭吒能幫得上忙的,他都願意參與,並給予自己的夥伴們幫助。
張恆撓了撓頭解釋道:「沒有新招式,也沒有在討論什麼事情。就是出來全程修復的時候,剛好碰見了。」張恆簡單花了幾十個字解釋了一下。
鄭吒點了點頭,感慨道:「櫻空可是很少和男生有肢體接觸的。張恆,我本來害怕,你在我們隊里女生眼裡的印象都很差呢,現在我總算放心一點了。」
趙櫻空冷冷地說道:「是很差。
在戰鬥上,張恆是能夠把後背交付出去嗎的夥伴,我認可他。
人品上我並沒有認可,銘煙薇還沒有活過來。」
張恆聽了鄭吒的話,還撓了撓頭。聽完趙櫻空的話,表情就低落黯然了下去。
楚軒此刻總算是把一個鮮紅的蘋果啃完,開口說道:「鄭吒,我時間有限,正事要緊。」
「哦。」
隨後,主神上方落下兩道光柱,一瞬間之後,鄭吒楚軒又落了下來。
沒等另外三人開問,光柱又落了下來,就這樣又重複了一次,光柱這才消散。
「好久不見!」鄭吒熱情的給張恆零點趙櫻空三人,一人一個大大的擁抱。
趙櫻空:……
零點罕見的主動開口說話:我們三個剛剛才見過。
鄭吒也不尷尬,哈哈大笑著拍著零點的肩膀。
零點也是無奈,隨口問起鄭吒去了哪,鄭吒說起楚軒把生化位面、黑客帝國位面、神鬼傳奇位面培養成了後勤基地,這次楚軒帶著他一起去了這三個位面,把所有權交割了一下。
楚軒把前面的工作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後面的就交給鄭吒,每隔一場恐怖片去一次取一下微型核彈。鄭吒說到這兒,還從空間袋裡取出來一個大袋子,並指出袋子里都是微型核彈。
「嗯,我還有更重要的解析、試驗符文的工作要做,這些就交給鄭吒。」楚軒說完,便抬腳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回去。見狀,鄭吒最後寒暄了兩句,四人便各自散去。
楚軒走回了地下室,走回離開前的實驗區域。楚爸依舊在操作台操作實驗器材,齊藤一依舊在工具台藉助器材刻畫符文銘牌。
齊騰一如今的工作就是把每一份水晶片上可能有效果的一段話,銘刻到秘銀牌上,簡稱銘牌。楚軒楚爸的工作,就是去驗證每張銘牌上的效果。
楚軒掏出了另一個鮮艷的蘋果,啃了一口之後問道:「父親,從我離開之後,進度怎麼樣了?」
「這兩分鐘,我們又驗證了兩組符文。第一組的名字叫:好容。第二組的名字叫:水晶。
第一組符文的效果估計是讓人的外貌變得好看一些,但是不是很明顯,過於主觀。」楚爸作為科學院院士,對於唯心的東西有點排斥,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第二組符文的效果,我本來以為是把什麼物品轉化成水晶,沒想到是轉化成二氧化硅。」
楚軒指著操作台上的一堆沙子,問道:「所以這就是你所說的產物?」
楚爸無奈道:「是的。但是估計是可以轉化成水晶的,只需要一道輔助的特定原子排列順序符文,就可以轉化成水晶。
但是實在沒什麼用。」
三人一起點頭。
齊騰一無奈的苦笑,這兩組符文對於主神空間的戰鬥來說,真的是雞肋中的雞肋。甚至結合了浪費的時間,它甚至不能說是雞肋,只能說完全是負作用。
齊騰一站起身,看著滿牆上千個半敞口的盒子,找尋了幾秒,便把水晶符文銘牌,精準扔到了牆上的一個盒子里。
然後齊騰一坐下身來,把好容的那份銘牌,隨手塞進了外套的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