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戴著手銬去結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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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戴著手銬去結婚(1)
半山腰上一座豪華別墅,隔絕了了外面塵囂的世界。<冰火#中文深夜,絢麗的燈光發出曖昧的氣息無邊無際的飄散開來,屋外夜寂寥,屋內卻是春光融融。
入眼是冷色頗具歐式的豪華房間里,超級size的床上曖昧的氣息蔓延。
「嗚嗚,好痛,放開我。」全身蜷拚命的想縮在一起,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抓住,嬌弱的嚶嚀不斷的從女人的嘴裡溢出來,十足的**。並非刻意的想要勾引,而是遵從身體最本能的反應,她真的好痛。
身體彷彿被撕裂成了兩部分,她想逃卻被緊緊地桎梏。
秦一凡凝視著身xia凄哀而魅惑的女人,眸中閃過複雜的情緒。本來想放過她,卻沒想到這女人如此的對他的胃口。更何況,如果今晚自己不救她,她可能要被管老五那個男人玩死了。管老五喜歡**,他不是不知道,本來放任這種事情今晚卻有了一絲的悔意和慶幸。
慶幸自己的心血來潮和一時的善心。
她很生澀,這種生澀卻勾起他的貪戀,甚至是痴迷。他不想放開她,尤其是在嘗過她的味道以後。
「不要,求求你放開我」雙眸盛滿了淚水,盈盈的看著他凄哀的求著。秦一凡盯著身xia的女人眸色漸深……
許久之後,一切終於停了下來,天邊灰濛濛的,秦一凡緩緩的起身蠶絲被順著他的強健有力的肌膚滑下。望著還在熟睡的小女人面龐上,削薄的嘴唇不禁勾起露出一個微笑,昨天真是累壞了他。小女人那麼熱情,恨不得扒了他的一層皮,不過還好,最後證明他還是能滿足她的。
小心翼翼的從被子里抽身出來,**的腳沾在地板上秦一凡眉宇間不禁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有些好笑又有些懊惱,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照顧別人了,竟然會為了這個小女人而這麼輕手輕腳,生怕驚醒她。
冷漠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不一樣的表情,他想,或許他還不能讓她走。至少,在自己沒搞清楚自己對她什麼態度之前不能讓她走,昨夜小傢伙的熱情幾乎想讓他死在她身上。不過他還有事情要做,不能陪著她,真是一個遺憾。
依依不捨的將視線從她的臉上移走,強迫自己不去擁抱她而轉身走向盥洗室。他不能一時兒女情長,三年來的心愿他終於要實現了。
客廳里細細碎碎刻意壓低的談話聲,管家垂首聽著秦一凡吩咐。
「……還有,好好的照顧房間里的那位,不要讓她走了,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是,首長放心。」眸中閃過一絲訝異,骨子裡卻是很自然的聽從了命令。
「嗯,沒什麼事情了,下去吧。」
一身黑色西裝,冷硬的站在那裡,冷酷不羈讓人無法親近卻不由自主的臣服,周身衍生出的陰森黑暗卻又尊貴的氣息,如同王者一樣,讓人著迷想要飛蛾撲火卻又懼於他的生冷。
天色已經不早了,他必須出發了。
他想回去再看看那個女人,可是卻狠狠讓自己轉身對身旁的守衛說:「走。」
冷硬而沒有任何的感情,他從三年前便是這樣,可是經過這一夜明顯有什麼不同了。
有東西放在了心上,他卻不自知,一切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
——
葉行音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的骨頭都被捏碎了,身體軟面無力的燙軟在了床上,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記憶戛然而止在了被人帶走的那一刻,再往下想一片空白。艱難的睜開雙眼,入目是黑白色調奢華的房間,以及一張巨大的床。
頭痛欲裂,伸出手想揉揉太陽穴,絲綢順滑的感覺讓她腦中炸響了一個驚雷。視線順著肌膚滑落,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這些痕迹就算她沒經歷過情事,也知道意味著什麼。
驚痛到失去了言語,半晌才囈語般的問自己,「怎麼會這樣」。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自己又在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想抓狂,想質問,卻知道任何事情都改變不了事實,她和一個陌生的男人上了床!身上的痕迹提醒著她自己被強暴的事實,面色煞白沒有半點血色。
「啊!」
尖叫聲在房間里回蕩,緊緊地抱著膝蓋蜷縮成一團,胸腔里一片翻山倒海。想要落淚卻又流不出來,她想殺死那群人!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腦子裡一片混亂、瘋狂!
「小姐!小姐,怎麼回事?」
一片慌亂中一個頭髮有些斑白的女人沖了進來,將她的狀況收進眼裡,小心翼翼的開口問:「小姐需不需要洗澡?」。
「滾!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
尖叫著想將枕頭扔出去,淚水止不住的落下,目光落在她那張長著皺紋的臉上生生的止住了動作。她知道這一切和別人無關,都是自己做的孽,也都是那個男人做的孽!可是就是忍不住的想找什麼發泄,狠狠的將枕頭扔在了地上,枕頭彈跳起來落在了那女人的腳前。
撿起枕頭,保姆忍不住的嘆了口氣,溫婉的勸說道:「小姐有什麼事情還是等先生回來再商量吧,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狠狠地咬著下嘴唇,嘴唇泛了白色也沒有絲毫的感覺,滾燙的眼淚落下順著光裸的皮膚滑落在黑色的被子上,嘴裡嘗到了一絲的血腥。盯著眼前的女人沒有言語,時間成了一把鋸子,狠狠的在心頭拉鋸著,良久她沙啞著聲音說:「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
保姆擔憂的望著她,想要退下又害怕做什麼傻事,現在她的情況真的讓她無法放心。
彷彿看出了她的心思,葉行音冷冷的說:「放心吧,我不會死,我要是想死你想攔也攔不住。」
「是」。保姆囁喏的退下,房間里只剩她一個人無助的蜷縮在床上。良久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