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 64 章
寧凱身體底子好,平時連感冒都基本沒有,這次的病來勢洶洶,高燒一直不退,每天只能躺在床上打點滴度日,晉旭堯雖然有心日日陪伴,無奈事情實在太多,也只能在晚上回來照顧他。
這幾天里,晉旭堯都快趕上二十四孝好老公,只要是在家的時候,端茶倒水換藥擦身都是他。寧凱本來不願他接近,不過這陣子燒得迷迷糊糊的,也就任他去了,只是在面對晉旭堯的時候還是冷漠不語,除了心中的憤恨,更多的是,他不知道在對方做出這樣的事情后,他還怎麼面對他。
晉旭堯倒是毫不在意,無論是寧凱的冷言冷語還是淡漠不理他都欣然接受了,如果不是這房子周圍監視寧凱的保鏢,寧凱幾乎要以為晉旭堯真的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所懺悔了。
他這燒一直發到了姜百草第二次上門給他拆線才算下去。這次他才看清了這個給他縫菊花的年輕醫生,竟是意外的年輕,不過只消一眼他就沒敢再看了,畢竟對方見過他最狼狽的樣子,他一見到這人就會想起那晚的情景。
身體恢復了健康的寧凱依然只能無所事事地呆在別墅里,還要跟晉旭堯日日相對,這對他來說簡直是雙重摺磨。他大病初癒,臉色依然泛著沒有血色的蒼白,精神也有些萎靡,完全不像是平時活蹦亂跳的他。
這天晉旭堯回來得早,還帶了不少吃食陪寧凱一起吃飯。說實在的,寧凱現在看著晉旭堯都有些沒胃口,雖然他這陣子沒做什麼出格的事,而且還對他體貼入微,可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地獄般的晚上還有他殘暴的侵佔。
由於他後面的傷口還沒好,所以依然只能吃些清淡的流食,好在他最近都沒胃口,吃什麼都覺得是一個味。寧凱坐在放了厚厚軟墊的椅子上,沉默並且機械地將香糯的雞茸青菜粥往嘴裡送,晉旭堯每次都跟他吃一樣的食物,只是會在寧凱休息之後再吃一頓點心。
晉旭堯看著寧凱的臉頰,短短十天的時間,曾經的豐潤就不見蹤跡,消瘦得甚至能看見顴骨了,「寧凱,多吃點,你瘦了。」
寧凱放下了手中的勺子,眼睛依然盯著桌面,冷冷地開口,「你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這十天來,晉旭堯早已習慣他的冷淡和沉默,甚至像這樣寧凱能夠主動開口的日子,對他來說都稱得上是幸運日了。
「我不是關著你,現在晉雷倒了,外面的局勢還有些亂,我找這些人都是用來保護你的,你別多想。」
寧凱嗤笑一聲,這小子的話他是一個字都不信,他蠢了兩年,卻在經過那晚如蒙頓初開一般,輕易地看穿了晉旭堯偽裝的假象。
其實他想問問晉雷的下場,可是轉念一想,這家人的事與他何干?他就是太愛趟渾水才把自己也賠了進去,弄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還失了身。一想到這,寧凱心裡又煩躁起來,自從住進這裡,每天都跟煎熬一般,就盼著時間能夠早點過去。
他把勺子往碗里一放就站起來要上樓,晉旭堯叫住了他,「寧凱,你怎麼就吃這點?」
這飯量,甚至連寧凱平時的三分之一都沒到,再加上不過是些稀粥,人怎麼會不瘦?寧凱雖說不上多強壯,原本卻也是個身體強健骨肉勻稱的好身形,可這幾天,他看他的背,越發覺得這人單薄了,就是白天的時候,一想起日漸消瘦的寧凱,他就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飽了。」
寧凱頭也沒回就直接上了樓,晉旭堯也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快步跟了上去。
就在寧凱踏進房間后要帶上房門時卻被晉旭堯一手攔住了。寧凱皺起眉不悅地瞪了他一眼,這段時間來,如非必要的時候,晉旭堯還算識趣,基本不會踏入這裡,而是回到那個鋪著大紅色床鋪的房間去睡。而所謂的必要時候——
「我給你上藥吧。」
一聽這個,寧凱就氣得轉身不去理他。自從那天之後,對他來說最難熬的不是被囚禁,而是每天晉旭堯給他上藥的時間。他曾經反對過,可他自己又無法將手伸進那裡塗抹均勻,到最後還是只能在晉旭堯的堅持下屈服。那天姜百草的話他聽進去了,無論別人怎樣,身體總歸是他自己的,萬一留下什麼病根,以後受苦的還不是他?
於是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起初他還擔心晉旭堯會趁著這時候動手動腳,對方卻出乎他意料之外,每次都規規矩矩地為他塗抹藥膏,沒有做其他多餘的事。只是每次他都能感到有兩道灼熱的視線打在他的臀上,讓他羞憤難耐。
雖然面色不霽,卻還是認命地走進了與卧室相連的浴室里。早死早脫身,早些把這難看的事熬過去,他晚上沒準還能睡個好覺。
因為他傷口較為嚴重,所以這段時間裡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長及腳踝的浴袍,裡面更是□,好在別墅里的暖氣打得足,而他基本上也是在床上度過的,所以從來都感覺不到寒冷。
晉旭堯跟著他的腳步走進了浴室,看到寧凱已經趴在了他特地為此準備的躺椅上。浴缸的一旁是他要用的藥膏和消毒工具,每天他都是在這裡給寧凱上藥的。
「快點。」
寧凱催促道,他和晉旭堯之間只剩下了公事公辦的口吻,而且兩人之間什麼都見過了,也沒必要再遮遮掩掩,他更不會像個被強|bao過的女人一樣要死要活的,他還是他,只是柔軟的心底漸漸築成了一道城牆,保護他千瘡百孔的心不再受傷。
對方遲遲沒有動作,寧凱卻聽見了一陣衣物悉悉索索的聲音,他疑惑地回頭一看,這一眼卻把他嚇得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之間晉旭堯突然脫下了上身的襯衫扔到了一邊,精壯健美的身材展露著極致的陽剛之美,卻勾起了寧凱那晚的回憶,就是這副強壯的男性軀體趴在他身上牢牢地壓住了他肆虐了整整一個晚上。
寧凱的聲音陡然提高了一個八度,帶著細微的顫抖喊了出來:「你要幹嘛!」
他的身體也跟受了驚的小動物一般突然改變了趴跪的姿勢,抓過身來縮在躺椅上,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浴袍的兩側領口。
——彷彿在他面前站著的,不是曾經朝夕相處的人,而是一頭殘暴嗜血的野獸!
寧凱這副防備的樣子讓晉旭堯心裡一陣嘆息,他盡量讓語氣聽上去平緩自然,「已經有兩天沒給你擦身體了,一會上完葯我幫你擦擦,別擔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不用你,我自己來!」寧凱毫不猶豫地拒絕,前幾天自己燒得迷糊的時候的確都是晉旭堯在幫他擦身,可現在他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沒有理由再讓那雙手碰觸自己的身體。
晉旭堯沒有說話,似乎是默許了寧凱的決定,不過脫下的衣服他也沒打算穿上,只是轉過身走到了浴缸旁邊去拿哪管軟膏。
在他背過身去的一瞬間,一道猙獰醒目的疤痕跳入了寧凱的眼中。那是一道深褐色的疤痕,一直從晉旭堯的左肩延伸到了右腰處,疤痕最寬的地方將近三厘米,顏色還有些深,一看就知道是一年之內受的傷。
寧凱突然想起了江城市的那個夜晚,晉旭堯毫不猶豫地推開了自己,用他的血肉之軀接下了這近乎致命的一刀。後來他嘴上雖然罵他莽撞,卻清楚地知道,如果當時的情況換成自己,他也會如此這般去保護晉旭堯。
——他們曾是生死過命的兄弟。
寧凱的眼神黯淡下來,他堅硬的心房似乎出來了一處柔軟的缺口。可當晉旭堯再次面對他的時候,看到的是冷漠一如往常的寧凱。
「姜醫生說你那裡好得差不多了,這藥膏只是起鞏固作用了,再抹幾天就能全好了。」
那麼嚴重的傷口能在半個月之內恢復,不得不說姜白菜起了最大的作用,所以晉旭堯言語中對他也多了一份尊敬。
寧凱聞言心裡沒有一絲欣喜,這對他來說本就是一場無妄之災,即使身體的傷好了,可心底的呢?
他重新趴跪在了躺椅上,淺藍色的浴袍蓋住了他整個身體,只露出了雙腳,晉旭堯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被浴袍勾勒出的誘|人線條,感到身體里那團被可以壓制的谷欠|火又開始燃燒起來。
自從那天的放縱之後,他提成沉睡了多年的谷欠`望之獸徹底蘇醒了,只要一看到寧凱,一觸摸到他光滑的皮膚,一感受到他的氣息,他不爭氣的小兄弟就會逐漸產生反應,就像被突然打了一劑強力chun`葯一般。於是他這幾天除了晚上陪伴寧凱,平時都盡量不去打擾他,除了知道寧凱不願意看到自己之外,也怕自己控制不足再次強要了他。
就如同現今這個時候,是他最難熬的時光。他只要一揭開浴袍的下擺,寧凱的月同就這樣赤ll地展現在他面前,豐挺飽滿的雙tun和兩腿間淺色的si處都在無聲地挑逗著他的情|谷欠,讓他恨不能立刻提槍上去佔有他、柔藺他!
晉旭堯伸出手掀開了浴袍下擺的一角,柔軟的觸感卻激得他雙手一抖,他帶著激動的心情慢慢地將浴袍推到了寧凱腰間,看著在浴室頂燈照射下,寧凱白得發亮的□。
而寧凱則是把頭埋進了雙手間,牙齒緊緊咬著浴袍的一角,他不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欣賞xia身,但每一次都是煎熬,而且這種屈辱的感覺並沒有隨著世間的推移減少半分。
晉旭堯的呼吸有些粗重,他的臉離寧凱的tun部很近,他看到原本觸目驚心的傷口在這幾天的條理之下已經消失不見,他的xue口已經恢復了正常的形狀,周圍的褶皺緊緊密密地挨在一起,拒絕著外人的來訪,好像從來沒有被人撐開、進入過。
如果不是那晚的記憶如此清晰如此甘美讓他難以忘懷,晉旭堯差點以為那不過時自己的一場c夢了。
他打開藥膏的塞口,擠了一點在洗得乾乾淨淨的右手食指的指尖上,然後就觸到了寧凱外面的坹口上。
冰涼的感覺激得寧凱一陣哆嗦,隨後他就感到寧凱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柔、緩慢卻堅定地探入了他的股間。
一根手指在他的直chang內緩緩地轉動著、深入著,熟練地撫過他內弊的每一處。然後那跟手指又退了出去,重新擠了些藥膏之後又探入了進來。一般來說,總要反覆三次以上才能將藥膏塗抹到他裡面的每個角落。
「好、好了沒?」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寧凱總覺得晉旭堯今天的動作似乎不是那麼單純地為他上藥,而是不斷地在他體nei的一個區域常識性地按壓著。
「等等,很快就好了。」
晉旭堯的聲音如常,打消了寧凱的疑慮。可當他的手指第三次進入chang道的時候,居然不再旋轉著給他上藥,而是持續不斷地在一個地方按壓著。而且讓他無法置信的是,從被他按壓的地方突然傳來了一種觸電般的感覺,而且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讓他不由自主地戰慄起來。
「你在幹什麼,出去!」
寧凱把腰向前傾,想要讓對方的手指退出去,可晉旭堯靈活的手指卻隨著他的動作如影隨形般地跟了上來,孜孜不倦地按壓著那處。